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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確定那人的面目?”宋平存再次神念傳音。
“確定以及肯定。和您去神農宗,在醫道場的時候見過。”木靈回答道。
“算死門的人居然是神農宗的長老?”宋平存實在是有些意外。
當初在破元宗的時候第一次聽劉辰說起算死門,口中既畏懼又有欽佩。可是這兩次的接觸,讓他印象大為改觀。善與惡交織,卻是有些矛盾。
“是的,我絕對不會認錯。”木靈肯定的說道。
“這算死門的水可真深啊,連神農宗這種醫道宗門都有人是算死門的人,可想而知別的宗門怕也是免不了。”宋平存自言自語的說道。
“破壞我們平價丹房的黑袍人最開始應該只是去檢視,是在發現密室的時候,冒出殺念,我才啟動了破壞陣法。後面這個聽依依姐說第一次好像也是警告,所以她也沒有出手。剛才若不是其真的露出殺念,我最多也就打暈了事。”木靈說道。
宋平存大約是明白了,去平價丹房的人肯定是察覺到了密室和地底靈石礦脈消失有關係,才起了殺心。而剛才被木靈擊殺的黑袍人,或許也是因為自己的行進方向真的是大嶺山脈的支脈,才動的殺念。
“要不要告訴神農宗?”木靈再次問道。
“他們應該自己能查到,我們不要再多事了。”宋平存分析了一下,認為沒有必要。
宋平存不願過多與算死門交惡,再次改變行程,一路向南進發。此次平遙城出行,雖然並非是為了金線蛭,卻被誤會跟蹤精光。而且至少確定了平價丹房山崖下地底靈石礦脈的消失,真的與金線蛭有關係,異變的蟲類肯定不是天生地養偶然異變,但是這些是神農宗要去面對的,自己已經給出了線索,就看神農宗自己如何面對了。
“公子,我們現在去哪裡?”柳依依看著宋平存再次改變行程方向,開口問道。
“繼續一路向南。”宋平存說道。
“公子是覺得算死門會不會善罷甘休?”柳依依看著宋平存開口問道。
“我只是不想和他們過多交惡。如果不是他們幾次三番針對我,其實他們如何行事與我何干!”宋平存也是唏噓,生於微末之時就遇到算死門,這一路而來修為增長,算死門多少都有些因果瓜葛。如果可能,他是真的不想無端惹些禍事。
“公子,你的意思是?”柳依依問道。
“有些事情點到為止,剛才的警告,就看對方如何理解了。真要糾纏,總該要有了名目吧!否則與當初劉辰宗主所言就完全不一樣了,那就是怎麼都躲不過。”宋平存說道。
“公子以為他們在你離開平遙城之後,還會出手?”柳依依問道。
“有這個可能,所以一路向南,最少表面我並不想與誰作為。”宋平存悠悠的看著馬車之外說道。
“公子,算死門怎麼和你有了恩怨?”現在還不明所以的文慧插言問道。
“我也不知道,當初破元宗招收門徒,他們出現,我不過是勸離,並未有多大的矛盾。之後或是機遇巧合,利用我做局,但我也並未計較。這次大概就是因為金線蛭的事,正巧言緋長老前來之後,我們又出行。怕也是個誤會。”文慧既然已經知道自己的過往,宋平存也不介意讓她知道一些,畢竟還要一路同行。
剛才如果不是真的露出殺念,木靈也不會下殺手。算死門行事雖然有些詭異,但他心中還記得當初劉辰的評價,如果真的是毫無底線之輩,躲是躲不了的。文慧如果擔憂,或可自行返回,也免了她發生危險,不好向神農宗宗主文無傷交待。
“公子,不用擔心,我爺爺應該是安排了人在四周保護。哎!每次出行,都無法自由自在的,這次倒也是能讓我們一路安全。”文慧那種在大家族的“煩惱”,讓宋平存無語。剛才若不是木靈出手,她家那些護衛,也就是個擺設。如果在平遙城裡對方是出手對付馬車裡的人,就不是一杆小番旗,後知後覺有什麼用。
