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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徐曼和閣老一起來到萬里溪農場的時候,再次見到閣老的紂妙菱和盧彥茹不禁熱淚盈眶,自陰陽潭一別,她們便是一直未曾見過閣老,即便在見到屈心赤後得知閣老也仍然在世的時候,因為屈心赤有意隱瞞閣老的去向,所以她們也一直在憂心著閣老到底怎麼樣了,為何屈心赤都與她們相見了,但閣老卻是一直遲遲未曾出現,直到此時此刻,心中的擔憂才算是完全卸下!
閣老慈愛地看著兩女道:“好了,都是大姑娘了,再哭妝容都要花了!”
盧彥茹擦拭掉眼淚,言語間充滿責怪之意道:“閣老,您知不知道,我和妙菱姐姐有多擔心您,可是您這麼久以來不僅不見我們,而且連個訊息都捨不得傳給我們!哼!”
閣老聞言也不由得滿含歉意道:“哎!彥茹啊!我這也是為了大局著想,實在是情非得已啊!不過都過去了,如今時機成熟了,所以我也就不必繼續隱秘行蹤了!”
一旁的紂妙菱倒是一針見血道:“閣老,您藏在暗處,是在網羅、監視心語閣那些老人吧?”
“呵呵!心語閣畢竟是你爹一生的心血,而心赤又是新一任的閣主,我豈能讓她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落入他人之手!”閣老點了點頭,看了看紂妙菱,隨即又看向盧彥茹耐人尋味道:“不要怪心赤,他做這一切,都不曾想過自己,等到這件事結束,你們就會明白他的一切苦衷的!”
閣老這番話,顯然更多地是說給她聽的,盧彥茹一時不解,有些茫然地看向紂妙菱,紂妙菱卻是視而不見,看了一眼徐曼,後者似乎是明白了什麼,隨即有些心虛地扭頭看向了屋外,而後紂妙菱莫名問道:“閣老,陰陽潭一役,師兄,傷勢如何?”
“額......這......”閣老也是看了一眼正一本正經看著屋外風景的徐曼,知道徐曼定然是對紂妙菱曾經向她詢問過的屈心赤傷勢一事守口如瓶,隨即有些無奈道:“那會兒他確實受了些傷勢,不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都過去了!”閣老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紂妙菱已然清楚了大概,她莫名感到心中有種極度的心痛,這份心痛並非他一直隱瞞於她,而是他明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卻總是拿自己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去涉險......看著紂妙菱陰晴不定的臉色,閣老心中深深嘆息一聲後,隨即道:“妙菱啊,我和徐曼此來,是心赤叮囑有兩件事要辦,第一件是告知你隨時準備抄底,而且,這一次,他會親自前去為你奪回你失去的一切!”
“抄底?”紂妙菱聞言,略作思量之後,便是明白了屈心赤的用意,同時閣老這番話也令得她心中一種甜蜜和欣喜之情油然而生,但面色上卻是依舊一臉淡然地點了點頭,她知道,從傳出屈心赤殞命的訊息至今,她可謂是受盡了無限的委屈,而這一次,他是要替她出頭了,並將給予她這些委屈的人通通踩在腳下!
“那另一件事呢?”
閣老卻是一臉深邃地笑道:“另一件事則是關於你的!”
“關於我?”盧彥茹頓時有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徐曼卻是適時道:“盧姐姐,到了地方,一切你就都明白了!”
......
當閣老、徐曼及盧彥茹三人出海行船約莫半個時辰之後,在距離基隆港尚有半個時辰航程的一處小島旁,正停靠著一艘頗為巨大的艦隻,艦隻桅杆頂部,懸掛著一面大旗,旗上有字——司馬!盧彥茹見此,不由得怒火中燒道:“閣老,您帶我來這裡幹嘛?我早已說過,我和他已經恩斷義絕了!”
