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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真是奇怪。
高寧皺眉望著,眼前竟然不動聲色,泰然自若的胡修吾。
自胡修吾現身後,高寧就一直沒有閒著,持續不停的用他的獨門絕技十二勞情陣,試圖扭折胡修吾的七情。
十二勞情陣,專門針對人體內的十二經絡,透過對十二經絡的影響,來操控每一道經絡所對應的情緒,讓人短時間內在大悲或是大喜這種極端情緒中來回徘迴。
人的經脈被這樣蹂躪,就像是先是被燒的赤紅的鑌鐵,被急速冷凍,變得脆弱不堪,稍稍有力,就會崩潰。
最後,只能如之前那個瘋了的胡杰一樣,淪為四張狂的傀儡。
可是,高寧在扭折胡修吾的情緒時,卻感覺像是在對一條飄蕩在空中的絲帶用勁,力還未至,絲帶便以藉著力舞動起來,以柔克剛。
再強大的力,也無法折斷一縷飄在空中的絲帶。
高寧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心底更加忌憚胡修吾了,但同時,他對胡修吾的殺意也越發的濃厚。
趁著這次和全性其餘高手圍攻胡修吾和陸瑾的絕佳機會,一定要殺了胡修吾!
下一次再將一盤散沙,桀驁不馴的全性眾人匯聚在一起,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陸瑾那邊緣有些透明的童孔一轉,望向高寧身後右側的林蔭:“朋友,出來吧,既然沒有藏匿的心思,就不要站在陰影下了。”
他進入逆生三重·復返先天后,對天地間靈氣走向細微的變化的感應,也更加敏銳。
而且高寧身後的那人,並沒有刻意隱瞞自己的存在,
他所修煉的功法又似乎極為霸道,僅僅只是站在那裡,就如同飢渴的巨鯨,蠻橫的吸淨了周圍的靈氣,與周圍的靈氣顯得格格不入。
“嘿嘿,巴倫,我就說了,別看你中文說的熘,可咱這裡的精髓你沒有學到。”
雙眼異樣,白童黑仁,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物的小老頭,揹著手從高寧身後走了出來。
見到來人,陸瑾有些詫異,擔心胡修吾不認識對面的人,大意輕敵,便點出了來人的身份:
“兇伶·夏柳青,全性宿老,擅長請神之術,要小心,這老小子不好對付。”
陸瑾對夏柳青高呼道:“夏柳青你不是早就已經不管全性的事了嗎?怎麼過來趟這趟渾水。”
“嘿嘿,”夏柳青邊笑邊打量著胡修吾,“聽說掌門的神明靈重現於世,我總要過來看看。”
接著,夏柳青讚歎道:“這位小兄弟,神沉炁沉,厚重如神人之姿。”
其實,他對神明靈和甲申的興趣不大,來龍虎山,全是為了打發無聊的老年生活,順便活動活動筋骨。
誰料,竟然發現了神明靈重新現世,
神明靈是上一任全性掌門無根生的招牌絕技,而無根生又是他這個老童蛋子的愛慕物件,金鳳婆婆的崇拜物件。
他想著若是能從胡修吾這裡得到點無根生的訊息,或許能讓金鳳開心開心。
但是,這點小心思,他怎會對陸瑾說。
他,赫赫有名的兇伶,他不要面子的嘛!
“哼,那個攪屎棍就算是消失了,殘存的餘味仍然能噁心人。”
“你這鬼老幹嘛盯著我!你是誰?”