可是文慧那種“淡定自若”和“不自由”的感嘆,又讓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文小姐……”宋平存想開口讓她返回平遙城或者是神農宗,可是話剛出口,馬車後面就傳來一陣馬蹄極速賓士而來的聲音。
“文家妹妹,你出行怎麼不告訴我一聲。不是城裡騷亂,你家護衛鬧出動靜,我都不知道。”一個宋平存都差點忘記了的聲音傳來,趕車的紅翠都差點失神,還是旁邊綠衣幫忙牽扯住了馬匹,否則馬車就要偏出大路了。
馬車速度慢,而幾匹奔馬轉眼就到了馬車邊,來人中領頭的是讓她二人在平遙城最是無語的單項城主之子單西。
宋平存當然知道這個他曾經救治的歪嘴公子,性情還算是正常,就是這唸經般的說話實在讓人受不了,這和破元宗明善長老完全不一樣。
只見文慧也是一臉黑線,掀開車簾一角衝著單西語帶不滿。
“誰是你妹妹!還有,閉嘴。不準說話。”如果不是宋平存知曉單西這個話癲的毛病,他一定會以為是文慧有失禮貌。
“單公子,這是……”宋平存見單西是追文慧而來,也是大為奇怪!無奈也只能從旁邊的小窗挑開遮簾詢問道。
按說兩人不應該有所交集,畢竟一個普通凡人,一個修煉者。可是看剛才這簡單的對話,很明顯二人不單是認識,應該還熟識。
“哦!是宋老闆啊!聽城中護衛說文家妹妹出城,我是來陪同的。終究是個女孩子,單獨外出不安全,城外再怎麼也不比平遙城裡安全,萬一有個豺狼虎豹的出來,嚇著文家妹妹,那如何是好。”單西見宋平存問話,很自然的就開口一大堆出來了,如果不是文慧再次開口阻攔,怕是又是長篇大論而來了。
“存兄,不要聽他胡說,我和他根本不熟。”文慧一著急,素手拉扯著自己的衣角,活脫脫一個像是犯錯的小女孩被逮住的表現,也不知道是故意氣單西還是內心真實的想法,連稱呼都變了。“還有,單西,你再叫文家妹妹,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我比你年長,不稱呼你妹妹,難道還能叫姐姐。人倫不可亂,稱謂有規範……”
“單兄,打住!打住!”宋平存不得不出口打斷。
“存兄,千萬別理這個話癆,否則心火煩躁,脾性大變!”文慧在旁邊補充了一句。
文慧的這句話,話癆,這個評價似乎還真的合適,讓宋平存差點笑出聲來。他發現文慧雖然顯得有些無奈,卻是對單西的脾氣了如指掌,看得出來並非陌生。
“單公子,你知道我們去哪兒嗎?就想陪同文小姐一同前行?”宋平存看著單西說道。
“哦!那你們是去哪兒啊?這平遙城附近我都熟,帶路都沒問題。”單西聽到宋平存的話,完全沒有意思到問題核心。
宋平存看了文慧一眼,只見她也是微微點頭,這才開口說:“我們一路向南,要去很遠的地方。”
“多遠?”單西剛嘣出兩字,宋平存就趕緊接話:“幾千裡。”
“那不算什麼,幾千裡這個地方……什麼?幾千裡?你們這是要私奔?”單西接話更快,可接過來才發覺不對,不是幾千裡這個地方,而是幾千裡之外。一時情急,張嘴話就出來了。
宋平存眼睛圓睜,就這麼看著馬車窗戶外的單西,這什麼腦回路?
文慧徹底傻眼了!但瞬間反應過來,臉紅得跟個柿子一樣,下巴都快要磕到前胸了。
“我就說嘛,文家妹妹怎麼會忽然坐馬車出城,是怕家裡人知道啊!別怕,有我在,你家誰來了,我保準給說得讓他們覺得只有你們私奔才是最好的選擇。不過,文家妹妹,幹嘛私奔啊!直接洞房,生米成熟飯更快,還免了舟車勞頓的幾千裡辛苦。你家不是很多飛舟嗎,那個不更快,何必跟我們一樣,騎馬坐車多辛苦……”話癆還真不是一般的上頭,單西這本事絕了。
“停!停!停!”宋平存局的文慧說的一點沒錯,這是真的要肝火上升,脾性大變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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