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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對白河清的時候,貝爾摩德確實很緊張。
當然她覺得這個問題的原因並不完全是出在她身上,主要還是白河清的緣故。
這個人和性格溫柔的惠子姐姐比起來,真的實在是太冷漠了……
從貝爾摩德出現一直到現在為止,白河清唯一做出的兩個反應,就是在她出現的時候看了她一眼,隨後在惠子姐姐喊她過來坐下的時候讓出了長椅的另一邊。
然後就沒了。
不說友好地打個招呼什麼的,除了在最開始看了她那一眼外,白河清甚至都沒有再將目光落到她身上過哪怕一秒。
這種毫不掩飾的冷漠,使得當初的貝爾摩德最開始在面對白河清的時候,都會下意識地將自己的內心繃緊……
“謝謝……”
兩人各自坐在長椅的一側,白河清在聽到貝爾摩德那小聲的道謝後……並沒有絲毫的反應。
他依然保持著之前的姿勢,靜靜地看著正在替他作畫的鳩山惠子。
【這個人,性格絕對超爛的……】
氣氛突然尷尬了起來,貝爾摩德忍不住開始在內心瘋狂吐槽了起來。
你這個冷漠男!你到底懂不懂社交啊?!你就算再不想搭理陌生的人,這種時候至少也應該給我一個反應吧?!
伱這種態度、這種態度……讓我好不容易才鼓起來的想要和你交朋友的勇氣都沒有了啊!
啊——惠子姐姐她怎麼會看上你這種冷漠男啊!
當然,在吐槽完後,貝爾摩德又默默地收回了自己最後的這一句。
畢竟吐槽歸吐槽,她其實也很清楚,白河清冷漠的性格只是相對於那些與他不親近的人而言,惠子姐姐並不被包含在這其中。
三年前那次令人哀傷的初遇,就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並沒有讓這種尷尬的氣氛延續下去,畫板後的鳩山惠子在這時忽然開口了。
“小清,不可以這麼沒禮貌的。”她的語氣中有些無奈,就好像類似的事情在之前已經發生了無數次。
鳩山惠子對白河清的稱呼很親暱,考慮到她比白河清年長一歲的情況,這似乎也很合理。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原本安靜沉默的白河清終於有了反應,他轉頭看向身旁的貝爾摩德,在她有些緊張的神情下,用一種認真的語氣開口道:
“抱歉。”
然而,這次又變成貝爾摩德不在狀態了。
【好漂亮。】
又一次看到了白河清那雙漂亮的純紫色瞳孔。
貝爾摩德下意識愣住了。
他這雙與眾不同的瞳孔依然如三年前那般美麗,不過和三年前不同的是,在他如今的眼底,多了一抹三年前所沒有的靈性,補齊了這份美麗中最後的缺陷。
“沒、沒關係……”連忙回神,貝爾摩德依然有些緊張。
而在收到她這句回覆後,白河清就像是完成了什麼任務一樣,收回視線轉回頭,又恢復了他之前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突然間,貝爾摩德很好奇,而且是非常地好奇。
這樣性格看起來完全相反的兩個人,最開始到底是怎麼互相認識,然後又走到一起的?
當然,貝爾摩德這時還不知道,她的這個疑惑很快就會得到鳩山惠子的解答。
“好了。”
在三人的閒聊中,鳩山惠子很快便畫完了兩人的肖像畫。
雖說是三人的閒聊,但其實基本都是鳩山惠子和貝爾摩德在說,而白河清只是沉默地坐在一旁,聽著兩人的交談。
只有在鳩山惠子問到他的時候,他才會開口說上一兩句話。
是一兩句,不是一兩個字。
雖然語氣依然是那種毫無波瀾的平靜,但確實是可以用“句”來衡量了。
這再次證明了貝爾摩德之前的猜測。
白河清的內心並不是真的如他表現出來的這麼冷漠和不近人情。
他大概,只是那種心理防禦很高的人。
“看。”
將畫紙取了下來,鳩山惠子站起身,笑吟吟地朝長椅上的兩人展示。
“欸?”
看著她手中的畫紙,貝爾摩德愣了一下。
因為鳩山惠子只畫了一張。
在畫紙的長椅兩側,分別是神情冷漠的白河清,和神態緊張的貝爾摩德。
【為什麼,要把我和他畫在一起,這會不會……】
看著這張畫紙,貝爾摩德突然變得有些侷促不安。
“很好看,你的畫功又進步了。”這時,她身旁的白河清開口回道。
“哼哼,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誰……”
白河清的誇獎似乎讓鳩山惠子很是受用,她突然開始顯擺上了,轉而看向一旁的貝爾摩德。
“小烏丸,你覺得呢?”
“我、我覺得……”
侷促之下,貝爾摩德下意識看向了鳩山惠子的眼睛。
和白河清一樣,鳩山惠子同樣也有著一雙很漂亮的眼睛,這種漂亮指的並不是她的眼睛有多麼獨特,而是那抹落在她眼底深處的溫柔與乾淨。
“嗯!很好看!”
為自己剛才的想法感到羞愧,貝爾摩德紅著臉,朝鳩山惠子用力點了下頭。
“是嘛,雖然你們都說不錯,但我明明感覺其實還有很多細節都沒有畫到位的說……”
然而聽著兩人的回答,鳩山惠子卻皺著眉,重新低頭看向手中的畫紙,語氣糾結。
“惠子姐姐!如果要認真說的話!其實確實是有一些!”臉頰依然紅潤,貝爾摩德鼓起勇氣大聲說道。
“嗯?哪裡哪裡?”
“就、就是關於這個木頭人的地方!”
貝爾摩德起身快步上前,指著畫紙上的白河清喊道,此刻她的心臟砰砰跳個不停。
在這一刻,她徹底放下了之前內心所有的顧慮,她終於知道究竟該怎麼和眼前的這兩人相處了。
不需要多餘的禮貌,不需要多餘的技巧,更不需要多餘的顧慮和揣測。
就像是眼前的這幅畫一樣,只是因為貝爾摩德出現了,並坐在了那張長椅上,所以鳩山惠子便一併畫了下來,她根本就沒有任何多餘的想法。
他們兩人都是無比純粹的人。
“木頭人?”
聽到貝爾摩德的這個稱呼,鳩山惠子明顯地愣了一下,她先是看了看此時臉已經憋紅了的貝爾摩德,隨後又看向長椅上的白河清,頓時忍不住笑了出來。
“小清,小烏丸她說你是木頭人!哈哈哈哈!”鳩山惠子扶著畫架,笑得非常開心。
“本、本來就是嘛……”
被鳩山惠子這麼直接點了出來,貝爾摩德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一邊低聲嘀咕著,同時悄悄瞥了眼白河清。
冷漠男!
我早就想這麼吐槽你了!
長椅上,白河清並沒有生氣,他靜靜地看著笑個不停的鳩山惠子,那原本平靜冷漠的臉上,貝爾摩德第一次看見了微笑的表情。
在注意到貝爾摩德的目光後,他又轉頭看了過來。
【謝謝。】
雖然白河清並沒有直接開口說出來,但從他的眼睛裡,貝爾摩德看到了他想表達的意思。
【哼。】
貝爾摩德昂起了頭。
後來的貝爾摩德一直認為,這才是她和白河清互相認識的開始。
從這之後,“木頭人”就成了她對白河清的特定稱呼。
至於這張特殊的畫,它一直都被鳩山惠子好好地儲存著。
直到三十年前……
或者說,直到他們現在這個時間點的七年後,才又來到了貝爾摩德的手中,並被她一直儲存至今。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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