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豎撇點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五十章 突飛猛進的感情,流放後開始發家致富,橫豎撇點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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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嵐鶯在床尾摸索了一下,鶴白疑惑的看著她胳膊搖了兩下,身後的床板就緩緩升了起來,變成了可以依靠的斜面。
鶴白:“!!”
明嵐鶯眉梢一揚,“怎麼樣?我特地找人做的這個床,方便你們動不了的起身換姿勢,還以為用不上。”
鶴白愣愣的看著明嵐鶯,聲音還帶著些沙啞,“嫂子……”
“在呢在呢,有哪裡疼?我讓趙老來看看?”
鶴白抬起一隻手鬆松握住她的手,眼裡泛起淚花,臉上是大寫的委屈。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我哪都疼!我還以為我回不來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是我大意了,害得損失了那麼多弟兄們,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嗚嗚嗚嗚嫂子,我、我是不是很沒用……”
寧兒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給單肇一點一點喂溫水。
單肇一手還握著鶴白的手,此刻沒力氣說不了話,只能手指輕輕收攏握緊,無聲的安慰她。
明嵐鶯不敢抱她,怕壓到她身上的傷,只能拿手帕擦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小臉,免得臉上的傷口被眼淚給泡到。
“戰場上詭譎多變,這不是你一人的錯,勝利本就伴隨著不可避免的犧牲,這是避無可避的無可奈何,你的能力還不足以讓你背起這些責任和代價。”
明嵐鶯心疼的給她擦乾淨小花臉,柔聲緩緩道:“你沒有辜負他們的犧牲和信任,就夠了。別哭了,好好養身子,還有很多善後的事要你們處理,你要安撫好為你犧牲的弟兄們。”
鶴白哽咽著點點頭,趙老正好把藥端進來。
“都醒了?正好把藥喝了,喝完再給你們換個藥,可以抬回自己院子了,賴在我這還分都分不開,必須手拉著手,房間都給你們擠小了!”
鶴白猛地打了個嗝,慌張的想鬆開手,單肇輕聲抽氣,手指還捏著她的指尖。
鶴白嚇得立馬不敢動了,仍由兩人的手握在一起,臉上是大寫的心虛,語氣倒是理直氣壯。
“反正您老的看診屋子一直都是空著的,我們是傷患,暫住幾天怎麼了!萬一抬回自己的院子傷口發熱了怎麼辦!到時候您一把年紀還要跑兩趟,多累啊!”
趙老笑罵了兩句,“趕緊把藥給這丫頭灌下去,堵住她的嘴,現在就給我抬回去!”
明嵐鶯端起藥碗,鶴白看著深褐色的藥汁,小臉一白,立馬慌了神。
“哎哎哎等下等下!這麼苦的藥,有沒有蜜餞啊?嫂子它好苦,我想吃甜湯嗚嗚嗚嗚嗚嗚!”
明嵐鶯笑眯眯的把碗塞給她,“想吃什麼也得你先喝了再說。”
鶴白將信將疑的一口悶了苦澀的藥汁,苦得臉都要綠了,“嘔——我的命好苦!我要蜜餞,我要甜湯!”
明嵐鶯笑眯眯的拿帕子捂住她扭曲的嘴臉,“不行哦,再忍忍,這個藥和甜的衝突,不能吃哦~”
“唔唔?嗚嗚嗚嗚嗚嗚!”
鶴白兩眼泛著委屈的淚花,滿眼的不敢置信。
單肇不用看都能猜到她是什麼表情,剋制著沒笑出聲。
寧兒給他喂藥的時候,看見他揚起的嘴角,疑惑的歪了歪頭。
“單肇哥哥,你在笑什麼呢?”
鶴白聞言,氣呼呼的抬手想捶他,但看到他渾身都包著細布,眼神一閃,繃著臉指著他。
“等你好了給姑奶奶等著!把你摁在十斤苦草湯裡!”
單肇鬆鬆握著她的指尖,臉上敷著草藥不能亂動,就朝她眨了眨眼。
鶴白冷哼一聲。
趙老等兩人吃完藥緩了緩,才不緊不慢的說道:“閒雜人等出去,該換藥了。”
丫鬟帶著兩小缸草藥進來,把兩人中間的厚布簾子一拉,隔出了兩個空間。
趙老負責單肇,鶴白由他親自教導的醫女負責換藥。
明嵐鶯和寧兒蹲在看診室外,看著洋洋灑灑的飄雪,吃著烤紅薯,身邊的人都有份。
娘倆躲在看診室門口,他們就躲在遠一些的屋簷下,一排看過去全是蹲著啃紅薯的腦袋。
寧兒仔細剝著烤紅薯皮,遞給明嵐鶯。
“孃親,冬夏姐姐知道鶴白姑姑他們受傷了嗎?”
