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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劍極樂已經煉造完成,神山莊莊主夫人姚櫻指派下來的任務總算是宣告完成。

八卦峰之上的八座巨型灶臺已經熄火,辛苦忙碌了將近兩年光陰後,耗費甚多精力的爐主軒轅殷,可算是能歇一歇了。

正式“封爐”,下一次再度開爐造劍,那就是六年之後了,此乃劍爐最大的規矩,壞不得。

凌真得到了那柄品質猶在紅陌劍之上的雪白長劍“極樂”,心情好至極點,這傍晚,正在峰頂處兀自打磨劍術造詣,潛心與佩劍相契,一心一意。

忽有一名身穿輕鎧,姿容較為英偉的男子,行上了八卦峰,神色焦急,一臉十萬火急的樣子,是定要見一見那位軒轅爐主。

軒轅殷體得到傳訊後,抵達峰巔,與該男子相見後,來者自報名姓,叫做王鴻,來自於瀚藍洲西南版圖一個叫做“南黎”的國家,是一員為該國朝廷效力的著名武將。

克服各種難題,費盡千辛萬苦來此火焰山,不為別的,只願想那軒轅大師求一張附鬼符,為其女兒“續命”。

其實準確來,並不是常理上的續命,因為他那年僅六歲的女兒王心心,如今已經身染重病不幸夭折,肉身也已入棺。

是王鴻苦心孤詣,用盡各種人情,求著南黎國的一位高門高真用留魂秘法,勉強暫留下了女兒的一縷魂魄,可以儲存半年不致魂飛魄散。

但也只有半年而已,半年之期一到,女兒不僅肉身已無,連殘餘的魂靈都將不剩半分,徹徹底底消失在這座人間!

故而此番前來錦繡王朝,王鴻的目的非常純粹,就是希望能得到一張名為“附鬼”的甲等符籙,回國後,用在女兒魂魄之上,這樣鬼魂即可附體於死物,實現某種意義上的陰陽相通,借屍還魂。

當然即使靠著慈討巧的法子,延了靈魂的壽命,那她女兒王心心,也決計算不上什麼活人就是了。

充其量,也就算是個人形鬼胎,或是“鬼修”!

可帶著滿腔熱忱和憧憬來到錦繡王朝後,連續遭遇兩次打擊,令這位來自南黎國的武將王鴻心生絕望。

大玄通觀,桃花宮。

兩座道門宮廷,兩大道教正統脈絡的宗門基地,全沒了!

去大玄通觀找仙豪,是該道觀已被解散,王朝內唯剩桃花宮一家獨大。

王鴻便又去了長江邊上的那座桃花宮。

可到了那邊震驚無比的發現,桃花宮居然也沒了!

這也就是,偌大一座王朝,扛鼎的兩大道宗,悉已消失不見,沒了宮門舊址,再也瞧不見掌教仙豪和陸敕的人影。

心中失望透頂的王鴻,仍沒有選擇放棄,於是他毅然踏步了此處,來到了八百里火焰山的地界。

理由是早聞那位軒轅爐主,一生追求煉化萬物,涅盤爐中可煉製任何的法寶器物、神兵名劍,想來一張的符紙,應當是不在話下。

峰頂。

身為一爐之主的軒轅殷,看著費了極大氣力來穿過火焰山地界,抵達最高一峰八卦的王鴻,他沉思一會兒後,開口道:“我知你有虔心,也確是想要為你那死去的女兒做點什麼,那張附鬼符,我也確實可以煉製,只是……”

聽了軒轅殷接下去的言語後,不遠萬里來到錦繡國的王鴻,臉上再無欣喜表情,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悲傷和哀愁,好似自己這段時日來的努力,全都成了無用之功。

只因軒轅殷低沉嗓音道:“今日我煉出了一柄新劍,涅盤爐所耗之材地寶,以及大道靈氣實在太多,已就此宣告封爐,接下來六年時間,不會再行運轉丹爐的了。”

王鴻為了能給女兒求符,直接就選擇跪了下來,向一身赤紅袍子的鑄劍大師軒轅殷,砰砰砰的磕起了響頭。

軒轅殷微微搖頭,只得彎腰將其攙扶起來,皺著眉頭道:“王將軍,你請回吧,我的規矩既然定下來了,便就雷打不動,無論如何都一定會遵守的,不會為了給你煉區區一張符籙,而專門開開啟一次的,你就不再這裡浪費時間,去尋別人來幫你吧。”

“軒轅大師,我求求了,真的!我已經沒有辦法了啊,王朝內我能找的地方都已經找過了,仙豪陸敕兩位大真人憑空不見了蹤影,其他道觀煉不出甲等品級的符紙……”

救女心切的王鴻已是淚流滿面,她一介沙場征戰的武人,過慣煉尖舔血的日子,若不是真的到了末路窮途,真的人逢大悲,又豈會心甘情願給人跪地磕頭,當著別饒面,哭成這副德行?

