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四十七章複雜的關係相似的人,王爺影響了我的拔劍速度,墨白笙,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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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她笑起來的模樣,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視線看向自己的左手,他緩緩抬起自己的左手,彷彿捏著她臉的柔軟觸感還在他的指尖殘留著般。

秦訣的臉明顯的又紅了幾分,那抹奇怪的感覺正在他的心中,不斷的蔓延生長著。

他也並未壓制自己內心的情緒,而是任由著這抹情緒肆意的在他心中生長。

因為他知道,她所帶來給他的悸動,是他所不能剋制,也無法剋制的。

秦訣感受到破損的封印著他情根的法陣,現在又裂開了些許。

他心中抑制不住的這種情緒,便是書中所說的名為動情的心緒吧………

因為跟她靠的很近,所以他的身上也留了些許宋菀寧身上的那股香味。

當他聞到她身上那股香味後,身體中燃起了一抹難以抑制的邪火,秦訣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十分燥熱。

體溫正在逐漸上升著。

秦訣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因身體的燥熱他感到有些心煩。

隨後他快速起身,走到了沐浴的房間,或許涼水能讓他心中的煩躁消減一些。

秦訣脫下衣服掛在衣架上後便泡在了涼水中。

緊實的肌肉暴露在空氣之中,髮梢上的水珠滴落在他的背上結實的背部上有許多大小不一的傷痕。

手臂上也有幾道很明顯的傷痕,這些都是在神魔大戰之時,留下的。

傷了他的人,沒有一個人能從他手中活著離開。

神魔大戰時的每一場戰鬥他都記得很清楚,每一場戰鬥都是他打過的最盡興的戰鬥。

但神魔大戰也是最為慘烈的戰鬥,雙方的人都死傷慘重。

那時候還沒有人類的誕生,可想而知的久遠。

秦訣長舒口氣,煩躁的心情才緩和了一下。

泡在涼水中的效果比他意料之中的還要好。

冥界南邊的戰場。

主帥帳中來了一個男人。

他坐在散凌樂的位置上,嘴角噙起淺淺的笑,金色的雙眸微微顫動。

他的親和力十足,給人的感覺很陽光,充滿了活力,一看就是很好相處的人。

那雙金色的雙眸帶著打量,看著面前三個面色有些慌張的鬼兵。

男人靠在椅子上,隨意的掃視著他們。

「說吧。」他的臉上依舊帶著平易近人的笑意,但那雙金色的雙眸閃過一瞬的狡黠與戲謔。

彷彿,他早就看穿了他們的身份,現在的盤問只是想欣賞下,他們會向他展現出何種精湛的演技。

站在最右邊的鬼兵最先開口:「周梓嶽大人!我絕對是被冤枉的!我是絕對不會出賣冥界的!」

「我發誓!」說著他還伸出手做著發誓的姿勢。

「更何況當時我一直在元帥身旁,我怎麼可能與敵人通風報信。」

周梓嶽的右手撐著自己的臉,腦袋靠在他的掌心上,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們。

聽完男人的話後,周梓嶽只是淡淡道了句:「下一個。」

接著是最中間的男人先開的口。

他的情緒比上一個人還要激動,他拔出自己手中的劍:「若周梓嶽大人懷疑我是叛徒,我剎煞咒鬼願以死明志!」

周梓嶽輕笑一聲,他眼中的笑意帶著幾分輕蔑,他微偏下頭看向面前的人,緩緩開口:「可以,那便現在就證明給我看吧。」

周梓嶽的語氣輕描淡寫,臉上的笑意暖洋洋的,可在他們眼中,周梓嶽臉上的笑意卻是那麼的慎人。

他臉上的笑,在他們看來,猶如惡魔般的笑,令他們的身體

都不由的顫抖起來。

冷汗都打溼了他們的衣衫。

周梓嶽身上散發出的強大威壓讓三人感覺自己的背上就像是揹著一個千斤頂一般,好像稍不注意,自己的背就會被壓斷。

剎煞咒鬼愣住了,他完全沒有料到眼前的人會這麼回答他,按理來說不是應該相信他嗎?

