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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狗仔隊都激動得渾身顫抖。
他們是不懂什麼是劍道,但他們懂什麼是新聞啊。
有什麼比劍道惡魔突然化作英雄,以赴死之心決戰世家財閥壟斷劍道更加熱血的劇情翻轉?
這是什麼?
這是大無畏的國際友人精神啊。
一聲聲快門落下,將柳生行的醜態繼續拍下來。
這位劍道之恥直接暈厥,連反駁都不敢,正是說明他做賊心虛,不然怎麼會暈倒?
而且還不知道是真的暈倒還是假的暈倒。
這種人,其心可誅,愧對霓虹劍道!
林默生繼續悲天憫人,走上前,拍了拍剛剛怒視自己的弟子的肩膀,彷彿是鄰家大哥。
“你知道嗎?在我們華夏,同樣有一位武聖,他創造的太極拳乃是柔中至柔,但我們華夏卻奉為瑰寶,何人敢說太極拳是廢物之拳?”
所有人都沉默了,是啊,別人華夏武道乃是自家武道的源頭。
但是在別人那裡,太極拳這種精妙之拳被封聖,自家卻對劍聖之道嗤之以鼻。
不對。
這絕對不是我們自己的錯。
是那些劍道世家財閥的錯,他們想要壟斷這一切,就如同他們千百年來做的一樣!
“所以你悟了嗎?”
林默生舉起‘金剛天奉’,一劍擊打在這位弟子頭頂。
【紫賢金剛】之力,當頭棒喝!
“我悟了!”
這位剛剛還對林默生怒目而視的弟子砰的一聲跪倒在林默生面前,涕泗橫流,以頭搶地。
所有人都震撼地看著這一幕。
他們看向林默生。
只見這位劍客沒有之前的猖狂和嬉笑。
一手舉劍,一手做無畏印。
慈悲,莊嚴,不可思議之力,三十二般美好加諸其身,如同那廟宇之中受人崇拜的大德,高舉慧劍斬下,諸般煩惱盡斷。
禪!
所有人心平氣和,腦海中只浮現出這一個字。
“弟子錯了,弟子悟了,懇請師尊收弟子為徒!”
經過最初對敵人的憤怒,然後對師範的悲痛,對自己劍道的懷疑。
大怒大悲,種種念頭如三千煩惱絲將他包裹住。
小泉壽本來以為自己未來的劍道會一片灰暗,劍心蒙塵。
但林默生不僅不嫌棄他,還以大智慧,大光明的慧劍斬向他這個愚者,斬斷了三千煩惱絲。
這才是真正的老師啊。
林默生看看小泉壽,不得不說柳生流作為霓虹三大劍道,選徒弟的本事還是有的。
這個跟在柳生行身邊的親傳資質不錯。
自己也需要樹立起一個榜樣。
林默生點了點頭,看向小泉壽,“如果你願意,就跟著我學劍吧。”
小泉壽雙手合十,“師尊。”
一段段快門閃爍,所有人都拍下這感人肺腑的一幕。
這絕對不是演戲,不然林默生和小泉壽都可以去奧斯卡領獎了。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那真實不虛的慈悲和頓悟的大極樂之境。
在場之中,唯有一人心如寒淵般冰冷。
那人就是上山幸。
他無言,肅然地看著這一幕,手腳冰冷,寒到心裡。
正是知道林默生的真正性格,所以眼前的場景有多慈悲,就讓他有多膽寒。
他不禁想起魔王波旬對佛陀之言。
末法時,吾子吾孫為僧,披伱的袈裟,壞你的佛法,有僧之名,行魔之道!
但如果林默生是魔,卻如佛一般神通無礙,如佛一般智慧無量,如佛一般教導眾生,那麼他和佛有什麼區別呢?
一時間,就連上山幸也不知道該如何判斷林默生。
這就是凡人智慧有時而窮吧。
林默生從新陰流劍道館中再出來之時,更在他身後的人多了十倍!