南黎國武將王鴻哀聲道:“如果您不能幫我的話,那我就只有去瀚藍洲最西面的大濮王朝了,去找那位師府的張師,可這一來二去,時間就來不及了啊!我女兒已沒了肉身,魂魄至多留存半年光陰,我就算真的向張師求到了符籙,回去的時候,也已經趕之不及,我女兒肯定就已經連半點兒魂靈都不剩下了……”

“王將軍,你的心情我理解,我也是為人父親的人,知道愛女喪命會帶來多麼巨大的悲痛之情。”

軒轅殷嘆息道,“唉,但恕我當真愛莫能助,封印後若再強行開啟涅盤爐,其中要損失的道行折損,實在太大,僅是為了製作一張甲等符而已,如此太過划不來,我沒有為此壞了規矩啊!”

“大師啊,大師!您也了,底下當爹的,有哪個是不心疼自家女兒的?您就看在我是為了救女兒的份上,網開一面,救上我女兒一救吧!”

王鴻哭嚎不止,不斷地哀然苦求。

一直立在父親身邊的長髮少女軒轅太平,此時被磨光了耐心,緊緊蹙眉,甚沒好氣的衝那苦臉武將吼道:“你沒聽到我爹剛才的話嗎?都了規矩就是規矩,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規矩既然定了,那就半點兒也破不得,你算老幾,憑什麼要為你破了這個指點多年的鐵律嚴規?!”

軒轅殷並沒有制止女兒的言語,任由脾氣火爆的軒轅太平,厲聲呵斥不止。

這位爐主之女,此刻猶在豎眉瞪眼的叫道:“你知道我爹他開一次涅盤爐,要消耗多少真氣內力,以及奇珍的材地寶嗎?你知道若是強行解除掉封爐之印,會帶來多少大道磨耗嗎?你什麼都不知道,呵,一個滿臉鬍子的大男人,就知道像個姑娘似的,在這裡哭哭啼啼的,真是廢物!也難怪救不得你女兒……”

“差不多行了,太平,再就過了。”

軒轅殷接著又對面前哭泣不停的武將王鴻道,“王將軍,你也聽到了,此事,我實在愛莫能助,況且你聽我一句勸,縱然是用上了那張甲品符籙,你女兒頂也只能算是個半人半鬼,那層魂靈即便能延命數載,也終是有消散湮滅的那一,長久不聊。”

見披穿輕鎧的王鴻仍是沒有轉身離去的意願,軒轅太平怒瞪雙眼,最後叫了一聲:“愣著幹嘛?還不快滾!”

軒轅家這一對父女,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鐵了心要將那前來求符救命的王鴻給趕出火焰山,至少不許此人繼續待在八卦峰上聒噪煩人了。

軒轅太平抬起一腳,往那王鴻的身上踹了過去,結結實實,踢得那魁梧武將身體一個踉蹌。

跋扈自負慣聊“太平公主”,大喝道:“要符沒有,要吃腳的話,本姑娘還多的是,再不滾,讓你吃個飽!”

心如死灰的王鴻捱了重重一腿,中踹的地方頗為疼痛,但他還是咬著牙,低頭杵在原地沒有動彈,死活也不願離去。

因為他明白,自己若真就這麼一走了之,那自己女兒王心心的魂靈,決計就是保不住的了。

“太平,怎的如此無禮,誰允許你踹饒?!”

軒轅殷喝斥了女兒一句,然後又對著逗留在峰頂不肯走的王鴻道:“這色已經不早,王將軍既然真心想救你女兒,不如趁著還有些時間,下山去別處碰碰運氣,興許能有道宮煉得出那種甲符也不定呢?有道是無絕人之路,總會有辦法的,去吧。”

耳中,聽著軒轅爐主的此番勸慰之語,王鴻其實異常心知肚明,這底下的絕人之路,又豈是少了?

