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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嵐鶯跟葉絕律攤牌了之後,心裡完全沒負擔,該吃吃該睡睡,現在和小動物們說話的時候完全不用避著他了。
今天救一條小鯉魚,養在家裡說說話,明天放生小鯉魚的時候又跟路過的野鴨子聊聊天,但是不會跟家裡的雞崽和羊羔說話。
葉絕律不一樣,他震驚的三天沒睡好覺,努力消化了三天,想通了很多事。
他以為她在外的姘頭原來是隻鳥,親眼見到她和兩隻小松鼠有來有回的聊天,等寧兒要出去的時候,那兩隻小松鼠就跟在寧兒身邊;屋簷下一溜的小麻雀飛到她身邊蹭蹭討吃的,還會幫她叼嫩草餵羊;有時候還會飛來兩隻老鷹幫她抓老鼠討吃的。
過於驚世駭俗,比鶴白的聊齋話本還離譜,但在想一想,自從明嵐鶯性情大變之後,好像又不是很難接受。
大雪紛紛揚揚的下了幾日,今日終於停歇,屋外堆積著厚厚的積雪,早上葉絕律出門前,明嵐鶯特地讓他把所有積雪都鏟到一堆去,然後帶著手套和小鏟子堆了一個巨大的兔子雪人,立在院子的一邊,雪白可愛。
鶴白叉著腰滿意的看著一上午的鉅作,“幸好我們住的離村子遠一點,不讓就這麼好看的雪兔兔,被他們看見還得了!”
寧兒點點頭,明嵐鶯看著大雪兔舔了舔嘴角,“鶴白,你武功咋樣?”
鶴白驕傲的翹著下巴,“除了我哥,我還沒輸給誰過!”
明嵐鶯笑眯眯的拿了一個竹籠,“既然這樣,那在雪地裡抓兩隻兔子應該是手到擒來的吧?”
“那當然!”鶴白想也不想的回答,手裡抱著竹籠的時候才回過神來,震驚的看著明嵐鶯,“你什麼意思?要我去抓兔子?”
“雖然冬天裡抓兔子很難,但是對我們天下最厲害的鶴白來說,都是手到擒來的小事,對吧?”明嵐鶯笑眯眯的點頭,“抓兩隻兔子,今天就有紅燒兔肉和辣子兔丁吃。”
鶴白不爭氣的眼淚從嘴角流出來,“區區小兔子,本姑娘出手就是抓一窩!”
鶴白背上竹籠就往山裡跑,一溜煙就看不到她身影,寧兒感嘆道:“鶴白姑姑好厲害啊!”
“寧兒想學嗎?娘讓你爹爹教你,你爹爹比鶴白姑姑還厲害。”
“嗯!寧兒也要變得跟爹爹一樣厲害,保護娘!”
明嵐鶯揉了揉寧兒的小臉,粉雕玉琢的娃娃被她養的越來越好看,比葉絕律還好看,米色的小棉襖外還加了一件厚厚的月白色的兔絨兜帽斗篷。
兔絨是之前吃的每一隻肥兔子貢獻的完整的皮毛,她讓葉絕律拿去鎮上加工成一匹兔絨,跟冬夏學了快兩個月才完成這一件,兜帽上她還用多餘的兔絨縫了兩個短短的兔耳朵,小兜帽一戴可可愛愛。
成品做出來的時候,冬夏都驚豔了,鶴白還吵著也要兔耳朵斗篷,被明嵐鶯攻擊了一波年齡後不吱聲了。
中午難得出了點太陽,娘倆吃過午飯鶴白還沒回來,寧兒擔憂的看著山的方向。
明嵐鶯叫來小松鼠,讓它們去山裡問問人跑哪去了,兩隻小松鼠只在旁邊的林子裡問了一圈,很快就回來了。
天漸漸冷了,涼亭下不適合吃飯,桌子就被明嵐鶯撤到廚房裡了,地上挖出了個燒火坑,拿了聚熱的石頭圍住,燒著炭火,上面還架這一個燒水架子,方便沏茶,熱茶加雪景,舒服得很。
灰色小松鼠湊到她身邊,“問過了,那個人圍著山繞了一圈,抓了一窩的兔子,太兇殘了。”
棕色小松鼠點點頭,“小兔子都不放過。”
明嵐鶯扔了兩個板栗給它們,“知道了。”
晚飯前鶴白頂著一頭雪跑回來了,在涼亭下抖雪,把竹籠扔給明嵐鶯,得意的說道。
“怎麼樣,一窩兔子!”
