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四十八章初代魔神與邪魔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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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兵四:「午飯的時候,我聽說副帥大人已經將那兩叛徒給抓大了。」
「進去的有三個人,還有一個是無辜的,那人應該是新來的,出來的時候臉都嚇白了。」
「據說,他連路都走不好了,腿都給嚇軟了。」
鬼兵三:「可不是嘛!一個叛徒雙腿都被砍了,還有一個叛徒直接被打成了重傷。」
「那個新來的,肯定受不了那樣刺激的畫面,正常正常。」
鬼兵四:「看副帥大人這架勢,那兩個叛徒算是徹底完蛋了。」
鬼兵二:「這倒也是,副帥大人向來最厭惡的就是叛徒和背信棄義之人。」
「那兩個該死的叛徒,一會兒有他們好受的!」
當週梓嶽到了刑房後,本就溫度低的刑房在他的到來後變的更低了。
連守在門口的兩個守衛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刑房中充斥著刺鼻的血腥味,那味道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住的。
周梓嶽走到剎煞咒鬼和婆羅鬼的刑房門前,他對門口的守衛道:「你們在外面守著,我一人去。」
守衛:「是!」
刑房的門被關上後,周梓嶽走到了婆羅鬼和剎煞咒鬼的面前。
他們身上的血已經被止住了,為了防止他們輕易的就死掉了,周梓嶽還強行給他們吃了一些續命的丹藥。
讓他們的命堅持的久一些。
刑房的牆壁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那些刑具五花八門的,大多都是周梓嶽自己做出來的。
有些刑具上甚至還殘留著上一位受刑人的面板碎片在上面。
略微昏暗的刑房中,婆羅鬼和剎煞咒鬼被各綁在一個十字架上。
他們兩人的眼睛都被蒙上,這給他們製造了更多的恐慌和恐懼。
婆羅鬼在失去了雙腿後,他已經近乎奔潰了,現在又被關在這裡,還被蒙上了眼睛,這簡直比殺了他,還要令他感到難受。
周梓嶽隨意的挑選了幾個刑具擺放在桌上,他在看向婆羅鬼和剎煞咒鬼時,眼中的怒意更強烈了。
心中的火氣,只能全發洩在他們身上。
金色的雙眸中露出的狠戾,是前所未有的濃烈,看上一眼便讓人感到膽寒。
周梓嶽宛若一頭兇狠的野獸,彷彿下一秒就會撲向獵物,咬住獵物的喉嚨,然後又將其放跑,如此反覆的蹂躪在他掌心之中。
很快,淒厲的慘叫聲和求饒聲從刑房中響了起來。
在營帳中時還嘴硬的剎煞咒鬼,到了現在他一個勁的向周梓嶽求饒。
但周梓嶽依舊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
周梓嶽的臉上都濺上了剎煞咒鬼的血液,他臉上笑帶著瘋狂。
他扯下蓋住剎煞咒鬼視線的布,微偏著頭,戲謔的眼神盯著他:「若你現在告訴我,魔神是如何找上你們的,他現在又在什麼地方。」
「我可以賜你一死,不在折磨你,如何?」
周梓嶽的手中還拿著烙鐵,三角形的烙鐵被燒的猩紅,散發出的熱量隔很遠都能感受到,要是被這東西燙上一下…………
剎煞咒鬼不敢在繼續想下去了,他快速道:「我說,我說。」
周梓嶽便將手中的烙鐵重新放回了火爐裡面。
他雙手抱在胸前,帶著審視的目光:「說吧。」
剎煞咒鬼吞嚥下:「我、我本來是冥界北門的一個小兵………」
「我看著那些來去自由的大人物,他們無拘無束的,而我只能待在這裡守門。」
「我不想就一直這樣下去,我想要變強,我想要獲得力量,我也想像他
們那樣威武!」
「在聽見戰場這邊需要招募鬼兵的時候,我便去報名了。」
「我本想著在這場戰爭中,一戰出名……可現實卻是,我在軍營中的戰力是最弱的。」
「我看著元帥在戰場上的那般英勇……」
「可我卻連她三分之一都不及,於是我……」