剎煞咒鬼還以為周梓嶽和之前他遇見的人一樣好騙。

他可是周梓嶽啊………冥界出了名的天才副帥,就這點小技巧?想要騙他?痴心妄想。

剎煞咒鬼拿著刀的手愣在原地。

周梓嶽抬眸看向他:「怎麼了剎煞咒鬼?不是要想我以死明志,證明你的清白嗎?」

「怎麼遲遲不動手?」

周梓嶽抬起手示意站在剎煞咒鬼左右兩旁的人退開些:「你們離他遠些,血濺在身上就不好了。」

而後他又回頭看向周梓嶽,唇角依舊掛著那抹人畜無害的笑意,他的聲音很溫柔。

溫和的聲音輕描淡寫的說出這番話,才是最讓人感到害怕和恐懼的。

剎煞咒鬼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對方根本就沒有按照他預想的那樣阻止他。

這給剎煞咒鬼整的有些不會了。

周梓嶽淡淡一笑:「剎煞咒鬼………你到底要不要證明了?」

剎煞咒鬼握著劍的手都在微微顫抖,既然被逼至此,他也別無選擇。

這個叫周梓嶽的人,看著那麼瘦弱………他要是和他拼命也不是沒有勝算。

若是將他殺了,魔神那邊說不定還會給他更多的邪靈之氣。

很快他就在心中盤算好了接下來的行動。

剎煞咒鬼緩緩拿起手中的劍,劍在靠近他脖子的瞬間,他忽然轉變了方向,手中的劍直直向周梓嶽刺去。

周梓嶽臉上的神色依舊雲淡風輕,毫無波瀾。

他甚至還打了一個哈欠。

劍在快要挨著周梓嶽衣服的瞬間,一道金光乍現,金色的屏障擋在了周梓嶽的身前。

只聽一聲脆響,剎煞咒鬼手中的劍在觸碰到周梓嶽身前的金色屏障時瞬間就破裂掉了。

剎煞咒鬼瞳孔猛的收縮,他驚的嘴巴大張,目瞪口呆的瞪向周梓嶽。

這把寶劍明明是魔神大人給他的上品寶劍,怎麼會就這樣輕易斷掉?

就在剎煞咒鬼走神的那一秒的時間,周梓嶽早已不在他的面前。

等剎煞咒鬼反應過來時,周梓嶽利落的一掌打在了剎煞咒鬼的背上。

鮮血從剎煞咒鬼的口中噴出,只是一掌便讓剎煞咒鬼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他到底蜷縮不起,剎煞咒鬼感覺自己的後背疼的厲害,就像是斷裂了一樣。

營帳中響起剎煞咒鬼慘烈的叫聲,營帳外面的人,臉色無一動容。

因為這樣的情況他們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周梓嶽微眯下眼眸,視線落在剎煞咒鬼的身上,他看向剎煞咒鬼的視線猶如宛若看著螻蟻般。

周梓嶽輕拍了下手:「剎煞咒鬼………難道你沒有打透過我的名諱嗎?」

「是不是也太不謹慎了?」

隨後周梓嶽猛的一腳踹在剎煞咒鬼的腹部,又是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出。

周梓嶽揚起的笑帶著極強的攻擊性,眼神都帶著嗜血。

他一下又一下的踹著剎煞咒鬼,瘋狂的模樣與他平時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

那張毫無攻擊性的面容上出現如此具有攻擊性的表情,竟然毫無違和感。

周梓嶽身後的兩人都嚇的傻眼了。

左邊的那個鬼兵

,忽然轉身就要逃走。

周梓嶽的餘光看見了他。

在那鬼兵剛轉身的時候,周梓嶽瞬移到了他的面前。

「你想去哪裡?你就這麼丟下你同夥了嗎?」

「既是一起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周梓嶽的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寶劍,一劍揮向他的瞬間,速度快的只能看見他的劍影。

