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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你們受誰的指使?幫派又叫什麼?”周不思這回就不擔心那三人不招供了。
小柳還在抱著盂盆不斷吐著酸水,宛歸也就暫時不為難他,只讓另外兩人交代清楚。
“行,只要不被那頭豬糟蹋,我們就說。”
據二人交代,他們並非什麼幫派,只因江湖救急前來幫忙,有人飛鴿傳書給他們兄弟說是請他們幫忙在大婚之日將兩個新娘子劫走,書信中還言明兩個女子心腸歹毒需要給她們點顏色看看。
“你們可知道是誰寫的書信?”
那兩人沉思了一會後回答道:“江湖人用的都是化名,真實身份我們並不清楚,只知道書信的落款是易山水。”
宛歸暗自心驚,“書信可還在?”
“閱後即焚,沒有了。”
樹圃是二人中的年長者,他表示弟兄們並沒有侮辱武妙雯的清白,不過是扒了她的衣裳,幾人如此行為也只是收到傳信人的指令辦事。
“陳璐戈在哪裡?”
“這個就不知道了,我們只管劫走武妙雯,陳佩琪是另一隊人馬負責的,只不過把武妙雯處理後我們又收到指令,說是新娘被替換了,讓我們走一趟把真正的陳佩琪劫出來。”
照他們所說,陳璐戈便在另外一夥人手上。
“你們能不能聯絡那些人,把陳璐戈帶出來?”
兩人默契的搖了頭,樹麥子說道:“我們都是受人之託,雙方並無交情,從江湖道義講可不敢貿然插手。”
宛歸把人交給周不思處置,便去找周莫則,她需要出府一趟。
“你要回宮尚府?”周莫則在屋內有些衣衫不整,隱約露出胸膛,宛歸還以為他是偏瘦的身材,沒想到人家也是煉有腹肌,許是周莫則自認宛歸親近,何況兩人姑且算得上情投意合,所以不曾顧慮這些男女之禮。
“恩?”
宛歸好奇的想去數數他的腹肌,可又覺得在這個地方如此行為便有好色之嫌,只能忍著別開腦袋。
“你在想些什麼?”周莫則注意到宛歸先前的視線,輕輕託舉她的下巴,語重心長的說道,“你還太小了,這種事情急不得。”
宛歸一下子就明白周莫則的話中之意,頓時紅透了臉,為自己倒了一杯水,去去溫熱。
“我才沒有想這些。”她總算找回點底氣。
“生氣了?”
“沒有沒有。”宛歸用手捂著臉,立馬反駁,她發誓上輩子自己真的沒看小黃書,可能是生物學得太好,對人體器官瞭解太深。
周莫則看著宛歸的可愛模樣,愈發想逗一逗她,便做委屈狀,“既然娘子想要,為夫就成全你了,來吧!”
宛歸又為自己倒了一杯水,飲了滿口就聽到這些話,水直接都噴了出來,她差點被嗆死,便拼命的咳嗽,周莫則忙走過來為她撫背順氣。
“你是不是假扮的周莫則?”宛歸轉過身去捏他的臉,可週莫則站直了身體,她又夠不著了。
“娘子還是太小了!”周莫則輕笑道,“得進點補品才是。”
宛歸低頭沉思了片刻,然後說了句,“要不喝點鮑魚湯?我突然想吃這個。”
周莫則被她的樣子逗笑,“好,就吃這個,不過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
宛歸歐了一聲,她差點把來找周莫則的目的都給忘了,“我得去一趟宮尚府。”她把去字說得極重,韓顧捷不僅將她趕出府又給了自己一劍,今後宮尚府哪是她要回的地方。
“傷你的人我都會讓他付出代價。”
“那樣也不好,給他們一次機會吧。”宛歸握住他的手,“他們若是再犯,我就咬死他們。”
周莫則托起宛歸的下巴,檢視了一番,笑道:“可是娘子的牙齒不夠鋒利啊。”
“那就讓別人去咬。”宛歸笑得開懷,縱使百花齊放都不及它來得耀眼。
“娘子又來誘惑我了。”話剛說完周莫則又將她吻上了。
宛歸稍稍一掙扎卻將他的衣裳弄得更散了,手心還觸控到周莫則的胸膛。
“娘子可是口不對心啊,既然這麼急切,不如到床上來?”周莫則近來算是找到了樂趣,他家娘子的臉皮可是薄得很,根本經不住他的調戲,一說些入骨的情話就羞紅了臉,但卻格外的誘人。
宛歸完全扛不住,嚇得奪門而逃,耳邊頓時傳來周莫則爽朗的笑聲。
周不思瞅了一眼便不敢上前了,世爺是不是太心急了,他看了看手上的書信覺得還是待會再來稟報的好。
宛歸離開鍾府前著了男裝,一身僕從打扮,宮尚府的佈局她已經熟記於心,很容易就避過眾人的耳目到了北廂居。
“宛歸?”韓顧祿見到她大喜過望,好一陣噓寒問暖,“你的傷好了嗎?”
