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32.7-C23章：毀滅性人格和神骸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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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喚醒了子精蜥蜴，後者跟隨你一起擺出了戰鬥姿態並抱住你的手臂，這是最高命中率和威力的模式。

“噢吼？”毀滅公爵斯瓦耐高高揚起下巴，伸手推開周圍的美女們，笑了，“我看到了什麼？一個妄想著能打贏我的小兔崽子？都閃開！”

他把拳骨捏得咔咔作響。

大叔頭上頂著椅子，對你喊道：“住手吧，你打不過他的！斯瓦耐，看我的面子，饒他一命！”

“呸！你的面子算個屁。”

黑街女老大向後退了幾步，低聲在你身後說道：“小夥子，你做了一個天大錯誤的決定。”

當然打不過，普遍常識都知道武僧剋制法師，雖然你不是法師但也差不多。20級傳奇碾壓一個10級首領是命中註定的事情，但問題是，如果每個人要打劫，難道你都雙手奉上？可以輸，不能慫。

安妮特抄起法杖：“主人？”

“老子讓你三招，先出手吧！隨便施法什麼解離術死亡一指都盡情來。”斯瓦耐對你高高揚起單邊嘴角，露出了戰鬥狂的特有殘忍笑容，已然徹底興奮，不斷晃動著脖頸。

三招，

你唯一的勝機就在這三個法術上！

恰逢此時，露茜夏盛裝站在小小的舞臺上，面對著擴音魔法道具，呃了一聲。你頭也不回的對身後的露茜夏打了個手勢，讓她繼續唱，後者自然立刻明白你是什麼意思。極富默契的，你這一行人同時掏出了棉花，蘸了蘸酒水，塞進耳朵裡。看到這一幕的黑街女老大忽然一怔，隨即撕扯侍從的衣袖也塞進耳朵裡。

人魚族特有的彷彿深海幽靜的勾魂攝魄的歌聲，在擴音的效果下填滿整個酒館。你能存活到直至一個頂級傳奇武僧受到歌聲影響為止嗎？

“我……特麼居然對一個害怕小小人魚歌聲的小崽子有所期待？”斯瓦耐叉腰嘆氣，低頭搖腦袋。

你開始施展第一個法術，

突然，

你發現斯瓦耐不守承諾！直接舉拳衝了過來！立刻取消施法揮舞法杖去砸，手臂上的子精蜥蜴也甩出尾巴！

幾乎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斯瓦耐左手撥擋開你的法杖，右腳掃中你的小腿令你整個人誇張的橫在半空中，右拳擊中蜥蜴尾的刃面，然後雙拳同時狠狠懟在你的身上！一拳打在你的心臟位置，一拳打在你的小腹！

你整個人向後飛出去，

落在某種──事後想想估計可能是無名高手把你接住了，怕砸壞了酒館的東西──柔軟物上面，衝擊力化解，輕盈落地。口中血腥味爆炸，噴進了也不知旁邊的誰提前準備的木桶裡。

意識不清，

視物不清，

沒有任何痛感，正確來說是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也可能是有人在治療你。你能看到斯瓦耐一個飛踢追擊過來完全是打算將你置於死地，然後被其他人攔住。

事態變得無法收拾，一個人發瘋似的不斷的將周圍所有人打飛，無論男女！一群人半認真的阻攔這位毀滅公爵，如果被打飛旁邊自然會有人負責施展神術治療。

由於塞著耳朵聽不清別人在說什麼，就兩拳而已，你被打趴在地。

你能隱約看到海瑟薇退縮在角落，安妮特嘴角流血坐在地上，菲艾爾汀雙腳瑟瑟發抖的站在你的面前舉著劍以身為盾。除了安妮特，沒有人是認真的在打斯瓦耐，他們只是希望這位公爵大人能夠儘早平息怒氣，坐下來喝酒。

“我管他是誰呢，當然不認識！”斯瓦耐用手指著你，對黑街女老大吼道，“一個法師居然戴著那麼扎眼的肩鎧——快看我！我真帥，真得瑟，這是黃金打造的，鑲著寶石，哦，我真美，媽的！……為啥肩鎧還會變形？算了，我沒興趣知道！”