周梓嶽冷冷一笑,嘴角噙起輕蔑:「於是你便起了嫉妒,而魔神就在這個時候鑽入了你的意識中。」
「你就這樣與魔神達成了共識?」
剎煞咒鬼點了下頭:「對………」
隨後卻傳來周梓嶽帶著瘋狂的笑聲:「剎煞咒鬼啊………你還真是一點也不真誠啊……」
「不過,我也一樣。」
就算剎煞咒鬼真的告訴周梓嶽這些,周梓嶽也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剎煞咒鬼面色一下變的凝固,全身的血液都彷彿被凍結住了般。
「你、你什麼意思?」
周梓嶽緩緩拿起火爐中的烙鐵,熾熱的烙鐵在剎煞咒鬼的面前晃悠了幾下,他清楚的感受下了烙鐵那滾燙的溫度。
剎煞咒鬼額頭上佈滿了豆大的冷汗。
周梓嶽直接將烙鐵印在了剎煞咒鬼的腹部,一陣濃煙起,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肉香味而後又變成了一股焦味。
嘶啦的聲音不斷,還伴隨著剎煞咒鬼的慘叫聲。
周梓嶽笑眯眯的道:「剎煞咒鬼,你以為我沒有調查過你,就直接從這麼多人裡面鎖定你二人了嗎?」
「你先後已經參加過幾個戰場了,只要有你在的地方,那一場戰鬥必然就會輸掉。」
「而且,你每次都用同樣的理由騙取了他們。」
「他們心善,可我不一樣。」
「你那番說辭只對那幾個人管用,也是你運氣好,正好碰上了那幾個心軟的主。」
剎煞咒鬼驚愕的等著周梓嶽:「你怎麼會知道?」
明明魔神每次都在給他換身份,他又是從何得知的?
周梓嶽:「別以為魔神給你換了身份和氣息,你就能瞞天過海。」
「紙永遠包不住火,做任何事情,總是會留下蛛絲馬跡。」
「你根本就不是冥界的人。」
「更準確的來說,你根本就不是鬼,你只是一介凡人。」
此話一出剎煞咒鬼的臉色徹底變了,他滿臉畏懼的看著面前有些瘋狂的男人。
因為恐懼,他都忘了身上的痛。
現在身上的痛,都遠遠不及周梓嶽給他帶來的精神折磨。
剎煞咒鬼現在的心理防線已經被周梓嶽徹底摧毀,眼裡再也沒有了光澤。
「你怎麼會知道的?!你怎麼可能會知道!」剎煞咒鬼嘶吼著衝著周梓嶽叫囂著。
周梓嶽欣賞著他現在這副被人揭穿了面目後的崩潰之色,他不禁笑了起來:「你管我怎麼知道的?」
「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若是要說起來,那還得從你病重那天開始,對吧?」
剎煞咒鬼的瞳孔猛的收縮下:「你!你竟連這個也知道?!」
「當初你病重,因為沒錢醫治導致病情越來越嚴重,在你瀕死之際,冥界的一位鬼兵救了你。」
「那鬼兵是新來的,因為不熟悉冥界的一些路,導致他不小心掉落在了凡間。」
「正好是在你家附近,他發現你的時候,你就剩一口氣了。」
「他心善出手救了你一命,可你呢?」
「你卻在傷養好後,對他心生歹念,你殺了他,並挖出了他的冥骨,吃了他的肉。」
「因為
你體內有著他為你治病時的大量靈力,再加上你吃了他,所以冥骨便附著在了你身上。」
「你還擁有了他的記憶,在你跟著記憶返回冥界的時候,你遇見了魔神,魔神一眼就看穿了你的身份,並且他向你承諾。」
「只要你幫助他,他便許諾你強大的力量。」
「為了讓你真的信任他,他傳了一些力量給你,你也感受到了這股強大的力量,從那開始,你就一直在為魔神賣命。」
「你殺那鬼兵的理由很可笑,你生了那場重病後,體驗到了死亡的恐懼。」
「所以你開始害怕死亡,你聽說他是鬼兵,你知道鬼兵不老不死,若是當了大官還能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
「你的心便早已在這個時候就變的扭曲。」
「你開始嫉妒他,嫉妒神,你嫉妒他們不老不死能夠長生,不背病痛折磨,能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你嫉妒他們比你過的好,所以你想要成為像神一樣的人。」
「剎煞咒鬼你說,我說的對嗎?」
剎煞咒鬼圓睜著雙眸,那眼裡流露出的懼怕和恐懼是源自對他面前的這個男人。
他竟然知道他的事情一清二楚,可當時明明只有他一個人在場,此事只有魔神和他自己知曉。
絕無第三人,他又是從何得知?