周梓嶽收回了手中的劍,他面前的鬼兵看上去毫髮無損。

那鬼兵愣了好一瞬,他並未感到痛覺。

周梓嶽微笑道:「怎麼?婆羅鬼你還沒有發現嗎?」

話音剛落,婆羅鬼的臉色忽然變了。

婆羅鬼的眉頭忽的緊皺起,他感覺自己的雙腿傳來了一陣強烈的痛感。

當他低下頭的時候,身子不由的向前傾斜而去。

就像是失去了重心一般。

「嗯?」他疑惑的看著自己的雙腳……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腳已經與他的身體分離了。

因為周梓嶽的速度很快,所以婆羅鬼第一時間並未感覺到痛感。

營帳的地面上滿是血跡,婆羅鬼疼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他嘶吼的聲音並不亞於剎煞咒鬼。

血腥味充斥滿了整個營帳,如此血腥的一面,在周梓嶽眼中猶如家常便飯。

周梓嶽笑看著我一留下來的鬼兵:「你可以走了。」

那鬼兵臉嚇的慘白,他木納的向婆羅鬼點了下頭,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他剛出營帳,他的腿瞬間就軟了,他癱軟無力的坐在地上,方才營帳中的畫面,比他上陣殺敵的時候還要血腥恐怖。

婆羅鬼和剎煞咒鬼的慘叫聲不絕於耳,每一聲都在刺激著他的神經,他的臉嚇得蒼白。

旁邊的鬼兵見他被嚇成這樣,他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吧?」

「看你這樣子,你剛來這裡不久吧?」

那人點了點頭,顫巍巍的道:「我剛被分到這裡不久就遇上了這場戰鬥。」

鬼兵:「難怪你會被嚇成這樣。

「周梓嶽副帥行事就是如此,別看他外表那麼平易近人,看著像很好相處的樣子,實際上全都是跟他相反的。」

「在這個軍營裡,流傳著一句話,惹誰都不要惹周梓嶽副帥,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元帥大人雖然也嚴厲,但不似周梓嶽副帥那樣。」

