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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歸輕咬了嘴唇像在憋著笑,許三小姐的話說得極輕,她差點沒聽清楚,看來許三小姐是真心不想被別人聽見。
丁延昌端起杯盞看著宛歸在裡面的倒影,縱使為她易了容還是與本尊有所區別,真正的許四小姐可做不來這些小表情,宛歸的雙眸裡總有別於他人的光彩,像天上的流星落到她的眼睛裡。
宛歸明顯不願意離開,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似乎聽到什麼好笑有荒唐的事情而自己不好做出評價。
“姐姐,不是妹妹不給面子,只是近來我整夜都沒有好好休息,頭暈眩得厲害,渾身沒有力氣,相公他……”宛歸說到這臉竟紅透了,“我還是陪著相公吧。”
許三小姐驚得用手帕捂了嘴,滿眼尷尬,過了小會才笑道:“那姐姐就不打擾了。”
丁延昌自然聽明白了宛歸故意誤導許三小姐,只是不明白她怎麼懂得這些。
“夫人這是學壞了啊。”他靠在宛歸的耳邊輕聲說道,在外人看來只誇道夫妻恩愛。
宛歸坦然自若,笑著回道:“我是從書上看來的,相公還不知道吧,我會的東西可多了去了。”
丁延昌瞧見她興奮的樣子便低頭淺笑。宛歸瞟了一眼周思空,他在大部分的時間裡都是緘默不言,彷彿四周的一切與自己毫無干係,一張出塵的俊俏臉上竟無悲無喜,平淡如水。難怪許三小姐會受人之託讓自己的妹妹為她人挪出位置,可惜宛歸終究不是許三小姐,她根本沒必要讓座。
中庭的賓客絡繹不絕的湧進來,空著的食案不斷有人落座,宛歸這邊已經沒有什麼空位子了。還好只有幾個人跟她打過照面其餘的她一概不認識,這樣只要讓丁延昌打個掩護自己就能夠好好的飽餐一頓了。
等待開宴的時間好漫長,兩位新郎已經出場,司儀的手中拿了厚厚的一本禮文,宛歸來了半個時辰有餘,他才開始吟誦,用那種慢悠悠又抑揚頓挫的語氣,宛歸都想衝上去幫忙了,這一環節便又拖了半個時辰。丁延昌由著宛歸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們現在扮演的物件是一對夫妻,這樣的舉止沒什麼受人非議的地方。
周思空將視線移向宛歸的眼睛,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明明自己與許四小姐一直毫無交集,他暗道這種想法太過荒唐了。
兩位新郎和各自的迎新隊伍走出大門,分別朝兩個方向而去,一是少卿府,二是齊民吏司府。司儀讓小廝把事先準備好的紅紙端上來,對眾人說道:
“在座的各位今日皆是為了給宮尚府道賀而來,在下替兩對新人感謝諸位賞光來臨,各位既是帶著喜氣來自然也得帶著喜氣走,我這裡有三份回禮,是新人的一份心意,現場這麼多親朋高座,我們便請宮尚大人從中挑出三張祝禮紙,祝福被選中的夫婦也祝願兩對新人兒女雙全,恩愛百年。”
宛歸已經許久沒有見過韓不棄了,今日他神采奕奕帶著滿臉的笑意,在司儀的指導下翻開了三張紅紙,宛歸對這位宮尚大人沒有什麼畏懼心理,許是因為他對自己的女兒太過疼愛,以至於覆蓋了達官貴人的強勢。
“你不看看紅紙上面寫了什麼嗎?”丁延昌提醒宛歸。
“額,我差點忘了。”宛歸小心的將紅紙展開,表情小驚喜了一下,“你看,我們也被抽到了。”
她將紙推到丁延昌的面前,上面寫了一句“白首齊眉鴛鴦比翼”,正巧是韓不棄抽到的其中一張紅紙的內容。
司儀接過宮尚大人的三張紅紙,對眾人說道:“韓大人抽出的都是最為吉利的祝願詞,那麼便請手中拿有這些紅紙的貴客到前頭來。”
底下站起了近五十對夫婦,宛歸有些驚訝,看來想拿到這三份厚禮著實不容易啊。丁延昌握住她的手走到中間的過道,未曾中選的人開始議論紛紛,大都是在猜測終究花落誰家。
“既是你想要,我便拿來送你。”丁延昌說得輕鬆。
宛歸躍躍欲試,她現在雖不能動武但腦子還是聰明的,若是鬥智自己一個人足矣。這搶祝禮是金都的習俗,除了送出禮物分享喜氣,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來賀的賓客提供一個樂點作場表演活躍下氣氛。
下人獻上近五十副弓箭和木靶子,很明顯比的是箭術,宛歸觀察了那些女子,她們也都是興致勃勃,或許私下裡早就偷偷練習過了,估計就宛歸一個人孤陋寡聞。不過等司儀介紹完規則,她的心情一下子就放晴了,竟是讓男子矇眼,女子在一旁口頭指導,為了防止作弊,木靶子都是男子蒙上眼之後才立下的。眾人都覺得難度太大,宛歸卻笑嘻嘻的對丁延昌說道:
