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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城主府出來,赫爾曼手中多了一柄電照之劍,凱爾文託人帶信給霍金斯,讓對方轉告他,魔法武器也不能完全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如果以後有任何麻煩,可以去十二大隊找他。

大比武並不禁止使用魔法武器,因此擁有一身好裝備無疑是贏在起跑線上的,若赫爾曼擅長用劍,這柄電照之劍足以讓他的鬥技威力翻倍,只可惜赫爾曼是個只會用拳頭的莽夫,寶劍落在他手上算是明珠蒙塵。

月光如水銀洩地,將整座拒暗城都蒙上了一層薄紗,冷月繁城,有心人鬱結難舒。

赫爾曼難得放下修煉,轉道去巨鯨商行,讓櫃員介紹了一款王國最出名的烈酒,提著往街區另一頭走去。

當初買房屋時比爾森和莫雷是買在一起的,兩人感情非常好,時常在天台上喝酒聊天。但今天赫爾曼提著酒登門拜訪時,卻只有神情落寞的比爾森一個人從天台下來,身上的酒氣這掩不住,眼神迷離。

赫爾曼當然知道世俗裡再烈的酒都不能夠讓源騎士醉成這樣,除非他自己放任酒精麻醉大腦神經和身體。

開啟門,比爾森目光落到赫爾曼手上的烈酒上,詫異的看向他,道:“喲,墨舌蘭酒,你小子發啦?”

墨舌蘭酒是塔西瓦尼亞最出名的烈酒之一,也是市面上最貴的酒之一。它的價格奇貴,是少有需要以能量石交易的東西,而且同一種酒還有不同價格。

按年份計,十年內的一般在100D級能量石上下,十年到二十年份的,價格直接翻了十倍,需要100C級能量石才能拿的下來,至於二十年往上,基本已經不在市面上流通,每一瓶都珍貴無比,是各大權貴們的珍藏。

赫爾曼手上這瓶,瓶身上的標籤顯示產自海洋歷九八四年的波爾琉斯酒莊,剛好十五年,兩瓶花了他足足300C級能量石。要不是櫃員說這酒是用一種特殊的魔法植物釀造而成,勁頭非常大,能把騎士都醉倒,再加上赫爾曼有點擔心比爾森的狀態,他才捨不得出血。

只希望能一醉解千愁。

赫爾曼笑道:“前些日子那兩瓶魔藥出手了,剛好你和穆爾都把債還了,總算小發一把。嘿嘿,走,上樓,我還從來沒喝過這麼好的酒呢,打了這麼久的仗,今天也享受享受。”

比爾森當然知道跟前的少年並不喜歡喝酒,每次聚餐他都是淺嘗輒止,不像他們這些酒鬼。若真個是來喝酒的,他肯定不會忘記喊莫雷和威廉他們。

張了張嘴,他本想說今天有事不想喝酒,但赫爾曼已經提著酒往裡闖了,徑直上了天台。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比爾森只能跟上去。

天台上空酒瓶胡亂丟了一地,平素整潔的天台被禍害成垃圾場一樣的情形讓赫爾曼不由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從城主府離開之後就直接回來喝到現在。

“你這傢伙,喝酒怎麼也不叫我們?莫雷看到了鐵定要和你絕交。”赫爾曼扔給他一瓶,隨口埋怨道。

輕車熟路的跳上牆,坐在天台邊緣,道:“這次可別當水喝了,我就買了兩瓶。”

比爾森心中湧起一陣感動,口中卻道:“小氣的傢伙,知道不夠喝還不多買點!”隔了一段距離,也跳上牆坐下。

極目遠眺,只有那道彩虹光圈才能與銀月爭輝,其餘一切朦朦朧朧看不真切,這景色極美,因此赫爾曼眯起眼皮,不想看得太清楚。

抓起烈酒,張嘴咬掉瓶塞。

一瞬間濃烈刺鼻的酒香經由鼻腔衝進大腦,讓他精神一震,這讓原本想狠狠灌一大口的赫爾曼不由放緩嘴邊的酒瓶弧度,只敢輕輕喝一小口。

但儘管只有一小口,烈酒入喉,立刻化成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點燃整個咽喉和口腔,一瞬間刺激的赫爾曼眼淚都出來了,不停的咳嗽起來。

“咳咳咳,靠,這麼辣的嗎?”

