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10.6-A章：好奇心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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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選了侍女。

當然不是周圍一大群屬於議長表親的侍女，而是那個沒被用過的青澀稚嫩的新人。貼身貨品，用過了就沒法賣了。

議長表親攤出肥手：“試用期間，工資我開，會長大人只管盡情擺弄，但願公會與議政廳的友誼天長地久。來，給會長大人介紹一下自己吧？”

很漂亮的少女，五官精緻，面板水嫩，秀髮及腰，曲線誘人。試用侍女一看就受到過良好的禮儀培訓，雙手合於身前對你恭敬行禮，語氣溫和猶如春風，且口齒清晰包含情感：“會長大人，我叫安妮特，從今天起就屬於您了，日後請多多關照。”

海瑟薇拽了拽你的衣袖，低聲提醒：“日後就是從今以後的意思。”

那麼，歡迎會長大人擺平債務問題之後再來，這裡的大門永遠為您開啟──議長表親熱情的再次與你擁抱，握手，並讓兩名侍女送你們離開。

走出五十米開外，發現門口恭送你們的兩名侍女還在，並且因為發現你回首所以再次鞠躬告別。

你身邊左右兩側各有一名素質極好的美女，行走姿態端莊高貴，身姿挺拔。在這個社會里，能夠接受禮儀培訓之人少之又少，所以只要走在大街上就回頭率很高。

路上，海瑟薇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安妮特，今年多大了？”

“您好，海瑟薇小姐，我五天前剛滿十五歲成年。”

“會做什麼？”

“我接受過非常正規且嚴格的女僕培訓，洗衣、打掃、料理等家務皆可勝任，也具備簡單的讀寫能力，可以整理簡單的文書材料。禮儀方面，有信心讓子爵級別的貴客感受到賓至如歸，也不會在侯爵級別的貴客面前失禮。”頓了頓，安妮特補充道，“來時我曾被囑咐，有可能會被安排戰鬥方面的工作，讓我做好心理準備。實際上，議長表親大人也是按照具有戰鬥資質為其中一個條件將我挑選出來的。雖然我現在尚無戰鬥能力，但我學習速度很快。”

“嗯。”海瑟薇點點頭，“你是處……”

“是的。”

“家庭狀況？”

“老家在很遠的小村莊，雙親於我四歲時遭到豺狼人襲擊去世，寄養在叔父叔母家，還有一個表哥。我已經不記得他們的模樣了，也不需要回去探親。”

海瑟薇遲疑了數秒，抬頭剛要問，卻被安妮特搶答道：“是的，我被叔父叔母賣掉了，畢竟所有人都吃不飽。”

“幾手？”

“只經過了一手倒賣就到了議長表親這裡。如果秘書小姐要問我待遇如何，”安妮特展露了燦爛笑容，“大家待我非常好。”

沉默。

四歲，也就是剛剛頒發反奴隸法案的十年前，這座城鎮仍極度盛興奴隸生意。安妮特不可能過得非常好，因為議長表親大概沒過幾年就悔得腸子都青了——壓貨。花了十年的人力物力調教出來的安妮特，最後只能清倉處理。在過去，這種素質的少女不會低於260金。現在……二十分之一。

失禮了──進入冒險者公會，關上大門後，海瑟薇第一件事就是掀開安妮特的衣服，檢視她背後的肌膚。“果然……”

安妮特背後有一處奴隸的烙印，似乎已經很多年了。

安妮特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靜靜站在原地。

海瑟薇將安妮特的衣服放下，對你說道：“會長，這背後的烙印就是為什麼僅值13金的原因。委實講，這樣的少女您最多隻能留下一個，一個怎麼都好解釋，其實全城很多店鋪、商人、甚至議政廳官員家裡都有這種侍女，倒不至於被定罪。但別人僱傭的是乾淨的，是正經登記在冊被解救出來的奴隸，可我們的安妮特是「灰色的」。如果公會里有好多位帶有烙印者，您會被官方找上門找麻煩……尤其是在我們剛剛得罪了誰的時候。”

