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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問覺得此行並不簡單,不然也不會有一個月的食物,等著他們。
信上可是清清楚楚的寫著,就算是山長也需要自己下地耕種,這山上根本就沒有外來人,更不會有一顆多餘的糧食。
他們三個人,一個月需要多少糧食,雖然他對這方面不是很懂,但想來也不在少數了。
老道能夠答應他們一個月的糧食,那就需要花費很大的精力才能辦到。
“你沒醉呢?”
李君沉身子動了動,輕聲的笑著道。
“醉是有點小醉,但是腦子還在身上,不妨事。”陳天問爽朗著笑了笑。
陸游京一把奪過李君沉手中的酒,學著陳天問剛才的樣子,喝了一大口,更加肆意狂妄道:“我管他什麼山長的徒弟,也就一個練氣境,還不是一個鼻子一張嘴巴。”
“更何況山長的權勢還能大得過我們倆的父親嘛。”
陸游京閉著眼睛砸吧著嘴,一臉享受的表情,活脫脫的一個酒鬼樣。
但不得不說,陸游京確實有狂妄的資格,先不說自己的家世,就以他十五歲之齡躋身練氣境,放在哪裡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練武奇才。
“那到時候,我和陳天問在一旁幫你壓陣。”李君沉笑著了笑說道。
他見陸游京自信滿滿,也不好說什麼,畢竟一個月的食物,就算這裡面有陷阱,也必須得踩一踩了。
更何況陸游京先上,要是事不可為,到時候自己直接認輸就行了,李君沉打定主意後,也就不想著這事情了。
“行,你們在一旁看我大顯神威就可以了,我陸大公子可喜歡打人臉了。”
陸游京猥瑣一笑,興奮著說道:“我們怎麼去找那山長的徒弟,還是說真人已經幫我們約好地方了,定在何時?”
竟然要出手,陸游京就得打聽得詳細一點,到時候出手也能夠兇,他表示打這樣的少年不比街上的惡霸,也不是北襄郡那些紈絝子弟,需要一點時間,做做心理建設。
“一個叫千石林的地方,好像是我們這裡的後山,不遠就幾里路,身上有真人畫的一個簡易的地圖,時間上倒是沒有說。”
李君沉把自己在信中看到的重點,簡單地說了一下。
他看見陸游京往嘴裡灌了一口酒,有點心疼,自己還沒喝上一口,被陳天問和陸游京兩人這一會兒,估計去了大半瓶。
他對著陸游京急道:“你也別顧著喝酒了,我們還有些下酒菜沒吃呢。”
“下酒菜,什麼下酒菜,真人不止給我們準備了酒,還備好了下酒菜,還別說真人還是挺會做人的。”
陸游京一聽,還有菜吃頓時喜上眉梢,酒是好酒,但是光只有酒,他總覺得少了一點什麼,也有些反胃了,喝到後面還真沒有滋味。
李君沉扭頭看向陳天問,說道:“陳天問,把真人給我們準備好的下酒菜,拿出來吧!”
“他要是醉了,就不用叫他了,你告訴我在哪裡,我去端過來。”陸游京看了看,有些醉意的陳天問,主動請纓的說道。
“你去拿,拿不到。”李君沉搖搖頭,淡淡的說道。
“他面子比我大一些嘛。”陸游京哀怨看著李君沉,像個新媳婦受了委屈一樣,小聲嘀咕了一句。
“他裡子比你,新一些。”李君沉看了看陸游京,又有點髒了的衣服,完全不怕掃了陸游京的面子。
在李君沉看來陸游京完全不知道面子是什麼東西,如果跟他說現在他的面子能換兩個饅頭,不會猶豫兩秒,多一秒都算李君沉,狗眼看人低。
陳天問彎著頭,一聲酒氣地說道:“給。”
陸游京只見陳天問也沒有什麼大動作,就把手往衣襟裡一掏,然後攥著一個拳頭伸了過來。
他一頭霧水,心裡想著:這陳天問難道還學了變戲法嘛!
陸游京湊近李君沉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得見的聲音,說道:“陳天問這是真醉了,他平日裡的酒量也不止這些啊,今日他這是怎麼了。”
李君沉嘆了一口氣說道:“興許是今晚的夜色容易醉人吧。”
他倒是知道,今日的陳天問為何這個樣子,一個沒有練過武藝之人,從上了風眠山之後,好像一切的事情都圍繞著武藝
陳天問也跟他們一樣,在世人的眼裡一直是天之驕子,沒料到上了風眠山之後,什麼忙都幫不上。
像他這種驕傲的人,怎麼受得了。
從三個人的衣服就能看得出來,就陳天問身上的衣服如剛開始一樣,相當乾淨整潔。
“這夜色醉什麼人,就這地方,還不如北襄郡城外的那十萬大營裡好看。”陸游京一臉憧憬的說道。
“陳天問,你把拳頭鬆開一下。”李君沉用手拍了拍陳天問的手,對方攥著拳頭,他也不好用力,怕傷到對方。
陳天問把手一攤開,一掌的花生米出現在陸游京的目光中。
他呆愣著原地,氣急敗壞的對著李君沉大喊大叫地囔道:“你把這個鬼東西叫做下酒菜。”
這不是侮辱他陸大公子嘛,就算乞丐的下酒菜也能有半邊雞,陸游京真見過,那些叫花子的下酒菜是真的不錯,可能品相差了一點,但是味道確實沒話說。
李君沉像是沒有聽見陸游京的不滿,他認真的數著陳天問手掌中的花生粒。
十八顆,整整十八顆,老道的留給他們的下酒菜。
李君沉巴拉下來,十二顆,分給了陸游京六顆,說道:“聽人說,花生能解酒,你要是不想要,可以給我,我還嫌棄自己少了呢,到時候解得不夠徹底。”
陸游京看著自己手中六顆花生,有點哭笑不得,但看李君沉說得信誓旦旦,真有其事地樣子,他又忽然捨不得給對方。
他半信半疑地問道:“你聽誰說的這個法子。”
“可能是西境西寧城的某條不知名的小巷子裡,聽人說的,反正是民間百姓所言。”
李君沉一邊跟陸游京解釋,一邊捏著陳天問的下巴,拿起對方手中的花生,一把塞進對方的嘴巴里。
柔聲地說道:“陳天問,把解酒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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