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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美國的工程師很多都有在大西洋布電纜的經驗,開始他們還以為必須自己提前摸水文情況呢,結果沒想到首相的準備工作會這麼充分,已經提前探出了安全的鋪設區域,這可太方便了。
“首相閣下,有了您這份海底水文圖,我們堅信三個月之內琉球到鹿兒島的海底電纜一定能鋪設成功……”
“如果後方生產量能夠供應充足的話,琉球到上海和塘沽的兩條海底電纜,在今年秋冬也會佈設成功,請您放心……”
肖樂天這時候笑的已經合不攏嘴了,他握著工程師的手說道“甚好,甚好!只要這三條線路鋪設成功,那麼我會繼續投資,總有一天你們會鋪設橫跨整個太平洋的海底電纜,那才是真正的大工程呢!”
諾貝爾看著興奮的肖樂天,無比感慨的說道“我為我的決定感到驕傲,您真的是一名尊重科學的亞洲領袖,我相信諾貝爾公司在東亞的投資,一定會大獲成功的!”
肖樂天笑著拉著他的手說道“何止成功,以後您就會知道了,亞洲的生意將成為您這一聲最明智的投資,我甚至有一個想法……”
“如果我們倆合力組建一個基金會怎麼樣?每年都評選出世界精英人物,比如說和平獎、物理獎、化學獎……等等,用來獎勵這一年裡對人類社會做出突出貢獻的人才,您覺得怎麼樣?”
肖樂天的這個提議讓諾比爾先生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尤其是和平獎這個想法更是讓他心中狂喜不已。
“哦,親愛的肖,你讓我太驚訝了,我萬萬沒有想到你會做出這樣英明的決定,這樣吧,我覺得這個基金就明明為肖.諾貝爾基金怎麼樣?”
“咳咳咳……”肖樂天差點沒讓自己的口水嗆死,他實在沒想到自己的姓居然放到了諾貝爾先生的名字之前,這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了。
不過看著諾貝爾先生堅毅的目光,肖樂天知道他是認真的“哦,諾貝爾先生,這個基金會的事情,可以等咱們的合作進入軌道之後再細談,現在首要的任務是需要您幫我們建立起一個完善的化工體系出來……”
“別的不用說,如果琉球能夠生產出您最新研製的無煙**,那麼我們的合作才叫圓滿成功,到那時候源源不斷的利益會流入基金會,豐沛的獎金會讓全世界的精英們瘋狂的!”
諾貝爾緊緊的握住肖樂天的手“如您所願,我會奉獻出我的所有……”
……
就在肖樂天和諾貝爾展望未來的時候,新兵訓練營中的那群恩養眾也在低聲的議論紛紛。
寬敞的宿舍裡面擺著整齊的木質上下床,勞累了一天的新兵們已經躺下了,很多人發出低沉的鼾聲已經進入夢鄉,可是在房間的角落裡還有一批人正在低聲的聊天。
“你們說那個叫同福的孩子究竟是什麼背景啊?才十一歲就能參加新兵訓練?而且還帶著那麼幾名下人?”
“就是啊,而且他還沒有剪辮子,在咱們新兵訓練營裡哪有留著辮子計程車兵呢?真是怪異……”
“而且,你們看長期伺候的那幾個人裡,有四個人氣質非常的古怪,我甚至懷疑他們不是男人!”
這句話讓很多人產生了興趣,這幾個偷偷聊天的正是邱威、劉岸辰、姜宇恆、顏興……那幾個即將留學歐洲的恩養眾。
他們早就看著同福有點詭異了,所有人心中都有一個共同的猜測只不過誰都不敢說出來罷了。
劉岸辰平躺在床鋪上低聲說道“怎麼越看越象四九城裡的太監啊?”
幾個小兄弟都不說話了,好半天邱威才謹慎的說道“我家住在北京城裡,在我登上海船來琉球的時候,曾經有老鄉偷偷告訴我一個秘密……”
“聽說同治帝認丞相為師了,而且還有謠言說皇帝要跟著丞相一起遊學……你們說這個同福,會不會……”
“噤聲!還睡不睡了?這是你們應該討論的事情嗎?”就在這時候一個低沉的聲音從他們耳邊響起,抬頭一看居然是教官島津大郎。
這名日本教官臉都白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衝著他們幾個吹鬍子瞪眼的。
幾名恩養眾二話不說被子矇頭趕緊睡覺,誰都不敢開口了。而島津大郎走出宿舍,抬頭看了看夜空中的繁星,心中七上八下的直打鼓。
丞相沒有對琉球軍民透露同福的真實身份,但是卻無法阻止流言的擴散,同治小皇帝跟隨丞相遊學的訊息已經偷偷的擴散開來,真正新軍的高層已經都知道這個秘密了。
大陸文明的皇帝,在日本人的心中地位還是要高於天皇的,雖然他們嘴裡不承認但是潛意識裡這種觀念並沒有改變。
島津大郎一想到自己曾經對中原皇帝呼來喝去,甚至懲罰他,自己心臟就噗通噗通的狂跳,他膝蓋都軟了甚至想跪在地上向同治帝請罪。
“不不不……丞相根本就沒有宣佈,那麼我就當一切事情都沒有發生,我是新軍的軍官,在我的眼裡軍令大如天,至於什麼皇帝的,我不在乎……對,我就是不在乎!”
