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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千葉樹銘知道什麼是過山車的話,那麼他一定會用來形容他最近以來的心情,司馬長風未曾與南雲中二交戰之前,戰爭券的問題讓他的心情一次又一次的跌入谷底,而隨著司馬長風的捷報以及其所奉上的南雲中二的首級,戰場之上的勝利和戰爭券的暴漲,則是讓他的心情好到了極點!但事實上千葉樹銘也並未因為南雲中二的戰敗而放下警惕,因為以他和司空寂的判斷,東櫻國不可能就派南雲中二這支規模算不上龐大的艦隊來平息他們這場叛亂,所以他也一直靜靜地等候著各種來自於東櫻國的訊息。
就在司馬長風拿下南雲中二首級不久後,東櫻國那邊的探子總算是傳回了一條極為有價值的訊息,那便是有關濱海海戰之後撤回到東櫻國本土水師的訊息,起初這條訊息並未引起他的重視,因為前段時間東櫻國水師頻繁演習的訊息已經讓他聽的耳朵都出繭了,但隨著繼續看下去之後,他不由得為後面的內容陷入了沉思!
這條訊息後面的內容主要是涉及探子的看法,因為不同於此前的一系列演習,這次返回港口的艦隻不僅有著諸多的損壞,而且也多了很多很多的傷兵,用探子的話說,他們多半是經歷了一場實打實的海戰,否則,這種慘狀哪裡是演習能夠做到的?但是,他們戰敗了,是被誰戰敗的,又是在那裡戰敗的呢?
“莫非,他們真的在那裡與人交戰了?”
司空寂對此也是一頭霧水,思忖一番後隨即試言道:“從東櫻國到古臺島,一條是位於大楚帝國海岸線的航線,另一條則是南雲中二走的那條航線,南雲中二既然能夠順利抵達我們古臺島海域,說明這條航線是沒問題的,這麼說來的話,如果探子的訊息屬實,那麼那支水師極有可能走的是第一條航線,但是,走這條航線,除了大楚帝國的水師,不可能有第三國參與其中,但所謂大楚帝國的水師,不過就是濱海滄龍所練就的那支新軍罷了,換句話說,和東櫻國那支水師作戰,並且戰敗他們的,也只可能是滄龍了!”
“滄龍的水師?”搖了搖頭,千葉樹銘有些不屑道:“如果這是發生在他們與南越國水師交戰之前的話,我或許還真信了幾分!我雖然不知道他的水師戰力到底如何,但是單就戰鬥力而言,司馬長風同樣新練就的水師,也絕對不會把南越國的水師放在眼裡!但是,偏偏是南越國這支不如流的水師,卻是把堂堂大楚帝國的水師打的是落花流水,狼狽而逃!”
千葉樹銘的分析也並非不無道理,司空寂再次思慮一番後,不禁感到後背一陣發涼道:“樹銘,你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
“示敵以弱!”
“示敵以弱?”
“對!就是示敵以弱!”司空寂恍然大悟道:“你想啊,連我們都能透過滄龍水師與南越國水師一戰小覷於他,那東櫻國呢?東櫻國曆來自詡他們的水師天下無敵,一支敗於南越國的水師,他們豈會放在眼裡?”
千葉樹銘聞言,極為訝異地看著司空寂道:“當初為了避免大楚帝國有任何參與干涉東櫻國遠征我們古臺島的事情,伊藤美薄採取了轟轟烈烈的外交攻勢,藉以牽制大楚帝國所有有可能動用的力量,這個時候,對於大楚帝國而言,他們需要的是一場勝利來提振全國軍民計程車氣,而不是一場失敗來打擊自己,至少站在我的立場,我是做不到的!而且,對南越國這樣的弱旅都不能取勝,可想而知對他們士氣的打擊有多嚴重,以這樣士氣低迷的新練水師去和百戰之師的東櫻國水師交戰,別說勝利了,恐怕連對戰的勇氣都沒有吧!”
其實正如千葉樹銘所說,這一點也是司空寂想不透的,畢竟他也是帶兵之人,士氣這種東西,往往會是一場戰爭勝利與否的決定因素,再次思慮一番後說道:“這麼說的話,我倒是開始覺得滄龍水師與南越國或許並非是真正的交戰,很有可能只是迷惑我們和東櫻國的一場戲!而且,大楚帝國疆域廣大,只要他們訊息封鎖的嚴密,這場所謂的敗戰對大楚帝國軍民的影響力也是完全可以控制的!”
點了點頭,千葉樹銘也不由得認同道:“如此說來,著實是有些道理,不過令我感到疑惑的是,根據探子傳回來的訊息,東櫻國的損失絕對不小,也就是說,這場我們毫不知情的海戰,恐怕規模極大,我雖然不知道這場海戰發生在那裡,但是,從這場海戰結束到他們回到東櫻國,再到探子核實訊息傳回古臺島,這來來回回的,起碼得有個二十天左右的時間吧,可是,這麼大的一起戰事,如此史無前例的勝利,大楚帝國理當是大肆宣傳的吧,可是這二十天以來,我們也絲毫沒有得到任何訊息啊,我們派往大楚帝國的探子雖然數量不多,但總不至於連這種訊息也探查不到吧?”
司空寂不由得陷入了茫然中,以致於胡亂猜測道:“難道是遇到了海難?”
千葉樹銘聞言,不由得笑道:“我倒是對這個看法比較認同!”
關於東櫻國水師的事情,兩人一時也討論不出其中的結果,只好增派人手前往大楚帝國和東櫻國去探查訊息,同時他們也不得不進入下一個極為重要的議題,那便是真正奪取了古臺島的大權後,他們該如何處理與大楚帝國的關係!