周梓嶽那雙犀利的雙眸宛若能直達他內心深處看穿他所有想法般,就像是無論對方說什麼,只要是有一句謊話,周梓嶽都能立馬看穿。
「你無需管我是如何知曉的。」
「我若是要查你,輕而易舉。」
剎煞咒鬼臉上的偽裝徹底撕破了,他憤怒的樣子連臉都變的扭曲:「周梓嶽你胡說!你胡說!」
他的情緒異常的激動,被人戳穿了身份的急躁。
周梓嶽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怎麼?假鬼兵當的久了還真以為自己是鬼兵了?」
「我就是鬼兵!我不是什麼人類!你撒謊!你在撒謊!」
看著剎煞咒鬼已經魔怔的樣子,周梓嶽一點也不慣著他。
「哦?是嗎?」他緩緩抬起手,金色的靈力連結在了剎煞咒鬼的魔骨上。
「你、你想做什麼?!」
「既然你不承認,那我便將你身上的魔骨取出來,看看你是不是會立馬變的蒼老。」
「不!不要!住手!不!」剎煞咒鬼死命的吼著,他拼命的掙扎著,不讓周梓嶽將他的魔骨取出。
周梓嶽用力一帶,剎煞咒鬼身上的魔骨就被取了出來。
詭異的一幕發生了,剎煞咒鬼的整個面容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的蒼老。
他一下就從一個年輕的小夥變成了一個滿臉皺紋,面板皺巴巴的老頭子。
周梓嶽的掌心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鏡子,他拿著鏡子走向剎煞咒鬼。
「喏,自己看看,你現在是一副什麼樣子。」
當剎煞咒鬼看向鏡子的瞬間,那鏡子中倒映出的是一個醜陋又佈滿皺紋的老頭。
他嚇得猛的將頭轉向一旁:「這不是我!不是我!」
剎煞咒鬼如今說話的聲音都變成了一個年邁的老頭,直到現在他還不肯面對這一切。
即便是他知道,那就是他,他也不敢去面對。
不敢去相信。
至高無上的力量早已矇蔽了他的雙眼和他的心,為了獲取力量和權利以這樣惡毒的手段來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剎煞咒鬼就註定成不了神明。
周梓嶽用法術將鏡子懸浮在剎煞咒鬼的面前,只要他的頭動,鏡子便會更著他的方向轉去。
剎煞咒鬼想要將雙眼閉上,可他的眼睛卻被周梓嶽用法術強行撐開,逼迫著他認清他現在的醜惡的嘴臉。
周梓嶽:「剎煞咒鬼,這才是你原本的樣貌。」
「你永遠都成不了神,等待著你的,將會是十八層的煉獄。」
「我不會殺了你,我會讓你在煉獄之中,飽受永生永世的折磨,償還你所犯下的罪孽。」
「你只看見了做鬼兵能長生不老,無病無痛,還擁有無上的力量。」
「可你不知道,即便是我們也會隕落。」
「渡劫不成的神、仙,同樣也會隕落。」
「不是每個神明都擁有強大的力量,不是每個神都喜歡長生不老。」
「你所擁有多大的力量,你就要肩負多大的責任。」
「心懷天下蒼生,為眾生所付出、不惜以性命為賭注征戰也要為這世間生靈帶來和平。」
「這些你又可知道?你只看重眼前的利益,被權利束縛,被嫉妒衝昏了頭腦。」
「你只看見了我們光鮮的一面,卻從未了解過,我們所肩負的重擔。」
「剎煞咒鬼,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在這冥界裡!」
周梓嶽怒斥著剎煞咒鬼,他因為剎煞咒鬼的愚昧無知和狼心狗肺而感到憤怒。
「你就帶著你這副醜陋的身軀,好好的在十八層煉獄中永生永世的活著吧!」
「不!不要!殺了我,你現在就殺了我!」剎煞咒鬼整個人徹底崩潰了,他的心裡防線被全然突破,整個人因周梓嶽的話害怕的顫抖。
這一刻永生對他來說,是一種折磨,是無窮無盡的折磨。
周梓嶽在剎煞咒鬼情緒最奔潰的時候,他施法儲存了剎煞咒鬼記憶中有關於魔神的準確資訊。
他之所以同剎煞咒鬼費這麼多話,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在徹底奔潰的時候,他好能取出他的記憶。
