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他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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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仁這一張嘴騙過很多人。
他騙過琴酒,說黑麥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沒有任何問題,哪怕那次任務中途碰見了黑麥的妹妹,事後還被黑麥設下埋伏九死一生。
他也說過波本之前回來只是為了檢視情報部失聯的站點,雖然他心裡跟明鏡一樣,知道那一次走私路線被暴露就是波本做的好事。
他也用自己那並不精湛的演技騙過貝爾摩德,讓她出於愧疚承諾不會在明面上再針對雪莉出手。
他甚至還騙過自己,或者說一直在內心騙著自己。
人們都喜歡生活中充滿著希望,想事情的時候總是站在樂觀的角度去想。可是黑木仁卻不會,他總是會做出最壞的打算,以悲觀的態度來面對選擇,當事後發現事情沒有達到最糟糕的時候,他便會覺得知足了。
哪怕那個結果其實並不好。
黑木仁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灰原哀回完話後又低下頭去發訊息,等這條訊息發完才疑惑的抬頭去看沒有回答的黑木仁。
黑木仁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他仔細的想了想,認真的回答道:“最開始是因為有人拜託我去救明美小姐。”
“嗯?”灰原哀懵了一下,下意識的詢問:“是誰?”
“一個你父母的熟人吧……反正我聽他是這麼解釋的,具體是怎樣的我也沒細問過。”
黑木仁說的是波本,確實也是波本最先拜託他想辦法救一下宮野明美的。
灰原哀默默的想了一下,父母的熟人……說實話她沒有見過……誒?是啊,她為什麼沒有見過父母的熟人?
灰原哀陷入了疑惑,按理來講不應該的,她經常能在組織研究所中聽到父母的名字,雖然加入組織沒有多久,但名聲這麼大的話,怎麼會沒有故舊?
她又想起在杯戶飯店時那個自稱她小時候還抱過她的皮斯克……當然不是現在的皮斯克,而是那個表面身份為汽車大王名叫枡山憲三的老人。
以及……那個似是夢境又似是真實的記憶。
“黑木,”灰原哀叫他的名字,“你知道組織裡,和我父母有舊的,有多少人嗎?”
“嗯?研究所那邊的事我很少過問的……”
“這樣啊……”灰原哀不疑有他,想了想黑木仁是沒有什麼關注研究所的特別理由。
“不管怎麼樣,總之你救了我姐姐是事實。”灰原哀很快放下疑惑,“雖然過程可能有些別的曲折……你別老移開眼神,心虛也得裝的正常一點!”
黑木仁:“咳……”
“但還是要謝謝你,起碼我知道,如果不是你的話,姐姐是沒有生還的希望的。”
這話倒是真的,宮野明美最開始的計劃本就是用她自己的死來換妹妹自由的生,是黑木仁橫插一手讓她察覺到有逃脫的可能。
黑木仁被謝得一怔,他麵皮一向很薄,太過真誠的談話總是會讓他覺得不好意思。
於是他微微側身下意識的撓頭,又想起灰原哀剛才的話,眼神保持原位並沒有錯開的盯著她,總之是一個十分怪異的動作。
灰原哀:“……”
怎麼看都覺得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她忽然覺得有些好笑,面對這麼一個傻子,她之前究竟是在怕什麼?
“不早了,該睡了。”灰原哀提醒到。
“哦……那我回……我在這個沙發上將就一晚。”黑木仁在察覺到危險的第一時間立刻改口。
灰原哀心滿意足的點頭,從沙發上起身神態自若的回了房間。黑木仁目送著她關上房門,在關門的那一刻,屋內和屋外的人均變換了表情。
灰原哀不再裝作淡定的模樣,她一想起黑木仁那傻里傻氣的樣子就覺得好笑,之前在外面板著不想讓他看見,現在屋內沒人她偷偷的浮起了嘴角。
而黑木仁本來一臉溫順的笑容則是盡數消失,看著灰原哀離開的方向,目光中帶了一些鄭重。
有人去接觸過她了。
與宮野明美建立初步的戰略合作意向後,宮野明美也告訴了黑木仁一些當年的隱秘。
比如她們姐妹兩人的父母,也就是宮野厚司與宮野艾蓮娜夫婦,當初是被人謀殺的。
事情的經過宮野明美沒有細說,她只是提到,之前有幾次她故意丟擲來的引子都被人出賣了,若不是她警覺,早就被心懷鬼胎的人給揪出來了。
再聯想到之前有人和她轉述,她的父母最終死在大火裡,並非不能跑,而是出於某種因素不能夠離開火場,只能靜靜的在裡面等待死亡。
宮野明美懷疑,在組織現存的這部分宮野舊部當中,有人背叛了。
這才是她要假死的原因,除了古森之外,現在誰都不知道她還活著。
宮野明美要透過這種方式,在暗中釣出來這條魚。
可惜這條魚看上去很聰明,哪怕所有人都在說宮野明美已經死了,他還是沒有浮出水面,現在看來甚至已經開始尋找宮野志保了。
黑木仁將猜測發給宮野明美,對方很快回復了一個無須擔心,想來是盡在把握。
黑木仁相信宮野明美不會害自己的妹妹,鬆了一口氣後將資訊刪除,關上客廳的燈,躺在沙發上,不久就陷入了夢鄉。
明天一早那個疑似下一個被害人的辻弘樹要在私人機場進行直升機的起飛,警方肯定會一早就去蹲守,阻止對方飛行,但顯然不會成功。
他託人去查了一下辻弘樹的飛行路線,發現這一路不但要經過他家、博士家和毛利偵探事務所,還包含了兩個組織分基地以及多個或者他或者琴酒準備的安全屋後,黑木仁覺得不能坐以待斃。
畢竟天上掉下來個東西實在是太危險了,砸到花花草草的多不好。
不知道的話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那他必然要出手管一管。
黑木仁鬧鈴一定,倒頭就睡。
屋內的灰原哀聽到外面好大一會兒沒有聲響後悄悄開門,發現客廳一片漆黑後又輕輕的將門關上並且反鎖。
她的手機亮起,螢幕停留在姐姐最後發來的郵件當中:
「妹妹,姐姐沒有辦法一直陪伴在你身邊保護你,但你要相信,有很多人一直都在保護著你。
.小仁是個很有趣的孩子,我聽說他之前當眾向你表白過?以姐姐對你的瞭解,你也心動了的,對吧?」
如果說在她白紙一樣的感情履歷當中,遇見黑木仁這唯一一個還算正常的人後,有過的那一段相對平和且安心的日子,對她而言屬於心動的話,那確實是有過的。
但是姐姐啊,我們都是被組織打上叛徒標籤的人,若是將來真的有一天我們面對面的和琴酒相遇,黑木仁就勢必要在信仰與愛情當中做出一個選擇來。
不想讓他選擇,不想讓他為難……或者是灰原哀自己在害怕著,當她全情投入進去後,最終黑木仁的選擇並不是她。
如果結局是這樣,那她不要開始。
而且這幾天黑木仁對她的態度好像和身份未揭穿時一般無二,想來也是避擴音到當初他那說出口的喜歡吧。
既然黑木仁並沒有想要捅破最後那一層窗戶紙,那她也可以當做無事發生一樣,繼續過屬於灰原哀的生活,兩全其美不是嗎?
如此,自然是最好的了。
奇怪,她為什麼眼睛突然酸澀了?想來是困了吧,那就睡好了。
灰原哀輕輕地關上房間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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