他不斷咆哮著都滾開，老子沒有揍人這個概念，要打就要打死，半條命也不留！老子想殺誰就殺誰，誰敢攔我！

聲音太大了，你只能聽到他的聲音。

安妮特從斯瓦耐的視線死角里施展法術，

斯瓦耐敏銳的轉身，抬手就射出了三道「灼熱射線」。隨著女孩子的痛苦尖叫聲，安妮特全身起火摔倒在桌子下，然後被大叔帶人滅火治療。

武僧居然施法了？

不對，他的手心裡好像藏著一顆寶珠……無所謂，管他是怎麼施法的。你掙扎了幾下，發現爬不起來，傷得太重了。

計劃有變，

本想著輸就輸吧，白給不可能總得多少掙扎一下。但現在不同了，你開始認真的考慮如何殺掉這傢伙。

去，替我幹掉他……

如此命令之後，子精蜥蜴從你的手臂跳下來，貼著地板嗖嗖的快速爬向斯瓦耐。後者當然察覺到了，高高抬起腿，打算踩碎它。

一個甩尾打在他擋在臉前的雙拳上，爆出了金屬相擊的火花。阻攔斯瓦耐的人群紛紛向後跳開，只剩下子精蜥蜴和氣得額頭上全都是粗大血管的公爵大人。

拳頭上有一道淺淺的淤青。

“艹你們媽！一個牲畜居然如此放肆，今天我就拆掉整座王城！都得死！”他突然全身爆出光華，氣勢迥然不同，貌似是20級武僧特有的……啥技能來著？他現在已經超凡入聖了！“毀滅公爵你媽！老子是毀滅之神！是神！”

黑街女老大打了個手勢，她的女兒上前一腳將斯瓦耐踹進牆裡。

很重的一腳。

大叔也跳上了桌子，拔出一把匕首：“斯瓦耐，你傷我情人試試！”

你被陌生的大姐姐治療得差不多了，扶著櫃檯站起身，發現這群人到現在居然連一個受到歌聲影響的都沒用，豁免太高了。想當初20級梅拉尼都沒扛這麼久，好像哪裡不太對勁。安妮特也痊癒爬了起來，握著法杖怒視著公爵。局勢不知為何變成了斯瓦耐跟大叔的情人單挑。

沒人給斯瓦耐治療就算了，但也沒人給那個情人治療，任憑後者被斯瓦耐用雨點般的拳腳暴打。這個男人似乎一點理智都沒有，按照目前為止得到的情報，斯瓦耐應該和大叔、黑街女老大是舊識，可現在居然……對方只不過是十幾歲的女孩，他居然用全力打臉，只打臉！

最初你看著這女孩被打了十幾拳也沒死，還以為是偽裝成人的魔像，後來發現嘴角流出了血，酒館裡也被鬥毆搞得亂七八糟。沒人幫手，因為似乎誰也不是超凡入聖後的斯瓦耐的對手，除了大叔握著匕首衝過去幫了幾次倒忙。

女孩打中了斯瓦耐一拳，

斯瓦耐一腦袋扎進了地板裡，然後鷂子翻身，越來越氣急敗壞，眼神癲狂。

女孩又踢中了斯瓦耐一腳，

斯瓦耐捂著肚子跪在地上一時無法呼吸，然後臉上又捱了一腳，鑲進了牆裡。他掙扎出來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指著大叔罵道：“叫你情人老實點！”

“跪下給老子的情人道歉，否則我叫老婆大人過來收拾你！”大叔抹了抹鼻血如此威脅。

斯瓦耐聽罷全身一震，然後不慎又被踢中一腳，這次倒掛在了天花板上。

由於兩邊戰鬥速度都太快，子精蜥蜴終於抓到了機會，還記著剛才的指令了，一尾甩過去。斯瓦耐揮拳撥開鞭刃，劍尖順勢刺進了他的大腿裡，

鮮血直流。

“啊啊啊！「異界劍」！居然是+4！臥槽！”他的拳頭被劍刃嚴重劃傷，大腿被刺穿。陷入了兩難的境地──解除超凡入聖就會被其他人糾纏，不解除就會被子精蜥蜴砍傷，他不能同時面對兩個具有異界攻擊效果的敵人。咕咚一聲，從天花板上摔趴在地。

這個時候，毀滅公爵斯瓦耐做出了一個決定──先打死一個，再打死另一個！至於誰先，當然是子精蜥蜴。

大叔的情人漸漸停手，怔在原地，盯著斯瓦耐和一隻金屬蜥蜴搏鬥，而且陷入苦戰。

兩邊硬度都是精金，但拳腳是面狀，刀刃是片狀，每次金屬相近都是斯瓦耐吃虧，他的拳腳都已經被一道道淺傷口弄得皮開肉綻，怒吼裡混雜著憤怒和痛苦的龐大能量。武僧的戰技都是對人的，但對趴在地上的小傢伙有很多連續必殺技用不出來，就算踢中了，蜥蜴直接就飛上牆了，攻擊連不上。漸漸的，拳頭撥擋也對尾巴不太管用了，本來是直奔斯瓦耐腦門去的，但被撥開後繞個彎直接插進後背。

