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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姮照回來沒多一會兒,池素也回來了。
薛姮照就問:「這麼快就回來了?我記得你說過你喜歡騎馬,沒趁這機會過過癮嗎?」
池素笑了一下,但多少有些落寞,說道:「原本四皇子是讓我騎來著。有一匹小白馬,是漠北的馬種,性子馴良,雖不善快跑,但耐力極佳。
我在外頭的時候,祖父曾特意給我尋了那樣一匹。
今天我看到那匹馬,的確是心動了。
四皇子讓我騎上去跑幾圈兒,後來六皇子去了。
見我騎術還過得去,就說要和我比試。我忙推脫了,就回來了。」
「怎麼沒比?」薛姮照問。
「你這麼聰明,怎麼能想不到呢?」池素瞭了她一眼,「四皇子還罷了,大大咧咧的慣了,四皇子妃也是個心胸寬廣之人。
我可不敢招惹六皇子,他屋裡頭可是藏著母老虎的。
前些時候就聽說,只因他們府上有個小丫頭給六皇子端茶的時候,多說了兩句話,還是六皇子問她她才答的。
那一位的醋甕便打翻了,六皇子前腳出府,她後腳就命人把那小丫頭打了一頓,然後發賣到青樓裡去了。
這宮裡頭耳目眾多,偏有那麼一起人專愛告黑狀。
踩著別人的骨頭,討些殘羹冷治,還欣欣然有得色。
本來皇后那頭的人就看咱們宮裡的人眼皮子發青,沒事還要尋出些由頭來。
我可不願給別人墊舌頭,還是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緊。」
「你如今越發乖覺了。」薛姮照讚賞地點頭,「如此可以遠禍矣!」
池素的臉多少有些紅了,說:「你可別再打趣我了,在你這樣聰明人的眼中,我不過是個蠢笨如牛的呆子罷了。」
「瞧瞧,你別動不動就妄自菲薄,我可從來也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薛姮照難得露齒一笑。
「你只是看不起所有人罷了。」池素對著她翻了個白眼,「真不知道什麼樣的人才能走進你心裡。」
「我早跟你說了,我是個無心的人。」薛姮照道,「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有人告訴我,我這樣的身子骨是萬萬做不得性情中人的,否則必然早夭。」
「呸呸呸,別整天把那些死呀活呀的掛在嘴上。」池素上去輕輕打了薛姮照一下,「小小年紀多說些吉利的。」
話音未落,幽竹冒冒失失地闖了進來,口中說道:「這回我怕是死定了!」
「瞧,剛說完一個,又來一個。」池素無奈得直嘆氣。
幽竹進來就一把拉住了薛姮照的手,拖著哭腔道:「姮照,你一定得幫幫我。我可要慌死了。」
「怎麼了?姐姐別急,坐下慢慢說。」薛姮照就勢讓她坐在自己的床邊。
幽竹的手心冰涼,滿是冷汗,還在不停地抖著。
使勁喘了幾口氣,方才說:「前日御用監的人說天氣漸漸回暖,他們的庫房裡又多是木器傢俱,第一要緊的是防白蟻。
娘娘便問每年都是怎麼做的?他們說也不過是在房內各處撒上白蟻藥。
娘娘說既然如此,還是和往年一樣就是了。
於是便打發了我和芳甸去領了藥粉回來,預備著今日午後就要撒的。
可剛才我們兩個一看,發現那些藥粉少了一包。到處都找遍了,數了又數,的確是少了一包。」
「這白蟻藥是有毒的吧?怎麼會少了一包呢?不是一直在你們屋裡放著嗎?」池素髮問。
「可不是一直在我們屋裡放著嘛!」幽竹道,「那東西里頭是含砒霜的,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這件事娘娘知道嗎?」薛姮照
問。
「還沒來得及跟娘娘說,我這不是想著頂好能把那包藥粉找回來,也免得驚動了娘娘,所以就想讓你想想辦法。」幽竹道。
「這件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薛姮照分析道,「若只是無意中失落到了哪裡,找回來也就是了。
如果是被有心人拿了,多半要做壞事。」
毒藥是宮中的禁忌,無論領取使用都異常謹慎。
按理說幽竹和芳甸都不是不小心的人,自然也知道這裡頭的厲害。
應該不會是不小心遺失了。
「啊,那可怎麼辦呢?!我們當時去拿藥的時候是當面清點好了的,特意緊緊地包了個包袱,拿回來之後就好好地放在櫃子裡,再沒動過了。」幽竹聽薛姮照這麼說,更加著急了,「況且已經過去了大半天了,還如何能找得回來?」
「你也先別自己嚇唬自己,咱們多找些人分頭去尋一尋。」池素連忙安慰她,「我們這就過去,先從你們的屋子裡找起。」
幽竹住的屋子和薛姮照她們的是挨著的,幾個人過去,芳甸正蹲在地上扒拉櫃子底下呢。
「還是沒找見嗎?」幽竹明知道如此還是忍不住要問一句。
芳甸此時又急又慌,滿臉都是汗:「沒有呢!」
「那個包袱在哪兒?讓我瞧瞧。」薛姮照說。
「這裡呢,」幽竹拿過一個茄花紫的包袱,「原本是十二包,如今只剩下十一包了。」
「我來數數,」池素手腳麻利地點了一遍,「真的只有十一包……」
而薛姮照卻把那些藥包一隻只拿起來仔細審視。
「你端詳它們做什麼?」幽竹不解,「這上頭又沒寫著字。」
那是太醫院專門用來包藥的草紙,因為包的是毒藥,所以用的是雙層。
「這包袱皮是新的?從哪兒拿的?」薛姮照問。
「是新的,還是年前的時候收拾出一些過時的料子,我們裁成了小塊,昨日去領藥的時候就從這櫃子裡抽出來的。」芳甸說。
薛姮照走過去,開啟櫃子又把裡頭仔細看了看。
另外三個人都不知道她究竟在看什麼,但見她全神貫注,便都悄悄的不打擾。
薛姮照剛剛直起身來,就聽外頭一陣騷動。
「這是怎麼了?」幽竹本來就心虛,一聽著外頭有動靜,不由得更加慌了。
「我去看看。」池素腿腳快,推開門就出去了。
過了小半柱香的功夫,又跌跌撞撞地回來了。
「姮照,可怎麼辦啊?」池素一進門就直愣愣地看著薛姮照,「出事了,死人了,死了好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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