赫爾曼一邊擦掉淚水,一邊咳嗽。

比爾森狠狠灌了一口,除卻麵皮通紅之外什麼事也沒有,見狀哈哈笑道:“只能說你太弱了。別咳了,快抓緊時間煉化裡面的能量。這玩意兒敢賣這麼貴,就是因為它是用龍涎墨蘭花的根果釀造的,蘊含一股生命力量,能夠強化肉身,雖然遠遠比不上魔藥但對沒修煉過鬥氣的人來說有很不錯的滋養效果,第一次喝的話效果最大。”

赫爾曼聞言,果然感受到體內多出一股力量,雖然微弱,卻是身體細胞所渴求的。

只是這點能量杯水車薪,赫爾曼看了眼比爾森,火急火燎道:“那你自己慢慢喝。”

說完單手一撐,跳回天台,拎起綠色烈酒咕嚕咕嚕猛灌幾口,任憑火燒似的辛辣順著口腔咽喉一路流進胃裡,淚水鼻涕糊了一臉,急匆匆練習起鬥氣容納法的招式來,將那股子能量吸收進身體之中。

比爾森沒眼看這個一中隊第一高手的狼狽模樣,雙眼放空,在月光下默默灌著烈酒。墨舌蘭酒果然不愧是諾曼萊茵大陸最頂尖的烈酒之一,半個小時後坐在天台上的憂鬱青年臉色酡紅,眼神迷濛,身子搖搖欲墜起來。

終於,赫爾曼吸收完藥力,感覺身體狀態前所未有的好,白天跟霍金斯動手所產生的疲憊完全一掃而空,不由暗道:“果然效果不錯,戰場上要是沒有其他魔藥,喝這個也是不錯的選擇。而且騎士團大多都是酒鬼,這東西肯定大受歡迎。”

赫爾曼不由動了收藏一批新年份墨舌蘭酒的心思。

看了眼依舊悶悶不樂的比爾森,赫爾曼道:“頭兒說直到出發之前都放我倆的假。我回去訓練去了,有空還來陪你喝酒。”說完默默離開。

天台上搖搖欲墜的身體猛然一震,定格了片刻才重新恢復醉醺醺的狀態。

……

霍金斯說了要給赫爾曼特訓,自然不會簡單指點兩句就了事。是以他雖然不用參加巡邏任務,但卻要每天去城主府接受大地騎士的蹂躪,用霍金斯的話來說,只要能讓他退一步就能穩進一百名,退兩步穩進五十名。在他手底下挨越多毒打,大比武就越少丟第九大隊的臉。

赫爾曼笑嘻嘻問霍金斯要是把他打退三步能進多少名,霍金斯笑道那肯定在一百名開外。赫爾曼不服問為什麼,霍金斯冷笑著反問他到底是看不起他還是看不起晨星榜排名第三十九名的的大地騎士?

經過中隊那些老油條們的科普,赫爾曼對晨曦榜和晨星榜已經有了大致瞭解,晨星榜最具含金量,匯聚了騎士團兩千六百多人中的最強者,除去第一第二大隊,全團的大地騎士人數在七十到八十人上下,不止是各大隊軍事主官和高階軍官,還有騎士團高層們的親衛隊軍官,這些人無一不是身經百戰,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強者。而這麼多人,能夠上榜的卻只有四十九人,這些人的戰鬥力可想而知。霍金斯哪怕只是第三十九名,那也絕對屬於第一梯隊裡的強者。

赫爾曼全力以赴能夠擊退他一步已經是難能可貴了,兩步三步簡直是在痴人說夢。

感覺受到輕視的霍金斯之後就沒留手,直接戰力全開給他虐了個爽,在地上整整躺了半個小時才勉強能爬起來。

好在霍金斯也知道打人不打臉,所以下午赫爾曼才不至於要喬裝打扮才能去巨鯨商行買酒。

想到這玩意兒效果不錯,他也不是非常缺錢,乾脆花兩萬C級能量石一口氣訂了二十箱八九年的墨舌蘭烈酒,準備存在騎士團藏寶庫裡放著,等以後慶功的時候再拿出來喝。

“對了,你們現在能弄到的年份最久的墨舌蘭有多少年?”赫爾曼問道。

知道碰上土豪了,櫃員快速檢索了下腦中的資訊,答道:“回客人的話,巨鯨商行在售賣的墨舌蘭酒年份最久遠的是產自海洋歷九七六年的繆爾琉斯酒莊,是口味和效力都最佳的二十三年。目前售價是一千九百九十九C級能量石,要我給您包起來嗎?”