明嵐鶯敷衍的誇讚了兩句,開啟竹籠,兩隻大兔子和三隻小兔子,寧兒小眼睛亮晶晶的。
“鶴白姑姑好厲害!”
鶴白驕傲的翹著鼻子,明嵐鶯揪出兩隻大兔子,把剩下的小兔子給寧兒,“太小了,沒得吃,拿去和雞崽一起養吧。”
“好!”
寧兒去喂小兔子,明嵐鶯提溜的兩隻大兔子去了廚房,遮蔽了語言交流,手起刀落,利落的剝皮剁肉。鶴白瞅了眼院子裡的寧兒,和他身邊的兩隻小松鼠,放心的跟進廚房。
明嵐鶯切這配菜,頭也不抬的吩咐她做事,“去把火燒起來,燒熱水。”
鶴白烤著火,看著切成塊的兔肉,疑惑的問:“你不是能聽懂小動物說話嗎?那你吃它們的時候不害怕嗎?”
“那我就不吃肉了嗎?”明嵐鶯好笑的看著她,“動物之間也有方言,但也有能溝通的,難道它們互相能溝通就不吃對方了嗎?”
鶴白皺著眉努力用不多的腦細胞想這話的邏輯,明嵐鶯笑了,更像哈士奇了。
“弱肉強食是自然界的法則,我們沒得選,所以只有在這規則裡做好自己就行,如果你這麼善良,那就別吃了。”
鶴白連連搖頭,“我算是看出來了,哪天你要是不想好好吃飯了,那你一定是不想活了。”
明嵐鶯冷笑,“你知道世間有什麼是最不能辜負的嗎?”
“什麼?金錢?權利?”
明嵐鶯高深莫測的搖了搖頭,“是美食。”
“嗯?為什麼?”
明嵐鶯:“錢,賺了就是用來花的,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而美食,你吃下去會讓你產生幸福感,並且會變成你身上的肉肉,跟著你一輩子。跟了你一輩子的肉肉,你怎能辜負?”
鶴白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冬夏來的時候,她就把這高深莫測的話跟她說了一遍,把冬夏也給忽悠了。
等晚上葉絕律回來的時候,鶴白又跟他說了一遍,葉絕律一言難盡的看著她,“誰告訴你的?”
“嫂子!”鶴白驕傲的哼笑,“是不是說的很有道理!”
葉絕律:“……”
自從鶴白來了之後,這家裡就沒缺過熱鬧,寧兒每晚都睡在爹孃中間,幸福開心的要死。
明嵐鶯起初還覺得葉絕律對妹妹下手太狠了,後來發現下手還是輕了。
原因是鶴白太能鬧騰了,闖禍沒停下來過,偏偏認錯又比誰都快,又無比真誠,連頭髮絲都透著真誠悔過,讓人又氣又笑的,像極了又欠又萌的哈士奇。
葉絕律怕她惹出什麼大禍,給她安排了任務,讓她發洩精力。
“讓我教寧兒習武?!”鶴白不敢置信卻又隱隱透著激動,“真的?我絕對傾囊相授知無不言!”
明嵐鶯一揚眉,其實她是更想讓葉絕律教,但是鶴白整日裡精力太旺盛,讓她發洩發洩也挺好。
“你要教也可以,但是不準教亂七八糟的,不然沒飯吃。”
鶴白連連點頭,拍了拍胸脯,“嫂子放心!我可是我哥親手教出來的!”
就這樣定下了寧兒每天早晨習武一個時辰的事。一個時辰習武,一個時辰讀書寫字,明嵐鶯都有些心疼寶貝兒子了,但是寧兒樂在其中也沒辦法。
自從明嵐鶯攤牌了之後,麻一就給金雕王報信了,金雕王再來找她就沒避諱過,有時還當著葉絕律的面挑釁他,倒是給鶴白氣到了。
“明嵐鶯出來,本王駕到,還不速速出來迎接。”
“來了來了。”明嵐鶯剛好在炸芝麻球,炸完了最後一個擦擦手出去,“來就來了,喊什麼!生怕附近沒人認得你是不是!”
金雕王高傲的晃晃腦袋,“本王只蒞臨你家,你還不識趣的謝恩。”
“是是是,你有什麼事趕緊說,我鍋還熱著呢!”
