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四十七章 身份再遭疑,上門賀喜,浮生如畫待宛歸,水木馬,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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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歸又擱床上睡了一整天,明日就是大婚之日,月上樹梢她閉著眼睛怎麼也睡不著了,韓顧捷這樣的人也不知什麼樣的新娘才稱得他的心。

百無聊賴之際外頭竟響起了琴聲,宛歸小過猶豫後起身披上外衣,房門只開了條細縫擠進的冷風讓她抖擻了精神。

屋內透過的燭光隱約照明瞭庭院,看得雖不透徹但至少指明瞭方向。琴聲未停,宛歸便跟著聲音一路尋了過去,直到一處偏靜處才將彈奏的人看清。

她沒有很意外,只是慢慢朝丁延昌走去,天氣雖冷但因為走動了一段距離身體暖和了許多。寒風吹過丁延昌的鬢角,將他的墨髮吹亂卻一絲也沒有減少他的美感。宛歸聽得入迷選了一根石柱背靠著觀賞丁延昌的表演。

“你要試一試嗎?”一曲過後他停下手問了問宛歸。

“我不會彈琴。”宛歸擺手拒絕。

“我教你。”丁延昌不容她拒絕,輕拉了宛歸坐到自己邊上,一邊仔細為她示範了動作。

宛歸無奈,她若是喜歡古琴早在幾年前就會讓大師兄教授自己,既然選了笛子她便希望主攻這一方面,再者宛歸併不是不會彈琴,只是比不上大家罷了。

丁延昌是真心想要教會宛歸,她不好意思說明情況便開始裝模作樣的學習。

“你倒是聰明一點就會。”丁延昌不時誇獎她,表情很是滿意。

宛歸故作謙虛,“那是你教得好。”

坐了小半會她就覺得發冷,這種天氣真不適合離開被窩,她下意識往丁延昌的身體靠過去。

“我再彈一首給你聽聽。”

宛歸隨意點了頭,不想卻被丁延昌摟進懷裡,好生暖和的身體,宛歸哪捨得離開,只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躺著。丁延昌待她安靜下來後才抬起雙手撥動了琴絃。

此時雪花下落四周靜謐唯獨這琴聲傳情。宛歸抿嘴笑了笑,若是受傷便有這待遇自己也不是很可憐,就算被救是場交易至少這份舒適感貨真價實,她也不吃虧,畢竟世上還是好人多啊。

她這邊躺著舒服,丁延昌的身體便痠疼了,雖然宛歸的伙食向來不錯,但她最近接連受了幾次傷身體都消瘦了,骨頭略微咯人,丁延昌抱著她自然難受。

“你今後有何打算?”

宛歸驚訝於他的問題,似乎丁延昌已經看破自己被逐出府的窘迫,她默默轉了個身,答道:“天大地大,哪裡都是容身之所啊,大不了四海為家遊歷千山萬水。”

丁延昌並不相信她的這一套說辭,宛歸說完也捂住臉嘆氣,連她自己都懷疑,恐怕日後的生活是免不了各種糾紛了。

“我們不要討論這麼沉重的話題了,換點輕鬆的吧。”

“那你想聽什麼?”丁延昌雙手攤開壓住琴絃。

“什麼都可以啊,像是徽虛大陸的傳說,金都的名人軼事、英雄事蹟,又或者是什麼奇聞趣事花內宅八卦……”

宛歸越講越興奮,把丁延昌的胳膊抱得緊緊的,舉動倒是自然毫無輕浮的意味。丁延昌再次運功暖和了身體,宛歸又把雙手移到他的腰間,一點兒也不尷尬,看來真是純粹為了保暖。

“你究竟是什麼人?”丁延昌還是不自覺問出了這句話,宛歸太過特別了,根本摸不透,不受掌控,彷彿隨時會消失一般。

宛歸感到莫名其妙,她不過是個普通人,就算隱藏了身份對其他人並沒有什麼影響啊。

“不願說也沒關係。”丁延昌一副受了傷的表情。

宛歸蹙眉,她確實不知道回答什麼,“你想知道什麼?我叫宛歸,確實只是宛歸而已,什麼身份我不明白,從我擁有記憶起,我就已經是個孤兒了。”

她說著說著就很無助了,韓顧捷因為自己修習了玄法就對她下了殺手,韓秋伊也因為懷疑自己別有用心選擇讓她離開宮尚府,似乎誰都不相信宛歸,認為她隱瞞了一些事情便是窮兇極惡之人,恨不得將她除之而後快。

她低垂著腦袋,心中蠻不是滋味,又覺渾身冰涼,便用雙手抱緊了自己,這便是所謂的心寒吧。

丁延昌發覺她的失落,暗惱自己的唐突,再將手摟住宛歸卻被她推開,聽得她說道:“二公子,我困了,先去睡覺了。”

丁延昌沒有回覆由得宛歸離開,讓她睡一覺也好,明日總能逗她開心吧。

一夜過去天明後卻是個晴天,昨日的雪花還未化掉,各院的下人都在忙著清掃。宮尚府張燈結綵喜氣盈門,總算有了婚事的熱鬧氣氛。今日大喜韓府的兩個側門與正門齊開,紅綢將門牆圍了整一圈,駐守房門的石獅像也被繫上了紅彩繩,紅毯子從正堂一直鋪到府外通往街市的拐角處,金都的百姓都知曉今日是宮尚府的兩位公子大婚之日,街頭巷尾都在談論此事。

