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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詩會,再過幾十年後,就會發展成一種娛樂節目,自從明朝出了正德皇帝朱厚照後,一切全部向極樂世界狂奔,玩出一個新高度,玩出一個新世界,什麼好玩就玩什麼,可以說,明朝就是一個遊樂園,皇帝玩,朝臣跟著玩,接下去士紳發揚光大,創造新玩法,直到最低層百姓要麼被玩,要麼玩自己。

文人雅士間的詩會也會玩出另類花樣,前人創造,後人新增,曲水流觴秒變明朝版老鷹抓小雞,最後與美人共飲之。好好的飛花令成了花色行酒令,青樓美人的加入,成為所有詩會的標配,極大地豐富了明朝人的業餘生活。

章子俊哀嘆一聲,可惜啊,現在是景泰年間,這種花樣百出的玩樂還沒有出現,這樣的場面只能等以後穿越了。

今天玩的就是飛花令,每一桌為一首詩詞,內容一定是雪,院內共計一十七桌,依左到右排列,剛好章子俊這桌涼亭為第八桌,目前每一桌上最少是二人,最多是五人,應該是人多的桌獲勝希望就大,所以人少的桌有人在抱怨了,玩這種飛花令,在坐的全是老手,想要贏古人,做夢去吧,對章子俊來說,就是圖個熱鬧,看看古代文人的百態,獎品為江南美婢兩名,銀錢百兩。

只見池子上一隻小船慢慢搖櫓而來,船中二位如花似玉般的美人坐臥其中,每人胸前擺放著一張小案,上面文房四寶,美人執筆,等待飛花令一開,可記錄每一坐桌上說出的詩詞,這樣的話,說過的詩詞後位將自動淘汰掉,以免重複。

臥槽,章子俊看得頭暈目眩,瞟了一眼在座的三位,才恍然大悟,難怪啊,此三人厚著臉皮也要求人進來參加詩會,弄的不好,說不定抱得美人歸去,原來如此,這古人的心眼太繞了,彷彿眼前許多的彎彎繞,就像以前手機的導航地圖上,進入山區的車道,臥槽!臥槽!臥槽!章子俊連續的喊道,一不小心喊出了聲。

李秉彝問道:“賢弟,臥槽作何解?”

章子俊一愣回道:“小子是說,兩位美人,最後得勝的坐桌上卻有三人,怎麼分配?”

只見李鈞微微一笑道:“賢弟說笑了,能最後一位吟出句的獎品就歸誰。嘿嘿。”

章子俊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啊,如此就是說,一個坐桌上不管幾人,卻是一個集體,最後獲勝卻是在這個集體裡面的單體,最好窩裡鬥,最後大傢什麼也別想了,想到這裡,章子俊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想出這個主意出來的妥妥地人材啊。

“臥槽,笑死我了,這下了。”章子俊一邊說一邊笑,笑問道:“三位賢兄,不是小子有意挑撥,如果輪到咱們這裡,有賢兄心裡有句故意不出,想留待最後奪魁,將會如何?”

李鈞立馬回道:“有限時的,每桌十個呼吸間,過時不候算是出局。”

此時楊守成說道:“子俊賢弟,你所擔心的也不無道理,不過這樣的情況恐怕不會發生,在座的各位全是胸中有書千萬卷,歷數下來,關於詠雪的詩詞也就幾百首了,院內在坐每人連十首也輪不到,除非自己新作,可又能幾首,在某看來,憑得還是個運氣。”

章子俊說道:“想想也是,是小子唐突了,在此賠禮。”

李秉彝說道:“既然來了,接下去咱們就做一個安排,就讓子俊賢弟先來,某排第二,再由李鈞兄接第三,最後楊公子上場,能不能得魁就看運氣了,特別是到最後,大家全出的差不多時,接不上就早說,直到我等全接不上就認輸為止。”

李鈞回道:“就按德叟兄安排,維新兄(楊守成字)你看如何?”

楊守成道:“我沒意見,此法甚好。”

章子俊卻說道:“不妥,不妥,在座的全是身有功名,熟讀詩書,小子胸無點墨,怕拖累各位,理當退出。”

開玩笑,這種場合硬湊上去,讓人看笑話差不多,早就說過別跟古人玩詩詞,分分鐘弄個狗吃屎。

環視四周,不是秀才就是舉人,那一排屋中全是進士出身,而自己什麼也不是,別人問起都不好意思回答,某還是童生,讓人嗤笑。

章子俊一再堅持退出,弄得楊守成他們也沒法,只得說道,萬一到最後階段,如子俊賢弟有詞,不忘提醒。就這樣一場明朝景泰年間的飛花令開始了。

連續二十七輪過後,第七、第十一桌淘汰,三十五輪過後,場面上還剩五家,第一、第三、第八、第十四、第十六。

崑崙之高有積雪 ,蓬萊之遠常遇寒。這是王令的詩,此時詩作以達到了五百多首了。牽涉到的詩人已達百多位,基本把唐宋以來關於雪的詩詞全唸完了,更有當代文人雅士所作的不知名詩詞,現在又輪到第八桌了李鈞,只見李鈞雙手一攤,做無奈狀,大家把目光投向楊守成,只見楊守成思索片刻,在最後的時間吟道:“梅子金黃杏子肥,麥花雪白菜花稀。這是宋代範大成的詩句,雖不是描寫冬日,可詩中有雪字,所以不犯規則。

