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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袖黑白子,
俯瞰乾坤陣,
壺茶飲江河,
敢笑日月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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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大的馬車,駛離這依山的街道,左鄰右舍還不知他們去哪兒,看見紅翠和綠衣坐在車頭扮著男裝,心知肯定是有事,也就隨意的打著招呼,沒有像平日一般的家長裡短。
宋平存忽然有些不捨,不是因為他自己,而是因為紅翠和綠衣。
如果沒有遇到他,這一輩子大約最希望的就是這樣平淡的生活。命運的齒輪將她二人從這個藍星的規則下拉了出來,成了修煉者,到底是她們的幸福還是另一種痛苦,畢竟幾年對現在的她們而言,已經沒有那麼長。生命被拉長,時間也隨之會“延長”。
馬車駛上正道,街上的行人不少,紅翠控制著馬車的速度,很慢的前行。
宋平存正在感懷,柳依依的聲音卻又在他腦海中響起:公子,來了。
這麼快嗎?宋平存嘗試使用自己微弱的神念探查,剛探測出馬車外,車頭已經傳來一聲輕響,一道黑影剛剛閃現就退開。
大街上忽然間煞氣升騰,他們乘坐的馬車周圍一下就圍滿了人,好幾個身影騰空而起。紅翠趕緊拉停了馬車,與綠衣一起從馬車前跳了下來,左右站立,雙眼泛起寒光。
車頭上赫然插入了一個小番旗,在周圍急行的人帶動的空氣中獵獵作響。
“算死門”柳依依聽到外面紅翠嘴裡吐出三個字,很是無奈。這個暗殺成名的組織怎麼就老是找上公子?
宋平存一愣,這已經是第三次與算死門打上交道了,每一次都透著詭異。
更加詭異的事情在後面,文慧一臉緊張,還沒反應過來,來自平價丹房掩飾密室的陣法被引動,雖然範圍有限,但已是足以將平價丹房的房屋震塌。
另一道黑影卻沒有在大街上的黑影那麼幸運,就算長期暗殺對危險的警惕已經超出了常人,卻是雙腿被撕裂,想要運轉靈力強忍著疼痛離開,卻被一道筷子粗細的影子穿透了大腦,從左至右,一個血洞在黑影騰身半空中才噴湧而出,跌落在了平價丹房的廢墟之上。
這接連的異變,讓宋平存的感覺很不好,如果僅僅因為自己在南都城阻攔了他們做什麼事的話,也不至於幾年之後依然還來尋仇!
“公子,有張紙條。”紅翠在馬車外遞進來一面寫有“算死門”的小番旗和一張串在旗杆上的紙條。
柳依依接過,再遞給宋平存,上面僅僅四個字:少管閒事。
“公子,怕是金線蛭並非異變,我們此行應該是被人誤會了。”柳依依開口說道。
“依依姐,誤會什麼?”驚魂未定的文慧手撫胸口,疑惑的問道。
“誤會我們出城是去查詢金線蛭的線索。”宋平存搖搖頭,這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不過,這訊息傳得也太快了點吧!言緋前腳剛走還沒多久呢!她的行程應該是在神農宗有報備,這人剛離開,就已經有算死門前來阻攔。看起來還是兩邊出動以防萬一,訊息來源和目的的準確度實在是太高了。
宋平存沉思的時候,柳依依已經將番旗和紙條收好。紅翠和綠衣眼睛一直注視著周圍背向他們的一圈人,這些人看起來是保護馬車,但卻又不得不防。
街上的煞氣,並沒有因為黑衣人不見蹤影而降低。
“文小姐,讓外面的人都散了吧!”柳依依對著文慧開口說道。
文慧還有些驚魂未定,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肯定不相信平遙城中會出現算死門的人前來刺殺。聽見柳依依說話,這才掀開馬車上的布簾,外面這群人都是背對著她,不過一看她就知道,這些人都是文家的護衛。