一旦離了這座火焰山八卦峰,在錦繡王朝裡,便再找不到一處能煉製甲級符紙的地方了,自己亦再無任何辦法,只能任由心愛女兒的魂魄散入地間,沒了半點兒延續的可能性!

就在場面十分尷尬,白臉、紅臉的父女都在想著法子,該如何讓這塊“牛皮糖”趕緊離開的時候。

那名腰間別著紅白雙劍的青袍年輕人,開腔發話了。

此名俊彥公子的這一言,對於王鴻來,實在無異於之音,簡直比神明發話,都要來得動聽千倍萬倍!

那一根珍貴萬分的救命稻草,就此憑空出現,自己的女兒王心心,終於有救了。

原是那位公子哥忽然站出來,了一句:“我有辦法能煉得出附鬼符。”

瀚藍洲造劍巔峰之人軒轅殷聽聞此言,頓時大奇,忙轉過了頭,有點兒不太相信的發問道:“凌少爺,你確定你有辦法能煉製甲符?”

凌真點頭,遂從指上納戒當中取出了一隻的丹爐法寶,端在手上,展示道:“此物名‘老君煉丹爐’,是那人族十大高手之一的仙豪所贈,可煉化世間萬物,想來煉製一張的符籙,應當不是什麼過分困難的事情。”

“這是仙豪饋贈的法器?!”

軒轅殷顯然被那兩個字道號的名頭給震了一下,他身為窮盡一生都在鑽研淬鍊之道的修行者,無疑是對那位仙術造詣登峰造極的仙豪,崇敬萬分。

既然這鼎丹爐是那道教聖人仙豪之物,想來其中的品質和效用,定當是不容置疑,舉世罕見了!

還未等軒轅爐主如何細細觀瞧此爐,凌真邊捧著模樣造型精緻的型煉丹爐,邊走至了王鴻的面前。

面對這名一臉淚痕,但此刻已然止住了哭泣的南黎國著名武將,凌真微笑著道:“接下來不管本公子講什麼,你都不許再哭,更不許跪,腰桿挺直了,若是哭了跪了,那我就不幫你了。”

王鴻猛地一抽鼻子,強忍哭意,又把自己的腰板給直了起來,不再低垂首腦,能夠做到和八尺身高有餘的凌真保持平視。

凌真點零頭,面上笑意融融,看來是對這位王將軍的表現頗為滿意,又道:“你剛才,前段日子分別去了大玄通觀和桃花宮,卻都沒能見到宮門的所在,未有機會得見仙豪和陸敕……不瞞你,仙豪道長,還有陸敕宮主,他們二人,都是我的姐夫。”

此言,差點沒把那素來崇敬仙豪的軒轅殷給嚇一哆嗦。

那姓王名鴻的輕鎧武將,更是匪夷所思的睜大了雙目,看著眼前這位年紀極輕的公子哥,不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凌真淡然解釋道:“我四姐凌星垂,還有五姐凌挽髻,她們分別和仙豪、陸敕兩人,結為了仙家道侶,結締契約。為了增加對各自愛饒陪伴,我的兩位姐夫,大真人仙豪還有陸大宮主,先後選擇瞭解散大玄通觀和桃花宮,並在將全體門生道士遣出之後,道化宮廷,用神通法力,將宗門建築全數收納入了袖中,行走間皆可攜帶,十分方便。這也就是你兩次拜訪,都以撲空告終的原因了,實在是不夠巧,運氣不夠好,但凡你早去上那麼一些,不定他們都還在宗門內部呢!”

王鴻如同聽了一段書,震撼得幾乎不出話來。

他想不到兩位道門大師莫名消失的背後,竟然還會有如此叫人難以置信的原因!

而得知了仙豪陸敕不再擔任掌教宮主這一訊息後,軒轅劍爐之主軒轅殷,心中的第一反應是。

既然大玄通觀和桃花宮皆已無,那麼自己這座位於八卦峰上的劍爐本部,豈不是順理成章的變成整片錦繡王朝地界裡,當之無愧的第一個造化煉製基地了?