“樹銘,我以為,我們先暫且不提獨立的事情!”
點了點頭,千葉樹銘道:“我明白,畢竟就算獲得了古臺島的大權,我們還需要時間去消化和掌控!”
“除了這一點,還有名義!畢竟我們從始至終的重點都放在趕走東櫻國的統治這一點上,很多民眾都會預設為我們趕走東櫻國之後便能夠再次回到大楚帝國!”
“我的想法是,我們暫且不宣佈古臺島的獨立,但也要找合適的理由避免大楚帝國的參與和干涉,尤其是他們派遣官員和軍隊駐紮!眼下大楚帝國國力衰弱,群敵環伺,待時機成熟,我們也可以像當初東櫻國乘機而入一般,宣佈古臺島的獨立,到那時候,任憑她大楚帝國如何不願意,屆時我們對古臺島的統治根基已經紮實,他們再想要武力收回,我們也有了足夠的能力予以拒止!”
......
就在千葉樹銘和司空寂將越來越多的精力放在即將徹底取得古臺島的統治權後如何進行治理的時候,從大楚帝國傳來的一則訊息讓他們徹底的坐立不安起來——一支龐大的東櫻國水師竟然襲擊了大楚帝國的普田城,並且劫掠了數量相當龐大的補給物質後,隨即從莆田城撤離後南下直撲古臺島而來!千葉樹銘第一時間找來了司空寂商議起對策來!
“這幫該死的,東櫻國這麼龐大的水師艦隊都快到古臺島了,他們卻一絲一毫的訊息都未曾從東櫻國傳來!”
司空寂為此早已是焦頭爛額,哪裡有空聽千葉樹銘這般惱騷,沒好氣道:“行了!都這時候了,那還有空去說這個怪哪個的?換做是你,這麼大的行動,你會堂而皇之地、大張旗鼓的興師遠征?眼下當務之急,是該如何應對東櫻國的這次水師大軍!”
千葉樹銘也很識趣地沒有在意,而是急切問道:“長風的水師呢?現在在何處?”
“最近你都在忙其他的,無暇理會於他,我前些日子已經派人通知他了,除了留下少許艦隻留在與那國島警戒外,他已經率領水師主力移師古臺島北部的基隆港了,你知道的,基隆港位於古臺島北部海岸線的中部地區,駐紮在那裡,無論是敵人從西北還是東北而來,他都能夠及時進行策應!”
若是平常時候,得知司空寂能夠擅自調動司馬長風的水師,千葉樹銘定然會對司空寂的用心有所懷疑,但是此時此刻,他卻是無暇顧及,而且,此時此刻,也並非糾結於此之時:“那就趕緊令長風率領水師趕往西北海域迎敵啊!”
司空寂聞言,沒好氣地道:“迎敵?去哪裡迎敵?你知道東櫻國水師現在在哪裡?你確定他們就一定在西北登陸?”
“這......”
或許是察覺到了方才自己說話的語氣有所不妥,司空寂這次卻是心平氣和地道:“樹銘,眼下之際,我們不能先自亂陣腳,首先是要核實這一情報的真實性,其次是派遣大量的偵察船隨時偵查海上的一舉一動,然後再製定詳細周密的戰略計劃,我想,東櫻國大軍竟然淪落到需要劫掠普田城的地步,說明他們的補給已經存在很大問題了,同時他們勞師遠征,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司馬長風的水師剛剛打敗了南雲中二,此時正是士氣高昂之時,同時我們有著以逸待勞的優勢,這一戰勝負之數,只有戰過了才知道,而且,我手下還有著數萬的將士呢,即便他們就此登陸,我手下之人豈會讓他們輕易站穩腳跟?”
“是是是!”想到司空寂手上的數萬東櫻國陸軍,千葉樹銘心中的驚慌頓時少了許多。
......
然而,令千葉樹銘和司空寂未曾想到的是,他們有意封鎖的訊息,卻是在屈心赤的有意安排下,讓被伊藤美薄派往古臺島的探子們所獲悉,這些探子雖然未曾得到東櫻國的指示,也並不知道所謂的東櫻國大軍即將登島的訊息是否屬實,但是他們卻是明白一個基本的任務要領,那便是竭盡所能地攪亂古臺島的局勢,所以他們暗地裡對此進行了大肆宣傳,也正是因此,關於東櫻國大軍即將登入古臺島一事,一時間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引起了古臺島眾多名人雅士、富商巨賈的一陣慌亂,反應最為直接的,便是如日中天的戰爭券迎來了暴漲之後的猛烈暴跌,一度回到了十兩銀子的初始價格,面對這樣的結局,千葉樹銘和司空寂只能咬牙挺著,將希望再次寄託在了司馬長風的水師身上,只要他能夠再次得勝,眼下的局面就會立刻扭轉!
然而,就在數天的寢食難安之後,千葉樹銘總算是得到了一條至關重要的訊息,但是,這條訊息的結果,卻是讓得他憤怒到了極點,乃至於口吐鮮血,一病不起!這條訊息便是,司馬長風畏戰投降了!
對於司空寂而言,司馬長風投降的訊息無疑也是令他震驚不已的,但相對而言,會比千葉樹銘好受一些,因為這一結果,在他的料想中只是反差的有些厲害罷了!打從一開始,他對於司馬長風能否戰勝東櫻國水師就帶有深深的疑問,但只要司馬長風能夠對東櫻國水師給予一定的重創,他手底下的數萬陸戰之師還是有可能力挽狂瀾的!
然而,司空寂終究是有些過於自信了,那些被他收買的牆頭草,得知司馬長風投降後,一個個也急切地向著已經被東櫻國水師掌控的基隆港而去,藉以尋求,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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