明嵐鶯心安理得的吃著兒子扒好皮的紅薯,撥出一口熱氣。
“暫時不知道,你冬夏姐姐懷孕了不能受驚嚇,也不能多思多慮,等鶴白好一點了再上門跟她說,免得她知道了不安心。”
寧兒點點頭,“下午太二哥哥要教我上馬駒,孃親要一起去嗎?”
“學騎馬?行啊!”
明嵐鶯看了眼天色,雪小了很多,下午應該就不下雪了,演武場清理一下也能騎馬。
她雖然能與動物交流,甚至是御獸,但她還沒騎過馬,在這裡,陸地上最快的交通工具是馬匹,她也想試試在馬上馳騁的快感。
等屋子裡兩人都換過藥,明嵐鶯又陪兩人說了會兒話,等兩人都犯困了才離開。
寧兒牽著她的手,一路上意外的沉默了許久,狼崽邁著小步子跟在他身邊。
“寧兒,怎麼了?”
寧兒仰起頭,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孃親,鶴白姑姑和單肇一直牽著手呢!是不是證明他們感情變好了!”
明嵐鶯仔細一想還真是,除了換藥的時候分開了,其他時候這倆孩子的手都是搭在一起的。
“出去一趟鶴白開竅了?這難道就是患難見真情!?”
寧兒歪了歪腦袋,“為什麼是鶴白姑姑開竅?單肇哥哥呢?”
明嵐鶯笑著說道:“你單肇哥哥呀,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喜歡上了你鶴白姑姑,不想退婚了。”
“可惜你鶴白姑姑是塊木頭,看不出他的心思。”
寧兒嘿嘿一笑,“那他們現在的感情應該變好了吧!”
“也許吧!我們也不知道他們經歷了什麼,這其中發生的變化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寧兒喜歡單肇哥哥嗎?”
寧兒點點頭,“單肇哥哥沒有壞心思,還會和我切磋,教我實用性的招式,而且百獸園的崽崽們也喜歡他!”
明嵐鶯莞爾,“那就好,如果鶴白真的接受他了,這樣倒也省的回去退婚了。”
寧兒皺著眉頭不滿的看著她,“孃親,你之前說鶴白姑姑和單肇哥哥能成,你就一胎生倆!寧兒知道生孩子有風險,所以寧兒不要弟弟妹妹!”
明嵐鶯:“……”
壞了,之前放話放太早了,現在兩個熊孩子苗頭不對,她說過的話還能撤回嗎?
“咳!那是孃親開玩笑的,不能當真!”
寧兒鬆了口氣,跟著趙老學了點醫之後,他才發現孃親生他時有多危險,稍微出點意外就是一屍兩命。
他慶幸原來那個女人平安生下了他,更加無比幸運的,孃親突然換了個人。
是愛他的,也是他所喜愛的。
演武場已經被打掃好,太二一身元青色的短打,臉上帶著精鐵打的笑臉的面具,身邊有一大一小兩馬匹。
見到兩人來,彎腰垂首行禮,“參見王妃、小公子。”
明嵐鶯擺擺手,“起來吧。”
“是。”
明嵐鶯盯著他臉上的面具思考著,除了太一他們見過長什麼樣子之外,其他暗衛什麼模樣他們都沒見過。
太二聽聲音是感覺年紀不大,看身行也看不出什麼,暗衛的體型樣子都差不多,她頂多能分的出唯一的女性暗衛。
“你們暗衛是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是嗎?”
太二點點頭,明嵐鶯也不再問,手裡抱著小黑豹,對他身邊兩匹棗紅色的馬吹了個調子。
一大一小兩匹馬乖順的底下腦袋過來討好的蹭蹭,小馬聽到明嵐鶯的話,還蹭到寧兒身邊要貼貼。
寧兒開心的揉了揉它耳朵,順了順它的鬃毛。
暗衛們都看見過她跟牲畜們交流的場景,知道他們的這位王妃能御獸,在王府裡都見怪不怪的。
太二在一旁講解了一下起碼的要點,然後扶著寧兒一步一步的上馬坐穩。
看著寧兒安安穩穩坐在小馬背上,明嵐鶯覺得自己應該也行,把小黑豹託在肩膀上,一手輕輕拍了拍大馬脖子,大馬略微矮下身子配合她。
蔡嬤嬤和王玉英緊張的護在她身後,生怕她沒抓穩掉下來。
明嵐鶯一手抓緊馬鞍,一腳踩在馬鐙上,另外一條腿用力一蹬。
理論沒錯,姿勢沒錯,就是力氣不夠,沒蹬上去,還把馬鞍拽歪了,像在原地撲騰了一下。
明嵐鶯:“……”
大馬疑惑的回頭,“?”
