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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嵐鶯在家數著銀子,一百三十兩加上三根金釵,現在的她算是小有資產了,歡歡喜喜的把銀子藏進瓦罐裡,金釵打算讓葉絕律帶去當了。
一溜小麻雀很快就回來了,麻一挺著小胸脯驕傲的說:“我們看到了,那個老太婆就住在鎮上的小客棧裡。”
麻二:“那老太婆被顛的人都傻了,人都傻了!”
明嵐鶯心情愉悅的撒了一把小米和穀糠,“做得好,你們派個聰明的去幫我盯著那老太婆。”
麻四疑惑的歪了歪小腦袋,“為什麼?”
“吃人嘴短聽說過嗎?你們不幫也沒關係,我回頭就跟你們大人說你們壞話。”明嵐鶯壞壞的笑笑,“你們幫我這個忙,以後你們餓了都可以來我這吃飯。”
一溜小麻雀商量了一會,麻一撲稜著小翅膀飛到她面前,“成交,今年冬天你得給我們做個保暖的巢。”
“可以。”
傍晚葉絕律回來,明嵐鶯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他了,順便把金釵包好給他,讓他明天去當了。
葉絕律握著手裡的金釵,看著明嵐鶯的眼神複雜,明嵐鶯一邊疊衣服一邊樂呵呵的說。
“我覺得我每次瞎編一點你的訊息,然後去換銀子,這不比每天收拾鴨蛋舒服多?你覺得呢?”
葉絕律沒理她,明嵐鶯也只是隨口說說,瞎編訊息騙銀子是挺美的,但是危險係數也太大,萬一被發現是假訊息,她們都得玩完。
晚上睡前,葉絕律又在明嵐鶯要睡著是問她,“你今日,為何不跟你奶孃回去?”
明嵐鶯打了個大大打哈欠,“我也想哈——回去後安全還富饒,不用提心吊膽的,多好,但是我還沒那麼大本事與虎謀皮,而且要走,我肯定是帶寧兒一起走。”
葉絕律沉默良久,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藉著微弱的月光,他依舊清楚的看著明嵐鶯滿臉睏意的樣子,“你想走可以,我給你休書,但是寧兒不會跟你走,他是我兒子,律法也不會允許他離開我。”
明嵐鶯一愣,“憑什麼?他也是我兒子。”
“憑他姓葉。”
明嵐鶯:“……”
呸!就一個姓,她不稀罕,大不了偷偷的走,和寧兒去天涯海角,有錢了買大宅子,在請看家護院的也不怕被人欺負,對外就說守寡。
不過現在她是走不掉,一沒能力二沒財力,還是得和葉絕律搭夥過一段日子,愁啊……
“葉絕律,馮奶孃就暫住在鎮上的小客棧裡,我不知道她要呆多久,但肯定沒安好心。”
葉絕律:“我會在,你放心。”
明嵐鶯嘆了口氣,“就是因為你才不放心的,他們都是衝著你來的,我這個棄子挺多就是被殃及的池魚。”
葉絕律:“……”
葉絕律翻了個身不說話了,明嵐鶯一個人靜靜的看著黑暗發呆,過了許久都沒睡意。
院子裡突然傳來灰色小松鼠的聲音,明嵐鶯披了件外衫輕手輕腳的出去。
“你怎麼來了?”
灰色小松鼠抖了抖尾巴,“金雕王大人這幾日被那群人攆的快累死了,你是人,你想想辦法。”
明嵐鶯一挑眉,“你們大人不是很多手下嗎?放野獸啊?”
灰色小松鼠氣鼓鼓的說道:“他們都不怕死的,金雕王大人放了兇獸去咬人,還親自去叼人,死了好多,但是他們有武器,人也多,都不怕死。”
明嵐鶯震驚了,金雕王的巢穴在懸崖峭壁上,這群人真的是瘋了,“你們家大人麻煩大了,這群人竟然都不怕死的往前送。”
“死的都是罪奴,那些高官都在後面放箭,可惡的人!”
明嵐鶯不敢置信,罪奴?!葉絕律現在的身份就是罪奴啊!