赫爾曼點了點頭,道:“嗯。對了告訴你的上司,如果能在十二月份結束之前找到三十年以上的,無論什麼價格我都買了。”

櫃員聞言欣喜若狂,滿面紅光的點頭:“我一定替您轉達。”

他能從迴風港跟著費倫勳爵到這裡來,除了忠心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一雙毒辣的雙眼了,什麼人有錢什麼人沒錢,什麼是實話什麼是藉口他隨便看一眼聽一句就能分的清清楚楚,這個原本在迴風港做經理的櫃員當然知道,這個隨隨便便就拿出兩萬支票的客人不是吹牛。

三十年份以上的墨舌蘭價格絕不低於剛剛成交的這筆訂單,作為有績效獎金銷售人員,那櫃員自然會極力促成這筆生意。

赫爾曼讓櫃員找來紙筆寫下藏寶庫編號以及大隊、中隊、小隊和姓名,留下城主府財務處的地址,讓他把那批就送到那裡去,各種資訊確認無誤交界清楚後才提著那瓶二十三年的墨舌蘭朝街區另一頭走去。

“怎麼又來了?”

比爾森聽到赫爾曼錘門的聲音,乾脆不下樓了,直接從天台上伸出頭問道。

赫爾曼沒好氣的揚了揚手裡的精美包裝,沒好氣道:“有好東西,快開門。”

比爾森把頭縮回去,懶洋洋道:“今天沒心情,下次再說。”

赫爾曼見狀停下手,直接把那瓶價值兩千C級能量石的墨舌蘭扔了上去。

“接好了,這可是二十三年份的好東西,別摔碎了。”

話音剛落就看到天台上快速伸出一隻有力手臂接住下落的禮盒。

他媽的,你這都敢扔?

比爾森剛伸頭打算開罵,就只看到赫爾曼離去的背影,迷離的眼神一黯,無聲張了張嘴,又縮回牆角。

開啟精美的禮盒,透明瓶身中的酒液呈現出一種澄澈的深綠,如同一塊品質絕佳的翡翠。拔掉果木塞,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比爾森緩緩將瓶口對準嘴,抬高瓶身,只見那酒液並不一股腦兒流入口中,而是如膏質緩緩滑動。

綠琥珀般酒膏進入口中,賣相柔和絕美的酒膏口感卻是烈得不行,哪怕比爾森早有了心理準備,也不由雙眼一紅,口腔和喉嚨彷彿要被燒穿一樣。

好烈的酒!

好酒!

比爾森艱難的吞下一口,彷彿岩漿流進了胃裡。明明難受的不行,卻緊接著一口灌一口,寧願接受烈火灼燒也不願意停下來,涕泗橫流的幹完了一整瓶。

而那酒的後勁也確實大的不行,比爾森第一次喝到倒頭就睡。以至於第二天下午赫爾曼挨完打過來的時候他還在宿醉中,要不是赫爾曼能夠聽到他在天台上的呼吸和心跳,他真以為這傢伙想不開跑路了。

爬上天台見比爾森縮在牆角沉睡,腳邊只有一個空瓶子,他不由露出苦笑,埋怨道:“你這傢伙,還是老大哥呢,怎麼反而要人操心。”

把人扶回房間,赫爾曼才趕回光之屋花店,讓薇拉做了一碗粥才又給他帶去。

之後一週多時間,比爾森依然躲著不願意見人,赫爾曼也不多說,每天給他帶一瓶好酒扔上天台就轉身離開。

終於有一天,比爾森自己憋不住了,衝著赫爾曼背影喊道:“別走了,上來聊聊。”

“哦。”赫爾曼老老實實轉身。

“草,別爬牆了。”

“那你下來開門啊。”

“急個屁!來了!”

……

冬季的天黑的很快,夜晚也只有冷風重雲不見星月。快要打霜了。

一個身姿筆挺的少年和一個懶洋洋含胸駝背的青年雙手後撐,並排坐在天台邊緣。

青年忽然問道:“你幹嘛不說話?”

少年頭也不回道:“不知道說什麼。”

什麼?

不知道說什麼?

