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七章 初出茅廬(求月票,求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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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這李靖,字藥師,乃是京兆府三原人也。
其人本是隴西李氏之後,只可惜家道中落,以四處遊學為生。
前些年。
李靖遊歷於霍山腳下時。
山中一位喚作林瞻然的得道之士偶然路過,見其骨骼驚奇,靈光凸顯,便收下為徒,留在身邊傳授文武兵法、奇門遁甲、神通法術等等諸多業藝。
修行了十年之後。
李靖藝成下山。
這一次。
擁有一身本事的他,準備去投奔自己的舅舅韓擒虎,進而出仕為官,造福一方。
不過。
他剛剛下山,天色便已經暗淡了。
沒奈何之下,他便在一處山村之中安歇下來,準備第二日一早,再往大興城去。
然而。
到了半夜。
李靖被一陣沙沙聲驚醒。
他睜眼一看,只見前方不遠處,有一頭滿身瑩瑩發光的麋鹿正在樹下吃草。
見到如此神獸。
李靖哪裡還顧得上睡覺?
他一躍而起,提著佩劍,就要去捕獵麋鹿。
可是。
這麋鹿甚是靈巧。
李靖一路追進了村邊樹林當中,失去了麋鹿蹤跡。
此時。
林中陰晦不明,不僅麋鹿追丟,連他自己身處何方也不知道了。
不過。
就在他茫然不知所措之際。
卻見樹林北方,隱隱約約有點點燈火閃動。
李靖心裡高興,迎著燈火就趕了過去。
待他到了近前時。
只見這散發出燈火光亮之處,乃是一座朱門大戶,圍牆峻挺。
見此情形。
李靖整了整衣服,邁開腳步,上前叩門。
他敲了半天,才有一個家丁模樣的老者拉開一條門縫,露出頭來,詢問李靖來意。
李靖拱了拱手,向這老者說道:“小生乃迷路之人,萬望老丈予以借宿一晚。”
這老者面露猶豫之色,口中說道:“家中的男主人盡皆外出,只有太夫人等女眷在家,恐怕不能允許。”
李靖聞言,連忙再次躬身行禮,口中道:“萬望老人家試著通稟一下。”
那老者沒奈何,只得轉身進去稟報。
很快,那老者一臉喜色出來,對李靖說道:“本來太夫人不太願意,可是看天色甚晚,公子又迷了路,最後還是同意讓公子借宿一宿。公子請隨我來。”
李靖聽罷,心頭歡喜,連忙拱手稱謝,便跟著老者走進了宅院。
進入豪門大院之後。
李靖跟著那老者七拐八拐,進了一座會客廳堂。
不一會兒。
只聽得一陣環佩響動。
緊接著。
便是兩個小丫環在前引路,引著一位年逾五十的婦人緩緩而來。
只見她青裙素襦,神氣清雅,一副士大夫大家風貌,想來就是這座宅院的太夫人了。
李靖見到太夫人,急忙起身行禮,連連稱謝。
這太夫人觀李靖氣度不凡,也不由得微微點頭,口中道:“原本該盛情款待,只是家中男丁有事外出,故而怠慢了貴客,還請恕罪。”
聽了這話。
李靖連忙口稱不敢。
之後。
太夫人便命家丁為李靖備晚餐並安排客房。
同時,她還吩咐給客人送來床蓆茵褥,衾被香潔,十分講究。
李靖心裡感激,對這位太夫人越發的敬重。
不料。
沒過多久。
剛剛躺在榻上的李靖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他來到門邊向外看去。
只見剛才給他開門的老者,已經將一位身著絳紅色長袍的男子迎了進來。
那男子對太夫人說道:“天符在此。令你家大公子施雨,由此山七里以內,需五更內完成,不可拖延,雨量不可過大。”
太夫人連忙跪倒在地,領受了天符,然後恭送那男子離開。
待那男子走後。
太夫人臉上卻露出了愁容。
她對身邊的丫環說道:“我那兩個兒子現下都出門在外。行雨符到,乃是天規,無法推遲,若是違背了時間期限,還會受到懲罰,不免去剮龍臺上吃一刀……即使現在趕去請兩個兒子回來,恐怕也會錯過時間,也於事無補了……我有意讓家僕代為降雨,可是家裡的僕人又沒有這個權力,這該如何是好?”
兩個丫環之內,其中一人脆聲說道:“今晚借宿的那位公子,儀表堂堂,看起來非尋常人物,可否請他幫幫忙?”
太夫人聞言,略作沉吟,隨後便親自來到李靖的臥室外,輕聲叩門。
李靖連忙把門開啟,拱手道:“太夫人有何吩咐?”
