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新君登基(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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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酒下肚。
楊勇便已經感覺到味道不對。
他正要開口詢問時。
自己的肚子裡突然湧起了一股絞痛之感。
原來。
楊廣已然在楊勇喝的酒裡下了毒藥,這杯酒,正是一杯鴆酒。
如今。
這鴆酒毒性發作。
楊勇腹痛難忍,汗流滿面,喊叫一聲:“楊廣,你給我喝的是什麼酒?”
楊廣哈哈大笑,指著楊勇說道:“哈哈哈哈!我給你喝的是歸天酒!”
“好狠毒的賊子!”
楊勇咬牙切齒,正要起身。
可是。
如今毒性漸深。
他終究支撐不住,只能在地上亂滾,口中罵聲不絕。
而慢慢的。
楊勇罵聲越來越小,最後躺在地上,眼中含淚,強掙著喊了一句:“父皇呀,救救孩兒!”旋即,就七竅冒血,氣絕身亡!
“呼……”
片刻之後。
看著地上扭曲猙獰的屍體。
楊廣深深吐出一口濁氣。
他擺擺手,面無表情的宇文成都帶著幾名甲士快步走出,拖著楊勇的屍體,就近在宮苑之內理葬。
就在這時。
那張衡、郭衍來報,說諸事已畢,已命近待將先皇用過的御榻、屏風焚燬,寢宮內灑掃乾淨,一切俱都遮掩停當。
楊廣聞言,微微點頭。
之後。
他穿戴孝衣孝帽,帶領親隨人等遘奔大寶殿痛哭先皇。
這一路上。
楊廣跌跌撞撞,雙目通紅,眼中含著淚水,一邊痛哭一邊前行。
直至大殿之中。
楊廣撲在楊堅的靈柩上,更是痛哭失聲,幾乎昏厥。
見晉王如此悲傷。
身邊的大臣們紛紛前來問安。
蘇威、宇文述、楊素等幾個朝中老臣,一起攙扶著晉王楊廣,來到偏殿休息。
趁著空隙的時候。
宇文述低聲說道:“先君未發喪,楊勇又暴亡,恐怕朝中老臣不服。我看登極之時要讓王公大臣書草詔。”
楊素說:“伯通公(宇文述字伯通)所言極是。朝中不可一日無君,登極之事不宜遲緩,明日正是吉日,可定於午時在大興城內舉行登極大典,請殿下傳旨,即刻在大興城內的皇宮前舉哀發喪,並命仁壽宮內的朝臣返回京師。”
楊廣微微點頭,說道:“二卿想得很周到,就依你們說的去辦吧!”
當下。
楊廣以監國的名義傳旨下去,全國文武並百姓舉哀發喪、同時,準備登極大典。
諸多雜務,暫且不提。
再說那宣華夫人與容華夫人,方才被晉王侵犯,又得知楊堅與楊勇盡數暴亡,心裡哪裡還不知道,這是楊廣策動的事變,都嚇得是渾身顫抖,惶惶不安。
尤其是這宣華陳夫人。
她自認為出現今日之事,乃是因為自己將晉王無禮之事稟報先皇這才導致宮中生變,心裡更是慚愧不已。
晚飯過後。
宣華夫人正在寢宮之內痛哭先皇,只見一名宦官捧著一個金盒子走進宮來,對宣華夫人說道:“晉王殿下賜娘娘一物,藏在盒內,請娘娘開啟。”
宣華夫人接過金盒一看,外面貼著黃紙封條,在封條合口處有太子楊廣署名親筆寫的“封”字。
見到這般場景。
夫人臉色大變,急忙問宦官道:“莫非晉王賜死,內藏鴆毒。”
那宦官搖了搖頭,說道:“這奴才如何知道,娘娘開盒。便知分曉。”
宣華夫人越發的懷疑,兩手哆哆嗦嗦,就是不敢開盒,兩旁宮女見這情景,心中不免恐懼,紛紛落下淚來。
那宦官等得焦躁,上前幾步催促:“請娘娘開盒,奴才也好覆命。”
見這宦官在旁虎視眈眈,宣華夫人硬著頭皮,只能將金盒開啟。
盒子開後。
眾人都圍攏上來檢視。
只見裡面並不是什麼鴆毒,卻是個五色彩綢紮成的同心結子。
眾宮女看到這般事物,心裡的恐懼煙消雲散,一個個都笑了起來,上前說道:“恭喜娘娘,您這是轉禍為福啦!”