提起無根生,心情就更加糟糕的陸瑾,瞥見同夏柳青一起出來的那個西方人,目光炯炯有神的注視著自己,語氣不善的喊道。
這個鬼老剃著寸頭,五官深邃,還穿著軍裝,提著匕首,看上去像是個訓練有素的軍人,外表很是正派,可他盯著自己的神情,讓陸瑾很不爽,
那個鬼老看著陸瑾,就如同在沙漠裡餓了三天三夜,飢渴難耐的旅人見到了活命的食物清水一樣,
想要將陸瑾活活吞下去的心情,溢於言表。
陸瑾沒有認出那個鬼老是誰,但胡修吾卻認了出來,雖然沒有實際上見過這個人,但他卻在英倫魔法部見到過他的通緝令。
影·胡修吾語氣平靜的說道:“那是巴倫·格里爾斯,據說曾經是個冒險家,後來因試圖盜取翡翠學會的至寶翠玉錄,而被西方通緝的大盜。”
陸瑾不屑的哼道:“我就說,和全性的妖人混在一起的,能是什麼好人。”
巴倫的喉嚨上下滑動了一下,勉強抑制住了自己的食慾,擦掉嘴角溢位來的一點口水:“夏,你說的對,你們東方確實是藏龍臥虎,什麼樣的危險和挑戰都有。”
這個人給我帶來的誘惑太大了,就像是剛剛出爐,冒著熱氣的烤肉,讓人垂涎三尺。
在他身邊的每一分鐘,都是對他人性的考驗。
影·胡修吾又一次感知了四周的情況,確定周圍再無人後,疑惑的說道:“四張狂不是有四個人嗎?”
“四張狂剩下的刮骨刀·夏禾,穿腸毒·竇梅去哪裡了?”
······
“夏禾!竇梅!你們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跑到龍虎山來鬧事!”
與充當裁判時裝出的穩重不同,榮山其實是個直來直去,脾氣火爆的人。
見到夏禾和竇梅竟然敢來到田晉中的院落前,耀武揚威,榮山根本忍不住,直接就對竇梅出了手,將其驅逐出院子。
本來在他旁邊的張靈玉還擔心是調虎離山的圈套,可是見夏禾總是對著他搔首弄姿,誘惑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只想要衝上去狠狠的打她一頓,
字面意義上的打,不要想歪了。
同時,張靈玉心底又有一股自己不願意承認的擔心,對著一旁的道童陸羽、龔慶留下句“照顧好田師叔”,便匆匆的跑了。
小陸羽看著張靈玉略顯焦急的身影,迷惑不解:“唉?靈玉師叔好像走的有些匆忙?”
倒是龔慶很是平澹:“早就聽說,靈玉曾經有個青梅竹馬,還失身與她。我不過稍加打探,便從師兄的口中得到了線索。”
“見到了昔日的請人,靈玉當然會失態。”
“唉,你是說刮骨刀夏禾就是躲著靈玉師叔初血的人!那靈玉師叔不會對夏禾手下留情吧。”
由於張靈玉和夏禾是一對的八卦太過震撼,以至於陸羽一時間都沒能發現龔慶的異樣。
龔慶凝視幾人遠去的背影:“一定會的,不然我為何要讓夏禾來,夏禾和龔梅或許打不過榮山和靈玉,但卻能夠拖延時間。”
“你···”
陸羽就算再遲鈍,這下也發現龔慶的不對勁,驚愕的扭過頭去。
但龔慶顯然不願和他多費口舌,突起一掌,便將陸羽擊暈。
龔慶脫掉偃月冠,摘掉髮簪,披頭散髮,沒了往日的乖巧模樣,多了幾分不羈。
啪!
龔慶雙手一合,向著輪椅上對驚變冷眼旁觀,默不作聲的田晉中,恭敬的一拜:
“全性代掌門,龔慶,見過田晉中太師叔。”
田晉中一臉驚愕,喃喃自語:“沒想到照顧了我三年的小慶,竟然是全性的人,可是···”
隨即,盤坐在床上,靠著牆壁支撐起身子的田晉中,消化了這一訊息後,又一臉古怪的望著龔慶:
“可是,你現在拜的可不是我呀!”
輪椅上的‘田晉中’終於發話了:“沒想到,照顧了我三年的小慶,竟然是全性的人。”
田晉中更是無語:你說的都是我的詞呀!
胡修吾,你究竟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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