“加油,我們爭取把三樣都拿到手。”
眾人皆道宛歸大言不慚,但丁延昌卻點頭說了聲好,幾位老者摸了摸自己的長鬍子,不發一言,主祭司許貴仁行事古里古怪,性格略顯陰沉,難得這小女兒如此活潑,渾身的陽光氣息,往常見過她幾面都沒怎麼注意,今日倒覺得格外的引人矚目。
被選中的夫婦有四十八對,每隊有三次機會,每一輪都是十六對夫婦一齊射箭,宛歸和丁延昌排在最後。
這些少夫人顯然沒料到會碰上這種比試方法,弓箭沒有握在自己的手裡,便覺得怎麼瞄準都有偏差,而所有男子的眼睛都被蒙上黑布,完全不透光又對木靶子擺放的位置和偏移角度毫無所知,只能靠自己的夫人說明情況。
第一輪的弓箭射出,雖然大部分的人都射中了靶子但離紅心偏差太大,甚至好幾個人都脫了靶。首試失利很多人都失了信心,再度瞄準也再射不到中心,十六人只有幾個人發揮得勉強過關。
第二輪的人吸取了經驗,掌握一些小技巧,便沒有了脫靶的,只是光看起不了什麼大作用,三次的機會很容易就會耗光。丁延昌壓根不看這些人比試過程,一直盯著宛歸的臉蛋。真是奇怪,許四小姐的姿色跟宛歸的容貌相差懸殊,但知道面前的女子就是宛歸後卻覺得這張臉也是傾國傾城。
“你為什麼這麼看我?難道這個玄法支撐不了多久嗎?不會比試到一半失效了吧?”宛歸此時便著急了,她還沒拿到厚禮呢。
丁延昌輕壓她的肩膀讓她莫要慌亂,“放心,我若不解開玄術,你的容貌便不會恢復,不過這裡或許會有別的高手,我們還是要小心點。”
“嗯,我招惹的人已經很多了,如果再被識破,我就得逃到別的國家了。”宛歸壓低聲音苦笑道。
“不會的。”丁延昌說的這句話意味不明,宛歸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
“下面便是第三輪的比試,請諸位做好準備。”司儀將兩人的談話打斷。
宛歸右手握拳,向丁延昌做出加油的手勢,雖然不知道他能不能明白,但這麼做至少能讓自己燃起熱血。
底下開始有人打賭,多半都是說她旁邊的那對夫婦會獲勝,好像說是哪位將軍的女兒女婿,宛歸挑眉笑道:“你好高,我先去搬一把椅子。”
丁延昌便也笑了,許四小姐的個頭確實太小了,宛歸本就只有八歲,也只能這麼高了。她就這麼當著眾人的面踩上低板凳才和丁延昌保持了同一個水平的視線。其他的人都已射出兩箭,她才讓丁延昌舉起弓箭。
“我們先放下水吧。”宛歸只是讓他調整了幾下姿勢便喊了一聲放。
箭應聲而出便插在靶子的紅心邊緣線上,只差一點就出了紅色範圍。眾人驚歎了一聲,皆把視線集中了過來。
“可能是巧合吧,之前從沒聽過許家小姐精通箭術啊!”底下也有不服氣的人,只說宛歸碰運氣罷了。
“相公,準備第二箭。”宛歸故意提高聲音,丁延昌則十分配合,“先往右移動三步,往上偏移你一個大拇指的距離……”後面指導的話她說得極小聲,旁人並不瞭解她如何指揮,老實說宛歸從沒射過箭,只是喜歡玩飛鏢,練得百發百中,她用的不過是純理論知識。
“放箭!”宛歸再發口令。
這一次的竹箭直接插在靶子的紅心中央,眾人齊聲鼓掌,若這又是運氣確實說不過去了。
“應泉兄的箭術果然厲害,蒙著眼睛都能百發百中,傳聞你不近女色,沒想到成婚之後如此疼愛夫人。”說話的便是那位將軍的得意弟子兼女婿。
宛歸當然聽得懂他的意思,盡將一切歸功於丁延昌,擺明了自己只是假把式。可惜宛歸偏偏不是許四小姐本人,想讓她吃啞巴虧她可不幹。
“少將軍說笑了,妾身的箭術是相公親自教授,不過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憑自身實力想必他也很開心呢,是吧,相公?”宛歸說完還一副求表揚的表情。
丁延昌摸摸她的頭,回道:“是啊,我娘子如此聰慧,世間少有。”
“還有一箭我想不用試了吧?”
“既然龍夫人這麼自信,想必換個人指導也不是什麼問題吧?”那人並不放棄。
宛歸攤手,“好,如你所願,至於人選就讓我相公挑選。”
“這……”那人剛想反對。
宛歸補了一句,“若和別的男子配合默契,我怕相公會吃醋呢。”她就是存心秀秀恩愛,也幫龍應泉和許四小姐這對夫妻整點情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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