請不要擔心，我可以保證若只有一人是不會有任何問題的──海瑟薇鄭重如此保證之後，就帶著安妮特往公會大廳的裡側走。

突然！

一道黑影衝了出來，猛的襲向你！將你狠狠撲倒在地！對方騎在你的身上佔據了絕對的優勢，然後……開始舔你的臉。

海瑟薇連連撫摸胸口，嘆道：“嚇人！……可可，大晚上的不回家，怎麼跑公會來了？”

可可暫時放過了你，歪頭盯著海瑟薇：“這裡就是家。”

“呃？”海瑟薇實在沒跟上這個思路。

可可從身後掏出來一個錢袋，然後趴在你的懷裡，笑道：“誇獎？”

128枚金幣。

“這是分到的獵物。”可可不由分說舔著你的臉頰，這可能是犬人族表達親切的方式。英雄凱旋事件三支小隊都賺的盆滿缽滿，而可可把自己分到的一份全部交給你了，這可能是可可打算把叼回來的獵物上交給主人或首領。無論如何，為什麼不收下呢？

她的口水滴到了你的衣領上：“首領，肉？獎勵？”這時眾人才意識到，這孩子好像不太知道怎麼使用貨幣。

真叫人發愁，大約晚上九點雖然距離宵禁還遠，但大部分店鋪已經關門了。上哪裡給可可買肉當獎勵？

安妮特說道：“主……”

……

沉默了數秒，她改口道：“會長大人，我去購買可可小姐的食物吧？我知道有幾家店鋪現在仍營業。”

於是安妮特拿著錢，帶著可可一起再度出門。

阿黛爾也悄悄的冒了出來。她、朱麗安還有勞米都滯留在公會里，藉口說是擔心你和海瑟薇，等你們回來才能放心回家，實際上她們約好了要一起享受每天一度的美好的浴室時光。這已經不是節省去公共澡堂的錢的問題了。這幾個女性們都希望能夠天天洗澡，這裡的浴室沒有外人而且條件不錯，更重要的是工作時間不方便大家聚在一起聊天。冒險者公會大廳營業期間，大門一直敞開，裡面的員工如果圍在一起嘰嘰喳喳，會被所有路人看到，影響不好。

你回想起今天中午勞米說的話，

確實有點……

勞米不是這裡的員工，卻賴在這裡，在這群女性圈子裡有種非常微妙的難以融入感。而且，她不是普通的魔女，是專門勾引男人才能繼續生存的那種，融入其他女性圈子裡就顯得更加困難了。她始終站在聊天圓圈的外緣，以不多不少的節奏，緊緊扒著這個圈子的邊。

有些事，有些煩惱，對方不說，你又怎麼可能會知道。

不久，可可跟著安妮特回來了，而且臉上掛著超滿足的笑容，肚子撐得跟懷孕似的。她唸叨著：“好幾天都可以不吃了，好飽！”整個人都顯得更有精神了！

“會長大人，可可小姐吃得很開心。我希望這樣處理是妥當的。”安妮特還給你2枚金幣，意味著……短短時間這頭犬人足足吃掉了8金的肉？黑洞胃嗎！

女人們終於湊齊了，打算正式向浴室進發。在那之前，有個小小的問題需要處理。

“誒？又洗澡？可可幾天前剛洗過澡，可可不要！”

“不行！髒死了！聽話！”

海瑟薇伸手去捉可可，被這個天生種族加敏捷屬性的犬人族跟玩似的閃避掉；阿黛爾伸手去捉可可，被以靈巧著稱的遊俠跟玩似的閃避掉；勞米伸手去捉可可，雖然稍顯遲疑，但最後還是閃避掉了。

過來。

朱麗安就說了這麼兩個字，嚇得可可趴在地上夾起了尾巴，緊貼地板哧溜溜的向你爬過來。嗷的一聲被朱麗安雙手抱了起來。不能小看高階牧師的力氣，絕對比低階遊俠大多了。可可用眼神向你求助，四肢撲騰了一會兒，然後面如死灰的放棄了。

安妮特也恭敬的緊隨其後，進入了浴室。

“咦，你為什麼還站在那裡？”