不管是神還是人,只要情緒在最崩潰的時候,身體的一切機能都會鬆懈,這是最方便探取記憶的時間。
成功取出剎煞咒鬼的記憶後,周梓嶽嘴裡快速念道:「拜請五鬼五鬼將,陰兵鬼將顯赫,吊捉剎煞咒鬼三魂七魄十二元神一齊歸!」
「歸在壇前來受刑,人催催,鬼催催,催驅剎煞咒鬼真魂正魄收在十八層煉獄受刑!」
「敕動邪兵邪將來出行,鎖鎖縛縛,心狂迷亂,瘋瘋癲癲亂話。」..
「不知人事,遍身如火燒,不過七日歸司地府,吾奉陰山老祖敕,急急如律令!」
話音剛落,刑房的地面上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渦,黑白無常和五鬼五將出現在周梓嶽的面前。
眾人恭敬的向周梓嶽行禮後黑無常開口道:「不知周梓嶽大人喚我等前來冥界所謂何事?」
周梓嶽伸手指向他們身後的剎煞咒鬼:「此凡人,因為嫉妒殺害了救治他的鬼兵,奪了鬼兵的魔骨,吃了鬼兵的血肉。」
「還幫助魔神屢次三番破壞洩漏我軍情報與魔神,罪大惡極。」
「將此人,帶入十八層煉獄,讓他永生永世都在十八層煉獄中飽受折磨。」
眾人:「是!」
白無常:「此人如此狠毒,哪怕周梓嶽大人不說,我等也會將此人帶入十八層煉獄。」
剎煞咒鬼在看見五鬼五將和黑白無常的時候,他就被嚇的昏死了過去。
周梓嶽施法在剎煞咒鬼的頭上澆了一盆冷水,剎煞咒鬼又醒了過來,他驚愕的看著面前的這些鬼差們,他拼命的向周梓嶽求饒,哭喊著求周梓嶽放他一馬。
他還說他知道錯了。
周梓嶽對此充耳不聞。
剎煞咒鬼現在所表現出的這些並不是他知道自己真的錯了,也並非是真心悔過。
他現在的行為和他流下的眼淚,只是因為他馬上就要被帶去十八層煉獄,他不想飽受折磨。
讓他後悔的,讓他哭泣的是他感到的害怕和無盡的恐懼,而不是因為他真的知道錯了。
鬼差們帶走剎煞咒鬼後,整個刑房就變得安靜下來。
婆羅鬼至死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安靜的過於詭異了些。
周梓嶽倒是對婆羅鬼的反應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當他摘下蒙著婆羅鬼雙眼的布時,婆羅鬼的瞳孔早已變成了只有黑仁沒有白仁的樣子。
「魔神,偷聽的感覺如何?」周梓嶽笑眯眯的說道。
很快魔神的笑聲就從婆羅鬼的身體中傳了出來。
「不愧是周梓嶽大副帥,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的?」
周梓嶽不緊不慢:「一開始我便知道。」
說話間周梓嶽還伸了一個懶腰:「這麼多年了,你的手段就不能改變一下嗎?」
「每次都這麼好猜,多沒意思?要不我給你出出主意?」
附身在婆羅鬼身體中的魔神分身:「周梓嶽,你別得意的太早,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溼鞋的道理。」
「你的存在對我等來說是最大的障礙,等著吧……」
「周梓嶽,你很快就體驗到絕望的滋味。」
周梓嶽根本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那雙金色的雙眸泛著笑意:「魔神,這些話你還是留著你成功的時候再說吧。」
「光是紙上談兵,有什麼用?」
就在魔神又開口時,周梓嶽唇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萬弦弓赫然出現在他的手上,他快速拉弦然後鬆開一箭就滅了殘留在婆羅鬼體內的魔神分身。
魔神分身連話都未說出口就被周梓嶽打散了,分身的記憶傳達回了本體。
魔神的臉色瞬間變了,他暴怒的將一旁正在伺候著他的邪侍撕成了兩半,血液迸濺在他的臉上,鮮紅的血都染紅了他的雙眼。
他那副樣子就好像要馬上將周梓嶽生吞活剝,不………僅僅只是這樣也難解他心頭之恨!