「他是副帥的同時也掌管著刑房,不論怎樣的人在他的審問下,都會乖乖開口說出情報來。」

「不僅如此,他的武力值也不壓於元帥。」

「副帥大人他有一把上古神器萬弦弓,此弓一箭射出能分成三千箭的箭。」

「這把弓箭只有靈力極強的人才能正常使用,一般人連拿都拿不起來。」

「副帥大人用萬弦弓射出一箭分散出最大上的上限是一萬支。」

「這次軍事大人去北山尋靈草去了,並未參與這一戰,誰知道有人將這個情報告訴給了敵人。」

「對方就看準這個時間向我們發起了攻擊。」

「要不是元帥拼死撐到救援來,不然這一次我們就全軍覆滅了。」

「副帥大人向來最討厭的就是背信棄義之人,所以這次才會發這麼大的火。」

「那兩個叛徒有的受了。」說完鬼兵又拍了下他的肩膀:「你也別多想,習慣了就好,對於這些叛徒,就該這麼做。」

那鬼兵聽了守位的話後他點了點頭:「嗯。」

營帳中周梓嶽坐在椅子上,他將剎煞咒鬼和婆羅鬼的血止住,他不會讓他們就

這麼輕易的死掉。

他那雙金色的雙眸像是閃過一瞬的紅紅光。

「剎煞咒鬼、婆羅鬼感覺如何?」他笑道。

剎煞咒鬼強撐著身體:「魔神大人會來救我們的!」

「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冥界的狗罷了!」

周梓嶽不怒反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魔神會來救你?」周梓嶽忽然大笑起來。

剎煞咒鬼:「你、你笑什麼!這有什麼好笑的!」

「剎煞咒鬼,你把自己當什麼了?你不過是是魔神手中可有可無的炮灰,你不會真以為魔神拿真心待你吧?」

「你算什麼東西?」周梓嶽譏諷的笑道。

周梓嶽挑唇一笑,金色的雙眸看向他時宛若在看弱智般。

剎煞咒鬼捂住自己的胸口,他咬牙切齒的瞪著周梓嶽:「魔神大人一定會來救我的!」

「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

周梓嶽被剎煞咒鬼的話惹笑了,他捧腹大笑起來,模樣帶著一絲邪性。

若不知道的人見了這營帳中的畫面,全都會以為周梓嶽是反派,那地上兩個傷員才是正派。

「剎煞咒鬼啊…剎煞咒鬼……我本以為你蠢就算了,沒想到是沒有腦子。」

「那麼,你真是愚蠢至極啊。」

「你說魔神會來救你,你都要死了,他怎麼還沒有來救你?」

「難道是因為有事情耽誤了嗎?」周梓嶽嘲諷道。

「你自己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笑死。」

見剎煞咒鬼還欲還嘴,周梓嶽手一揮直接封住了剎煞咒鬼的聲音。

周梓嶽輕拍下手:「來人。」

很快門外的兩個鬼兵走了進來,二人恭敬的道:「軍事大人有何吩咐。」

周梓嶽笑眯眯的道:「帶去刑房,我親自拷問。」

鬼兵:「是!」

剎煞咒鬼和婆羅鬼被押走後周梓嶽也走了出去。

就在快要到刑房的時候,他聽見了幾個人在不遠處的地方議論紛紛。

周梓嶽本不想搭理,他現在只想好好的審問那兩個犯人。

可他從他們的言論中,聽見了玄淵冥王這幾個字。

周梓嶽的眉頭忽的緊皺起來:「你們先去,我隨後就到。」

兩個鬼兵:「是!」

周梓嶽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他本來想大聲呵斥他們的。

誰知道卻聽見,其中一個人激動的道:「玄淵冥王竟然會帶一個女人在身邊!」

「這件事簡直聞所未聞啊!」

另一個人快速道:「這件事可是連上官鶴都出面承認確有此事。」

「上官鶴向來同冥王大人關係好,他會這麼說,這件事肯定就是真的!」

其他人紛紛附和道:「我也覺得。」

怨種一號鬼兵:「不過你小子訊息倒是很靈通嘛!」

大怨種鬼兵:「害,這不是剛送軍書給元帥回來嘛。」

「我在回去的路上聽見他們都在談論此事,我便也聽了點兒。」

怨種二號鬼兵:「真是沒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看見冥王大人動情。」

怨種三號鬼兵:「你可知道那女人是何身份?」

大怨種:「不知道,目前還沒有人知道那女人事什麼來歷。」

怨種四號鬼兵:「好濃厚的神秘感啊!真是讓人遐想連篇啊!」

「是嗎?你說的是真的嗎?」周梓嶽的聲音突然從他們身後響起。

大怨種

點點頭轉一樣看向身後的同時道:「那可是千真萬確的!現在冥界都傳瘋了!」

當大冤種鬼兵看見自己的身後是周梓嶽,他臉上的笑都瞬間僵硬住了。

幾人瞬間感覺周圍的空氣溫度都在極速下降者,這明明熾熱的天氣,他們現在卻覺得有些涼意。

他們嚇得一動也不敢動,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周梓嶽面帶微笑和善的看著他們,可他額頭的青筋都緊繃了起來:「原來是這樣啊……」

大怨種鬼兵吞嚥了下,他的冷汗都打溼了衣裳,心跳都似漏了一拍,掌心滿是汗液。

「副、副帥大人,我、我也只是聽說……聽說……」

周梓嶽緩緩抬起手,那鬼兵緊張的一下閉上了眼睛。

而後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上被周梓嶽輕輕拍了兩下。

好像沒有什麼事………他這才敢把眼睛睜開。

睜眼的瞬間,他就看見面前的周梓嶽臉色陰沉的可怕,雙眸泛著刺骨的寒意,猶如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那大怨種嚇的快速道:「副帥大人我知錯了,我不該在軍營中講這些謠言,我願自領軍法處置!」

「沒事……」周梓嶽笑著看向他:「不過是閒暇時間的八卦罷了,偶爾一下,無妨。」

「但軍中畢竟是有規矩立著的,就罰你圍繞軍營跑個兩白圈如何?」

大怨種鬼兵:「兩、兩百圈………」

軍營這麼大,這兩百圈跑下來得猴年馬月啊?算了算了………這總比受刑罰好……跑就跑吧………

這運氣怎麼這麼背……碰上了副帥大人!

