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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崽舒舒服服睡了一覺,醒來時發現小主人還在睡。
小主人沒起床它也不能亂跑,歪著腦袋思考了一下,前肢猛的抬起,趴在床邊靜靜的等小主人起床。
寧兒的生物鐘一向很準,沒過多久就緩緩的清醒過來,一睜眼就看見狼崽雪白的皮毛和幽藍色的眼眸。
毛茸茸的雪狼歪著腦袋看著他,乾淨蓬鬆的毛髮裡,狼耳輕輕抖了抖,可愛的要命。
見他醒了,高興的嗷了一聲,是在打招呼。
寧兒嘿嘿一笑,抬手揉了揉它的耳朵,“早安崽崽,我們洗漱完去跟孃親吃早飯吧!”
“嗷嗷嗚!”
門外的小廝和丫鬟聽到他的動靜,習慣的輕輕敲了敲門。
“少爺起床了?需要小的進去伺候嗎?”
“不用了,我可以。”
“那小的準備熱水,今日風雪大,少爺不用去洗浴室,小的們端來就好。”
“嗯。”
每日一問,寧兒都會拒絕,從前就沒那麼多人伺候,現在也不習慣,跟他爹孃一樣都不喜歡有人近身。
但小廝和丫鬟還是會問,主人一時說不需要,不代表一直不需要。
寧兒利落的給自己套上厚實的衣服,還給狼崽披了一件同色系的小斗篷,一人一狼剛開啟門,門外的幾個小廝連忙圍上來擋住風雪。
“哎呦小少爺!今日又比昨日冷了些,要再加件斗篷才行,小少爺快些進去,小的去端熱水來伺候您洗漱。”
寧兒無奈的進屋,洗漱完又被套上圍脖,圍上毛絨斗篷,還被塞了個暖手爐,圓滾滾的才能出門去。
一出門,冷風迎面刮來,再強壯的人都得抖三抖,天氣冷得似要把人耳朵都凍掉。
狼崽是更習慣這寒冷的氣候,踩在雪地裡歡喜的很,沒有半點不適應。
兩個小廝撐著油紙傘擋住大半風雪,護著他小心翼翼前行,寧兒只好加快腳步去找孃親。
“小少爺,慢些走!這雪天路滑的,雖然雪被掃走了,但地面還是又冰又滑的,您小心摔著!”
“我腳下有數,外面這麼冷,我們趕緊去給孃親請安,免得都凍著。”
“是是,小的知道少爺會心疼小的,但是少爺的喜怒和安危更重要,小的心疼少爺,求您走慢些,王妃吩咐了讓您路上別急!”
寧兒藏在毛絨斗篷裡的耳朵悄悄紅了,抿著嘴不說話,步子邁得更大,但也很穩。
後面跟著的丫鬟捂嘴輕笑,有這麼可愛還會體恤下人的小主子,誰不喜歡?誰不是願意捧在手裡仔細的護著!
明嵐鶯抱著小黑豹剛出屋子,就碰上紅著小臉過來找她的寶貝兒子。
今日又是沒太陽的一天,晶瑩的雪花漫天飛舞,寧兒被兩把油紙傘護著,天青白玉色的斗篷上沒沾到一點雪。
就是外面太冷了,穿的再厚實,小臉也凍得微紅,穿得有些圓滾滾的,也站的筆直。
唇紅齒白的小少年站在雪裡,白色的毛絨斗篷襯得他小臉溫潤如玉。
見到她的第一眼,漂亮的眼睛就亮了,揚起燦爛的笑。
“孃親早安!”
“嗷嗚嗚!”
明嵐鶯也忍不住笑了,一手託著小黑豹,一手去揉他微微冰涼的小臉,也順手薅了一把狼崽的狼頭。
“早安兒子!早安崽崽!”
“都說了不用這麼早過來,凍壞了吧?”
寧兒歪著腦袋蹭了蹭她的手,眼睛亮晶晶的,“沒有,穿的很多,想孃親你醒來就看見我!”
明嵐鶯稀罕的親了親他額頭,“走,吃飯去!”
娘倆正吃著熱乎,前院的王昌英神色匆忙的跑來,“王妃!回來了……鶴白姑娘和單公子回來了!”
明嵐鶯驚喜的放下勺子,“這麼快就回來了?是好事啊!”
王玉英卻沒在弟弟臉上看出半點喜色,知弟莫若姐,王玉英忍不住皺起眉頭。
“出什麼事了?”
“單公子……是被抬回來的……”
“什麼?!”