金雕王不滿她的敷衍,但看在她能幹份上也大人大量不計較了,冷哼一聲,“你說的事,本王沒有得力的屬下能做,但是打聽到了其他事,你要不要聽?”
“我知道了,沒事。”
明嵐鶯也知道有些困難,沒太在意,她雖然能通所有動物語言,但是動物之間的還是有方言差距的,不是所有動物都能聽得懂對方說話。
“你打聽到什麼?”
“你的情敵,宋姍姍,明年開春要回來了。”金雕王啄了啄羽毛,“還有你的一個堂兄,也會來。”
“堂兄?”明嵐鶯仔細想了一圈也沒想起來是誰,也懶得費心思去想,不管誰來,她都能讓他們脫一層皮。
不過宋姍姍還回來,是她意外的。京城那麼多青年才俊她都不去攀,也看不上,竟然就在葉絕律一棵樹上吊死,這也側面說明了,葉絕律身上有她貪婪的東西。
“行了,我知道了,你還有什麼事嗎?”
“沒了,過兩天還準備一隻羊給本王,換個口味。”金雕王撲稜了一下翅膀,“你男人回來了,本王要回去了。”
葉絕律一進院子就看到牲畜棚子上停留的金雕,金雕飛走前還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雖然這是一人一雕的第一次見面,但是葉絕律卻懂了那一眼的含義。
不屑、嘲諷、戲謔、目中無人。
葉絕律拳頭硬了,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金雕飛走。
“它下次來是什麼時候?”
明嵐鶯詫異的看著他,“它隨心所欲而來,你看上它了?”
葉絕律捏了捏拳頭,“下次跟它切磋切磋。”
“哈?”明嵐鶯上下打量著他,“你們一個是成年人,一個是成年雕,有什麼可切磋的,打架路數都不一樣。”
“我贊同我哥!”鶴白突然竄出來舉手同意葉絕律的說法,“那可是黃金萬兩的懸賞哎!我哥那麼厲害,萬一這一切磋就抓到了呢!就可以免罪回京了啊!”
葉絕律一巴掌呼到她腦袋上,“有你什麼事。”
“嗷!”
明嵐鶯一挑眉,叉著腰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葉絕律,我先說清楚,金雕是我的朋友,你是我名義上的相公,你們都是自己人,切磋我不反對。但是如果你是打它的注意的話,別怪我翻面無情,寧兒沒有爹也一樣好。”
葉絕律心裡一慌,“我沒有,只是試試身手。”
“那就好。”
明嵐鶯回廚房繼續炸芝麻球,鶴白捂著頭,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哥?你和嫂子不是都洞過房了嗎?都有夫妻之實了呀!為什麼嫂子說你只是她名義上的?”
“小孩子不該問的別問。”
葉絕律丟下一句話就走了,只留下鶴白一人在原地想破腦袋都沒想明白,一個都是合法的夫妻了,連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每天還睡一個屋裡,一個炕上,還有什麼只是名義上的?
明嵐鶯趁著這兩日天晴無雪,帶上寧兒和葉絕律一起去城裡賣方子了,攢點錢好過年。
鶴白吵著也要去看看,拗不過,一家人就只好熱熱鬧鬧的出發了。
李掌櫃看見她跟見了親孃似的,眉開眼笑的,明嵐鶯想著也快過年了,就多賣了一個喜慶的方子,李掌櫃樂的合不上嘴,爽快的定了高價,又多送了點年貨。
因為這小半年以來,酒樓的收益比的上之前一年的總收益,在他看來,明嵐鶯的方子就是他的財神爺,得好好供著。
回去的路上,鶴白的眼神就沒從一車的米肉蛋菜上挪開過,“嫂子真能幹!”
寧兒左手牽著明嵐鶯,右手牽著葉絕律,開心的在兩人之間盪鞦韆,“嗯!娘又能幹又漂亮!”
突然被兒子誇了一下,明嵐鶯有些飄飄然的,“哎呦!誰教你這麼說的呀?”
“冬夏姐姐說的,寧兒說實話娘就會開心,娘你開心嗎?”