蔡嬤嬤無奈一笑,“王妃,用上馬凳吧。”
王玉英連忙讓人搬了個凳子來,一手扶著她上馬。
等明嵐鶯兩腳都踩在馬鐙上後,被自己四肢不勤給無語到了。
太二憋著笑意,解釋道:“王妃,上馬的時候腰也要用力,帶動腿橫跨過去。”
明嵐鶯一手摸著大馬的耳朵掩飾尷尬,“這次是試探,下次一定可以。”
太二面具下的嘴臉已經快控制不住笑意,穩住聲音不發笑,“王妃可以讓王爺來教,王爺的馬術很好的。”
明嵐鶯輕輕嘖了一聲,“差點忘了,等他回來我還沒跟他算賬呢!”
太二心裡哦吼一聲,還想誇一下主子有多厲害,現在好像不是時候。
“王妃需要叫個人來牽著有一段嗎?”
“不用了,你看好寧兒。”
“是。”
太二一手牽著小馬匹的牽引繩,帶著寧兒在演武場慢慢的走著。
明嵐鶯低下身子跟馬匹說了兩句,大馬抖了都耳朵,以極慢的速度在散步。
明嵐鶯在馬上搖晃了一下,很快抓緊馬鞍適應了這馬上的視野。
蔡嬤嬤和王玉英一左一右護在明嵐鶯身邊,怕她出點什麼事來。
高處的視野更寬廣,冷風吹來也沒感覺那麼刺骨了。
明嵐鶯一時覺得新奇,結果只在演武場走了一圈,腰背就酸了。
蔡嬤嬤和王玉英七手八腳的把她扶下馬,大馬蹲下身子,跟在她身邊要蹭蹭。
寧兒牽著韁繩策馬走來,“孃親,怎麼了?哪裡痛嗎?”
明嵐鶯擺擺手,“沒事,身子骨太差了而已,你玩你的,注意安全。”
“好!太二哥哥說初次起碼身上會痠疼無力,孃親要是覺得身上不痛快,晚點寧兒找趙爺爺要點膏藥敷一下。”
明嵐鶯笑著擺擺手,“好好,去玩吧,適可而止別累著。”
“嗯!”
寧兒已經能自己捏著韁繩走兩圈,蔡嬤嬤誇讚道:“小少爺天資聰穎,對什麼東西都上手的很快,將來必定無可限量。”
明嵐鶯哼笑一聲,語氣裡帶著些驕傲,“只要不傷天害理,他想做什麼都是好的。”
寧兒習武的時間不斷,身子骨也養的很壯士,現在玩的不亦樂乎。
狼崽不能湊過去,它一湊過去小馬匹就會受驚嚇,所以一直趴在最外圍看著小主子。
明嵐鶯揉了揉痠疼的腰背,命太二護好寧兒,帶著狼崽回了趙老的院子看看鶴白他們。
院子裡丫鬟和小廝忙著掃雪搬藥材,趙老在藥房煎藥,明嵐鶯就自己去了看診室。
還沒推門進去,就聽到裡面兩人的說話聲。
“喂!我說讓你牽了這麼久的手,可以放開一下了嗎?胳膊有點酸哎!”
“酸了?你靠過來一點,我給你揉揉。”
“拉倒吧你!你現在動都不能動,還揉揉,我胳膊上還有傷,用不著你,先撒手,我要換個姿勢躺。”
“哦,你別離太遠,我想看著你。”
“你!耍流氓!”
“我就想看看你怎麼就耍流氓了?哇!你忘恩負義!我拼命護著你才導致一身傷,現在我動不了,想轉頭都費勁,你卻連這點小要求都做不到!我要跟王妃嫂嫂告發你,忘恩負義!不講信義!”
“你胡說什麼!我哪有忘恩負義,你說不能離開你,我也沒離開!你說要牽著手安心,我也讓你牽了!我手痠了換個姿勢不行嗎!你一直看著我幹什麼,我人又沒死!不是耍流氓難道是監視我!”
單肇冷笑一聲,語氣囂張,“我可是記得某人在我昏迷的時候,死死抓著我不放的,哭爹喊孃的求我不要睡過去,也答應瞭如果我活著就跟我過一輩子!當時的弟兄們可都聽見了,你不能賴賬!”
“我!我、我那是……權宜之計!怕你死在邊塞這裡,我哥不好跟單家交代!而且,是你說你自己被傷到了……要害,以後不行了,沒有姑娘要你,姑奶奶才勉為其難先答應你的!”
明嵐鶯:“……”
哦吼?單肇變姐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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