“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雪宴之後及時得到了救治,並未傷及心脈。”才幾日未見韓顧祿宛歸感覺他消瘦了不少。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二哥他!”韓顧祿面上愧疚難擋。
宛歸心下了然,想必他是知道了韓顧捷重傷了自己的事情,覺得愧對她。
“既已過去就不要再提了,我此行是為了查證一事?”
“什麼事情?”
宛歸仰起頭,雙眼直直望著他,“我想知道公子在江湖上的化名可是喚做易山水。”
韓顧祿略微吃驚,“你從哪裡得知的訊息?”
“是與不是?”
“是。”
宛歸自然不相信韓顧祿會指派那些人如此對待兩位新娘子,只是江湖上的交友必然不會隨意,人家也是因為交情特來協助,書信若非出自本尊之手也定是有人仿照了他的筆跡,所謂的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說的大概就是這般了,最早的邀約信確實是韓顧祿發出的。
“怎麼?有什麼不妥嗎?”
宛歸便將樹圃和樹麥子的口供全盤告知了韓顧祿,“我想你們來往的真正書信都被劫下來了,內容全都變了樣,他們誤認為你要對付兩個新娘,你又以為人質不在他們的手上。”
“可惡,是誰?他是如何做到的?”
韓顧祿瞭解了真相便是急火攻心,敢情罪魁禍首是自己,江湖上的朋友不明真相,只認信物,他竟如此大意,若不是宛歸發現得早恐怕另一個新娘也得遭殃了,日後案發自己就是主謀,父親非得把他打死不可。
“公子先不要內疚,索性他們沒有聽從信上的安排要了武妙雯的身子,雖然名節有損但還不算太糟。當務之急是儘快聯絡上另外一批人,把新娘子放了,既然那人能暗中換掉信件,我們就一路跟著信鴿,派幾個輕功絕頂的高手,就算拿不下那人也得跟住行蹤。”
韓顧祿盯著宛歸失了神,她蕙質蘭心,若出生貴族必定是眾星拱月,怎會淪落到為人府婢?
“公子,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宛歸提高聲音叫了他幾聲,韓顧祿才會過神,“好,就按你說的辦!”
“宛歸,你現在在哪裡落腳?皇帝賜婚你有何打算?”韓顧祿突然想起這檔子事,初聞此訊息他可是驚得把茶杯都給打碎了。
“公子沒有聽到訊息嗎?我還以為湯水鋪一戰後眾人會把訊息散佈出去呢?看來是被壓下來了!”宛歸沒有想到皇帝的手腳這麼快。
韓顧祿聽不懂宛歸的意思,不過從她的表情來看宛歸併不樂意嫁給周思空,以至於她早已尋了應對之策。韓顧祿一方面覺得歡喜,另一方面又覺得失落,宛歸連無雙公子都看不上其他人又怎麼能入她的眼。
他本想留宛歸一同用膳,可宛歸執著於回去,留在宮尚府她總莫名的覺得寒冷,甚至有些虛弱,八成是因為冥氣。
“公子務必要小心,宮尚府已然不安全,近來金都匯聚了眾多高手,也不知道在謀劃些什麼,謹慎行事總是好的。”宛歸將韓顧祿視為朋友自是希望他一切平安,何況自己的處境也不見得比他好,若是無法相幫,只能靠他自己了。
“我會的,你也要保重。”韓顧祿目送宛歸出了院落,眼裡盡是不捨,他何嘗不想留住宛歸,只是府中三番五次的出事,自己的二哥又對宛歸下過死手,他也覺得這裡確實不夠安全,何況聖上賜婚,一旦下人口無遮攔洩漏了宛歸在府裡的訊息,皇帝要是派人將宛歸接到周府,那可如何是好?金都人人都知曉周思空與丁家二小姐情投意合,宛歸若是去了周府豈不是處處受排擠,她出身卑微又無靠山,下場得有多淒涼啊!
宛歸作為當事人卻不考慮那麼多,她壓根就不在乎眾人會不會對自己冷眼相待,她一個人也能生活得很好,她只是不願做那第三者,拆人姻緣棒打鴛鴦,何況還是自己很喜歡的丁漪禾。
她回到鍾府,周莫則並不在府中,周不思也不見人影,碟蘭一瞧她回來忙讓丫鬟們把燉好的補品都擺上,這可是丘叔千叮嚀萬囑咐說是公子離府時特意吩咐的。
“蝶蘭姐姐,你知道莫則去哪裡了嗎?”
“奴婢並不知道,以往公子離府從未說過去處,夫人只管放心,公子定然不會有事。”蝶蘭為她舀了碗濃湯,仔細的拌涼。
嗯,宛歸隨意的應了一聲,卻難掩失落,她特地趕回來就是想同周莫則一起用膳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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