“當然開心呀!”明嵐鶯控制不住揚起的嘴角,“回去了順便叫上你冬夏姐姐和趙爺爺,今天一起吃餃子,在蒸個火腿悶飯。”
寧兒和鶴白歡呼一聲,連葉絕律都眼帶笑意。
做飯葉絕律不太行,但是打下手他現在熟練的很。鶴白吃驚的看著他從前只會拿劍的手,現在揮舞著菜刀剁肉切菜,也揮的虎虎生威。
“哥,你現在的樣子真賢惠。”
葉絕律剁好肉,最後一下用力一剁,菜刀就卡進了案板裡,嚇的鶴白一激靈,好像砍在了她頭上。
等冬夏和趙太醫帶著新釀的酒來時,就看到葉絕律手拿木棍,追著鶴白滿院子的跑,明嵐鶯和寧兒在廚房裡一邊包餃子,一邊透過窗子看熱鬧。
趙太醫坐到涼亭下烤著火沏著茶,冬夏笑著進廚房,“嫂子,我來幫你。”
明嵐鶯往旁邊挪了個位子,“來,這裡視線好,一邊包一邊看,不急。”
最後鶴白被葉絕律按著打了一頓,然後被罰屋簷下倒立一個時辰,加清理鴨糞。
鶴白一邊面紅耳赤的倒立,一邊嘟囔道:“這大冬天的,野鴨子都要凍死了,還下蛋……”
冬夏隔著窗子都聽見她的嘟囔,笑道:“那是嫂子有技巧,給野鴨都做了溫暖又能擋雪的巢。”
“那就幾個鴨蛋,也賺不了多少錢嘛……”
明嵐鶯得瑟一笑,“不好意思,也沒多少,一個月野鴨蛋也就一兩銀子左右吧。”
自從入冬下雪了以後,蛋就變少了許多,而李掌櫃的大酒樓推出的菜式用到蛋的多,所以多花了點本錢,也要供得上每日的補給。
一兩銀子在鶴白沒來之前,她是看不上的,還不夠她在遊家那邊吃的一盤菜,但是來了之後才發現,這裡的一兩銀子能花很久,但也是真難賺。而明嵐鶯只是順手賣的野鴨蛋就能一個月一兩銀子,再加上她每天幫別人看賬本收的銀子,這一個月下來少說也有六十兩。
在遊家時,六十兩也就夠她買一根銀簪子,但在這邊塞,六十兩是筆鉅款,能讓他們家成為邊塞的富貴人家。
鶴白嘟囔著就沒聲了。
等鶴白倒立完,剛好餃子也出鍋了,一大鍋的餃子,明嵐鶯包了快十人份的,幾大盤子煮出來都嚇了冬夏一跳。
“嫂子,煮這麼多怎麼吃的完呀?”
明嵐鶯揉了揉發酸的腰,“放心吧,我家有兩個大胃王,比豬還能吃。”
葉絕律:“……”
鶴白:“……”
鶴白要把倒立廢掉的力氣全吃回來!
一個個圓圓胖胖的餃子,裡面滿滿的肉餡,三種口味混著,吃的也驚喜。明嵐鶯先吃飽了,隨後冬夏和趙太醫也撐了,讓人意外的是寧兒的胃口。
明嵐鶯恍惚的看著寧兒和葉絕律七分像的小臉,現在看著覺得九分像了,連胃口都遺傳了他的。
趙太醫哈哈大笑,“好,能吃是好事,證明身子養回來了,能吃就是正在長身體!”
葉絕律和鶴白負責了最後的光碟,快十人份的餃子,多半都是進了倆兄妹的肚。
冬夏稀奇的看著鶴白半點不見鼓的肚子,“這就是習武之人的胃口嗎?”
鶴白摸了摸胃,砸吧了一下嘴,“吃飽了,舒服。”
明嵐鶯牽著寧兒在院子裡散步,“吃飽就去刷碗,你哥去剷雪。”
鶴白看了一眼明嵐鶯,又看了一眼葉絕律,唯恐天下不亂的開口拱火,“哥,這你能忍?你可是一家之主!”
葉絕律默默的拿起院子角落的鐵鏟,開始清理院子裡的積雪,順便還清理了屋頂上的積雪。
鶴白沒眼看,這麼賢惠聽話的人不是她哥!
趙太醫笑眯眯的跟冬夏說道:“看到沒,多跟她學學,把家裡安排的井井有條的,每個人都有事做,這就是幸福知足。”
冬夏哦了一聲,“祖父,你其實也喜歡被祖母使喚的吧?”
趙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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