這些年下來,他安插的那些眼線和臥底,全都被周梓嶽給一一揪了出來。
這次那個剎煞咒鬼是存活的最長時間的一個,沒想到最後也被發現了!
魔神越想越氣,他猛地一腳踹翻了面前的桌子。
桌上的果盤和食物,全都散落在地上,外面的人聽見了房間裡的動靜也沒有人敢進去。
因為進去了,很有可能就再也出不來了。
「周梓嶽你給我等著!你早晚有一天會落在我的所有,屆時,我定要你跪在地上求我!」
周梓嶽滿意走出了刑房,他拍了下兩個守衛的肩膀:「幸苦了,一會兒將裡面收拾一下。」
兩個守衛:「不辛苦,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周梓嶽看上去一副心情頗好的樣子,他知道分身傳回給魔神的記憶,肯定會把魔神那老不死的氣個半死。
周梓嶽之所以直接殺了婆羅鬼原因很簡單,因為真正的婆羅鬼早就被剎煞咒鬼給殺了。
而那個站在他們面前的婆羅鬼,看著與活人無異的婆羅鬼,實際上是魔神的分身在他體內操控著他。
周梓嶽早在很久之前就懷疑上了剎煞咒鬼,他後面借用了帝君的過去鏡檢視了剎煞咒鬼的過去,所以周梓嶽才會知道的這麼詳細。
此時此刻的剎煞咒鬼已經被帶到了十八層煉獄,等待著他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審問了一番後,周梓嶽這心裡著實要感覺舒坦的多了。
可一想到那個在冥王身邊的女人時,他的眼神又暗沉了下來。
周梓嶽抬頭看了眼天空,原本晴朗的天,忽然之間變的陰雲密佈,猶如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預兆。
亦如同與他此時此刻的內心。
冥界………看來他明日還要在去一次,他倒要看看那女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正在吃著仙桃的宋菀寧突然打了一個噴嚏,而且她還感覺到了一股惡寒蔓延上了她的脊背。
宋菀寧轉頭看向窗戶的位置,窗戶都是關著的。
「奇怪了,明明是關了窗戶的,哪裡來的涼風?」
宋菀寧小聲的嘟囔著。
「三日後開始卯時起,這幾日你可以休息。」
秦訣的聲音忽然在她腦海中響起,他使用了傳音術。
宋菀寧被秦訣突然響起來的聲音給嚇了一跳。
她用傳音快速回道:「離我房間就這麼近,你為何不來找我說?」
「你不知道突然發出聲音在人腦海中很嚇人的嗎?」
她當時桃子都嚇得差點沒拿穩。
秦訣聽完了她的話,他不的嘴角不禁微微揚起一抹好看的笑意。
秦訣:「那還真是抱歉。」
他的尾音都帶著笑。
宋菀寧輕聲哼了一下,不過她又轉念一想,這次煩人精竟然這麼好,放她三日假。
也不知道是不是良心發現了。
算了,管他的,能玩幾天是幾天。
明日她還要去探望散凌樂,散凌樂說只喝白粥,是不是太單調了。
而且,她身上的傷,大多都是被邪氣所傷,傷口會比尋常的傷口癒合的慢。
但秋南夜枝說散凌樂的身體異於常人,她的癒合速度會更快。
但還是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恢復,若是在粥里加上她的血,散凌樂的傷會好的更快。
既然要加自己的血,那就順便再加幾味藥材吧。
宋菀寧的醫術造詣是很有天賦的,要說她的醫術到了什麼地步,就是與秋南夜枝相比,秋南夜枝都會略顯遜色。
說做就做,宋菀寧拍了一下桌子,起身就走了出。
不過她剛走到門口,宋菀寧就愣在了原地。