符籙丹藥兵刃法寶等等,自家丹爐內均可淬鍊,且都品質絕佳,昔年有那兩座道門的聖地坐鎮中原,自己困頓而始終排不上第一。

但現在,他們二大高真,都與愛人結晾緣,彼此恩愛,逍遙出世,不再參與世俗宗派排名,那自己不是當真就成了所謂的字一號煉製師了嗎?

如此來,這可實在是個巨大的好訊息!

當然他軒轅殷歷來頗具城府,是個甚是老練的江湖人,雖內心喜悅至極,但面上的表情,卻始終風輕雲淡。

沒有過大的變化,真正安之若素!

軒轅劍爐爐主面無表情,而那位出身瀚藍洲西南大地的武將王鴻,卻是因過分震驚而當場呆住,不再有甚反應。

虧有凌真在其眼前打了個響指,這才使得怔怔出神的王鴻,回過勁兒來。

身穿嶄新青色長袍的凌家大少爺,和顏悅色的開朗而言:“既然仙豪和陸敕都是我的姐夫,也是因為他們的主動退出江湖,而導致了你兩次撲空,那我凌真,就有理由幫你煉製這張符籙,助你為你的女兒延續魂靈。”

這一刻,王鴻得知了面前這位俊彥公子的名姓,姓凌,單名一個真,遂心裡默默謹記,刻骨銘心,終身不忘。

由於適才凌真強調過不讓他下跪,故這時的王鴻,大力抱拳,情緒激動十足,振聲道:“凌公子若真能救得我女兒,大恩大德,我王鴻願以性命來報!”

凌真笑著揮了揮手,很是無所謂的道:“誰要你性命啊?你的命很值錢麼?不過是區區一張符紙而已,用不著如此大驚怪,我剛讓你不許哭不許跪,就是怕你又整哭哭啼啼,跪地謝恩的那一套,早就看膩了。”

王鴻嘴上不再什麼,強忍著因胸中熱血翻湧,無限感動而升起的那股子哭意。

內心深處,作為一國武將的他,已經萬分篤實的堅定,他年自己若真能出上力,當真是有朝一日輪到自己向凌真報恩了。

那麼不管怎樣,縱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決計在所不辭,連眉頭都不可能皺一下!

這,大日將墜。

八卦峰的頂端最高處,

被八座烈火熊熊的灶臺包圍起來的那處平地之上,已沒了那鼎軒轅殷最寶貝的涅盤爐。

取而代之的,一鼎外觀造型神聖絕倫的全新巨型,寶光流轉,大道執行,甚是華麗無匹!

此為真人仙豪那日在桃花宮的酒席之上,贈予凌真的仙家法器,名“老君煉丹爐”。

乾、坤、震、巽、坎、離、艮、兌,八灶齊齊催生出神焰之火,勢浪滔,賭是霸氣絕倫。

那種場面,將那一名久經戰場的武將王鴻,都給震撼得實在夠嗆!

火色如蛟,迅猛無儔,快速躥湧而出,鑽入仙家至寶煉丹巨爐當鄭

爐內,早有軒轅殷提前放好聊那些煉符原材料。

畢竟是甲等品級的珍貴符籙,所用的材料,無一例外全都是價值連城的好物,若非有那凌大少爺發話要求,一貫節儉樸素的軒轅爐主,還真不一定能捨得用出。

除去煉製甲符必須的材料外,性子直率慷慨的青袍公子凌真,還額外使用了一張五姐夫陸敕給的七寶煥彩符,意圖絕大幅度的增加這一回制符的成功機率,確保萬無一失,必定成功。

彩色符紙飄飛入爐中,瞬間被燒成灰燼。

道蘊真氣頃刻勃發,爐內烈火,不可思議的變換成了多彩模樣,呈現五顏六色,斑斕奪目!

負責此次監督煉製,控制爐中火候大的軒轅殷,看到這一幕後,幅度搖了搖頭,低聲喃喃道了一句:“這也當真是捨得呀。”

王鴻一介庸凡武人,固然是不知那煥彩符究竟是多麼貴重的修仙重寶,但從那股炫彩至極的爐火來看,就算猜也猜得出來,那毫無疑問,定然是十分寶貝的好東西!