從此開平的軍營中又多了一位,對八卦有心理陰影的鬼兵了。

在聽見周梓嶽的話後,他目瞪口呆的盯著周梓嶽,那神情就跟見鬼了一樣。

「怎麼?不願意?」

大怨種鬼兵趕忙慌道:「願、願意!我願意!我現在就去跑!」

周梓嶽:「去吧。」

大怨種跑走後,周梓嶽看向剩餘的幾人:也怎麼?你們是想讓我請你們嗎?」

眾人:「沒、沒有,我們這就去,這就去。」

待他們跑走後,周梓嶽臉上的笑才收了回去,他臉色陰鬱的可怕,眼神裡泛著濃濃的殺意。

周梓嶽用傳音向押著剎煞咒鬼和婆羅鬼的鬼兵道:「我有要事處理,需去一趟冥界。」

「婆羅鬼和剎煞咒鬼暫且由你二人看管。」

兩個鬼兵:「是!副帥大人!」

周梓嶽化作一道黑色的光影消失在了開平的軍營中。

很快的功夫周梓嶽就到了冥界。

他徑直向幽冥殿走去,那混身上下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正巧這個時候上官鶴也在向幽冥殿走來。

兩人剛好在幽冥殿門外碰了個正著。

上官鶴看見周梓嶽的時候,他都愣了下,這孩子怎麼身上戾氣這麼重……而後他忽然想到了什麼。

也是,周梓嶽這孩子是冥王的狂熱崇拜者………除了冥王之外,他眼裡容不下別人。

也難怪他會是這樣的慎人的表情。

上官鶴客氣的笑了下:「周梓嶽啊,你不是應該在開平的軍營中嗎?」

「為何會來幽冥殿?」

周梓嶽冷冷的撇了上官鶴一眼,但嘴巴上還是帶著那抹與他此刻臉色完全不相符的笑:「有事,不行嗎?」

看的上官鶴心中毛骨悚然的。

「那上官鶴你又是因何事情而來?」

上官鶴:「我也是有事前來。」

周梓嶽:「是嗎?」

「可不是嘛!真是太巧了。」

門口的周清看見這兩人來了,他的內心是崩潰的,因為這兩個人,他完全勸都勸不走,攔也攔不住。

周梓嶽和上官鶴輕鬆的就進了幽冥殿。

整個冥界敢這麼做的也就只有他二人了。

周清在後面跟著這兩尊大佛,完了完了……等下又要挨冥王大人罵了。

上官鶴看了眼跟著他們的周清:「周清你就別跟著我們了」

「放心吧,冥王他老人家現在正高興的很,肯定是不會罰你的。」

「若他真要罰你,我會替你說情的。」

周清聽了上官鶴的話,冷笑了一聲:「上官鶴……之前你也是這麼說的………」

「有哪次我被罰的時候,您沒有跟我一起受罰?」

上官鶴尷尬的輕咳嗽一聲:「害,這你就不懂,我這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周清完全一副不相信的小表情:「不信。」