那太夫人行了個萬福,口中說道:“公子不必多禮,不瞞公子,這裡並非人宅,乃是龍宮。老身長子與次子皆在東海龍王處赴宴未歸,方才恰好接到天符,要我的大兒子前往施雨,這裡離東海甚遠,若要是去通知他,算一下一來一回的行程,恐怕有一萬多里路,所以老身有個計較,想煩請公子你能幫忙代他施雨,不知可否答應?”
李靖聞言,有些為難道:“我乃是一個凡夫俗子,雖然有些道術,卻又不能騰雲駕霧,如何能夠行雲布雨呢?不過,若太夫人這裡有騰雲、降雨之法,也許我可以一試。”
一聽李靖這話。
太夫人頓時喜上眉梢。
她立刻吩咐家僕牽來一匹青鬃馬,又取出降雨法器——卻是一個託在手中的,形如寶塔的玉瓶。
隨後。
這太夫人指著馬匹與玉瓶,對李靖說道:“公子乘馬,不要拉緊馬的銜勒,就讓馬自己行走,每次馬在行走間嘶鳴之時,即取瓶中水一滴,滴在馬鬃上,切忌不要過多。”
李靖微微點頭,將太夫人之言盡數記在了心中。
緊接著。
太夫人又吩咐了幾句要緊之言,見李靖都記住了後,便把青鬃馬的韁繩交到了李靖手中。
於是,李靖翻身上了馬,青鬃馬邁開四蹄,翻騰而行,其足越走越高,最後竟然騰翔於蒼穹之上!
這時。
風急如箭,雷霆起於步下。
李靖隨著青鬃馬賓士,在行走間的每次嘶鳴,就按照太夫人所教,取瓶中水一滴,滴在馬鬃上。
不多時,電掣雲開。
李靖低頭一看,竟然到了自己的家鄉之處。
他心裡高興,暗暗想道:“多年不曾歸家,今日到此,正好給家裡下場大雨,溫潤萬物!”
想到此處。
李靖便倒轉玉瓶,連灑了二十滴水滴下去。
片刻之後。
行雨完畢,他旋即騎著馬迴歸到了龍宮當中。
到了宅院門口。
李靖翻身下馬。
他大踏步走進廳中,卻見那太夫人坐在主位低聲抽泣。
李靖急忙詢問原因。
那太夫人說道:“公子誤我呀!本來你我約定每次只灑一滴,伱為什麼有一次私自連灑二十滴?你可知道,這一滴可是地上一尺的水!那座縣城在夜半變得平地水深二丈,哪裡還有人能活?我已受到天譴,被杖責八十,背上血痕淋漓!而且兒子回來後還要一併處罰,這可如何是好?”
一聽這話。
李靖目瞪口呆,心中大慚。
隨後。
太夫人頓了頓,接著說道:“公子乃是凡塵之人,龍族奈何不得,不過若是天官到此,那就麻煩了……為今之計,公子還是快走為妙吧!”
說到這裡。
那太夫人躊躇片刻,繼續道:“這次請公子幫助,還沒有報答。山野村居,也沒有什麼好東西……”
說到這裡。
太夫人指著身邊的兩個丫環,然後說道:“這兩個奴鬟,公子任意帶走一個,日後生活起居,也有個幫襯。”
李靖聽了這話,怎敢輕易接受?
但這太夫人堅持贈送,並說乃是因果迴圈,若李靖不受,便會遭到天譴。
聽了這些言語。
李靖沒奈何,目光落在兩個丫環身上,只見一個儀貌和悅,神情怡然,一個憤氣勃然,拗怒而立。
打量了片刻之後。
李靖心頭暗想:“這個和藹可親的,必然是太夫人的心腹,如此的話,我還是選擇這位怒者吧。”
想到這裡。
李靖便向太夫人說明了自己的決定。
太夫人聞言,微微點頭。
之後。
這太夫人便將李靖和那怒面丫環送出宅院。
待兩人剛一出門。
這朱門大院頓時無影無蹤。
而身側的那位怒面丫環,也已經是淚流滿面。
停在原地良久。
李靖長嘆一聲。
他詢問這怒面丫環的姓名。
丫環說道:“奴名喚樊玥,乃是前漢舞陽候(樊噲)之後,早年跌入水中溺死,承蒙太夫人相救,傳了一身本事,又煉得肉身,復轉陽間,在龍宮做了個丫環。”
聽了這丫環如此身世。
李靖好生敬重。
自此。
他便不把樊玥當做尋常丫環看待。
兩人休息了片刻,就向著大興城的方向,慢慢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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