島津大郎在給自己打氣,但是他眼睛餘光還是略帶恐懼的盯著同福所居住的單人宿舍,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
與此同時,在同治帝居住的單間裡一個碩大木桶正散發著熱氣,二毛和大小四喜兩名太監,正往熱水裡撒著草藥,這都是幫助皇帝強健筋骨的名貴草藥。
在小皇帝洗澡的外屋,一名恭敬的中年男人正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等候皇帝的接見,他已經跪了很久了,膝蓋現在已經發麻,但是他根本就不敢挪動,他的臉上全都是恭敬。
“這麼說來,你是胡雪巖的人嘍?左宗棠的軍費也是你們所籌集的?”好半天載淳才開口說話。
那名男人趕緊扣頭“陛下,我們和胡大人永遠都是皇上的人,我們對大清的忠心天日可鑑……”
“好了,好了,不用表忠心了,皇帝有什麼了不起?底下人還不一樣派系林立?你們究竟是忠誠於我還是那個派系,真是天知道……”
嘩啦一聲水響,小皇帝從浴盆裡站了起來,不用太監伺候自己用毛巾擦乾身子,然後鑽入厚厚的棉被中。
“進來吧!”一聲令下,外間屋裡的男人趕緊爬起來走進內室,跪在地上向皇帝磕頭行禮。
“奴才,張嘯文,紅頂商人胡雪巖手下負責琉球生意的二掌櫃,給陛下請安了!”說完咣咣的往地面上磕頭。
“好了好了,我叫你來不是看你磕頭的,而是有正經事情讓你去辦,忠心不忠心咱們還是事情上看吧!”
載淳盤腿坐在床榻上,厚厚的被子裹在身子上,用這種方式召見臣子如果讓那些儒臣們看見還指不定要怎麼上表勸諫呢。
其實載淳這個樣子是很不合皇室禮儀規範的,滿漢兩頭都不會允許皇帝這麼隨便。可是對於地面上跪著的張嘯文來說,這樣的面君卻讓他心中莫名的激動不已。
皇上如此不拘小節,這說明視我為身邊人啊,不是最信任的奴才想要這樣的待遇也不能夠。
激動的二掌櫃挺直腰桿跪地聆聽皇帝教誨。
“嗯……俗語講士農工商,在官民的心中商人是社會地位最低的一群人,按照國法來說你們的後代不能參加科舉,甚至都不能穿綢緞的衣服,建房子也有很多的限制,做生意出去幾乎所有的官都能卡你們……”
“呵呵,當然了你們也有你們的辦法,有錢的就捐官,有個官身護著,那些個苛刻的國法也就不起作用了,但是……”
“但是,假的就是假的,在朝廷和官員們的眼裡,你們這些捐官的商人,說到底也只是不入流的商人罷了,沒人會瞧得起你的,甚至你們的財產也會是朝廷、百官覬覦的物件,我說的沒錯吧……”
張嘯文頓時眼窩一熱,兩滴熱淚滾落了下來,小皇帝真的是說到他的心裡去了“皇上……”
載淳擺了擺手“正因如此你們大掌櫃胡雪巖才要投靠湘軍麾下,呵呵……說實話湘軍也不怎麼瞧得起你們,胡雪巖說到底只不過是左宗棠的人,跟曾大帥還差著好幾層關係呢……”
“據我所知,李鴻章和左宗棠一直不和,你說將來神仙打架你們小鬼遭殃怎麼辦?胡雪巖就沒想過換一個靠山?”
張嘯文眼睛瞪的比銅鈴還要大,他心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皇帝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載淳冷笑道“朕的手下有文臣也有武將,有滿人貴胄,也有漢人大儒,可是唯獨缺少幾個忠心耿耿的商人,不知道胡雪巖算不算朕的忠臣呢?”
咣的一聲張嘯文腦門磕在地板上,一個雞蛋大的包鼓了起來“陛下啊!陛下……慶餘堂上上下下都是皇上的忠臣啊!都是大清的忠臣啊……”張嘯文都要急哭了。
這時候皇帝身邊大四喜、小四喜二人突然衝了上去,抓著張嘯文就從地上拖了起來,反剪雙手把他的腦袋湊到了陛下的身邊。
小皇帝用完全不符合他年齡的森冷口氣對他說道“屁!朕要的是對我的絕對忠誠,不是這個大清,也不是這個朝廷,更不是什麼王爺中堂……你給我記住了,是對我……愛新覺羅.載淳,大清的同治皇帝一個人的忠誠……”
“我問你能不能做到,還有胡雪巖能不能做到,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讓胡雪巖離開來琉球見我,當然是在他對我絕對忠誠的前提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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