剛剛才燃燒起來的鬥志一下就熄滅了。
宋菀寧:「額………廚房的位置在哪裡?」
她望向碩大的紫晨殿,這麼大的地方她要找到猴年馬月才能找到廚房啊。
「你在找什麼?」秦訣的聲音猝不及防的在她身後響起,宋菀寧下意識的回頭看向他:「我在找廚房。」
當她看清身後的人是誰的時候,那雙清澈的眼眸明顯的愣了一瞬:「你、你怎麼在這裡?」
秦訣:「帶你去廚房。」
就這樣宋菀寧在秦訣的帶領下成功的來到了廚房。
宋菀寧:「沒想到廚房的位置還挺近的。」
「謝謝你,秦訣。」
秦訣:「你來廚房做什麼?」
宋菀寧:「我給散凌樂做些吃的,她重傷在身,得吃點好吃的補補。」
再聽見宋菀寧要給散凌樂做吃的時候秦訣的眼神微沉了幾分:「單給她一人做?」
他有些試探性的問道。
還好這次宋菀寧智商線上,一下就聽出了秦訣的言下之意。
她快速道:「當然秦訣也有一份。」
秦訣冷哼一聲:「我無所謂,吃的東西都一樣。」
他說是這麼說的,單他臉上的神色卻要比剛剛好多了。
瞧著他臉上的
神色好多了,宋菀寧的心裡也鬆了口氣,剛剛差點又惹他不開心了。
宋菀寧在一旁準備著食材,秦訣就在一旁看著她。
不過一會兒她可是要滴血在裡面,秦訣在這裡她也不方便啊………
萬一被他看見了就不好了,而且爹爹說了,她的能力不能被外人知曉。
宋菀寧轉頭看向秦訣:「要不然你還是出去等我吧。」
秦訣:「理由。」
宋菀寧:「因為你站在這裡只會打擾到我。」
宋菀寧說的這個理由秦訣確實拒絕不了,他也就只有出去了。
看見秦訣走後宋菀寧才放心的將自己的食指扎破,擠了些血在一個小瓶子裡面。
這樣就方便她用了。
宋菀寧先將散凌樂的那一份做起來,然後放在了儲存的芥子袋裡。
那是為散凌樂特質的藥膳。
接下來就是單單給秦訣做了,說實話以前她是一點也不擅長做飯的,教會她做飯的人是琉璃姐姐。
宋菀寧每每想起琉璃姐姐教她做飯的那段時光,她的嘴角不自覺的都在上揚著。
那時候,她差點還將廚房給炸了。
而現在,宋菀寧看向諾大的廚房,只有她一人。
難免她的心裡會有些失落,感覺心房的位置有些空落落的。
宋菀寧按照平日裡秦訣的吃飯的喜好,為他量身定製了一款。
不過……她一想到他捉弄了她那麼多次,她怎麼著也要還回來一次。
如同小惡魔般的壞笑,在她唇角上勾了出來。
片刻後緊閉著的廚房門推開了。
宋菀寧提著餐盒從裡面走了出來。
秦訣的視線從宋菀寧的身上挪到了她手裡提著的餐盒裡。
宋菀寧:「這裡面就是秦訣的。」
「就在那邊的亭子裡吃吧?如何?」
秦訣輕點了下頭:「可以。」
兩人走到亭子後便坐了下來。
宋菀寧將餐盒放在桌上,她將裡面的飯菜一一拿出。
她滿臉期待的盯著秦訣看:「你快嚐嚐我的手藝如何?」
秦訣聞著那味道,確實感覺還很不錯,賣相也還可以。
就是不知道這吃上去的味道如何。
秦訣打量了一眼宋菀寧,她現在對他的態度有些過於熱情了。
這讓秦訣覺得她有些反常。
他拿起筷子夾了面前的一塊肉,宋菀寧的眼睛也跟隨著他的筷子在動。
她臉上就像是寫滿了快吃二字。
就這樣秦訣在她的注視下,將這塊肉給吃了下去。
肉在觸碰到他舌尖的那一瞬,秦訣那雙墨色的瞳孔都懵的收縮了下。
他瞬間將嘴裡的肉吐了出來。
而後又抓起桌上的茶壺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宋菀寧的笑聲隨即傳來,看著秦訣被鹹成這樣,宋菀寧笑的肚子都痛了。
「哈哈哈哈哈!」
秦訣放下手中的茶壺,他嘴角帶著的笑都是剋制,額頭的青筋都緊繃了起來。
他眉頭都擰成了一個川字。