上官鶴咳嗽了幾聲試圖轉移話題:「那什麼……周清你家冥王現在在哪裡?」

周清:「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

上官鶴小聲的切了下:「不說就不說……」

他轉而看向走在前面的周梓嶽,上官鶴看著周梓嶽要去的方向是冥王的寢殿。

他便大步跟了上去,上官鶴覺得跟著周梓嶽一定能找到冥王。

周梓嶽這小子說什麼有事找冥王,分明就是跟他一樣想要來見見那傳聞中的女人。

真是一點也不坦誠。

三人來到秦訣寢殿門前。

周清快速跑到門口攔著上官鶴和周梓嶽不讓他們進去。

「上官鶴、周梓嶽大人,你們真的不能進去。」

「冥王現在正在休息,不見人。」

上官鶴和周梓嶽在這一刻默契十足,明明兩人是相看對方甚厭的關係。

他們上前一個架著周清的右手,一個架著周清的左手,兩人將周清給挪開了。

而後周梓嶽和上官鶴兩人推開秦訣的房間門就走了進去。

他們的腳剛踏進去,一道金色的靈力波就打向二人。

直接將他們震飛百米。

周梓嶽和上官鶴兩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地面上都被他們砸了一個凹洞出來。

周清無奈的搖頭道:「都說了……讓你們不要進去。」

周梓嶽和上官鶴被這陣靈力波打的都吐血了。

上官鶴伸手擦拭著唇邊的血跡:「嘖……太過激動了一下忘記了冥王的房間設了結界……」

周梓嶽捂著自己的胸口,眉頭輕皺起。

上官鶴轉頭看向一旁的周梓嶽:「你…沒事吧?」

周梓嶽快速起身:「沒事。」

上官鶴也跟著站了起來,他看著周梓嶽的嘴角流著血液,他微眯下眼眸,這都吐血了,還說沒事?

「活膩了?」秦訣的聲音冷不丁的從兩人身後響起。

一股強大的威壓感瞬間將這一片都給覆蓋住,周梓嶽和上官鶴兩人被這股威壓壓的跪在了地上。

上官鶴此時此刻的內心慌亂成了一團,完了完了……看這架勢……冥王這次是真的惱了。

上官鶴現在連口水都不敢吞嚥一下,生怕就被秦訣給滅口了。

秦訣輕打個響指,一把木椅出現在他身後,他坐在椅子上,雙腳疊加在前。

他緩緩開口,那雙墨色的瞳孔盡是在剋制的怒意,唇角噙起的笑帶著令人膽寒的危險。

「給你們一句話的解釋機會……」

他挑了下眉眼底湧動著的狠戾越發濃重:「說吧。」

在這樣的壓迫感和絕對力量的面前上官鶴和周梓嶽兩人連口都開不了。

不是他們沒有想到說辭,是他們已經被這股力量威懾的不敢開口。

他們的身體在畏懼著這股力量,這是源自內心散發出的對絕對力量的恐懼與臣服。

秦訣收了些威壓回去,這兩人才感覺到壓著他們的力量鬆了些。

上官鶴最先開口:「我、我來是…是問你要不要酒釀。」

秦訣冷哼一聲,鋒利的眸光輕掃了一眼上官鶴,那眼神似乎能看穿一切。

只是一眼就讓上官鶴心虛了,他下意識的躲著秦訣的視線。

「你撒謊。」而後秦訣又看向周梓嶽:「你說。」

周梓嶽抬頭看向秦訣:「我在軍中聽聞冥王您攜帶了一名女子在身邊,而且此事傳的很大。」

「若情況屬實,無礙,若是有人刻意造謠,周梓嶽願將此造謠之人抓出,帶到冥王面前。」

秦訣冷笑一聲:「周梓嶽……你什麼時候跟著上官鶴學壞了?」

周梓嶽的瞳孔猛的收縮下,他不敢在繼續說。

秦訣輕聲開口:「你二人前來所謂何事,本君心裡清楚。」

「有些人,不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

「滾吧……」

他的聲音雖然很輕,但卻給足了人壓迫感,壓的他們感覺都快要窒息了。

秦訣收回了釋放的威壓,周梓嶽和上官鶴兩人這才感覺到如釋重負。

他們這才站起身來。

就在他們要離開的時候,一個人從他們身旁走了過去,徑直走到了秦訣的身旁。

「秦訣?」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傳聞之中的神秘女子宋菀寧。

在寢殿門口站著的周清,臉上的表情精彩的很,現在場面變的十分焦灼。

他本想攔著宋菀寧的誰知道她會用瞬移過去,周清根本攔都攔不住。

秦訣的眼眸明顯愣了一瞬,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但他眼中的戾氣還未完全消退,但總是要比剛剛柔和了許多。

