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完美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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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面前這個無比熟悉的江映雪,白寧的神情也顯露出了那麼一瞬間的凝重,就好像被眼前的突兀場景給驚嚇住一樣。
重新恢復氣場的江映雪卻知道,這只是白寧在認真地打量她,是一種在藥物影響下所產生的遲鈍與錯覺。
此時的江映雪,也終於知道白寧看待虛弱自己時的感覺了。
非常奇妙的一種觀看體驗,能夠清醒的認知到白寧的遲鈍與虛弱,這並不是隨時隨地都能見證到的奇景。
基於這樣的觀感刺激,江映雪甚至已經不在乎白寧怎麼去回應自己當前的這種挑釁和刺痛。
莫名又是一愣,江映雪彷彿瞬間陷入到一種絕對的多重反思之中。
享受白寧的虛弱與不堪,這是她江映雪所喜歡的東西嗎?
這種彷彿怪癖一般的性格呈現,就算她此時的理智無比清晰,心中的決斷更是如金玉一般的無堅不摧,但真的是過往存在過的那個江映雪嗎?
靈魂出竅,或許讓其脫離了藥物的影響,但人性之中的各種惡趣味,也像是一堆蜂擁而來的蛆蟲,正在慢慢地啃噬江映雪的內心平靜。
從一種極端,跳轉到另一種極端了嗎?
又或者,藥物對於肉體的摧殘依舊存在,她這具被過分透支的軀體,正處於一種瀕死的狀態。
正是因為快要歸於死域,所以她的性格之中便開始逐漸地滋生出各種專屬於亡靈的陰狠與惡趣味。
這種近乎於瀕死的活死人狀態,就是她自己所言明的“入場券”嗎?
惶惶然之間,對於死亡的恐懼感彷彿無限飆升,可於轉瞬之間,江映雪又對於這張“入場券”所代表的隱秘區域產生了強烈的渴求感和亢奮感。
“事實證明,你當前的狀態確實很差。
靈魂出竅這種詞彙,在你的身上其實並不是第一次出現。”
江映雪的腦海之中彷彿陷入到某處混沌鬼域,這近乎於一種無解的混亂狀態,但白寧的這兩句話彷彿一道晴天驚雷,讓其猛然迴歸現實。
並非第一次的靈魂出竅?
什麼時候,她還經歷過一次靈魂出竅?
在江映雪腦海之中的全新疑問之中,白寧緩緩給出了他的答案:
“還記得當初的基因神殿嗎?
當初你和阿龍都曾經短暫地死亡過。
我曾無比清晰地接觸過你的軀體,呼吸停止、脈搏消失,除了尚有餘溫,已然是死去無疑。
可是,當我處理完手中的一些事情再次迴歸之後,你和阿龍又像是沒事人一樣立於我的面前。
當初,我覺得你可能是一道幻覺,又可能是被管理核心操控的一具傀儡,可經過後續的持續觀察,你依舊是你,非常的正常。
現如今看來,你當初很可能也只是處於一種靈魂出竅的狀態。”
白寧將曾經在通古斯遠古遺蹟之中所發生的一些隱秘講述出來,聽聞到這些被刻意隱瞞的隱秘,江映雪只感覺到有些默然。
不僅是因為她對於這些事情毫無記憶,更為關鍵的是,她身為親身參與者,卻只如一個可有可無旁觀者。
甚至說得再為悲觀一點,要不是有白寧苦苦支撐,她或許已經永遠地長眠在那處深達數千米的遠古遺蹟之中。
深埋於地層之中,幾如人間湮滅。
他們當初身處於通古斯遠古遺蹟之中,際遇雖有不同,但更多的,都只是身處於未知隱秘之中的身不由己。
離開的最終結局,看似經過他們的多方努力,但更多的也只是一種倉皇失措的逃離。
通古斯遠古遺蹟之中的隱秘,他們瞭解了一些,但又似乎什麼都沒有了解。
他們只是棋子,是旁觀者,卻很難被稱為是博弈者。
一種卑微弱小的感覺油然而生,這是走入隱秘者的一種顧影自憐,是默然承認自己弱小之後的一種彷徨與無助。
親身參與其中,卻不能獲得任何的掌控感,這種感覺,只能給人以寂寥無助之感。
“靈魂出竅的現象,又能代表一些什麼?
是某些存在,想要藉由靈魂層面的掌控來讓我們注意到一些事情嗎?
可是,就我們之前所掌握的基本資訊,研究靈魂是第四文明的某種禁忌,設定這處陷阱的人,又想要藉由靈魂達到什麼目的呢?
難道,因為世界秩序的破壞,對於靈魂的研究,在最終的混亂之中已經被抬到明面上了嗎?”