事後想想，斯瓦耐完全可以踩住或抓住子精蜥蜴，但誰知道瘋子為何沒有這樣做。

大叔拽了拽你，示意趕緊走吧。

打了十分鐘，斯瓦耐依然沒受歌聲的影響，反倒是酒館裡其他人也完全沒有，彷彿集體惑控免疫。你招了招手，示意露茜夏趕緊跟著一起撤，她盡力了。安妮特不斷給子精蜥蜴施展針對構裝體治療用的「修復術」，她也盡力了。菲艾爾汀被嚇得無法動彈，被安妮特背在身後。

斯瓦耐看到了你們要走，但沒有任何興趣，早就忘了十分鐘之間的事情了，甚至忘了肩鎧就是這隻蜥蜴。他被砍得全身是血。如果換做一個正常人，必定要解除超凡入聖，但他沒有，卻打越起勁，越打越興奮，越打越上癮，不斷咆哮著：“來啊！來啊！老子今天不拆了你名字倒著寫，哈哈哈！”

“快走吧，好好的酒都變得難喝了。”大叔帶你們走向門口，“斯瓦耐從年輕時就這樣，恨不得與全天下為敵。”

但是，你的子精蜥蜴還……

“明天我找個機會還給你，現在它必須留下來陪公爵大人好好發**力。”大叔向你保證，蜥蜴不會有事的，酒館裡許多人也會「修復術」。貌似斯瓦耐也打不過子精蜥蜴……拳頭要怎麼鑿爛一柄激烈反抗的劍啊？

走出酒館門口，你們回到王城的街道，天空的夕陽幾乎落下。

“老公，還好吧？”

“媽的，被斯瓦耐打了幾拳。改天替我揍回來。”

門外，兩個美女依然在站崗。令人詫異的是，大叔的情人不知何時又跑到了門外，她的嘴角還有血跡。

大叔拍了拍你的後背，嘆氣道：“抱歉朋友，誰也不知道會遇到這種事，本來想帶你們來快活快活，買點好東西，誰知道會遇到這種……呃？”

大叔說到一半，全身突然僵硬的挺直，盯著眼前的一名重型板甲聖武士男性，目瞪口呆。

聖武士嘆了口氣，伸手按住大叔的腦袋，對你和身後的少女們深深鞠躬致歉：“對不起，我家的兩個蠢貨給你們添麻煩了。”

“放手！我為什麼要給別人低頭！”

“你沒覺得自己做錯了？”

“……不，我錯了。”大叔光速放棄抵抗。

王城裡的大人物們關係有點錯綜複雜，一時令人無法看懂，完全不知道誰比誰牛逼，誰又是誰的剋星。眼前的這位應該就是聖騎士團長了。正這樣想著，又有一位穿著神官白袍的女性姍姍跑了過來，RU搖很厲害。

“哎呀呀，這才幾天啊，斯瓦耐又在鬧騰什麼呢？”神官女性托腮嘆氣。

聖騎士團長扶額：“五天。”

“不不，只有兩天半，他之前單獨揍過我，只因為我拒絕了讓他出徵。”大叔滿臉黑線，垂頭喪氣。

神官女性哎呀呀的喃喃著，走進虛無的入口。五分鐘後，大叔情人忽然開口說道：“斯瓦耐投降了，但是那隻蜥蜴不肯罷手，誰去阻止一下好嗎？”

眾人盯著你，

你撓著頭走回酒館，發現周圍一片狼藉，大部分人都退到很遠的位置，只剩下神官女性一手掐著蜥蜴的脖子，一手抓著尾巴將其制服，而斯瓦耐則全身是血，恭敬地跪在地上低垂著頭，彷彿正在認錯。

你招了招手，神官女性鬆開了子精蜥蜴，後者迅速爬回你的肩膀。它受傷比較輕，只是身上有幾個淺淺的凹陷。

離開時，你看到神官女性對你笑了笑，斯瓦耐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你……不，是對你肩頭的子精蜥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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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被瘋狗咬了，壞了心情。大叔被聖騎士團長抓回去了，你們只能獨自走回旅館。姑娘們一路無話。

回到旅館你徑直進入自己的房間，讓其他人去玩，改善心情，這裡的酒和料理都不錯，還有大型浴場。貴是有理由的，重要的是沒有人歧視亞人。除了安妮特，被你留在了房間裡。

“會長大人？”安妮特有點擔心你。

因為你拔開了神骸液的瓶塞。

其他事情全都往後放放，今天被人實力碾壓，誰能說得準斯瓦耐會不會跟波爾茨一樣從此死盯著你不放找茬？你決定立刻就喝下神骸液，安妮特負責守住你……說不住你會直接昏倒甚至需要搶救。