不過所有人臉上都不是因為畏懼,而是因為敬意。
這才是真正的劍道修行者啊,不遠千里,前來霓虹,就是為了打破世家財閥對劍道的壟斷。
就如同,就如同。
所有跟著的人腦海中再次想到了佛陀。
慈悲,慈悲。
不過當林默生去下一家劍道館的時候,對方卻緊閉門戶,連面都不敢露。
“哎。”
林默生低聲嘆息一聲。
我可是好人啊。
小泉壽上前,一腳踹開對方大門,木質大門發出嘭的響聲。
然後小泉壽恭敬地對林默生說道,“師尊,對付這種邪魔外道,當用雷霆手段。”
林默生讚許地看了小泉壽一眼,這個徒弟收的不錯。
所有人魚貫而入。
只見示現流這位劍豪已經遣散了所有弟子,偌大的庭院只有他一人盤坐。
林默生也毫不在意,直接對坐了下去。
示現流的劍豪死死地盯住林默生,“想要牌匾,自己去拿。”
林默生微微一笑,如果我不只是想要牌匾呢?
他環顧劍道館,“看來你已經提前知道訊息,所以將弟子都遣散了?”
示現流的劍豪閉上眼睛,他不想要和林默生多說一句。
要殺就殺,大劍豪會替自己報仇的。
林默生也沒有在意,他突然神色凝重,“我來這裡,只問你一件事。”
“對於你所有的弟子,你真的全心全意教授他們所學嗎?”
當頭棒喝!
示現流劍豪猛然睜開眼睛,他胸膛劇烈地起伏。
他明白為什麼林默生見到自己避戰,還執意要進來了!
“還是說,你教授的真傳,絕大多數都是劍道門閥弟子?”
示現流劍豪張了張嘴,他想要解釋,解釋弟子資質不同,劍道門閥弟子確實資質要好一些,自然不可能都一樣教。
他想要解釋,解釋自己精力有限,只能著重教。
他想要解釋,解釋自己也是人,也會受到人情世故的束縛。
不過這些話,在當頭棒喝下都說不出口,他連辯解的實力都沒有。
因為他確實沒有教所有的弟子真傳,甚至就算是門閥弟子,如果不是自己選中的繼承人,也不會得到秘技傳授,這是為了保證以後師範的實力。
林默生輕笑一聲,站起身來,“看來你已經百口莫辯了,那塊牌匾你自己留著吧,這種劍道,我拿了,怕髒了自己的手。”
林默生瀟灑起身,然後轉身離開劍道館。
他剛走出沒有兩步,後面就傳來人群的驚呼聲,原來示現流的劍豪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切腹明志了。
林默生毫不在意,繼續向前。
切腹明志有用,還要小編幹什麼?
你這是畏罪自殺!
繼續去挑劍道館也沒有什麼價值了,天色已晚,林默生坐上車,準備回去休息。
黑色的車隊劃破夜色。
一位位記者們目送林默生遠處。
不知是誰,突然說了一句,“如龍。”
所有人目光匯聚在聲音的源頭,小泉壽大聲地說道,“師尊如龍,劃破劍道長夜!”
所有人恍然,重新看向遠處如同黑龍的車隊,刺眼的燈光劃破長夜,確實是如龍。
······
上山幸親自給林默生開車。
“你們黑虎眾有自己的小報吧?”
上山幸不知道林默生要幹什麼,不過還是認真地點頭,“是,大人。”
“晚上等各個報社寫出稿件,你將這些稿件收攏,用自家的報社印刷出一個合訂集。”
額?
上山幸略微思考一瞬,立馬明白了過來,“大人是擔心這些報紙印不出去?”
雖然今天晚上已經扯下了東京劍道最後一塊遮羞布。
但以東京劍道的能量,還是有機會可以強行扣壓住明天的報紙。
林默生倒是不擔心,反正對於他而言,不過是惠而不費地多做一手準備罷了,辛苦的又不是自己。
正所謂上面一張嘴,下面跑斷腿。
上山幸遲疑了一瞬,“大人,恐怕即使是家族掌握的報社,明天也釋出不出去,會被死死盯住。”
林默生瞥了上山幸一眼,“你們那麼多成員是吃乾飯的?”