閣老知道,當她和司馬長風兄妹二人相見之時,一切的誤會就都將解開,於是勸慰道:“彥茹,有些事情,存在一些誤會,其中緣由,一時半刻也說不清,我們既然已經到了這裡,不如登島一見吧!”盧彥茹也並非是個自私之人,眼下他們能夠來到這裡,定然是屈心赤的有意安排,雖然心裡並不樂意,但也沒說什麼。
待船臨近之時,遠遠地便是見到了在碼頭早已等候迎接的司馬長風,船放一靠岸,司馬長風與閣老、徐曼點了點頭,隨即走向盧彥茹道:“彥茹,好久不見!”
“哼!”盧彥茹顯然還是懷揣著司馬長風對屈心赤背叛的恨意,對他依舊是冷眼相對,後者見此,也明白其中的意思,但閣老既然親自前來,定然是有事相商,眼下也並非解釋的時候,於是對閣老道:“閣老,我們還是先行登岸再敘話吧!”
待諸人坐定,司馬長風向閣老問道:“閣老,閣主有什麼新的吩咐嗎?”司馬長風此話一出,安靜坐在一旁的盧彥茹不禁倍感訝異。
閣老卻是看向了徐曼道:“長風,我此行不過是來陪坐的,有什麼事,讓徐曼轉告你即可!”
“哦?徐姑娘請說!”
徐曼點了點頭,直截了當道:“義王的命令是,投降!”
“投降?向東櫻國投降?”司馬長風聞言,思緒頓時陷入一陣混沌之中,屈心赤的這道命令著實是太過於匪夷所思了,與他一樣的是,一旁的盧彥茹也是睜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隨即雙雙看向一旁靜靜飲茶的閣老,閣老卻是老神在在地微微點了點頭!
徐曼也似乎並不想過多地解釋屈心赤的命令,而是看向盧彥茹道:“盧姐姐,你現在明白了吧!”
當從司馬長風口中的“閣主”和徐曼口中的“義王”兩個不同稱謂劃上等號的時候,盧彥茹便是明白了其中的含義,但回想起這麼久以來發生的種種,她仍然有些難以置信地向司馬長風問道:“你是,臥底?”
再也不用揹著背叛屈心赤的罵名了,司馬長風也是百感交集,看著眼前的盧彥茹,他想給盧彥茹一個自己認為最合適的笑容,但眼角止不住的淚水還是讓他的偽裝顯得徒勞,聲音也有些哽咽道:“嗯!”
得到司馬長風的肯定回答,再經閣老和徐曼的點頭示意確認後,盧彥茹終於是忍不住梨花帶雨地撲向了司馬長風,語氣中飽含著歉意和欣喜道:“哥......”一旁的閣老和徐曼見此,也不禁為之高興和感動地流下了淚水,他們深切地明白為了屈心赤的大計,這麼久以來司馬長風所揹負的罵名和受到的委屈,如今真相大白,著實是令人高興和感動!
......
對於屈心赤的命令,司馬長風雖然不解,但還是毫不猶豫地開始著手執行,緊急召集手下將領們,假借著千葉樹銘和司空寂的名義表示了要和東櫻國水師進行談判的意思後,眾將不免有所揣測和懷疑,但以司馬長風在千葉樹銘眼中的地位,以及大敗南雲中二艦隊後在古臺島軍中的威望和影響力,他們只能無條件地服從於他,見眾人不再有異議,隨即便啟程前往了東櫻國水師。
前番雖然拿下了南雲中二的首級,但此番東櫻國所出動的這般龐大的水師規模遠非南雲中二所能相比,司馬長風其實早已明白己方並無一戰之力,雖然說是主動投降,但司馬長風心裡依舊沒底,懷揣著惴惴不安的心情登上東櫻國旗艦的時候,對方那位身形高大壯實的統帥卻是極為和睦地主動上前握著他的雙手道:“司馬將軍,久仰大名啊!”
司馬長風一時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不由疑惑道:“閣下,我們似乎不曾相識!”