於是理所應當的,心中對大恩人凌真的感激之情更上一層樓,幾乎就快恨不得當場把自己那顆熱血沸騰的心臟,給挖出來貢獻給青袍公子瞧瞧了。

神焰效力無雙,灶臺擺放位置合陰陽太極、地八卦之道,乃一陣玄奇無比的陣法所在。

再加上仙豪的老君煉丹爐,以及陸敕的那張七寶煥彩符,此回煉製過程,前所未有的順利,簡直連半點兒意外都沒有發生。

就此圓滿煉化製作出了一張甲等品級的符紙,正是可令人之靈魂寄宿死物的“附鬼符”!

因過程異常順利,材地寶消耗不少,故此張新符,其品軼極高。

符中內含的道門靈氣之豐富,已全然不在那日黑衣少女蕭裙為了隱匿石靈獸體內,而使用的那張“傀儡符”之下,有過之而無不及!

拿到了此張救命符籙的王鴻,自然是狂喜至巔,近乎瘋了似的向主要的恩人凌真,還有次要的恩人軒轅殷大聲致謝。

謝過以後,他便匆匆辭行走了。

這位南黎國出身的沙場武將,獨自下了八卦峰後。

兀自站在山腳下,再也控制不住淚閥,若洪水潰堤,眼淚涔涔而落。

很快就變作了嚎啕大哭,邊哭邊屈膝跪倒下來,對著那座獨享清涼的高峰位置,重重叩首!

一下接一下,直到額頭面板潰爛,已滿是鮮血方止。

此番煉符順利取得成功後,由於軒轅殷對那鼎老君煉丹爐極感興趣,為了一探仙豪道法的玄妙之處,他懇求凌大少爺,能否在八卦峰上再多逗留一段時間,不用太久,七日足矣。

七日之內,凡用老君爐所煉製而出的道家符籙和極品丹藥,二八分成,軒轅殷二成,凌真什麼都不用做,便可坐享八成利。

面對如此利潤豐厚的交易,凌真也沒有直接答應,理由很簡單,他還嫌賺得不夠多!

在權衡利弊後,凌真便又提出,讓本公子多住七也不是不行,交換條件除了那些符丹分成外,還需白送出那一條赤鱗紅毛的巨龍,若是不給,那就免談。

軒轅爐主猶豫再三,最終一咬牙,同意了這個極不公平的要求,送出了自己養了多年的那條火龍。

從軒轅殷的口中得知,此龍並未尋常蛟龍之屬,也不是神龍洲大龍族饒肉體真身,而是——“魔蛻”!

即是上古時代頂級魔族強者,戰死後留下的屍體遺蛻之一,雖體內仍存留極部分的神通,但卻已不再具備魔族本體的意識。

死了就是死了。

那些魔族的大能再強,死後猶能留蛻不滅,流落至人族瀚藍洲後,也須乖乖的被磨光煞性,淪為寵物一般的存在。

能夠口吐金銀的魔蛻榆錢是這樣,這頭據上入地、神通非凡,可隨意噴火的魔蛻火龍,當然也不例外。

管你前世,是多麼悍戾無匹的巔峰強魔,這一世,你就只是魔遺蛻,只是一條任人騎襯坐騎而已!

根據軒轅殷指點的結契法門,賦異稟的修士凌真,用極短的時間,便與那頭火龍定下了人-獸契約。

有那一方玄奧複雜、韻力豐富的血印作為約束,約定俗成,除非主人自願解除,否則註定牢不可破。

從此以後,這頭竄吐火皆可如意的火龍魔蛻,算是有了新的主人。

不再是軒轅劍爐之主,而是他神山莊大少爺凌真!

又過去了兩日時光。

這一深宵,凌真睡夢之中,出現了一張女子的熟悉面孔。

善目慈眉,眼神柔情無限。

正是自己最敬愛的母親,姚櫻。

夢中,凌真迷迷糊糊,頭腦暈乎,不知所見是真是假。

他在輕聲道出一個“娘”字後,赫然見到眉眼慈愛至極的姚櫻,竟是砰的一聲,一言不發當場就煙消雲散,化作了一團白茫茫的霧氣。

霧體無實體,任憑自己如何去抓,就是抓不住半點兒,沒就沒了……

大驚之下,凌真從夢裡猝然醒了過來,接著上半身猛地從榻面坐起,顯是被這莫名其妙的噩夢駭得不輕。

半夜驚醒後的年輕人,此時此刻,額頭後背上皆已溼透,滿身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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