青年都被氣笑了,道:“那你這麼多天來幹嘛?不就是想開導我嗎?還特意交代其他人不許來打擾我。現在又不說話了。”

莫雷和他就是鄰居,真的他在天台頂樓就聽到他們說些什麼了。

少年晃了晃脖子,道:“那是因為我知道你想一個人待著唄。至於開導什麼的,大哥,我才十八歲,能開導你什麼東西。用我們家鄉的話來說,你吃過的鹽比我吃過的飯都多,你開導我還差不多。”

“所以你就一直灌我酒,希望我能一醉解千愁?”青年笑道。這小子的腦回路簡直離奇。

“唉!”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少年嘆了口。

“你的事我只聽頭兒和莫雷他們說過一些,知道你是因為連續多次失利才這麼抗拒大比武的,再多就不知道了。其實我本來準備一肚子大道理想跟你講的,但後面想想還是算了,陪你喝點酒就夠了。”

青年正暗自神傷,聽到後面的話,不由好奇道:“為什麼?”

少年笑了笑道:“當然是因為我想到了自己。反正我心煩的時候就不喜歡有人在我耳邊嗶嗶賴賴,能安靜的陪著我喝點酒,看看風景就最好不過了。當然,要是願意當我的樹洞就最好不過了,但如果不知道怎麼安慰我的話就最好不要開口。”

“樹洞?”

少年拍了拍額頭,笑道:“家鄉的一個俚語,指袒露心聲的人或者東西,我以前心煩的時候就喜歡爬到後山上去看夕陽,對著空氣自言自語。或許因為我嘴比較嚴的緣故,很多朋友都把我當成樹洞,說一些秘密,當然,更多的是負面情緒,搞得我整個人也抑鬱很長時間……咳,我是說你要是心煩也可以把我當樹洞。”

赫爾曼差點說漏嘴,這輩子他一直在騎士團,哪來那麼多抑鬱的朋友。

好在比爾森的注意力並不在赫爾曼的過往上面,自嘲笑道:“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第四大隊一直吹噓的天才卻連續三年連第一輪都闖不進的事早就在多瑙地區傳揚開了,該丟的人也丟完了。我只是不希望老師再失望一次而已,當然,旁人的異樣眼光也確實讓人難受,否則我也不會離開第四大隊。”

多瑙在紅河南岸,是巫師會另外一大產糧地以及礦場,巫師會最重要的那座中型能量石礦脈就在多瑙地區,因此騎士團派遣了第四第五第六整整三支戰力名列前茅的大隊駐守,堪稱高手如雲。比爾森能夠在那個地方闖出名頭,本身就很能說明問題。

更何況他的老師還是第四大隊的軍事主官,他如果不離開,在那裡就是第四大隊的太子,日子可比這裡逍遙多了。

赫爾曼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你老師對你表達過失望嗎?”

比爾森搖了搖頭,道:“沒有,但我知道他心裡肯定很難受,他培養了這麼多年寄予厚望的弟子卻連續三年連第一輪都闖不過去,換作誰心裡都不會好受的。”

赫爾曼道:“只是運氣不好罷了,頭兒都告訴我了,你遇到的三個對手都很強。”

比爾森心裡沒有因為這樣的寬慰而感到一絲一毫的輕鬆:“輸就輸,贏就是贏,騎士團只講這個,不是嗎!”

赫爾曼搖了搖頭,道:“這又不是做任務。”

沉默了片刻,他又問:“你覺得旁人的非議重要過你老師的感受?”

比爾森剛想開口否定,痛苦掙扎的眼神卻讓他說不出話來。

說可以完全不在意旁人非議絕對是假話,他就是受不了這個才執意脫離老師羽翼庇護的,來到極少知道他過往的第九大隊。對於老師,比爾森內心只有虧欠和愧疚。

他也想在年終大比武出風頭,拿個好名次替老師長臉,但奈何世事總是不盡如人意,以至於他對自己的實力都產生了懷疑——自己真的當得起第四大隊第一高手的名頭嗎?

休克烈也是第五大隊第一高手,卻一槍就破了他的最強劍盾。

他這個第一,怎麼和其他人不一樣呢?

赫爾曼沒去看比爾森的神情,他知道對方的內心一定比他的臉色複雜的多。臉上浮現出一縷緬懷神色,這種場景讓他難得想起那段非常遙遠的時光,用輕鬆得口吻道:“講個故事。”

比爾森笑了笑:“別餵雞湯。”

赫爾曼沒好氣橫了他一眼,道:“要是那樣這幾天你還能喝不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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