“呃？對不起海瑟薇小姐，我本想服侍入浴。打擾了，我現在就出去。”

“不是，我是說你為什麼還穿著衣服傻站著？你不是奴隸，至少在這裡絕不是，你不用侍奉我們任何人，只要照顧好會長就行了。現在是下班時間，脫了。”

然後你好像聽到了幾女笑著勸安妮特別那麼緊繃，隨後是一堆人入水的聲音。不斷傳來狗不悅的哼哼聲，和安妮特、勞米的勸慰聲，似乎是她倆幫可可淋浴。長途跋涉又突襲了獸人城寨，狗毛都粘在一起了。沒有菲艾爾汀的聲音，因為她去執行勸說女精靈貴族的任務了。也沒有琳達的聲音，最近公會要查的事情很多。

浴室的聲音不久便從笑鬧變成了討論。

討論正經問題。

“需要一個至少13級的高階牧師進行治療。本身去掉烙印疤痕這種事並不需要多少成本費，但……”朱麗安頓了頓，“我如果跟神殿關係真的那麼良好，就不會自立門戶開赤字連連的治療所了。如果會長大人能向神殿施些捐贈，我可以找認識的前輩幫忙治療安妮特……儘管通常情況下，神殿拒絕治療奴隸烙印。高階牧師沒閒到要關心這種小事。”

海瑟薇問：“捐贈嗎？需要多少？”

“這可太難說了！”朱麗安啊啊的長嘆氣，“如果是跟神殿無關的普通人，大概至少要捐贈100金我才能說服那位前輩，如果是跟神殿關係非常親密的人，一分錢都不需要，我馬上就能把前輩找來。”

“沒有比暗碼標價的生意更可怕了。”海瑟薇拍了拍安妮特的肩膀，“就是現在這個情況了。最終決定權其實是還在會長手裡，不過你可以努力嘛。”

安妮特：“只要不給大家添麻煩，烙印留著也沒關係的。”

突然有人從背後捂住了你的嘴！

噓。

卡樂卜緩緩放開你的嘴，並且做了一個要求你安靜的手勢。這傢伙究竟什麼時候無聲無息摸到你身後的？

壓低聲音，卡樂卜壞笑道：“你打算在這裡偷聽多久啊？上啊？”

你看了看飄出霧氣的浴室門縫，又看了看身旁憋著一臉壞笑的卡樂卜。

“要賭嗎？誰的身材最好？10金。”卡樂卜摸著下巴，咧著嘴，“咱不能賭胸，絕對是勞米贏，咱們要賭就賭整體評分誰最美。我賭可可。旅途上一直看她那身皮甲都裹覆不住的身材，我就特別好奇！好奇到底是蓬鬆狗毛撐起來的曲線，還是確有真貨。這件事實在是讓我惦記到睡不著的程度，如今狗毛都被淋溼了，絕佳時機！我先澄清啊，我不喜歡人類女性，好看是好看，但就是全都傻高傻高的。”

嗯，

對半身人來說，親誰都得踩凳子。

但是賭這種模糊的事情很容易各執一詞，到底要怎麼決定勝負？

哈？卡樂卜壓低聲音笑了：“當然是現在就去偷看啊！如果你看過了，下一個除了勞米之外「打算」留誰晚上進臥室彙報工作，就是誰評分最高。身體最誠實嘛！我帶路，走，立即出發！”

卡樂卜嗖嗖嗖的躡手躡腳以極快速度行至一半，發現你沒跟上，又抓了抓頭折返回來。

“會長？您別慫啊！琳達不在天賜良機。我們就偷看一眼，就一眼。到底去不去利索一句話，我真的很急！”

你打算怎麼做？

A，賭海瑟薇

B，賭阿黛爾

C，賭朱麗安

D，賭可可（賭局不成立，純粹去看一眼）

E，賭安妮特

F，祝卡樂卜能留個全屍

G，建議卡樂卜圍上浴巾大大方方推門而入，裝傻以為這是混浴

H，儘管你距離浴室門口有足足十米，但還是回臥室吧，免得濺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