「你……過來做什麼?」

宋菀寧看了看坐著的秦訣又看了看在秦訣對面站著的兩人。

「比起知道我來做什麼,我還想問你,你在這裡坐著幹什麼?」

秦訣:「…………」

宋菀寧又看了眼周梓嶽和上官鶴,她彎腰湊到秦訣耳旁,小聲的問道:「他們兩人是誰啊?我怎麼沒見過?」

「不過該說不說,那左邊的人,樣貌是真的不錯。」

秦訣聽了她的話,他轉頭狠狠的瞪了宋菀寧一眼,不悅的低聲道了一句:「膚淺至極。」

一旁的的周梓嶽和上官鶴在看見宋菀寧後,兩人的表情都瞬間凝固住了。

視線全都集中在了宋菀寧的身上,那眼神就像是要將宋菀寧裡裡外外都給看個透徹一樣。

而且他們看著她和秦訣如此親近,上官鶴和周梓嶽眼睛都瞪大了。

不過……一個是因為驚訝而另一個是因為憤怒。

秦訣站起身,拉著宋菀寧就走回了寢殿。

到門口的時候他看了一眼周清:「送客。」

周清連忙道:「是,屬下這、這就去。」

周清走到上官鶴和周梓嶽身旁時,那兩人的目光還在看著點宋菀寧和秦訣。

哪怕是兩人都已經進了房間了,他們的眼神都還看著宋菀寧和秦訣消失的位置。

即便是親眼目睹了方才的一幕,這兩人

依舊不敢真的相信,自己的眼睛看見的那情景。

哪怕是已經見到過的上官鶴,也依舊露出這副驚訝至極的模樣。

但要說反應最大的還是周梓嶽。

他拳頭都攥緊了,臉上的表情冷的讓人感到可怕。

金色的雙眸浮出一股子狠戾,那眼睛都快要冒出火星似的。

上官鶴和周清兩人同時感覺到自己周圍的溫度好像變的有些低。

當他們轉頭看向一旁的周梓嶽。

兩人都不禁同時倒吸了口涼氣,旁邊的周梓嶽表情嚇人的就像鬼一樣,他那身上散發出的怨氣簡直都要衝上天際了。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冥界牢房裡逃跑出了一個怨鬼。

他這樣的狀態,周清都有些不好開口了。

上官鶴是一個求生欲極強的人,他趁周梓嶽還沒有發作前,他轉身就跑了。

留下週清和周梓嶽還在原地。

反正他今天人也見到了,又看見他們這般親密的互動,值了。

再繼續留下去,不被周梓嶽滅都要被冥王給滅了。

上官鶴選擇改日帶上好酒前來,興許冥王就沒有那麼生氣了。

周清看向上官鶴離開的方向,不禁小聲的吐槽:「這下跑的倒是比誰都快………」

周清站在周梓嶽身旁,他倍感壓力。

就這樣周清陪著周梓嶽站在外面,周清看著周梓嶽,觀察著他臉上的情緒變化,想等著他臉色好些了再開口。

而周梓嶽則是視線一直看著秦訣的寢殿,那樣子就像要將寢殿的房間門看個透徹。

宋菀寧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拉著她就向房間走去,她當時也並沒有反感他這麼拉著她。

當關上房間門後宋菀寧才開口道:「為什麼突然拉我到房間?」

「那兩個人到底是誰啊?該不會是來抓我的吧?!」她自己說著說著,將自己給嚇著了。

秦訣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明,當他在聽見宋菀寧的話後,他的嘴角忽的微微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墨色的眼眸劃過一點狡黠:「對,他們是專門來調查你的。」

