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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斷四肢在地上匍匐取悅你?哈哈哈!”斯瓦耐彷彿聽到了這世間最好笑的笑話,縱身躍起朝著初代飛踢而來。

當然不是普通的飛踢,以斯瓦耐的實力即使騰空也不會露出任何破綻,根本不存在什麼在空中無法閃避這種事。只見他在半空中將身體壓縮成彈簧一般,猛然將纏著真氣的足跟狠狠切向初代的面門,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認真模式下的初代,

一劍,

就把伸過來的膝蓋砍斷了。

轉身揮劍,簡練兇殘,斯瓦耐半截腿在半空中繼續向前飛著,飛著,直至發出咚的一聲深深插進遠處夜幕中的一棵樹幹裡。

初代冷笑著:“一肢。”

身經百戰的斯瓦耐連哼都不哼一聲,單足立定,雙拳揮舞,攻守兼備,竟顯得絲毫不落下風。估計整個王國突然斷了一腿仍能夠靈活應戰的恐怕只有斯瓦耐這等高手了。但是事情沒有絲毫好轉,從最初的拳壓劍漸漸變成劍壓拳,沒有逆轉,最終一記X型的連斬,將斯瓦耐護於身前的雙臂大大的震開。

完蛋,防禦被破。

豈料初代不僅沒有陳勝追擊,反而鬆開劍柄,伸手抽了斯瓦耐一個耳光?清脆的聲音在夜空迴盪。

被打臉,斯瓦耐也有點懵,也終於開始有些惱羞成怒了。單足發力塌碎地面土石,轟然迸射一擊外側頂肘,中者必死。

劍鋒卻順著肘部轉了半圈,最終斬入地面。他半截手臂也遠遠飛出,插進樹幹裡。

“……我草!”

這下斯瓦耐再也忍不住疼痛,在那裡跳來跳去。唯一的好訊息就是強酸腐蝕傷口不至於大出血,壞訊息則是憑真氣是無法自療這種被阻礙的傷口的,更無法重生斷肢。

是故意的吧,故意讓斷肢憑慣性飛出去那麼遠。

初代歪嘴笑了笑:“兩肢。”

旁邊的國王根本沒看清剛才究竟是怎麼切斷肘關節的,依蘭德也只看了個大概。精金臂骨固然堅實無比,但肘關節卻脆弱依舊,先是以劍鋒前半斜向下切入肘內斷筋,然後壓腕旋刃削掉半圈皮肉,微微左右抖劍分筋錯骨,切斷便可水到渠成。

斯瓦耐現在有點慌,但仍未放棄。只見他趁勢撲到初代肩背,以肘膝為剪對準腦袋狠狠對擊。

劍尖自下而上刺入膝關節,將哀嚎的斯瓦耐高高挑於半空中,轉啊轉,甩啊甩,劍身震了一下小腿就飛了出去,又一次插進了黑夜裡的樹木,而人則咕咚摔落在地。

斯瓦耐哈哈大笑,單手撐起自己:“……你這怪物,說你是人劍合一都是小瞧你了。老子不道歉,可以願賭服輸,不甘心就有本事砍我啊!”

“三肢。”

“住手吧!勝負已分,沒必要……!”依蘭德高聲阻止。

誰會在乎敗犬的遠吠,初代徑直走到斯瓦耐跟前收劍於背後。不知道怎麼砍的,反正最後一條胳膊也飛上了天空。

斯瓦耐被強酸灼燒得在地上打滾,他現在除了打滾也做不了別的了:“別那麼囂張,我已經看清了你的伎倆,有本事還我手腳重新來過!”

初代踩著斯瓦耐的臉,轉了轉腳尖。然後拿出治療瓶喝下。

“四肢。”

“夠了!快放開他!”

國王陛下是真的看不下去了,此刻被玩弄折磨的可是他的發小親戚啊!就算斯瓦耐再怎麼狗,也不該淪落到如此田地!

初代……

歪著頭……

眼神中第一次出現了些許慍意。

“我剛才說過了,再敢指我會怎麼樣。”

一次又一次的被比遠遜於自己,僅憑血脈高貴就能作威作福的垃圾廢物頤指氣使,令初代不禁懷疑整個宇宙的規律是否合理。不應該這樣的,一個吃軟飯的廢物不應該有資格拿手指指著他。世界不應該是這麼運轉的。

那麼就糾正它。

初代徑直走向國王。

這個舉動令國王皺眉後退,令王后跨步於前,令依蘭德扶著未痊癒的傷肩持劍厲喝。

“站住!冒險者公會的奎讓託會長!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依蘭德怒吼道:“在你面前的是一國之王!是諸神賜福的正統統治者,是血統高貴的加冕君主,是所有凡人都應該屈膝頂禮膜拜的頂點!不要用你的髒手去觸碰陛下!”