場面越來越精彩了,出詩詞的速度明顯變慢,有些還超時,可是令官並不打斷,直到四十二輪時,場面上只剩下三家,第一、第八、第十六。

章子俊望見第一桌上像是一家子,還有女眷在內,再看第十六桌上是三位書生,藍衫綸巾,戰鬥力爆棚,一付成竹在胸,慢慢地品茶,回看自己這一桌,也不得不佩服眼前這三位,能堅持到現在已屬不易,此時李秉彝道:“看來無緣抱得美人歸了,此輪算是放棄了吧?”不想早就放棄的李鈞一拍大腿道:“某剛才又想出一首,還沒人用過,此輪我接上,接下去就不知道了,還是兩位年兄接續,第一桌又接了一首,明顯是自成的詩詞,詩會要的就是到最後,歷代詩詞無可念時,拿出自己的詩詞出來,接下去輪到第八桌了,全院的人全部望向這個在湖中心的小亭子,李鈞很裝逼地站了起來,手搖摺扇對著船上的兩位姑娘吟道:“六出飛花入戶時,坐看青竹變瓊枝。如今好上高樓望,蓋盡人間惡路岐。”這是唐代詩人高駢的詩,雖詩裡沒有雪字,描寫的就是雪,雪花飄舞著飛入了窗戶時,我正坐在窗前,看著青青的竹枝因雪覆蓋面似白玉一般。此時正好登上高樓去遠望,那人世間一切險惡的岔路都被大雪覆蓋了。

隨即聽到一片喝采聲,李鈞裝逼成功,得意地迴轉亭內,雙手一攤道,最也沒有了。把能有的今古描寫雪的句或帶雪的詩詞壓榨出來,已到最後關頭,接下去第十六桌很快就出了首七律自作接上,哇靠,這戰鬥力彷彿還有百首詩詞在握一樣。

李秉彝又急了,問道:“ 維新兄還有麼?反正小弟山窮水盡了。”

楊守成搖了搖頭道:“放棄吧,認輸!”

話音剛落,只聽一聲慢,亭內三人望向這個喊慢字的人,李秉彝說道:“難道子俊賢弟還有?”

嘿嘿!只聽章子俊說道:“不是小子無理,也不是小子故意有句不出,留到最後想得便宜,如果這飛花令是這樣的方式決勝負,小子敢說,描寫雪的詩詞有好多啊。”

李秉彝聽後差些當場厥倒,楊守成一不小心把茶盞潑翻,而剛裝逼成功李鈞直接滋溜一下滑桌下。

很明顯,時間已是超時,而第一桌還沒有出句,到了這樣的關頭,詞令官也不會催,因為大家都知道,能堅持到現在足於證明實力,一要記性好,二要頭腦反應快,三要有自己的存稿和平時的創作積累。

現場的氣氛漸緊,而且還有些許詭譎,這“飛花令”到了此時,已經過五十輪轉,歷朝歷代詩詞達四百有餘,還收集了當今新作十餘篇,為時將近兩個時辰,到了飢累交加之時,而第一桌上,一位老者帶著二位年輕公子及一位女子在爭論不休,直到大家耐心將要用完之時,一位年輕公子站立而吟:《沁園春·雪》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 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此位公子吟的慷慨激昂,霸氣側漏,微婉之情,灑落之韻,抑揚頓挫之氣。

可是章子俊一聽驚愕之下,差點喊出,來來來,此位同學請問微訊號,qq號是多少啊?

章子俊正在震驚中還沒緩過氣來,擔任詩會工作人員的劉升碎步上前道:“哈哈哈,姚公子你輸了。”

此時的這位姚公子,正在做剛才吟出最後一句的收尾動作,頭微仰向天,眼望虛空,一手撫胸,一手成三十度角揮出。光看這造型,妥妥地偉人形象,隨著微風吹拂。頭上的綸巾帶也隨風而動,飄惑起來。臥槽,酷弊了,有前途啊。

這位姚公子就這樣的姿勢僵了半天,才憋過一口氣回道:“何出此言啊。”

劉升施禮回道:“這飛花令,只要有雪成句都可以,唯獨所出詩詞的作者在一起比賽,哎,公子這首詩詞乃是第八桌章公子所作,故而犯規出局。”

意思是說,人家原作者還沒念自己所作,你倒是好,搶先念出來,好歹自己也作一首才是。

啊呀呀,可是羞煞人也,這位姚公子的動作相當地快,順勢一收,怏怏迴轉而坐,長嘆一聲,算是認輸矣。

亭子內,章子俊看著眼前的三位說道:“各位前輩兄長,為何這等看著小子,如小子有所不敬,請多多包含,在此謝過。”隨後深深一禮。

又是李秉彝首先問道:“此詩詞是賢弟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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