高德這小人必定會對葉絕律下手,葉絕律又被廢了隻手,怎麼可能有能力去抓金雕,更何況高德這狗東西一直想弄死他。
“你明晚讓你家大人來一趟,我跟它商量商量。”
明嵐鶯心累,就算她以後打算守寡,但現在不想啊!金雕王和葉絕律都是她的生活保障,她現在誰都不能失去。
等明嵐鶯滿懷心思睡過去後,葉絕律悄無聲息的睜開眼睛,從明嵐鶯下床他就有所察覺,但相處時間長了早就對她放下戒心,等了半晌見她還沒回來才發現不對勁。
當他意識清醒大半,想聽院子裡的動靜的時候,只聽到一句“明晚讓你家大人來一趟。”,這讓他徹底清醒了。
這女人在這裡竟然還有姘頭!荒唐!
白天葉絕律依舊去鐵匠鋪,寧兒在家安靜的學寫字,明嵐鶯又讓葉絕律帶了兩匹布料和一袋棉花回來,快入冬了,一家人的衣裳還沒準備好。
明嵐鶯看了眼自己的身形,這段時間的鍛鍊和控制飲食已經瘦了一大半,但還不是她滿意的,衣裳都不想換新的,湊合著穿。
“寧兒,我們去找冬夏姐姐玩好不好?”
寧兒乖巧的放下筆,小跑過來牽住她的手,仰頭笑了笑,明嵐鶯捏了捏他臉上的軟肉,這段時間她瘦了,寧兒也長了點肉,個子也長了點,幸好給他做的新衣裳都做大了些,在長一兩年也還能穿。
明嵐鶯帶著布和棉花去找冬夏,正好看到趙太醫在接診,稀奇的多看了兩眼。
“冬夏,我們來找你玩啦!”
冬夏連忙出來迎接她們,“明娘子,寧兒!快進屋坐,怎麼還帶了布和棉花?明娘子是要做冬衣了嗎?”
“對,但是我不太會做,你能教教我嗎?嘿嘿。”
“當然可以!”
明嵐鶯帶了兩人份的材料來,想著冬夏教她做,順便給小姑娘自己也做一件新衣,“冬夏,你祖父開始接診了?”
冬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多虧了明娘子,我祖父變通了很多,這些天也時不時的看個診,也攢了些銀子,今年冬天應該能熬過去。”
明嵐鶯點了點她的額頭,“傻姑娘,什麼熬不熬的,有事就來找我,或者找你葉大哥,都是自己人客氣什麼。”
冬夏感動的笑了笑,“嗯!”
明嵐鶯把寧兒的啟蒙書帶來了,寧兒就在一邊一會看書一會配合明嵐鶯比劃量身形。
“我想給寧兒先做一件,還有塊桃紅色的布,你給自己做一件我看看。”
冬夏連忙拒絕,“這怎麼好意思,不行不行,明娘子你放心,我有冬衣的。”
明嵐鶯強塞給她,趙家這些年怎麼過的她還有點印象,冬天都是硬生生熬過來的,哪有幾件禦寒的冬衣。之前的明嵐鶯有些刻薄,對誰都不好,但現在不一樣了,有人會對她好,她有這個條件,當然不會看著不管。
“你叫他一聲葉大哥,那我怎麼說也是你嫂子,嫂子不能讓你白教我呀,再說了,我還有件事想讓你幫忙,是大事呢!”
“嫂子……”冬夏沒有兄弟姐妹,在村裡也沒幾個同齡的朋友,葉絕律是出於祖父的恩情一直照顧接濟他們,但明嵐鶯好像有點不一樣,他們家於她沒有半點恩情,“你說!”
明嵐鶯看了眼隔壁屋子,笑著捏了捏她的小臉,“待會說,先教我做冬衣,我要做兩件呢!一件寧兒的,一件趙冬夏的,你先幫我做趙冬夏的那件。”
冬夏哭笑不得,滿心的感動和歡喜都快溢位來了,抱著那塊桃紅色的花紋細布紅了眼眶,“嗯!”