初代挑著眉,回頭看了看意識不清的斯瓦耐,又看了看氣喘吁吁的依蘭德:“我砍趴你這個貴族的時候,砍趴大公爵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激動啊。”

“你我是公平決鬥,輸贏有命。你和斯瓦耐也有賭約,是一場充滿榮譽的正面私鬥,願賭服輸。但是這一切全部都跟陛下無關,敢傷他半分,這件事性質就完全變了!”

“哦?變成什麼了?”

“謀逆,造反,對王族大不敬!”

初代聽罷哈哈大笑,低頭避開王后的攻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國王的面前。巨大的近戰實力差距使得國王甚至沒有半點反應,手指就被撅斷了。當王后拳頭帶著呼嘯風壓而來時,卻最終停在了國王的鼻尖前,國王手臂扭至身後遭到挾持。

依蘭德全身都迸發出神聖能量,拖著尚未痊癒的身體大步而來,聲若洪鐘:放肆!!

殺氣騰騰,卻實際上不敢拿持有人質的初代怎樣。

“我每次一想到居然會被你們這種無能之輩,吆來喝去,去做這個去做那個應該怎樣禁止如何,就覺得氣的想發笑。我放肆了,然後呢?我撅斷國王的手了,又……”咔啪的清脆響聲,國王的肩膀也被撅斷了,“能奈我何?”

氣得依蘭德渾身發抖,但仍舊沒把握救出國王,遂不敢輕舉妄動。

這可把國王疼壞了,他一個練歪了的術士既不是初代的對手,又不忍心讓王后經歷惡戰。從他的角度來預測,王后雖然能壓初代一截但最終恐怕難以全身而退,畢竟初代曾砍碎過一座臨時化人的三層城堡。離譜,能憑一己之力砍碎城堡的人類,大概世界上只有這麼一個。

國王投降了,全面承認初代的強悍;斯瓦耐認栽了,許諾以後不會再直接給冒險者公會下委託;王后也收回戰鬥架勢……唯獨依蘭德大放厥詞。

初代視作敗犬狂吠,依靠女友的法術傳送離開。

這是最後一次戰勝五巨頭,也是初代冒險者小隊黑暗的開始——從此,依蘭德不斷以對貴族無禮之名帶兵追捕。也就是劈雲城之戰時出現的那支精銳重騎兵隊——就像被狂犬追咬般狼狽。

·

梅拉尼怔在原地,反問道:“等等,初代不是贏了嗎?”

“在私鬥之前,冒險者公會相當於五巨頭的私人傭兵中介機構,毫無自由,私鬥之後經營模式才變成如今這樣。都是初代拼命爭取來的。約莫是性格所致,當時國王忍了侮辱,而斯瓦耐認為戰的很痛快沒有過多計較,唯獨依蘭德死揪著冒犯王族一事非要抓初代入獄。”海瑟薇嘆氣扶額,繼續解釋道,“就是因為雙方關係已經非常惡化,所以才出現了私鬥,所以這一戰就算是徹底破裂了。”

贏了一戰,輸了所有。

當時初代小隊到處被追捕猶如落水狗,只剩下可憐巴巴的尚年輕的海瑟薇獨自在陌生的國度四處奔走申訴冤罪。當時海瑟薇抓住了一個審判漏洞,因為依蘭德不好意思說是「冒犯王族」改口成「冒犯貴族」,所以不斷地爭取無罪釋放。

從那時候起,海瑟薇的主要工作就是為了惹禍的會長四處救火。

“初代打不過那支重騎兵?”

“三百多人17級聖武士,防厚到難以想象的程度,孤勇本就不擅長對抗訓練有素的正規軍。”海瑟薇看向旁邊的阿麗莎。

阿麗莎點點頭,示意確實如此:即使強如雷蒙德,也難以衝破十名普通士兵組成的盾牆。一打十個匪徒,和一打十個軍人完全不同。

海瑟薇低著頭:“然後大家就都知道了。輸多逃夠之後,初代小隊全員的心情都跌至谷底,恰好此時遇到了某個契機,成立了「血色天罰者」。從這個時候,他們已變得冰冷兇狠,對五巨頭甚至整個王國不留任何仁慈了。沒人知道契機具體是什麼,但也不重要了,他們已經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變得心生怨恨。”

初代無法容忍被比自己弱的廢物追來攆去,於是決定:媽的老子不伺候了!反了!