宛歸跟著丁延昌在茶館等候,她不知道丁延昌的計劃只能默默轉動手中的茶杯。

“走吧,時候到了。”丁延昌看了一眼樓下對宛歸說道,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兩人已經進到一輛馬車內,裡面還有兩人,丁延昌的手往他們眼前一揮,兩人便暈過去了。

宛歸不解的看著丁延昌,期待他的解釋。

“我們要假扮這兩個人進入宮尚府,”

宛歸注意到這兩人分別為一男一女,特別是女子的身高外形與自己都差不多。待她看向丁延昌便驚呆了,他的臉與昏迷的男子幾乎一模一樣。

“閉上眼睛。”

宛歸乖乖聽從,待睜眼看清鏡子裡的自己時,便是不斷的驚歎。玄法的威力實在太可怕了,難怪這麼多人追求它又忌諱它。

丁延昌告訴她昏迷的兩人是一對夫妻,男子叫龍應泉,是御史官的大公子,而女子則是主祭司府的許四小姐。

宛歸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兩人將他們藏好才拿過拜貼上門,下人將賀禮獻上,包恩禮交代僕人登記好,吩咐婢女將人從左側的過道領進主居,宛歸走遠了還聽得到下人大聲報著禮單數“御史府一對玉如玉,一顆夜明珠。”

“沒想到他家這麼有錢。”宛歸感慨了一句。

丁延昌笑道:“因為這樣我們才能走左側的過道啊,你看看!”

宛歸便觀察了一番,原來宮尚府分了三條過道,將賓客分為三等,是以官職和賀禮的輕重綜合衡量,雖然通向的是同一目的地,但這幾條路的長短不一,最次的一條可繞上一圈,或許富貴商人和低階品的官員對能夠踏進宮尚府的門就已滿心歡喜,殊不知就算進來了照樣被擺了一道,堂而皇之被施了下馬威。

“唉!”她只嘆了氣也不想多做評論了。

來到中庭後便有小廝捧了個紅匣子讓他們抽一張紅紙,丁延昌示意讓宛歸來抽,她便隨意從中拿出一張,待那人走後才問了丁延昌。

“這是什麼東西,做什麼用的?”

丁延昌無奈,宛歸真不像金都人士,這些東西她竟全然不知。他只能仔細為她講解,這些紅紙俗稱祝禮紙,只發給拜過天地的夫妻,這一面寫著祝願詞是為了便於新人送出新婚禮,另一面的空白需要寫下祝福對聯贈與新人。當然並非所有夫婦都能收到禮物,主人家一般只備三份厚禮。

宛歸聽完兩眼放光,“宮尚府的東西一向都很貴重的。”

“你想要?”

宛歸笑道:“不強求,能得到最好。”

丁延昌向來視錢財如糞土也瞧不上那些愛錢之人,但角色一到宛歸的身上這些所謂的規則都變得不重要了。

中庭的賓客都在互相寒暄,年紀差距不是一般的大,有老大人,有韓不棄的同齡人,也有一些同龍應泉一樣代父親來賀喜的年輕公子。宛歸本來還慶幸這樣就不會有人注意到自己,沒成想中途便看見周思空一行人出現了,竟意外選擇跟自己同側,其餘人也是在隔壁而已,她像是被包圍了,最中間的幾桌都被公主和皇子佔用,宛歸併不認為他們會認出自己,只是這樣就不能好好吃東西了,想想這麼多人盯著金都的五大公子,旁邊的人難免會被看見,她真是哭笑不得。

丁延昌倒是沒有什麼所謂,自顧為自己斟了酒,龍應臺為人隨意,從不與人交心也從不與人結怨,如此便不會有人特意與他搭話。入場之後後輩自然沒有機會與韓不棄面賀,皆坐在食案前,不時與鄰桌閒聊幾句,若談到興起便舉杯暢飲。

宛歸小心翼翼拿起幾顆果子,正要吃進嘴裡就被拍了肩膀,她回頭見一女子穿著鵝黃色的長裙,笑著看著自己。

“四妹妹,我就知你今日也會來,兩位姐姐在那邊等著,我來叫你一塊兒聚聚。”這人說完又問向丁延昌,“四妹夫不會介意吧?”

宛歸腦子轟的一聲,忙抓住丁延昌的胳膊,作虛弱狀,“姐姐,我今日身體不適,可又希望親自來祝賀兩位新娘,所以硬挨著過來了,現在頭正昏著呢,要不改天妹妹再去探望?”

這女子的容貌與許四小姐有七分相似,便是她的雙胞胎姐姐許三小姐,宛歸若跟去肯定會被拆穿,自然得掙扎。

丁延昌被她抓得緊,便得出言相幫,“娘子身體微恙,恐怕得拂了三姐的心意了。”說著還摸了宛歸的額頭,“是有些燙了。”

“嗯嗯……”宛歸弱弱點頭。

“妹妹”許三小姐附在宛歸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她的眉頭便皺成囧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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