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三十章 為保萬全細推求,折月,只今,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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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孝上幾日中了暑,告了假在下廡房養病。

皇后打發了慧嬤嬤給他送綠豆湯和消暑的冰塊,四個小太監跟著,抬著兩個二尺來寬的冰鎮,裡頭放著滿滿的冰。

太監的屋子都低矮,不通風又發暗,夏天悶熱冬天冷,著實難熬。

梁孝正在床上躺著,慌忙起來向慧嬤嬤說道:“您老怎麼來了?這麼熱的天兒,可真是折了我的壽。”

“是皇后娘娘特地吩咐的,你們的住處太悶熱,屋子裡得放冰才成。”慧嬤嬤說,“叫你安心養病,別的事都放下。”

梁孝感激涕零,說道:“多謝皇后娘娘的恩典,小的越發慚愧了。”

那幾個小太監把東西放下,便退了出去,只留慧嬤嬤在屋子裡。

梁孝見此情形,心裡早就已經掂了好幾個過兒了。

慧嬤嬤是皇后當年入宮時從孃家帶來的人,妥妥的心腹。

近幾年卻並不在皇后跟前伺候,而是去了太子身邊。

顯然這是皇后要她盡心服侍太子,而且皇后身邊有梁景在,諸般事情都料理得開。

如今慧嬤嬤竟然到自己的住處來,可見事情非同一般。

因此陪笑問道:“嬤嬤今日來有什麼話要教導小的嗎?但說無妨。”

慧嬤嬤未語先笑:“小梁總管說笑了,你是個周全人,又沒有做錯事,我個老婆子有什麼可教導的?

不過嘛皇后娘娘打發我來是要問你一些事情,因關係著你師父梁總管,怕別人輕了重了的拿捏不好。”

“我師父的事?”梁孝聽了不免有些詫異,但隨即又覺得也在情理之中。

如果是別人的話就用不著請慧嬤嬤出山了。

“不知嬤嬤要問我師父的什麼事?”

慧嬤嬤手裡託著半盞茶,慈眉善目地說道:“不是什麼大事,皇后娘娘也不過是想求證一下真假。有人告到皇后娘娘跟前,說梁總管和芙蓉宮的一個叫薛姮照的宮女過往甚密。

說的有鼻子有眼,竟不像是編的。你是知道的,梁總管是皇后娘娘的心腹。他這樣的身份,難免會讓有心之人覬覦。

娘娘當然是不懷疑梁總管的忠心,只是怕他被人誆騙了。聽說那個女子很是狡猾刁鑽,她又是罪臣之女。若說沒有什麼別的心思,怕是不大可能。

所以娘娘特意叫我來問問你,你可知道些什麼嗎?”

梁孝一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實則他的年紀跟梁景差不多。

為了巴結梁景自降身份,足見得也是個狠人。

“我師父是榮華宮的大總管,平日裡和各宮的人都有接觸,便是同那丫頭說過幾句話,也沒有什麼大不了。”梁孝故意把事情輕描淡寫。

“小梁總管,婆子我知道你心裡有顧慮。生怕這事透出去,你師父不待見你。”慧嬤嬤笑眯眯循循善誘,“實則我之所以找你來,就是因為皇后娘娘清楚,你知道些事情。

梁總管是你的師父不假,可一來皇后娘娘才是咱們的主子。二來皇后娘娘也是為了幫梁總管,並不是要害他。

小梁總管若是執意不說,莫非是要將你師父陷於不仁不義之境地嗎?”

梁孝聽了她的話,連忙說道:“不敢不敢,小的不敢。我只是覺得我師父絕不會做出對不起皇后娘娘的事,並沒有往心裡想,是我短見了。”

梁孝並不是真心想要維護梁景,可是該做的樣子必須要做。

但是聽慧嬤嬤說,皇后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那麼自己再妄圖遮掩就是不識好歹了。

只要自己說的是真話,沒有添油加醋,既顯示了對皇后的忠心,又叫人看不出自己陷害梁景。

便是有一天,事情被翻了出來,梁景也不至於真把自己怎麼樣。

“不妨事,話說開了就好了。皇后娘娘是信得過小梁總管的,否則也不可能打發婆子我過來。”慧嬤嬤抿了口茶,“那麼你就說說吧。”

“這個薛姮照的確是有些與眾不同的,”梁孝想了想說,“我記得最清楚的是去年剛入冬的時候,各宮裡都奉了旨,給戍邊的將士做寒衣。

當時咱們宮裡有兩個宮女說從芙蓉宮送來的寒衣裡發現了夾帶,裡頭寫了許多對朝廷怨謗的詩文。

於是便把芙蓉宮的宮女都召集到一處驗筆跡,其中薛姮照的筆跡和寒衣裡夾帶的字跡十分相近。

當時我師父本不在宮裡,是交給我去辦的。我便命人將薛姮照看起來,一面去搜她往日裡寫過的字做證據。

隨後我師父回來了,便將她單獨帶至一間屋子,把我們都趕了出去,二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隨後我師父出來,我還向師父建議早早將這事定案,免得有人添油加醋,傳得沸沸揚揚,而且這小宮女一看就不是個省油的燈,我總覺得她會惹出禍患。

但我師父卻不同意,追查下去也的確不是她乾的。

所以說我終究不如我師父見事明白,不過這個薛姮照也不知有什麼本事,我師父對她一直都以禮相待。

還有一回,姚家縣主要我到芙蓉宮去把她叫過來,半路被我師父攔住了,叫我不準多管閒事。

還有太監劉胡死了以後,我師父也單獨把她叫到劉胡的住處去過,因為不讓別人在跟前,所以我也不敢妄加揣測。”

他一邊說慧嬤嬤一邊點頭,然後又問:“還有件近處的事情不知道小梁總管還記不記得?端午節之前有好幾個人看見薛姮照和梁總管見面,手裡還提了個籠子。”

“端午節前……”梁孝皺著眉頭仔細思索,“我想起來了,我那是去尋我師父的時候,遠遠的看見有個纖細的背影走了過去,應該就是薛姮照。

我見到我師父的時候,他是一個人,手裡確實提著籠子,裡頭裝的是那隻灰兔子。

至於是不是薛姮照拿給他的,還是隻是湊巧有個身形相近的人從那裡經過。這個小的就不知道了,也不敢亂說。”

“打擾了小梁總管許多時候,你還在病中呢,快躺下,好好歇著吧。”慧嬤嬤點點頭站起身來,“今日的事你知,我知,皇后娘娘知。你儘管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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