宣華夫人看著這同心結,心裡頗為複雜——
一來,她知道這是晉王不忘前情,才贈送這個同心結子。
二來,自己神位先皇妃嬪,如何能接受晉王的愛慕?
想到這些。
她的心中又悶悶不樂,也不接結子謝恩,卻轉身坐到床上,半晌不說話。
那宦官見狀,過來催促,宮女們也都相勸:“娘娘快收下吧!不然龍顏震怒,降下罪來,不但娘娘難逃殺身之禍,我等也吃罪不起!”
被這麼多人一起勸說。
宣華夫人終於忍淚含羞接過盒子放在案上,拜了幾拜,然後取出同心結子。
宦官看了十分歡喜,急忙取了空盒子回去向晉王覆命。
當天夜裡,晉王楊廣果然來到宣華夫人寢宮,夫人含淚接駕,楊廣就在宮內歇宿。
可嘆這位宣華夫人,陪著晉王過了一年多屈辱的生活,就花憔柳悴,玉殞香消,含恨死去,這些後事權且一筆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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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表楊氏宮闈。
卻說那齊國公高熲。
自仁壽宮拜了先皇出來。
他一直心存疑惑。
這楊堅雖然身染疾病,但看他的氣色,並沒有暴斃之相。
更何況,太子楊勇也與楊堅先後身故。
如此蹊蹺之事。
不得不令高熲這樣的老臣警惕。
於是。
這高熲在離開仁壽宮時,悄悄來到宮廷後面,找到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宦官——張琿。
張琿,在北周時就是內廷總管,楊堅登極以後,見他忠實、能幹,雖不曾讓他擔任重職,但卻是仍然照用。
如今。
他聽高熲相問,也不敢隱瞞,只能把先皇遇刺、楊勇暴死等等之事低聲對高熲說了一遍。
這些事情,自然都是晉王府中的侍衛、宮女、宦官一傳十,十傳百,傳到張琿的耳中的。
高熲聽完了張蒼的話,難過得捶胸頓足,定了定神,才流著眼淚說:“沒想到陛下英雄一世,竟然落得這樣的下場啊!”
那張琿低聲道:“齊國公,老兒久在宮闈,見過了太多陰謀之事,不過晉王如此做派,實屬難尋……明日午時,新君登基,這樣的君主,您看可保您就保,不可保,便要尋個後路了!”
高熲聞言,微微點頭,謝過了張琿之後,便迅速折返大興城內,緊閉府門不出。
直到當日深夜。
由於楊廣調金蛇衛穩固仁壽宮的諸多事務。
齊國公府邸外面的監視便越發的鬆懈。
待得三更時分。
高熲引著五十名親信家將,帶上了細軟金銀,提了一柄古銅湛金槍,上了戰馬,從小路快速離開大興城,徑奔南方,投靠鎮山王楊通去了。
……
次日。
楊廣午時登極。
他著令九卿、四相、八大朝臣、文武百官人等提前進宮恭候。
命令一出。
包括楊玄感、王恪等人,都紛紛來到朝房,哪個膽敢拖延?
到了午時,金鼓齊鳴。
那楊廣在偏殿沐浴更衣,頭戴朝天冠,身穿赭黃袍,腰橫八寶鑲珠帶,足踏無憂履,緩緩走出。
“拜見陛下!”
看到楊廣行至龍榻之上。
下方的大臣們一齊跪倒在地,山呼萬歲。
這一聲喊。
那楊廣只覺得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快地唱歌,整個人幾乎要飄飄而起,感覺甚是美妙。
待眾人行禮完畢。
楊廣這才宣諭道:“眾愛卿,先帝病已甚久,經太醫調治無效,不幸於昨日卯時三刻龍歸滄海,御駕崩析。遺詔遣孤家繼承父志,因此孤家於今日勉強登坐大寶,掌管先帝的江山社稷。如此,追稱先帝廟號為隋文帝,從明年起改年號為大業,朕便是大業天子。先頒喜詔,後頒優詔,喜憂兩詔遍行天下。皇兄楊勇不幸病逝,追封為房陵王。所有我朝百宮,原職不動,進爵一級!”
說到此處。
楊廣的目光從群臣身上依次掃過。
不多時。
他猛然開口問道:“忠孝王與齊國公何在?如何未到現場觀禮?”
他話音未落。
但聽得群臣後方傳來了一聲吶喊:“呔!昏君且慢,老夫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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