“大人的意思是?”
“你不會讓他們走到街道去發嗎,哪裡人多去哪裡發!使館區,外國友人區,銀座,涉谷,這是言論自由,自然要讓大家都看看。”
使館區。
上山幸,頓時明白林默生的意思了,確實,如果這件事弄得各國皆知,即使是東京劍道聯合會也無法壓下來。
“免費發放,大人,這真是個絕妙的計謀。”
上山幸興奮地以拳擊掌說道。
“免費?”林默生嗤笑一聲,“誰說我們要免費,我們要十倍價賣出去!這麼絕密的訊息,如果不花點大價錢,怎麼能夠體現珍貴?”
這就像是免費的《金瓶梅》和精裝版的《金瓶梅》的區別。
前者是傳播淫穢思想,後者是傳承古典文化。
人都是犯賤的動物。
你不賣貴點,反而讓這件事少了幾分說服力。
而之後,昂貴的價格自然會讓盜版商鋌而走險,當一件事真正有利可圖的時候,就不是東京劍道聯合會能夠攔下的了。
這就是資本的魅力。
“嗨。”
上山幸也是聰明人,瞬間就明白了林默生的意思,他忍不住讚歎道,“您的智慧真是擁有超越時代的遠見。”
林默生呵呵一笑,他只是比整個時代的人稍微懂那麼一點點社會傳播學而已。
就在兩人說話之時,前面的車突然停了下來。
上山幸臉色陰沉如水,拿出對講機,“混蛋,發生了什麼事?”
對講機那頭傳來驚恐到極致的聲音,“組,組長,是冤魂索命!”
冤魂索命?
林默生利用【易衍】和【水官解厄】感知了一下,確定周圍沒有狙擊手,也沒有炸彈。
然後他開啟了車門,上山幸緊跟其後。
面前的道路不知道從何時起,竟然起了濃霧。
濃霧之中影影綽綽,有幾道人影閃動。
一位位西裝暴徒們緊張地握著槍支,貼著林默生和上山幸,剛剛說話那位顫抖著指向濃霧,“是那些死去的劍豪,他們來報仇了!”
隨著他話音落下,濃霧之中,竟然同時出現兩道身影。
正是今天早上,林默生才殺死的宮本一龍和早春四郎。
他們一左一右,身影在濃霧和月光的掩映之下,如若水中倒影,手持利刃,指向了林默生。
“我等前來複仇!”
看到林默生出現之後,他們沒有絲毫猶豫,揮舞著利刃斬殺而來。
砰砰砰。
槍聲不斷響起,但是卻無法對幽魂造成一點傷害。
寒意反而化作實質,凍住了黑虎眾成員的手腳。
“青龍白虎,對仗紛紜!”
一頭五米長的黑彪和一條七米長的幼龍憑空出現。
黑彪插翅,裹著狂風抓向宮本一龍。
幼龍探爪,周圍的濃霧化作鎖鏈湧向早春四郎。
不過一個照面,兩個剛甦醒過來沒有多久的幽魂就被輕易的抓住,然後黑彪張嘴一吸,吸入口中。
【淨身神咒】召喚的四象基礎屬性是由林默生的精神屬性決定的,而林默生現在27點的精神屬性,不要說兩個還在迷茫狀態下的幽魂。
就算宮本一龍和早春四郎真的重新完整活過來,也不一定能夠幹過基礎屬性這麼高的四象之靈。
“大人您真是神勇啊。”
一位西裝暴徒回過神來,奉承說道。
突然一道烏光從前方刺向林默生,正是之前這位報告有鬼魂,被嚇得瑟瑟發抖的‘黑虎眾’。
藉著眾人圍住林默生的機會,他也圍了上來。
如此狹窄的距離,如此精妙的時機,再加上林默生今早受到的傷勢。
此刃,必中!
