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兄弟相殘(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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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說,這張衡、郭衍帶領二十多名晉王的近待、衛兵闖入仁壽宮中來。
他們一邊把服侍楊堅的宦官、宮女聚集在一起,然後說道:“晉王有令,念你們大家服侍陛下終日辛勞,特派本官來接替你們,你們都去歇息吧!”
這些個宦官、宮女都認得張衡和郭衍,聽他們這麼一說,巴不得去歇息一會兒,就都散去了。
然後,便只剩下宣華、容華二位夫人站在屏風前面,恐生不測,臉上露出猶疑之色,不肯離去。
“有末將等人在此,也請二位夫人迴避一時。”
郭衍手扶長劍,擋在了兩位夫人面前,擺了擺手,吩咐兩旁的衛士來攔截兩位夫人。
這兩位夫人見到如此行為,就知道事情不妙,只好說:“恐怕陛下宣喚我等。”
張衡冷笑一聲,看著郭衍,輕輕擺手。
郭衍會意,立刻就把雙目一瞪,口中喝道:“送二位夫人出殿!”兩旁計程車兵一擁而上,就要來抓兩位夫人。
這兩個夫人都是懦弱女子,見張衡與郭衍相逼,又怕驚動皇帝,只好哭哭啼啼地離開了楊堅的寢殿。
而此時此刻。
楊堅寢宮之中。
他正在屏風後面昏睡。
方才。
那柳述持詔書走後。
楊堅躺在御榻上左等右等不見迴音,心裡又急又氣,慢慢地就睡著了。
過了一會兒。
楊堅悠悠醒來。
他彷彿預感到了什麼,用手敲著御榻說:“勇兒,朕不該廢了伱,朕對不起你呀!”
一邊說著,他一邊又昏昏地睡了。
又不知過了多久。
這仁壽宮裡的諸多宦官、宮女、侍衛盡數被晉王府的親信替換。
而晉王楊廣也騎著駿馬,帶著宇文成都,從大興城再度歸來。
來到仁壽宮外。
楊廣吩咐宇文成都把守宮門,不準任何一人隨意出入。
然後。
他縱馬在宮中狂奔。
幾乎就在瞬息之間。
楊廣來到了楊堅的寢宮。
這時。
寢宮外廳中。
楊素、張衡、郭衍幾人已經等候多時。
“父皇呢?”
走進廳內。
楊廣掃視眾人,問道。
“陛下還在裡面休息,現下應該睡著了。”
張衡拱手稟報道。
“也罷!孤家自去看看!”
楊廣聞言,臉上閃過一絲決然之色,低沉著聲音說道。
說完。
他深吸一口氣,邁步轉進了楊堅所在的寢宮內室。
晉王進去沒多久。
一開始。
還能夠聽到楊堅低沉的鼾聲。
可是沒過一會兒。
但聽得一聲撕裂人心的慘叫。
緊接著。
那屏風與帷幕之上,突然噗!噗!噗!的飛濺一大塊一大塊的血漬。
隨後。
楊廣施施然的從屏風內走了出來。
楊素、張衡、郭衍三人對望一眼,便知道大事已畢。
他們留下幾個人封鎖殿門,其餘人都跟著楊廣出離了楊堅的寢宮。
寢宮外。
一間偏殿之內。
宣華夫人與容華夫人一臉忐忑的坐在裡面,心臟撲通直跳,神色也是頗為慌張。
突然。
偏殿大門猛的被一把推開。
楊廣帶著三四名宦官走了進來。
“晉……晉王,陛下他……”
兩位夫人看到楊廣,嚇得連忙起身,顫抖著問道。
“你們還傻守著什麼?剛才皇帝已然歸天了!”
楊廣的目光炙熱,從宣華夫人和榮華夫人的身上緩緩掃過。
彷彿是一頭雄獅,正在欣賞自己的戰利品般。
突然。
他向前邁步,左手抓住容華夫人,右手抓住宣華夫人,連拖帶拽,直拉到後廳裡去,當下就做了那等不軌之事。
此事一做。
楊廣徹底撕開自己的假面。
從此時起。
展現在天下人面前的,只有這頭兇殘的惡魔!