明嵐鶯是真不會做這種加厚的衣裳,之前給葉絕律和寧兒做的都是秋天的衣裳,細布的內衫和中衣加粗布外衫和長褲,都是單層單件的,雖然做的慢,但好歹簡單點。冬衣不僅是兩三層的,還要夾棉,棉也要固定住,不然會跑。
冬夏女紅好,也有經驗教的仔細,明嵐鶯學的認真,針腳更結實細膩了,隱隱有了個雛形出來了。
明嵐鶯揉了揉痠痛的脖子,寧兒看到了連忙放下書給她按肩膀,冬夏幫她加了兩針固定,笑道:“寧兒好懂事,嫂子教的真好。”
明嵐鶯感受著肩膀上微弱的力道,欣慰的笑了,沒白疼,隔壁的病人連連道謝的走了,明嵐鶯正好和冬夏說事,“寧兒去看看你趙爺爺,他看完診了也累了。”
寧兒乖乖的去隔壁,明嵐鶯收好布料,悄悄的問她,“你會做迷藥嗎?或者蒙汗藥?”
冬夏驚訝,“嫂子你要這藥做什麼?”
明嵐鶯笑嘻嘻的搓搓指尖,“摻到穀子裡,抓幾隻麻雀炸了吃,改天給你帶炸麻雀。”
“炸麻雀?這能行嗎?”
“你的藥當然可以,等抓到了分了肉吃!嘿嘿。”
冬夏不在意那新鮮的炸麻雀,只聽明嵐鶯的話,去給她拿了一小包藥。
明嵐鶯晚上和金雕王商量,所以需要葉絕律睡得深一點,怕驚醒他,下點藥睡得香點。
晚上明嵐鶯煮了青菜肉湯,先和寧兒吃了晚飯,葉絕律因為要去當金釵所以回來晚了點,正好她幹壞事。
葉絕律回來先把錢袋子給她,“三根金釵分開當的,當了三十六兩。”
明嵐鶯開心的數銀子,“這麼多?這奶孃挺肥,下次多訛點。”
葉絕律去鍋裡拿飯菜,自從家裡條件好點後,明嵐鶯給他裝飯的碗換了個大的,滿滿的一大碗飯上面蓋著炒菜,再加上一大碗的青菜肉湯,蒙汗藥下在了湯裡。
葉絕律每次吃飯都會吃得乾淨,明嵐鶯一點都不擔心藥效不夠。
明嵐鶯把銀子藏進瓦罐裡,葉絕律喝湯的動作一頓,“羊羔的草好像快沒了。”
“是嗎?”明嵐鶯起身拿起牆角一捆草料去了院子,看了眼羊羔的飯槽,草料真的快沒了,幸好囤了些在屋子裡。
回屋時,桌子上的飯菜已經被清空,葉絕律和衣躺在了床板上,明嵐鶯一挑眉,藥效這麼快的嗎?
收拾了碗筷,哄著寧兒入睡,等到院子裡撲稜翅膀的聲音落下,明嵐鶯輕手輕腳的出去了。
清冷的月光籠罩著這寂靜的鄉村,金雕王矜貴的現在院子裡的樹枝上,明明離旁邊的樹林較遠,林子裡的野鴨們還是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都縮著脖子埋進羽絨裡。
“女人,你找本王?”
明嵐鶯觀察了他一圈,見羽毛還是那麼亮滑,放心下來,“好久不見,我還有點擔心你,是我想多了。”
金雕王驕傲的抬起頭顱,“區區凡人,能奈我何?”
明嵐鶯揉了揉發酸的脖子,“你下來,我仰著看你脖子疼。”
金雕王勉為其難的撲稜下來,屋子裡本該熟睡的葉絕律悄然睜開了眼,眼底清明,他曾跟隨當今陛下多年,和趙太醫相熟,趙太醫用慣的蒙汗藥他怎麼不認得。明嵐鶯對他下藥他就防備著,聽見她半夜出門,就在院子裡和別人見面勾搭,一字一句他都聽得一清二楚,葉絕律現在的心情很複雜。
金雕王理了理羽毛,“你男人呢?”
“睡了,我給他下了點藥,不然不敢叫你來。”
葉絕律拳頭緊握,他只聽得見明嵐鶯一人的聲音和呼吸,另一個要麼武功在他之上。
金雕王不屑的擺頭,“沒用的男人,你好好修煉,早日窺破天機,助我一統天下,本王會讓你知道誰才是強者!”
