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鳩山惠子比貝爾摩德年長四歲。
因此當三年後貝爾摩德從美帝回到日本上高中的時候,鳩山惠子從年齡上其實已經可以上大學了。
只是貝爾摩德沒想到,這位惠子姐姐竟然真的會去讀大學。
畢竟根據烏丸蓮耶之前告訴她的那些資訊,鳩山惠子因為身體較差的緣故,其實從來沒有真正地去過學校學習,她至今為止所有的學業,都是在家教老師的輔導下完成的。
而且鳩山惠子的身體狀況,也並沒有隨著她的年齡增長而有所好轉。
但她還是去讀大學了,就是烏丸蓮耶和貝爾摩德提起過的,那所由東京的那些傳統大家族聯合開辦的特殊大學。
一下子,貝爾摩德感覺自己可能猜到了其中的原因。
她畢竟也不再是那懵懂無知的年齡,東京的這些傳統大家族開辦這所大學的目的是什麼,貝爾摩德心裡多少也清楚。
鳩山惠子身為鳩山家的獨女會出現在這所大學裡,想必也是鳩山家對其餘家族的一種表態……
那時的貝爾摩德對自己的這個猜測無比堅信。
直到她聽說,三年前那個叫白河清的少年也跟著進入了這所大學。
這讓貝爾摩德有些意外。
從年齡上講,白河清比她年長三歲,如果他是按照正常年齡開始讀書的話,確實也到了應該上大學的年紀了。
可是,以這位少年那微寒的出身,他不應該會出現在這所大學裡才對……
這不符合邏輯,不符合那些大家族開辦這所大學的邏輯。
除非……
貝爾摩德想到了一個可能,一個唯一能解釋這一情況的可能。
而烏丸蓮耶接下來的話,也印證了她的猜測。
白河清已經和鳩山惠子訂婚了,而且還是鳩山家的那位家主老爺子親自指定的。
雖然烏丸蓮耶並沒有在這件事上進行過多的解釋,但當時的貝爾摩德還是從他的語氣中察覺到,那位鳩山家的家主,似乎是對這位名叫白河清的少年十分欣賞,以至於到了想將他招為孫女婿的程度。
貝爾摩德雖然對此有些驚訝,但也覺得還在情理之中。
畢竟在三年前的那一天,她就隱約猜測到了這一點。
在得知白河清的母親遇害後,當時鳩山惠子的反應,老管家的反應,還有鳩山惠子曾向老管家詢問鳩山家的家主是否知曉此事的這一舉動……這些其實全都從側面印證了白河清與鳩山家有著某種特殊的關係。
知道這一點後,貝爾摩德也推翻了自己之前對鳩山惠子入讀那所大學的猜測。
她感性且執著地認為,這和鳩山家所謂的表態其實沒有什麼關係,這單純地只是因為,這位名叫白河清的少年被鳩山家安排進入了這所大學,而惠子姐姐……
她想和他一起去。
“……”
帶著期待的心情,貝爾摩德時隔三年,又再一次踏上了這個她名義上的祖國。
那時的她內心並沒有什麼歸鄉的喜悅之情,有的只是對能夠再次見到惠子姐姐的期待。
因此在回到東京的第二天中午,貝爾摩德先是去了鳩山家的宅邸,在從那位和藹的老管家口中得知鳩山惠子此時還在學校時,她又急匆匆地去到了那所大學,並且非常順利地在一處林間走道的長椅上發現了這兩人。
確實非常順利,主要是因為鳩山惠子身上的衣服。
這位惠子姐姐的身上,仍然穿著三年前貝爾摩德曾經見過的那套純黑色和服,其獨特的顏色使得貝爾摩德在進入大學後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她。
她突然有些好奇,為什麼鳩山惠子會對這件和服如此情有獨鍾?
等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她一定要認真地問一問。
“啊呀,這不是烏丸家的小妹妹嗎?”
貝爾摩德清晰地記得,當時她才靠近到兩人附近大概二十米的位置,鳩山惠子就注意到了她,並且還在第一時間認出了她。
“好久不見。”
完全沒有任何的驚訝,坐在畫架前的鳩山惠子放下手中的鉛筆,回過頭微笑地看著她。
而在她對面的長椅上,那位名叫白河清的少年也在同時轉頭看了過來。
後來貝爾摩德才知道,鳩山惠子提前就知道了烏丸家要搬回日本的訊息,所以才對她的突然出現沒有絲毫意外。
“好、好久不見,惠子姐姐……”
當時的她在看到鳩山惠子臉上那溫柔的笑容時,心裡突然有了少許的緊張,使得她下意識停住了向兩人靠近的腳步。
三年未見,鳩山惠子和她記憶中的模樣幾乎沒有什麼變化,就是身子要比三年前瘦了一些……
“小烏丸,你難道就打算一直站在那裡看著我們嗎?”似乎是看出了貝爾摩德內心的侷促,鳩山惠子笑吟吟地問道。
這一場景,和她們三年前的初遇是如此地相似。
同樣是她侷促地站在那,同樣是她被邀請著走到她身邊。
唯一不同的是,她這次沒能再看到惠子姐姐出糗的模樣。
嘴角微微上揚,貝爾摩德內心的緊張和侷促在這一刻消散了不少。
因為她已經感覺到,眼前的鳩山惠子還是她三年前所認識的那位惠子姐姐,她的內在沒有絲毫的改變。
“我、我只是怕打擾了你們兩個而已……”
雖然知道自己的內心已經被鳩山惠子給看穿了,但當時的貝爾摩德還是嘴硬地為自己掩飾了一句。
“是~快過來坐下吧,三年未見,讓惠子姐姐也替小烏丸你畫一張。”
鳩山惠子只是輕輕笑了笑,隨後又重新拿起了剛才放下的鉛筆。
她的身前立著一塊畫板,在她對面,是端正坐在長椅上的白河清。
很明顯,她之前是在為白河清畫畫。
而白河清,從剛剛開始便沉默著一言不發的他在聽到鳩山惠子的話後,主動挪向了長椅的一側,將另一側空給了貝爾摩德。
“謝謝……”
貝爾摩德上前坐到長椅的另一側,輕聲地朝白河清道了聲謝。
她的聲音很小,這是她又開始緊張的一種體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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