“哈哈!”滄龍爽朗一笑道:“我們確實是不曾相識,但想必司馬將軍也聽過我的名字,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滄龍。”
“滄......滄龍?!”司馬長風聞言,不免一陣訝異,滄龍也是明白他心中疑惑所在,隨即請他入座後道:“東櫻國確實是派遣了水師大軍從我大楚帝國海疆南下,只不過在濱海海域被我大楚帝國水師阻截,我們僥倖斬殺了東櫻國大軍的統帥山本拾伍二,因此獲得了濱海海戰的勝利!”
從滄龍口中得知事實的真相,司馬長風不免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對他們深深的佩服,看著放眼望去盡掛東櫻國旗幟的水師艦船,司馬長風疑惑道:“滄龍將軍,那你們這是......”
“不瞞司馬將軍,以我和王將軍等諸位的想法,我們定然是會藉著大敗東櫻國水師的威勢,率領我大楚帝國勝利之師以雷霆萬鈞之勢一鼓作氣收復古臺島的!但是義王不想古臺島遭受戰爭的摧殘,所以決定採取勸降為主,戰爭為輔的策略兵不血刃地解決收復古臺島的問題!因此,這才有了我們打著東櫻國的旗號出征的事情,想必司馬將軍也明白,司空寂手上的數萬陸戰之師,若是得知我們大楚帝國水師的到來,定然是拼死抵抗,到時候,免不了讓古臺島的百姓深受戰亂之苦!但當下之際,若是司馬將軍所率領的水師投降東櫻國的訊息傳回去,恐怕他們面對我們這支所謂的‘東櫻國水師’,不僅沒有一戰的想法,反而是紛紛欲投降保下自己的性命!”
點了點頭,司馬長風不由得嘆道:“閣主所慮,真非常人所及啊!”
“司馬將軍來之前義王之所以不如實相告,其實也是因為考慮到你手下水師人員的複雜,這其中不僅有著從心語閣和古臺島招募的兵員,同時也有著東櫻國的人,義王從大局計,也是為了讓你的戲演的足夠真實,所以方才隱瞞了你!”
“理解!那我接下來怎麼做?”
“首先,令古臺島水師投降!”
“這個不難!”
“其次,我們會配合你將你投降的訊息迅速散播出去,動搖司空寂手下軍心,你設法勸降他手下的將領,而且我們將對他們的答覆時間予以設限,同時進駐基隆港藉以威懾,屆時你告知他們,一旦超過時限,我們將強行進攻!你將司空寂手下的這些將領控制後,我們會介入阻斷他們與東櫻國軍隊的聯絡,同時我們的大軍將會秘密登陸。你對古臺島的軍力及人員比我們要詳細的多,我們假借東櫻國名義授予你統納所有降者的權利,一旦你令得這些原東櫻國的軍隊繳械投降後,我們的人會立刻前去接管他們!如此這般,古臺島的局勢便可兵不血刃地悉數為我們所掌控!”
“好計謀!”司馬長風聽著滄龍口中的行動方案,不由得熱血沸騰,想起自己曾經無數次用武力對抗東櫻國的過往,那時候的他從始至終認為想要趕走東櫻國對古臺島的佔領,唯有暴力抗爭這一個途徑,自然,也免不了古臺島遭受生靈塗炭,但這些犧牲,那時候的他堅信是有必要、也是值得的!然而,卻沒想到他最後落得個孤身逃亡大陸的結果,他實在是難以想象,屈心赤竟然能以這種頗具戲劇性的方式重述古臺島的命運,心念及此,斬釘截鐵道:“滄龍將軍,你且放心,從始至終我一直牢記著閣主的囑託,對古臺島的軍隊、人員我早已是如數家珍,此行,我定然不辱使命!”
滄龍等眾將聞言,也不由得紛紛抱拳道:“預祝司馬將軍,凱旋而歸!”
“我司馬長風,定然,不辱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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