你仰頭，

把貌似水銀的玩意喝下肚。

每個細胞都吶喊著痛。你顫抖著抱住雙臂蜷縮在床上，但直覺意識到自己不會死。

有些特殊能力在人獲得的一瞬間就能有所自知，你非常清楚自己得到了一種名為「殘廢神袛」的特殊能力，同時受到了對神的遺體不敬之人的應有詛咒。

微薄的神力，無可控制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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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廢神袛」

最多犧牲十根手指以換取能力效果，效果最高堆疊10層，即使你想辦法長出四臂，額外手臂也依然殘疾。你的滿忠誠親信從此上限為十人，其他人的忠誠最高99。此為被動效果，所以實際上很難控制手指數目。你能確定每根消失的手指對應的是誰。魔像和裝備談不上忠誠度，不在其列。智商過低的寵物裝備不在其列。受威脅或法術支配等影響的虛高忠誠度不在其列。好感不等於忠誠。

具體效果是：

A，特殊能力「使徒」（EX）

每一個滿忠誠的親信都會暫時強化，並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成長進步，同時令你消失一根手指，直至他們忠誠下降。強化程度與你的角色等級成正比，成長速度與他們心情好壞成正比，心情與忠誠有關但並非絕對掛鉤。禁魔力場無法壓制此效果。

B，特殊能力「供奉」（SP）

每一個滿忠誠的親信都會把自己最喜歡/最常用的三個法術/技能之一，轉交給你，他們不再能夠使用，而你則可以將其改做類法術隨意施展此技，有冷卻時間無法密集連發。如果需要消耗材料或經驗值，則被削弱成無消耗低配版。你和目標都不能主觀選擇具體是什麼法術/技能。每一個法術/技能都會消去你的一根手指，直至目標忠誠降低。同一個親信，滿忠，降忠再滿忠，供奉給你的法術/技能或許不同。禁魔力場可無效你的類法術。

C，特殊能力「天巔」（SU）

每一個滿忠誠的親信都會令你暫時增加一個等級，增加10%的免傷和豁免，最堆疊至30級和100%，你的敵人更可能優先暗殺你的親信。每一個滿忠親信都會令你消失一根手指。禁魔力場可暫時取消你的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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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少兩根以上的手指將明顯影響你的施法、持握武器、書寫等正常生活。若超過兩根手指，幾乎所有法術都必須用「法術定發」專長，佔用高一環的法術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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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

每缺失一根手指就有10%的機率隨機出現以下其中一種詛咒。或許某些選項無法套用。

1「運的漩吸」所有選項都會出現結果。你選的將會達到額外好的結果，其他的則是糟糕的結果。選項越多，好運越明顯，厄運越稀薄，反之如果只有兩三個選項可能會有人因此喪命。

2「途外凝聚」選了的是劇情，沒選的全都是實際結果。

3「小夜瞑目」下一次的選項將變得猝不及防，資訊量極少，自動升為「重」且選錯的後果額外嚴重。

4「驟然離場」當你簡短實現了選擇後整個人會突然原地消失，之後所有選項暫時都是配角的，直至四千字之後你才會重新現身。

5「神性潰散」你選擇帶來的實際後果會盡可能波及給視線範圍的每個人物，包括未曾描寫卻理應存在的路人角色。如果你恰巧在人群密集場所，後果無論好壞都將是災難性的。

6「火刑咆哮」你的選擇會引發約25%的角色強烈認同，以及75%角色的瘋狂抨擊。如果此選擇會被其他偏遠角色、城鎮、勢力以尋常途徑得知，也會受此效果影響。

7「隱僻預言」只有在上一章選擇了未採納選項的讀者，才能在本章留下有效選擇，其他人的選擇則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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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機機率計算公式：

「觸發判定」有效選擇的讀者數的個位數×10%，若小於等於詛咒觸發率，則觸發詛咒。（舉例：本章說12人選擇，主角消失了3根手指，因為2小於3，所以觸發詛咒）個位數0，視作最大數10，僅當所有手指全部消失才會觸發詛咒。

「詛咒種類」有效選擇的讀者的十位數×個位數+消失手指數，以上一次詛咒種類為起始向下位移，首尾迴圈，初次觸發起始為第1種詛咒。（舉例：本章說12人選擇，主角消失了3根手指。1×2+3=5，向下位移5次，若是初次觸發，則詛咒為第6種。是的，故意搞得這麼複雜就是阻止你們聯手控制隨機數）

殘廢神袛從下章開始起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