明嵐鶯無語扶額,“啊是是是,你比葉絕律強多了。”
“你找本王來是想到辦法助本王脫身了?”
“辦法不是什麼好辦法,既然你不想離開這裡,那就假死,在他們面前假裝起火燒死,然後你跑遠點,找個替身代替你在他們面前被燒死。或者找一個骨頭身形跟你差不多的,把皮肉撕乾淨,扔在你的窩裡,然後你閉關躲起來,每天的吃食我去給你送。”明嵐鶯覺得第二個方法可行,“躲個三五個月,等他們走了你在出來。”
葉絕律眉頭一跳,殺人藏兇!說的跟殺雞一樣簡單,如此心狠手辣,這女人還有什麼驚喜是他不知道的!
“這種手段只有卑鄙的人才會用,本王才不用,本王難道還會怕他們!”金雕王倨傲的挺起胸脯,“想獵殺本王的人何止千百,又有哪一個得逞的,本王只是陪他們玩玩而已,遼闊長空,本王要想藏,易如反掌。”
明嵐鶯也沒辦法了,金雕王可能怕火也不想隱藏委屈自己,“是是是,你最厲害了。”
金雕王銳利的眼在她身上掃了一圈,“你男人是不是對你不好?本王看很多男人都對女人不好,你有本王做靠山,要不要本王替你教訓他?”
明嵐鶯一愣,轉而笑了,“沒有,我們相處的還不錯,你別亂來,葉絕律怎麼說也是我兒子的親爹,現在還不能撕破臉,況且我和他終究不會是一路人,早晚會分道揚鑣的,你別瞎摻和了。”
葉絕律捏緊的拳頭青筋暴起,早晚分道揚鑣?原來她一直記著這件事,這女人!
金雕王見裝也不插手,明嵐鶯打了個哈欠,“沒事了,你走吧,我就是擔心你出事,你自己小心點,還有,以後別送兔子了,吃膩了,葉絕律也會懷疑。”
葉絕律雙手緊握著拳頭,原來如此,他還曾想過是她進山抓野兔,沒想到這些野兔都是野男人送的,噁心!
“本王知道。”金雕王揮動著翅膀飛向寂靜深沉的夜空。
明嵐鶯羨慕的看它自由自在的在空中翱翔,也難怪它不把人類放在眼裡,畢竟它見過更大的世界。有的時候明嵐鶯也很慶幸,她有解靈語這樣的精神能力,能聽懂小動物的話,能聽見它們眼中的世界。
夜風很涼,明嵐鶯裹緊衣服回屋睡覺,葉絕律閉上眼裝睡,等明嵐鶯在旁邊床板躺下後,他忍著把她踹出去的衝動,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明嵐鶯起來,發現鍋裡給葉絕律做的的乾煸兔肉沒動,還覺得奇怪。咋?她做的不好吃了還是他也吃膩了?
他不吃就自己吃,明嵐鶯做了點窩窩頭和菜粥,配著乾煸兔肉吃得也挺香。
早上去陳屠夫那裡買了點新鮮的瘦肉,炸了酥肉撒上研磨過的花椒粉和辣椒粉,給寧兒嚐個新鮮,又包了點給冬夏送去,雖然沒有炸麻雀,但是有炸酥肉。
冬夏依舊是不太好意思,非要幫她幹活,明嵐鶯點了點她的額頭,“好啦,跟我還客氣這麼多,是不是不喜歡我呀?那我下次可就不來了。”
“沒有!”冬夏知道明嵐鶯只是玩笑話,但還是急了,“最喜歡嫂子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明嵐鶯逗了逗她,沒想到能得到小姑娘的真心表白,還挺不錯。
“正好我把冬衣帶來了,你教我繼續做吧,我感覺我有一處沒改好……”
明嵐鶯做的慢,還容易扎到手,冬夏剪了點粗布繃帶給她纏了手指,“嫂子的手生的好看,回頭我拿兩罐手脂膏藥給你,睡前塗抹可以起到保養的作用。”
“真貼心,謝謝冬夏。”明嵐鶯翻看了兩眼,只是骨節長了些,還有些糙了,但冬夏覺得好看,那就還行,“對了,我們這種身份的,可以買房子嗎?我現在住的茅草屋破損太嚴重了,又不好翻新。”
冬夏:“應該可以,宋家的房子就是買的兩進宅子,還重新翻修了。”
“那買地呢?”
