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六章 毗沙門天(求月票,求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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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隆隆!
隆隆隆!
隆隆隆!
茫茫夜色之中。
蔣澤引八百騎兵赫然殺到。
他以有心算無心。
兵馬衝至對面大軍面前時。
對面果然未曾防備,頓時被蔣澤打了個措手不及。
且說這些兵馬不是別人,正是那袁震率領的先鋒輕騎。
他們自南寨而來,明火執仗,原以為敵人中軍不曾防備,不料路上卻遭到了突然襲擊。
在此情形之下。
那袁震心頭惱怒,手裡方天畫戟一舉,大聲喝道:“大軍不要驚慌!快快列陣迎敵!老子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敢來撒野!”
正說著,只聽得一陣馬蹄聲緊。
須臾之間。
蔣澤揮動雙鐵戟,飛也似殺了過來,口中道:“你爺爺蔣澤在此!”
話音剛落。
一雙鐵戟帶著惡風直撲袁震面門而來。
袁震看到對手招數厲害,當下也收起了小覷之心,雙手一轉方天畫戟,戟鋒恰似彎月,破空正撞上蔣澤的兵刃。
頓時之間。
兩員驍將鬥在一處。
這袁震雖然有些市儈投機,但是手上武藝著實不差。
當下,他與蔣澤力戰,直把掌中方天畫戟抖開,捲起密密層層的勁風,和那蔣澤戰個不住,直鬥了五十幾個回合,依舊是平分秋色。
不過。
正在此節。
後隊的王君可、蘇定方、孔旭、麥鐵杖諸多大將引軍而來。
眾人見袁震戰不下蔣澤,便有心上前相助。
蔣澤看到對面敵人越來越多,心裡也是著急。
於是。
他虛晃一招,把雙鐵戟一併,調轉馬頭向後就走。
看到敵人退卻。
袁震便不追趕,一臉通紅,回到王君可身側,拱手請罪。
王君可擺了擺手,說道:“無妨,勝敗乃兵家常事,不過現在敵人發現了我們的蹤跡,我們也就無法實施襲擊之策了……”
蘇定方道:“雖然無法襲擊,但是我們的的確確攻破了敵軍南寨,不如就此大張旗鼓,在他的寨後安營紮寨,威懾敵軍,摧毀其軍中士氣。”
“定方言之有理。”
王君可手撫長鬚,點頭說道。
之後。
大軍取齊。
兵馬一起來到周羅睺中軍的後方安營紮寨。
與此同時。
那麥鐵杖還率領兩三百步卒,繞過了敵營,向秦瓊說明情況。
聽聞自家兵馬已經破了南寨。
秦瓊自然是十分高興。
他對麥鐵杖說:“將軍回去之後,多多拜謝王將軍,就說在下聽候王將軍調遣,麾下的兵馬、大將,隨王將軍使用!”
“秦將軍果然義氣,末將回去,必當轉告主將!”
麥鐵杖聽了秦瓊之言,心裡頗為敬佩,隨即拱了拱手,告辭離去。
再說周羅睺營中。
蔣澤回來之後,向其稟報了路上與敵人交手的事。
周羅睺聽了,心裡突然有些後悔:“那日我千里馳援此處,有些冒失了……若是讓紀皓支援,我坐鎮齊州興許還有迴旋餘地……如今,只能派人聯絡蔣興、蔣羽、蔣鵬三路兵馬,讓他們退保中軍了。”
想到這裡。
周羅睺越發煩躁。
前些日子。
他得了楊諒的將令,以為自己可以在河北之地獨斷一方。
沒想到,此時此刻,他卻面臨了靠山王楊林、北平王羅藝、薊州王恪、涿郡薛世雄的圍攻。
面對如此局勢。
周羅睺不止一次的捫心自問。
自己何德何能?