嘭!
一隻金色的拳印綻放,印在這位刺客身上,還沒有等他說出一句話,他整個人就爆了。
26點的力量帶著無比霸道之意,讓他來不及做出任何變化和躲閃。
將他的血液從身體內擠出,從七竅中爆發,化作一道扇面。
林默生默然地收回了拳頭,切,這麼大一個紅名怪,這麼脆的身板,居然好意思學別人當刺客。
回去換號重修吧。
他沒有想過要從這個紅名怪身上得到什麼資訊,因為可以得到的,他都可以透過【水官解厄】和【易衍】推算到,不能夠得到的,估計對面這種死士也不會說。
愣了半分鐘,旁邊的上山幸摸了一把臉上灼熱的鮮血,這是剛剛那名刺客留下的,他驚恐地看向林默生,“大人,我絕沒有!”
林默生伸出手掌止住,和善地笑道,“嗯,我相信你,你是不會幹這種蠢事的,好了,既然事情已經結束,那麼就回去吧。”
說完他自顧自地上車。
上山幸看著林默生寬闊的背影,儘管他知道林默生是什麼樣的人,但卻突然有種士為知己者死的荒謬感。
而且,今晚上跟著大人,真爽!
我是不是病了?
東京郊區,一座山林掩映的古寺中。
三個巨大的五芒星陣散發出詭異的光輝。
突然,兩座五芒星陣的香燭隕滅,上面的屍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枯。
正是早春四郎和宮本一龍的屍體。
“你們失敗了!”
旁邊一位身材只有一米六,如同鼴鼠般的老者怒喝了一聲。
“你不是說他現在身受重傷嗎!你給了我們風魔流錯誤的資訊!”
被老者怒喝的人樣貌如同籠罩一層薄霧,穿著狩服,印有華麗的金色九菊圖案。
他嗤笑著看向風魔小太郎,“我僱傭你們風魔流忍者是去殺人,不是讓你對我狂吠!”
風魔小太郎忌憚地看向對方。
日本的忍者地位並不高,即使在這個超凡力量存在的世界也一樣,他們沒有奇妙的術法手段,正面對決也比不上劍聖。
不過掩蓋氣息,改變容貌,刺殺探密的技能還是頂尖的。
他喘了一口氣,“我要退出。”
“哈哈。”陰陽師拿起一柄摺扇掩嘴而笑,“那你覺得他會不會放過你們風魔流?”
風魔小太郎立在原地,因為他真的不確定林默生知不知道出手的忍者是他們風魔流。
甚至他敢肯定,眼前這個男人會直接告訴林默生這件事。
不過他好歹是繼承了風魔小太郎之名的忍者,頓時冷靜了下來,“價錢提高三倍。”
九菊一派的陰陽師沒有絲毫猶豫地點了點頭。
這些窮酸忍者就是小家子氣,怪不得這麼多年都上不了檯面。
他看向祭壇,最後一個藤川正雄的五芒星,嘆息道,“可惜,藤川那傢伙居然直接形神俱滅了。”
蘆屋繪真看向風魔小次郎安慰道,“這次行動雖然失敗了,但本來就是試探之舉,我們並非沒有收穫。”
風魔小次郎當然知道情報的重要性,他凝聲問道,“什麼收穫?”