「宋菀寧,你是「鹽王爺」嗎?」
宋菀寧被他的話逗的笑個不停,眼淚都笑了出來。
看著他吃癟的樣子,她就覺得好笑。
等她差不多平靜下來後,宋菀寧輕咳嗽了一聲,她快速把桌上的飯菜都給收回了餐盒。
然後她不知道從哪裡又拿出一個餐盒出來:「抱歉抱歉,我剛剛拿錯了。」
「這盒才是成功的,剛剛那個是失敗品。」
秦訣就知道宋菀寧肯定沒有安什麼好心。
難怪她剛才一副迫不及待的想讓他吃的樣子。
宋菀寧趕在秦訣要發火的時候,她夾起一塊肉遞到了秦訣的唇邊。
「這次絕對好吃,保證不會出錯了。」說完,她還向秦訣笑了一下。
秦訣緊皺著的眉頭這才稍稍的鬆了些,他自然張開嘴,吃掉了宋菀寧筷子上夾著的肉。
下一秒兩人瞬間反應過來方才他們的舉動有多麼的親密。
兩人的臉一下就紅了起來,他們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然後兩人都將視線和臉轉開了。
宋菀寧那顆不聽指揮的心跳聲又在快速的跳動了起來。
她感覺到自己的臉都在發燙著,方才的那一幕,一遍遍的在她腦海中不斷的重複著。
她現在的臉紅的就像是一顆熟透的蘋果般。
秦訣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紅,他能清晰的感應到殘存的封印著他體內的情根封印,又碎裂了一些。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又開始有些燥熱了起來,臉上的紅也逐漸變成了一抹潮紅。
兩人之間的氛圍也變得有些氤氳。
片刻後還是宋菀寧先開的口:「你……你覺得味道如何?」
半晌秦訣才道:「還、還不錯。」
宋菀寧:「是嗎?那你慢慢吃吧,我先回房了。」
秦訣:「嗯。」
宋菀寧匆匆的逃離了現場,在宋菀寧走後秦訣長舒口氣。
他靠在椅子上,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方才那一瞬……他竟會對她有那方面的想法………
嘖……幸好是壓制住了…
他看著桌上的飯菜,秦訣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淺笑。
沒想到,她做飯的手藝還挺好的。
這一點倒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秦訣拿出宋菀寧送給他的禮物,盒子裡裝著的是一塊黑色的玉佩。
這玉佩是用黑玄靈玉雕刻而成的,看的出來她這次是下了血本了。
秦訣拿著玉佩在手上把玩了一下,他臉上洋溢的笑又更濃了一些。
而後他滿意的將玉佩掛在了他的腰間。
自從這段時間有了宋菀寧的到來,他百般無聊的閒暇時間裡,也因此充滿了樂趣。
她就像是一顆充滿了陽光與活力的小太陽般,有著用不完的力量,還能帶動著周圍的人跟她一樣變的活潑。
只是看著她,他心裡就很開心。
一直都冷冷清清的紫晨殿如今倒也變的有趣了些。
宋菀寧快速跑回了房間,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多少次這樣了。
她完全就壓制不住自己心中那雀躍著的心跳,控制不住她的體溫,整個人都變的有些奇怪。
她來到鏡子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紅的像猴子屁股一樣。
為什麼……她老是會對秦訣有這樣的異樣情緒?