王昌英的眯眯眼都笑不出來了,“單公子身受重傷,是吊著一口氣抬回來的,鶴白姑娘身上也是傷,但還能走,已經安置在趙老院子那治療了。”
明嵐鶯手裡的碗都要端不住了,“怎麼會……”
鶴白的武功是葉絕律傳授的,以一打五是沒問題的,單肇更是武功不在鶴白之下,兩個人在一起以一打十都是沒問題的。
除非是被上百人包圍!
但是前線有葉絕律運籌帷幄,不會讓兩人陷入危險之中的,怎麼還會受這麼重的傷!
蔡嬤嬤見這樣也吃不下飯,連忙拿過斗篷給她披上,“王妃,先過去看看吧。”
“……對,先去看看。”
寧兒慌張的放下碗筷就要跑出去,被明嵐鶯眼疾手快的拉住。
“寧兒,披上斗篷再出去,別慌,有趙爺爺在,不會有事的。”
寧兒緊皺著眉點點頭。
門邊侯著的小廝連忙拿著手爐和斗篷上前。
明嵐鶯笑著揉開他的眉頭,“小小年紀別皺眉,長大了會有皺紋的。”
寧兒緊緊牽著她的手,“知道了,孃親,我們快走。”
外面細雪霏霏,兩個小廝撐著油紙傘在前面開路,護著兩個主子,蔡嬤嬤和兩位王管事跟在後面,一行人急匆匆的衝向趙老的院子。
院子裡沒看見小廝和丫鬟,煎藥房裡傳出藥味。
明嵐鶯直接朗聲喊了句,“趙老!人怎麼樣了?!”
看診室疾步走出一個丫鬟,對他們欠身行禮,“給王妃請安,王妃放心,兩位主子在裡面治療,趙老說不嚴重,不用擔心。”
明嵐鶯和寧兒一同鬆了口氣,明嵐鶯牽著寧兒去了小偏廳侯著。
沒過多久,趙老就拄著柺杖出來了,臉上帶著些疲憊,但神色輕鬆。
“在屋子裡就能聽到你們的腳步聲,堂堂王妃聲音那麼大,失了端莊穩重,也不怕別人笑話!”
明嵐鶯連忙把他攙扶到椅子上,“鶴白他們出了這麼大的事,我還端莊穩重給誰看!他們真沒事了?”
趙老捋了捋鬍子,嘆息一聲,“單肇那小子渾身都是傷,好幾處險些能要了他的命,還中毒了……幸好回來得早,有我在,當然不會有事,現在只是累得睡著了而已。”
“鶴白那丫頭身上都是刀箭傷,好在不危險,上了藥養一陣子就好了,就是精神頭不太好,一直守著單肇不肯走,喝了藥現在也睡下了。”
隨後嘆息一聲,“兩孩子累壞了,有什麼事等他們醒了再說。”
“我去看看他們,看一眼確認一下。”
丫鬟帶著她和寧兒輕手輕腳的進去瞧了兩眼,兩人的病床挨在一起,鶴白睡著了也緊握著單肇的手,有些不安和害怕。
單肇從頭到腳被包的只露出五官透氣,鶴白看起來還好,衣裳也換了個乾淨的。
就是露出來的面板都包著細布,藏在衣裳底下的就不知道還有多少了,臉上還有擦傷,鼻樑上也有淡淡的刀痕。
在英氣的小臉上看著觸目驚心,明嵐鶯看著心疼極了。
這丫頭平時也是愛美的,現在破了相了,醒來不得哭嚎一陣。
看見兩人緊握在一起的手,明嵐鶯現在也沒心思去想兩人的感情變化,只心疼兩人受這麼重的傷。
輕手輕腳的出去後,拍了拍胸口,安撫緊張的心跳。
“人還在就好,沒缺胳膊少腿就好……葉絕律怎麼回事!人在他手下還能讓他們受這麼重的傷!”
趙老柺杖敲了敲地磚,“上戰場的哪有不受傷的!你怪葉絕律也沒用!”
這道理明嵐鶯也明白,就是心疼兩個熊孩子。
明明是十拿九穩的事,卻還是讓兩人受了這麼重的傷,明嵐鶯很難不生氣。
寧兒出來後眼眶都溼潤了,“單肇哥哥都包紮的認不出來了……”
趙老摸了摸他的腦袋,“躺個三五天好的快,等你單肇哥哥醒了,你就能跟他說說話,解解悶。”
寧兒點點頭,明嵐鶯還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讓寧兒在這陪趙老吃個早飯,等兩人醒來。
帶著蔡嬤嬤和兩位王管事匆匆去了前院。
“昌昌,一起回來的其他人呢?”