這事不太好歸結,可能屬於官逼民反,也可能屬於功高震主,或者類似於無法馴服一匹野生駿馬就乾脆打算殺掉,或者馬鐵了心尥蹶子。

“那為什麼本內特說這個女人是關鍵線索?”

“還得從她接了指示打算誣陷初代非禮罪名開始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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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代跟女友的關係很好,雖然沒有到如膠似漆甜蜜浪漫的程度,但也是天生般配雙向奔赴。主要是兩人都將愛情視為次要需求,一個醉心劍術另一個則痴迷研究開發奧術,既不會產生競爭心理也很容易合作。

當時那個女人被古城副主教暗示去勾引初代時,十分懵逼。

就算再怎麼天生麗質魅力四射,這個任務也萬不可能成功的。用膝蓋想也知道,初代本就對女色興趣不大,最近又被官方各種針對折騰心情差到爆,是去引誘還是去送死啊?

當時瓦爾就是隨口提及,能欺負初代的所有招數全都打算試一試,對於狂妄不羈的狂犬,整不死也要整殘,一日整不殘就多整幾日,直至整到服為止。其實瓦爾當時對這個策略並不抱什麼希望。

但副主教當時滿腦子都琢磨著這是個扶正的好機會,非常認真的推進此項工作。千挑萬選,選到了這個女人。

古城,是有奴隸的。

這個女人類似於安妮特,從小就被親戚賣掉接受各種高水平的培訓,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比安妮特更優秀了一個層次。在店裡也是花魁水準,色香味俱全,理論上最適合執行這項任務,而且還與初代有些關聯。

很久以前,初代小隊曾摧毀了一個殘酷的高等奴隸訓練機構,並將這個女人解救出來。雖然她很快又從虎穴轉進了稍好的狼窩,並沒有實質性改善,但她也對傳奇冒險者們多少有感激,彷彿是孤膽對抗歷史洪流的英雄。

不誘惑會死,誘惑了更可能會被識破反殺。女人左右為難,做了個兩全其美的艱難抉擇:向初代女友求救,並同時向副主教抬價。

將陰謀和盤托出,並請求庇護。反正已經庇護過一次了,她相信傳奇冒險者定會庇護她第二次。

同時抬高價碼,希望事成之後副主教能安排她離開古城,找個正經穩定的工作開始新生活,不必陪笑的那種。

小人物的求生必備手段,一個危機兩手準備。

就如推測相同,如果初代察覺有人敢設計陷害他,直接當街砍斃。得知瓦爾耍的無聊小陰謀之後初代幾乎氣炸,同伴們也憤怒到歇斯底里的程度。

以上是海瑟薇直接問出來的,以下則是海瑟薇的推測但八九不離十。

對話大致如下:

“狗教皇!不必隊長說老子也早想反了,有本事別用軍隊啊草!”

“反正我是受夠了了,海瑟薇撤訴一個罪名,他們就新增三個罪名,整天被依蘭德追逐跟過街老鼠似的。害得現在大家都把大本營轉移了。”

“根據那女人告訴我的訊息,五巨頭已經徹底容不下咱們了。我只對王國有興趣,而且要看它毀滅,變成廢墟,以消心頭之恨!只是需要一個反殺的機會。”

“乾脆讓你老公故意入獄自盡,我復活他然後再妨礙復活辨識,從此大家躲起來重振旗鼓。”

“死?扯淡!咱們可以打個賭,如果我死在獄中,你們說怎麼反就怎麼反,否則就按我提議的,

A,當著依蘭德妻女的面,堂堂正正的一對一砍死他,

B,黎明時分突襲王城黑街,把聖西西朗從床上拖出來,

C,架空所有副主教,綁架聖女,趁著瓦爾降神後削弱無力,

D,把國王引出王城,然後趁機將王后和那個黑街賤人一併砍碎,再將國王

斬首示眾,怎麼樣!”

於是他們輕描淡寫的決定了這件事,也是「血色」成立後除了積蓄力量之外的第一次正式行動。

五巨頭唯一會復活術的只有瓦爾,而瓦爾是生命女神的正統聖牧,根本無法理解一個水平比自己更高,而且還信仰的是異位面宗主的偏門牧師能夠做到什麼。人家幾個月研究開發出來的法術,模糊了所有人針對初代的復活辨識,直至今天依然有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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