面對這種未知的現象,帶有某些未知隱喻的神秘現象,繼續堅持孤立的陷阱理論,似乎已經毫無意義。
似有若無的,江映雪的觀點已經向白寧慢慢靠攏,所探討的真相,也在向背後的那個操控者聚焦。
“豢龍氏的毒藥能夠讓生物體的靈魂呈現出特殊的狀態,處於這種狀態的生物體在被焚燒時,會呈現出類似於人體自燃的狀態。
可就當前的狀態來說,董船長卻只能藉由藥物的影響強化生物體的本能反應,以期透過誘導本能需求的方式操控中毒人員。
這種控龍的手法,並不怎麼涉及靈魂層面的操控。
不過,以董船長為基礎案例,並不能完全呈現豢龍氏的上古豢龍術的全貌。
豢龍氏能夠透過藥物來操控生物體的靈魂,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不過,我更加傾向於相信另一種可能性。
那就是有一個專門研究靈魂的殘存群體,其所組成的倖存者氏族,對於豢龍氏手中這種能夠影響靈魂狀態的藥物非常感興趣。
他們設定這處陷阱,有可能是為了誘捕受到豢龍氏藥物影響的人員,也有可能是為了吸引豢龍氏的注意。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性,這個特殊氏族想要與豢龍氏合作,這些推論都在合理範圍之內。”
白寧的此番話術,將陷阱背後的操控者侷限於豢龍氏和一個以研究靈魂為主要目標的特殊群體。
可就算能夠精準地定義,又能引申出一些什麼具體意義呢?
總不能她江映雪再來一次靈魂出竅,以期觀察這裡有沒有什麼留給靈魂的隱晦提示吧?
先且不說這種狀態的穩定性如何,靈魂態的她重新迴歸之後,又是否能夠記住靈魂態時的認知,這又是一個巨大的問題。
例如說,白寧所言明的第一次靈魂出竅現象,江映雪就完全沒有當時的任何記憶。
不過,轉念又一想,如果將目標聚焦於誘捕或合作,這處陷阱一定擁有某種資訊傳輸裝置。
藉由這些資訊傳輸裝置的關聯性,或許就能夠將散落在巨大地下遺蹟之中的關聯性陷阱全部找出來。
甚至,還能直接找到這個靈魂研究氏族在這裡的大本營。
“真的能夠透過分析陷阱機關的整體屬性,找到其關聯其他陷阱的重要指示線索嗎?”
江映雪雖然在這裡面看到了一絲希望,但對此又不能抱有太大的期望。
其一是他們不懂這處陷阱的整體機制,其二是這處陷阱的一部分已經化為一堆廢鐵。
白寧就算推理聯想能力再強,也不能利用一部報廢的手機向其他手機打電話。
“找到散佈於此處地下遺蹟的相關陷阱機關,這是一個方面。
不過,我倒是覺得,這棟廢棄建築本身,就應該具備一定的象徵意義。
當初倖存的各種氏族在這裡必然各佔一域,這裡既是他們的大本營,同樣也是相互角逐的戰場。
這處陷阱的設定,很可能就是一處誘捕陷阱。
甚至猜測得更加大膽一些,這就是一處以自身為誘餌的豪賭。”
白甯越講越離譜的舉動,使得江映雪都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腦子已經重新開始變得不清醒。
對於一處幾千年前未知陷阱的臆測,想象得越是細緻,出現紕漏的可能性就會越大。
甚至說得稍微不客氣一點,越詳細的東西,也越是容易驢唇不對馬嘴。
攻守雙方不明,攻守的意義不明,用於相互攻伐的器械功能不明,在這三團巨大迷霧的阻攔之下,又有什麼猜測是能夠一語中的的?
風馬牛不相及,這才是後續猜測的基本態勢。
“怎麼,基於猜測的猜測,這不就是幻想嗎?
再者,如果董船長特意而來的目的就是這個,我們當前應該與他產生既定的衝突交集才對。
也就當前的情況來看,這處被密封的單獨區域,似乎是一個被嚴密封鎖的禁忌區域。
禁忌,在此時此刻只代表著危險。
或許,這種能夠令人靈魂出竅的陷阱,就是這種危險的冰山一角。
董船長特意為它而來,現在卻又畏懼它,不敢靠近它,這種矛盾的局面,似乎也有待解釋。”
江映雪按照自己的理解再次反駁了深入假設的白寧,但卻並未讓白寧有絲毫的改變。
這種彷彿一切運籌在握的狀態,似乎表明了他的基本態度,一種自信到容不得有絲毫異議的獨斷專行。
非常熟悉的一種狀態,過往的無數事例都在證明,白寧的固執己見通常都會通往勝利的彼岸。
面對這種基本態度,江映雪倒是有些迷茫了。
他們當前是在論述這處陷阱的可能性,還只是在做一些無所謂的爭論?
又或者,所謂的靈魂與肉體的短暫脫離,這種狀態所產生的清醒感覺,只是一種表面上的清醒。
過於清醒的糾結,其實也是混沌的一種表現形式。
多謀而寡斷,少智而無謀,這兩者在結果層面並不會有太多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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