“有二十人是跟著互送回來的,小的去傳。”
“嗯,快去。”
明嵐鶯捏著茶盞蓋,心不在焉的撥著茶沫,蔡嬤嬤端來兩旁糕點,輕輕推至她手邊。
“王妃早膳沒吃幾口,再用些糕點墊墊肚子吧。”
明嵐鶯看了眼糕點,擺擺手,“讓人再上一點葷素點心和茶水。”
王玉英微微欠身,“是,奴婢這就去。”
王昌英速度很快,護送小隊的二十個人很快就到了。
“給王妃請安!”
明嵐鶯打量了一下二十個壯小夥,眉心微蹙,“說說前面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倆是受傷抬回來的?”
二十個壯小夥面面相覷,推出帶隊的小隊長解釋。
“葉將軍足智多謀,很快就帶著弟兄們打到鄰國都城,鶴白將軍和單校尉請命當了先鋒,帶著三千個弟兄英勇殺敵,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一路殺進了他們的皇宮,我們士氣大振。”
“但他們的女皇狡詐,在皇宮裡設下機關障礙,鶴白將軍和單校尉一時不察中了埋伏,為了減小損失,不讓三千個弟兄折在那,鶴白將軍一馬當先想殺出血路回頭……”
明嵐鶯沉默的聽著,像是這兩熊孩子會做的事。
“但對方特地設的埋伏,剩下的兩萬精兵都在那裡,就為了拖延時間和葉將軍談判。”
說到這,小隊長有些氣憤的咬牙切齒。
“鄰國卑鄙無恥,知道鶴白將軍是葉將軍的妹子,想用鶴白將軍和單校尉換我們退兵,並且還想要邊塞九州和黃金白銀,不然就要兩人的性命!”
明嵐鶯捏緊了茶盞,手不自覺的抖了抖,溫熱的茶水濺在手背上,一時也沒發覺。
“葉將軍當然不會答應,一刀砍了來使,帶著所有弟兄們全速前進殺了過去,到裡面時,三千弟兄只剩不到三百,都還在苦苦支撐著,鶴白將軍和單校尉站在最外圍,渾身都是箭羽,還想護著剩下的三百個弟兄們!”
“幸好葉將軍直截了當的砍了談判來使,帶我們殺過來,在晚上一步,不知道還能不能接回來……”
“葉將軍說王府有好的大夫,讓我們緊急處理一下,連忙把人送回來。”
“好在大軍很快就要凱旋歸來了,鶴白將軍和單校尉的功不可沒!”
明嵐鶯深呼吸幾次,還是難受的溼了眼眶。
“你們也辛苦了,這次凱旋而歸,大家都少不了豐厚的賞賜,加官進爵、黃金白銀,一個都不會少。”
上戰場除了保家衛國,也是為了某條前途生路,封侯拜相,黃金白銀,蔭庇子孫,爭的就是這些。
明嵐鶯起身鄭重的對二十人行一禮。
“也替我給受難的弟兄們上柱香,燕北王府會銘記每一位捐軀殉國的戰士,會照顧他們留下的未亡人,另外出一筆撫卹銀,安置家人。”
二十人可不敢接她這一拜,連忙跪下回禮,“屬下等,替弟兄們謝王爺王妃大恩!”
二十人把人送到了也要回去收拾局面,說不定還能撈點好東西。
明嵐鶯讓王昌英清點府裡的銀兩,戰死沙場的戰士,除了朝廷發的撫卹銀之外,還能收到一筆燕北王府額外的補貼銀。
能收到兩筆數量不少的銀子,這是戰死沙場的戰士家屬,有史以來補貼最好的一次。
其餘的戰事,給陣亡家屬的補貼銀兩都是一路扣下來,到手的還不到五兩。
之前的官府就是趁火打劫,看別人忙著傷心沒人會在意這點撫卹銀,就都貪進自己的口袋裡。
現在貪官被整治,又有燕北王府坐鎮,底下人再想貪,也得掂量著夠不夠膽。
大軍快凱旋,邊塞大捷的摺子應該已經送往京城,葉絕律還要在前面收拾殘局,明嵐鶯生他氣也沒出發火,憋著火氣等他回來收拾他。
鶴白和單肇昏睡了兩天才幽幽轉醒,明嵐鶯和寧兒就守在兩人床邊,正好沒錯過兩人醒來。
明嵐鶯給鶴白餵了一點水,才小心翼翼的扶她起來。
“感覺怎麼樣?身上痛不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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