難……難不成她真的喜歡上他了?這、這不可能吧?
不會吧?不會吧?宋菀寧捧著自己發燙的臉,在一旁自言自語著。
可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更加確信了,她好像真的有些喜歡上他了。
可惡……這還真讓他給說準了啊……
等等……憑什麼是她先喜歡上的他?為什麼不能是他先喜歡上她!
不行,她絕對不能讓秦訣看出來她喜歡他,不然這煩人精不知道會怎麼數落她。
真是可惡啊!她怎麼會就對秦訣動心了?
偏偏就對
他動心了呢?
這個問題讓宋菀寧百思不得其解。
——————
第二日上午,宋菀寧帶著給散凌樂做好的飯菜就去冥藥殿找她了。
而散凌樂也早就在等著宋菀寧的到來了。
宋菀寧出門的時候還碰見了秦訣,兩人看見對方後都下意識的避開看向對方的視線。
就像是刻意在躲著對方一樣。
宋菀寧剛走進冥藥殿就與秋南夜枝碰了個正著。
秋南夜枝:「洛洛你來啦。」
宋菀寧:「秋南夜枝前輩好,我是來看望散凌樂的。」
之前秋南夜枝差點就識破了她的身份,她還是不要與秋南夜枝多說,免得身份暴露了。
秋南夜枝本想問下她是那個界的,誰知道宋菀寧搶在他開口前道:「那我便進去了。」
秋南夜枝也只能點了點頭,就此作罷。
畢竟她是冥王的人,他還是不要多問的好。
可他心裡又十分的好奇,她的身份。
宋菀寧來到散凌樂房門前,她伸手敲了敲門:「散凌樂我來了。」
散凌樂的聲音很快從裡面響了起來:「小白快進來。」
散凌樂本想下床給她開門,可她想起宋菀寧說的話,讓她不要亂動。
她又躺了回去。
宋菀寧提著餐盒走到散凌樂面前:「今日感覺如何?」
散凌樂:「我感覺已經好很多了。」
宋菀寧一邊說著一邊將飯菜放在桌上:「你是被邪氣所傷,身上的傷不會好的那麼快。」
「你是騙不了我的。」
她轉頭笑看著散凌樂:「來吃飯吧。」
她上前將散凌樂攙扶著。
散凌樂眉頭微微皺著:「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
宋菀寧點點頭:「我知道,你是不想讓我擔心才這麼說的。」
「其實我也會一些醫術,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可以試試看我的藥膳。」
「然後明天告訴我恢復的如何。」
「放心,我用的藥和秋南夜枝的藥並不衝突。」
散凌樂有些微驚:「你竟然還會醫術。」
宋菀寧笑道:「略知一二。」
「來,你快嚐嚐味道如何?」
散凌樂:「嗯。」
散凌樂看著桌上的飯菜,她不覺的笑了下。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為她做飯,對她如此照顧。
「謝謝你,小白。」散凌樂難免有些感慨:「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為我做飯,對我如此關心。」
宋菀寧臉上的笑很甜,眼神溫柔無比,她的笑宛若冬日的陽光般溫暖,令人感到安心。
「你多喜歡,我以後都給你做。
落文宇眉頭緊皺,這幾段記憶裡都提到了魔神,那不成初代冥王與初代神女的死,是因為這個魔神?
那魔神與邪魔之前有沒有什麼聯絡?
又或者說現在的邪魔有沒有可能是,初代魔神遺留下的魔氣形成的新生體?
現在的邪魔根本就打不過尚朧月,他的力量應該是被削弱了。
但落文宇覺得,即便是被削弱了,估計那邪魔還是打不過尚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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