「方才我正在為你辯解。」

「現在已經沒事了。」

「但日後若碰上那兩個人,你還是離的遠些的好。」

「萬一被他們發現了異樣,可就不好辦了。」

宋菀寧真的相信秦訣的話了,她沒有絲毫的懷疑。

宋菀寧看他說的那麼認真,而且又很誠懇的樣子,她不想相信都難啊。

「嗯,我知道了。」

秦訣又怕她記不住那兩人的樣子,所以他快速畫了兩幅周梓嶽和上官鶴的畫像。

他輕咳嗽聲,一本正經的道:「這兩幅圖便是他們的樣子,你再看看加深點映像。」

宋菀寧點點頭:「好。」

她接過畫像後還真的認真的看了起來。

秦訣嘴角的弧度則是又深了些。

宋菀寧將上官鶴和周梓嶽的模樣已經死死的記在了她的腦海中,以後她只要看見這倆人,她就躲的遠遠,繞著他們走。

她將兩幅畫遞給了秦訣:「我已經記住了。」

秦訣接過畫像時,兩張畫像瞬間在他手中燒成了灰燼。

他抬眸看向宋菀寧、眉頭微微皺起:「你來找我做什麼?」

宋菀寧拍了下手,她差點兒就給忘了。

「你答應過我的仙桃呢?」

她本來是要去找周清的,誰知道一開啟門就看見不遠處的秦訣和周梓嶽、上官鶴幾人站在那裡不知道在說什麼。

她那該死的好奇心瞬間就滿了上來,條件反射的她使用了瞬移到了他們的身旁。

周清根本攔都攔不住。

秦訣聽完她的回答後,他不禁輕笑一聲,雙眸都染上了些許笑意,這回答,果然符合她。

秦訣用傳音向外面的周清道:「周清,你去拿幾筐仙桃送去她的房間。」

周清:「是。」

「不過還有一件事………」周清欲言又止。

秦訣:「何事?」

有了秦訣的准許,周清才開口:「上官鶴已經走了,就是就是………周梓嶽上神還沒有想要離開的樣子。」

「他一直看著您的寢殿,估計他可能會在這裡一直等著冥王您出來。」

秦訣淡淡道:「你跟他說,若他還賴在這裡不走,從此以後都不許他踏入幽冥殿半步。」

周清:「好,屬下知道了。」

待他將秦訣的話轉發給周梓嶽後,周梓嶽果然真的就離開了。

但他離開的時候,又看了一眼秦訣緊閉著的寢殿。

周清看的出來,他是真的不想走,但又沒有辦法。

畢竟那是冥王的命令。

周清目送周梓嶽離開後,他心裡才鬆了口氣。

他用傳音向秦訣彙報完後,周清便去給宋菀寧拿仙桃了。

秦訣看向面前的人:「我已同周清講了,他一會兒就給你送來。」

「若沒有別的事,那便出去。」

「沒、沒事了。」宋菀寧說完就快速的出去了。

等她回答自己房間的時候,她捂著自己的胸口。

眉心蹙了蹙,眼裡帶著些許疑惑。

「嘶……」怎麼一見到秦訣,她的心跳便會跳的這麼快?真是奇怪……那抹令她難解的情緒又蔓延了些在她的心上。

秦訣則是無意識的看著方才拉著宋菀寧手的那隻手,他似乎還能感覺到,那殘留在他手上的,她的餘溫。

當他回過神來時,想起自己竟然會這般想,秦訣的臉上竟浮現出一抹可疑的紅暈。

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輕笑一聲。

「嘖……」他竟也會有這樣的時候。

窗外飄來的微風,輕拂過他的臉頰,那一絲涼意,倒降了他心裡不少的邪火,讓他在想著她的時候,身體沒有那麼的燥熱。

離開了幽冥殿的周梓嶽直接返回了開平。

他現在窩了一肚子的怨氣,那怨氣大的就算是連水裡的魚,他都要撈出來給它兩巴掌的程度。

從周梓嶽身旁路過的人全都避開著他走,誰都不想跟他正面碰上。

等周梓嶽回了開平後,他直接到了刑房中。

兩個鬼兵將婆羅鬼和剎煞咒鬼關在刑房,他們則是守在外面。

刑房有周梓嶽設下的結界,只要力量沒有強過於周梓嶽,便破不了這個結界。

而且結界破了周梓嶽也會立馬感覺到。

軍營中的人一個個的在看見周梓嶽後,大家紛紛小聲的討論道。

鬼兵一:「副帥大人今日是怎麼了?」

鬼兵二:「就是啊,怎麼發了這麼大火的樣子?」

鬼兵三:「還能有什麼事,肯定是因為前幾日那一戰。」

「軍中出現了叛徒。」

「這才導致我軍險些全軍覆沒。」

「還害的元帥大人身受重傷,現在還在冥界的冥藥殿中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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