可嘆開皇天子楊堅,在位二十四年,為治國安邦開創了偌大基業,到了晚年,竟然慘死在這幫禍國殃民的國賊與逆子的手中!
……
大興城。
越公府邸。
楊玄感臉色有些沉重。
他在大廳裡來回踱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怎麼了?為何如此煩躁?”
王恪坐在桌案前,一邊喝茶一邊問道。
“方才府門外已經奔過去幾隊兵馬,個頂個的都是精銳的御林軍,我恐怕宮中生變,父親他……”
楊玄感皺起眉頭,對王恪說。
“若當真有變,越公早就派人通知了……方才那幾支兵馬盡是往宗正寺方向去的,若真的是出現變故,也於我們有利!”
王恪聞言,也站起身來,行至楊玄感身側,口中說道。
“你的意思是……陛下可能會冊立太子,這些御林軍前往宗正寺,是為了控制住那一位?”
楊玄感聽了這話,眼中精光一轉,沉聲說道。
“也許如此吧!”
王恪行到大廳之外,抬頭看著已經露出新芽的樹枝,口中道。
其實。
熟知隋唐歷史及評書演義的他,對於目下局勢早就心知肚明。
如今。
這些如狼似虎的御林軍哪裡只是去控制住楊勇?
他們分明就是衝著楊勇的性命而去的。
……
此時此刻。
司馬德戡與令狐達的金蛇衛四面出擊,已然抓捕了柳述。
緊接著。
宇文化及帶著從柳述身上搜出了詔書,徑直到了宗正寺,請楊勇前往仁壽宮拜見楊堅。
楊勇在宗正寺內圈進頗久,完全不知道目前的朝廷格局。
他見到宇文化及持詔書而來,便信以為真,立刻跟著眾人,騎馬趕到仁壽官。
而在仁壽宮的偏殿之內。
楊廣早己預備好了一桌豐富的酒宴,等待楊勇的到來。
不多時。
楊勇與眾人到來。
那楊廣則是遠遠迎接,陪他走進殿來,讓到上座。
楊勇見狀,不覺微微一愣,心裡暗自琢磨:“我這兄弟欺瞞父皇、母后,試圖謀奪我的東宮之位,是個心狠手黑之人,從沒有對我這麼親熱過!誰知道他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莫非是父皇有聖旨下?”
想到此處。
楊勇試探著問道:“聽說父皇病危,召我進見,晉王擺宴招待於我,這又是何意呢?”
楊廣微微一笑,回答道:“皇兄,孤家這是給您道喜呀!”
楊勇聞言,疑惑問道:“父皇病重,我身為長子不能在床前守候,真是不勝悲痛,何喜之有?”
楊廣笑著說道:“皇兄有所不知,父皇在病危之中夢見神靈相告,廢立之事有虧於皇兄,以至遭到上天的譴責。現在父皇幡然省悟,想要恢復皇兄的東宮之位,這才急召皇兄來相見。”
楊勇半信半疑,問道:“兄弟,你說的這是真話嗎?”
楊廣說:“我若有半點兒虛言,天誅地滅。”
楊勇一聽楊廣起這麼重的誓,也漸漸的放下心來,就說:“晉王過於言重了。”
楊廣見此情形,嘴角勾起微笑,接著又說:“父皇龍體危在旦夕,皇兄要做好登極繼位的準備。到那時還望皇兄原諒小弟以往的過失,我要棄舊圖新,忠心扶保於您。”
“兄弟說哪裡話來,你我是一母所生的同胞兄弟,我繼位之後,還要仰仗你的輔佐。”
楊勇聽到這裡,已經是徹底放下心來,擺了擺手,拉著楊廣的手臂,口中說道。
“好,請皇兄飲下這杯酒,我的忠心赤誠盡在此杯中!”
聽聞此言。
楊廣眼中閃過欣喜之色。
他當即端起桌上酒杯,雙手遞到了楊勇的手裡。
楊勇接過酒杯,眼中似乎瑩瑩閃著淚光,口中道:“望你我二人同心同德為大隋,上對蒼天,下對黎民,我楊勇如負先宗,如負萬民,如負兄弟,將死無葬身之地!”
說罷。
他一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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