“那不行。”冬夏搖搖頭,“我們這種身份的是不允許有過多的私人財產,況且這裡太冷了,地也不是很好,產出少,買地也不划算。”
明嵐鶯點點頭,明白了。邊塞雖然苦寒,但是也不缺有些人家裡有錢,村裡房子方面有兩個極端,有些人家裡磚瓦房有空餘,有些人家裡茅草屋破敗。
為了今年的寒冬能舒服的度過,明嵐鶯決定這兩天買個兩居室帶院子的大屋子,每天和葉絕律一間屋子也不方便,長的好看身材也好,移動的優質荷爾蒙男銀,只能看不能女票,也挺難受的。
“要跟葉大哥說一聲嗎?讓他出面。”
“不用,你葉大哥忙著賺錢,這事我自己去做主就行。”
“那嫂子可以去找里正幫忙,價格公道些,給里正一點好處就行。”
“行。”
明嵐鶯在冬夏這裡做了會針線,和趙太醫拌了幾句嘴,把小老頭氣得吹鬍子瞪眼的,心情愉悅的去陳屠夫那買了兩天肉,還帶了半籃子鴨蛋。
里正也很好說話,定下來議價就給她找到了一處房子。
房子在最東邊,旁邊挨著原屋主的兄弟家,聽說明嵐鶯高價買房子,另一家婦人也來找明嵐鶯。就是房子小了些,傢俱什麼的也沒添置幾件,位置也偏遠些,但是去年新蓋的,一直沒人住過,只要三十兩,還離趙太醫家近,明嵐鶯就爽快的買下了。
這價格比市面上的高出了一半,但明嵐鶯給的爽快,屋主還打趣她又找家裡要錢了,明嵐鶯毫不在意,“當然,家裡有錢接濟我,我為什麼要委屈了自己。”
房子買下了,但房契上只能寫上葉絕律的名字,明嵐鶯有些鬱悶。
晚上葉絕律回來,對著突然多出來的房契目瞪口呆,明嵐鶯得瑟一笑,“怎麼樣?”
葉絕律把房契收好,塞進她的袋子裡,“你還剩多少銀子?”
明嵐鶯剛數過,“三百多兩,多著呢!”
葉絕律:“別亂花,你現在身上有點銀子傍身是好事,你會賺錢,我也放心。”
“我當然知道。”明嵐鶯怪異的看著他,“你這兩天對我有意見?”
她忍了好幾天了,葉絕律這兩天就像在跟她鬧脾氣一樣,不冷不熱的,愛搭不理的,奇奇怪怪的。
葉絕律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沒有。”
明嵐鶯眉頭一挑,我不信。
第二天葉絕律去鐵匠鋪後,明嵐鶯去找冬夏打探情報,還真打聽出了點八卦,還是關於宋姍姍的。
冬夏也知道宋姍姍和明嵐鶯不合,但她是完全站在明嵐鶯這邊的,“宋姍姍病了,但這件事吧……其實事出有因,我也是聽我祖父說的,嫂子你不要和別人說。”
“嗯嗯,我知道!”
冬夏:“其實她是想離開這裡。”
明嵐鶯一愣,“離開?她怎麼離開?”
“她在京城有很多玩的要好的手帕交,會幫她回去的,她現在渾身發紅起疹子水泡,其實是我祖父的藥所致。”
明嵐鶯微微蹙眉,“她怎麼想著要回去了?”
冬夏搖搖頭,這她就不知道了,明嵐鶯覺得可能是出了什麼事,“葉絕律知道嗎?”
冬夏遲疑道:“應該是知道的,宋大哥和葉大哥交好,宋姍姍出了這麼大的事,葉大哥不可能不知道。”
明嵐鶯皺著眉思索良久,“我也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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