神農宗雖專事救治,但沒有底氣也不可能有立足的本事。和大多數宗門一樣,這些附屬家族也是神農宗與凡俗世界的橋樑。不同的是,神農宗的附屬家族都與宗門高層有密切關係,文家是其中之一,並非僅僅因為當今的宗主是文家的老祖,而是一直和幾大家族守護著神農宗。雖然不是宗門弟子,卻是宗門的外圍力量。
“都散開,我們要離開了。”文慧衝馬車外說了一聲,周圍身著五花八門衣服的人在其中一人的手勢下,這才又隱入正街的各處小巷不見了蹤影。
此時大街上已是人影全無,空蕩蕩的。這種場面不是普通凡俗世人可以看熱鬧的,搞不好自己小命就搭進去了。
“公子,我們接下來還是繼續出城向南?”街上的事情已經平息,柳依依開口問道。
宋平存沉默少許,這才開口道:“恐怕這一路不得安寧了!我要不參與進去,也對不起他們的誤會。如此的明目張膽,不管是威脅還是警告,甚至刺殺,毀我一間屋子不付出點代價,我以後是不是見著算死門就要躲開了!。”
第一次大家還比較“友好”;第二次不管出於何種目的,間接幫了自己一把;這第三次雙管齊下的做法就有些過了。
“公子決定就好。”柳依依不在意會遇到什麼,天帝重修之路,有波折也正常,何況天帝自封記憶前就言明嚴禁她們干預過程進展,只能點頭同意。
“紅翠,上車,出城。”柳依依對外面輕呼一聲。
此行目的地:大嶺山脈向南的支脈,也是本來南下的途經所在。
平遙城外。山坡上,一道黑影閃過,在一塊巨石後躲藏起來。山坡下,一輛馬車疾馳而過。
黑影正是那在大街上逃脫的算死門的不速之客,看著馬車的方向,黑袍下的臉一陣扭曲,自語道“居然不懼威脅,依然南下,不識好歹,那就直接讓你見閻王。”
“你確定?”旁邊突然出現一個黑影問道。
“當然”算死門的黑袍人下意識的話剛出口,驚覺不對已經是來不及,一個血洞從左至右貫穿了大腦。
木靈解開黑袍人的蒙面一看,“哼,藏頭蒙面,就知道是見不得人。”
神念四周掃過,確定再無黑袍人,只有一個貫體境真人在四周跟隨馬車,比之剛才黑袍人的修為還低,怎麼可能發現黑袍人。
“走了?”宋平存感覺再次回到髮髻中的木簪一顫,將那支玉簪擠到一邊,暗自好笑,神念詢問。
“他說要讓公子去見閻王,我就替公子先送他去了。只有一個,此人竟然是……”木靈並沒有在神念中說出名字,而是用神念勾畫出了一個名字。
“停下”宋平存忽然對著外面駕車的兩女叫道。木靈勾畫出來的名字,讓他感覺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他選擇前去探查採取行動未必是可行的,本質上他不想與誰有過多的交集和仇恨,只是因為對算死門先後幾次的作法不滿而已。
馬車在一處較為平坦的地面停了下來,紅翠和綠衣也從馬車前跳了下來,左右站立,雙眼泛起寒光。
“公子,怎麼了?”紅翠掀開車門布簾,看著宋平存從馬車裡出來問道。
宋平存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看著前方的蜿蜒的山路說道:“你們等我一下。”
話音落地,宋平存人已經在半空,車內的文慧正準備也下車,被柳依依攔住了。“文小姐還是暫時在車上,安全一些。”
“那公子他不危險嗎?”文慧奇怪的看著柳依依道。
“放心,公子很安全。”柳依依臉上掛著淡淡的笑,這個時候的宋平存不是太弱小的時候,遭遇的都是一些上不了場面的小蝦米。離開平遙城本身就是一種對他自身修為的檢驗,這個時候的危險加大,卻是柳依依、木靈最喜歡看見的。
危險越多,說明公子就越強大了。
公子強大能帶來什麼?當然,就是他們的自由發揮空間越來越多了。
宋平存立身空中,如果還有人在監視,就一定能知道此時的宋平存不是隨意可以威脅的時候,有什麼好好來談,膽敢再來威脅,今日兩個黑袍人就是明鏡。
那面曾經在第一次遇到算死門時,對門留下的明鏡,出現在他手中,對著遠處一塊山崖拋射過去,碎成了萬千光點,拼接成兩個字:平存。
這樣的宣示,勝過萬千語言。他的名字就是相處之道,若是對方不依不饒,寶劍鋒自磨礪來!
沒有打磨,就沒有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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