為何漢王會讓自己承受這麼多本不該承受的痛苦。
……
然而。
周羅睺的抱怨。
漢王楊諒也許現在根本沒有辦法聽到。
因為如今的漢王,也在與蒲津關的對手死磕。
而成功為大興城調集兵馬爭取到時間的關東諸鎮——
也將迎來自己的援兵。
大興城。
忠孝王府邸當中。
一座涼亭之內。
兩道人影一左一右相對而坐,他們的面前擺著一方棋盤,棋盤上黑白縱橫,顯然搏殺激烈。
“賢弟,對於洛陽方面的局勢,你是怎麼看的?”
這時。
執白子的白鬚老者隨口問道。
這位白鬚老者神態矍鑠,目光炯炯,絲毫沒有年邁老態。
他不是旁人,正是這忠孝王府之主——伍建章。
至於與他相對手談的那位黑袍黑鬚,身形雄壯的男子,則正是剛剛接過討伐漢王楊諒主將將印的上柱國韓擒虎。
此時此刻。
聽到伍建章相問。
韓擒虎嘆了口氣,說道:“越公保奏,讓我擔任主將……行軍打仗雖然容易,可是這人情世故上,我卻兩眼一抹黑!”
說到這裡。
韓擒虎苦著臉,向伍建章抱怨起來。
原來。
這韓擒虎接到旨意之後,心中不由得憂喜參半。
說他喜,是因為楊素保奏,使得韓擒虎的名字出現在楊廣的心頭,日後若是楊廣登基,指不定會委以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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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憂,則是此番出征,他面對的乃是皇族宗室,漢王楊諒造反,絕大部分原因是來自於皇子奪嫡。
而這皇子奪嫡,又是他楊家的家事。
現下,楊諒雖然是反派角色。
但是如果到了後面,楊堅或者楊廣翻起舊賬來。
作為討伐楊諒的主帥韓擒虎,必然是被遷怒的頭號人選。
而若是韓擒虎剿賊不利。
那麼楊廣勢必對他十分失望。
因此。
結合各種因素。
韓擒虎現下已經有些騎虎難下了。
聽罷韓擒虎的抱怨。
伍建章卻神色不變。
他微微一笑,然後悠悠說道:“誰說這次討伐叛亂,你是主帥的?”
“嗯?”
一聽這話。
韓擒虎不覺一愣。
伍建章說道:“此番漢王作亂,其目的乃是奪嫡,而如今晉王監國,他必然不會任由漢王做大,所以,晉王才是這次大戰的主導……而賢弟伱,不過是晉王派在軍前的替身罷了。”
“那,小弟應該怎麼做?”
韓擒虎心裡一動,彷彿抓住了什麼關鍵。
“這件事,你要與越公多多商議,軍前任何事情,都要第一時間向晉王稟報……雖然某些時候,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是這一次,你每一條軍令,無論是否執行,都要讓晉王知曉。”
伍建章輕輕點頭,對韓擒虎說道。
“原來如此,小弟明白了!”
韓擒虎聽了伍建章之言,頓時恍然大悟。
這伍建章給他提的建議,無非就是隨時請示彙報,不可擅自做主。
這樣的道理,作為宿將的韓擒虎自然明白。
不過,只因為他關心則亂,所以一時半會,未曾反應過來。
踏踏踏!
踏踏踏!
踏踏踏!
解決了韓擒虎心裡的鬱結之事。
這兩位結義兄弟又聊了幾句。
正在此時。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緊接著。
從旁邊一座假山處,轉過了一位身著白袍的年輕英俊男子。
但見此人——身長八尺,體態甚偉,雙眉斜飛,宛如利箭,一雙眸子綻放寒光,舉手投足之間,更是成熟穩重,氣度不凡。
這人來到涼亭當中,對著韓擒虎拱手行禮,口中道:“舅父,司馬超將軍已經集結兵馬完畢,他著人來問,是否明日出發?”
“明日出發!”
這時的韓擒虎大大咧咧,揮揮手,口中說道。
而此時。
伍建章卻盯著這位白袍青年,口中問道:“賢弟,這是何人?”
“這是小弟的遠房外甥,近些日子來到了我的府中,他姓李名靖,表字藥師。”
韓擒虎指著這青年,對伍建章介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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