“第一,他會天機術法,而且道行很高,一般的刺殺根本不起作用。”
風魔小太郎點了點頭。
“第二,告訴劍道聯合會那幫蠢貨,如果不能夠一擊必殺,再讓人前去只會徒增對手實力罷了。”
······
上山幸送林默生回去休息之後,接到一通電話,他臉色變了變,獨自開車重新回到新宿區的一條老街。
東京有繁華的一面,自然也有骯髒的一面。
這叫破敗蕭條的小街就是,唯一的拉麵攤主,也是紋身佈滿上頸的魁梧中老年。
二三十年前,他或許用同樣一雙手,將人活活砍成肉泥,這樣的拉麵確實沒有幾個人敢吃。
也只有往來的社團成員,出於禮貌,照顧一下前輩的生意。
不過這裡的拉麵確實好吃,真正的手打。
上山幸遠遠地停下車,然後獨自走了過來,掀開紅色的門布,要了一碗醬油拉麵。
他旁邊早已經坐著一位兩米高的‘肉山’。
林默生就已經算是健壯之人了,但是和這位肉山相比,就像是沒有鍛鍊的大學生一樣苗條。
‘肉山’三兩口稀里嘩啦吃完拉麵,然後自顧自地高興喊道,“爽快,安土伯,你當年跟著我在街上砍人,真是太可惜了,如果不是這樣,說不定你現在也可以成為拉麵之神了。”
“到時候,你去銀座,去港區,去那些繁華之地開一家頂級拉麵館,看著那些妙齡少女少婦們穿著短裙,大汗淋漓地嗦著拉麵,豈不是一樁美事?”
說到高興地地方,他自顧自地拍著大腿而笑,就像是一個放浪的下班族。
安土伯沉悶地看了自家大家主一眼,然後一邊煮麵,一邊平靜地說道,“我現在想,就可以將她們直接搶來,按在我的床上,甚至可以讓他們的丈夫或者男朋友在旁邊觀戰。”
鯉紋笑著擺了擺手,“這不一樣,不一樣,安土伯你這個粗人,真是一點都不解風情。”
突然,他轉頭看向上山幸,“是吧,阿幸。”
上山幸被鯉紋笑著看了一眼,只覺得渾身汗毛咋起。
他們都覺得大家主老了,甚至大家主自己都這麼認為,所以他想要退位。
但退位之前,大家主仍然是大家主。
霓虹社團當之無愧的龍頭。
所有社團成員在這位黑道皇帝面前,即使在一間破落的拉麵館裡,也需要懷著覲見之心。
伴君如伴虎。
“還是家主大人懂玩女人的樂趣。”
鯉紋聽到奉承,得意地看了安土伯一眼,後者沒有理會,自顧自地繼續煮麵。
勝利之後,鯉紋的心情都好了不少,他掏出一根雪茄,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然後說道,“今天東京劍道聯合會的人來了,你猜他們說了什麼?”
上山幸帶著黑道的張狂,嗤笑一聲,“無論他們說了什麼,大家主您都不可能聽他們的。”
鯉紋的手指頓了一下,然後用力地拍了拍上山幸的肩膀,“你很聰明,不過,這次你需要給我一個理由,不然我很難向家族內其他人交代。”
“掌握東京劍道,這個理由夠嗎?”
上山幸說完,他明顯聽到對面這個男人的心跳聲,明明和自己的父親一個年紀,但是仍然健壯得如同一頭公牛。
鯉紋審視著上山幸。
他當然知道掌握住東京劍道代表著什麼。
那遠遠不止是金錢。
而是他們山口組通往陽光下的世界的一張門票。
“是你掌握,還是他掌握?”
上山幸知道鯉紋問得是林默生,這位敢正面硬剛整個東京劍道聯合會的男人讓鯉紋都忌憚不已,這也是他沒有立刻動上山幸的原因之一。
“他是華夏人,不可能一直待在東京。”
上山幸陳述了一個事實。
鯉紋沉默了半晌,直到熱騰騰的拉麵端了上來。
他哈哈大笑,就如同叔伯般大力拍著上山幸的後背,“原本我還覺得你需要我照顧,但現在看來,你已經長大了啊。”
他一邊大口吃著拉麵,一面和上山幸聊起他死去父親的往事,說到情真處,還感慨兩句上山幸的父親太小氣,所以才被自己給氣死了。
上山幸都默默地聽著,不發一言。
吃完最後一口拉麵,鯉紋結了賬,掀開紅色的門簾,率先走了出去,“不要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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