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 夙願必達·屬於大野木的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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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描述】:
“那是非常、非常邪惡的惡魔!”
“它會將清水化為腥臭的血液,將美酒化為骯髒的泥漿,它會讓月亮化為血紅,讓死者成為眷屬妖魔。”
“那邪惡的東西,如牛般有角,如蛇般有鱗,如狼般有爪,如孩童般無所顧忌。”
“記住,邪祟就封印在這枯井之下,千萬、千萬不能讓其沾染血汙,不能讓其碰觸死亡,不能呼喚它的名字——”
留下封印與警醒的陰陽師已經無從考究。
但能夠看見的是:經過百年的時間更迭,一座新的人類村莊依著這口沒有水源的枯井建立。
從來來往往路過的村民口中能夠聽到的是:祭奠,就要開始了。
【級別】:神話傳說。
【降臨條件】:
於當前這場鮮血盛宴中,
存活!
【在這赤紅美麗的月下,能夠有幸與您一道遊玩嗎?】
【來吧,讓我盡情享受吧!】
荒沒有太過在意這突然出現的召喚任務,
僅是在心中有了夜刀神是一位象徵‘鮮血與水’的邪神這個概念後,便將全部的身心又投入到了戰場之中。
而在親眼目睹自家土遁忍術竟成了他人的殺戮手段後,湧現於巖隱忍者心中的莫大恥辱開始與同伴身死的痛苦、憤恨死死交織在了一起。
這種晦澀難解的情緒,伴隨著一道發自肺腑、甚至說有些不似人音宛若野獸般的狂怒嘶吼,開始如火山爆發一般洶湧溢位!
停滯不前的戰圈重新縮減,數名同樣手提近戰武士刀、肋差的巖隱忍者更是迫不及待地從四面踏陣合圍。
同時,於他們的口中還爆發著粗狂的怒吼,似乎在鼓舞自身,又或者是在壓制來自心底的恐懼!
對此,荒未動。
只是那猩紅的右瞳於之眼眶中左右激撞著,
雖視其野暫且被封禁了一半,但是周遭的一切仍舊無法逃脫他的這隻寫輪眼的鎖定!
瞬身之術促使之不進反退,
一刃削減那猙獰頭顱時,其左手已然接管了對方那依著慣性以及高舉著的武士刀。
且伴著一個耀眼刀花的綻放,不僅數枚急速襲來的手裡劍被刃身格擋擊飛,被其接管於手中的武士刀也從反手輪轉為正手。
荒的劍術,可不僅僅只是使用慣用右手那麼簡單。只不過,先前遇到的大小戰役,都不值得他進行如此的展開。
包括全滅雲隱先遣部隊的那一晚也是一樣,其是藉著夜色突襲為主,根本沒有如此全心應對。
這也是他第一次在實戰中使用,二刀流!
“給我去死!”
勇於持刃合圍的數名巖隱忍者自然是對自身的劍術、體術有著一定的自信。
但是,這樣的自信,於荒的眼中,於寫輪眼的洞穿之下,只能夠是破綻滿滿地自負!
【宇智波流劍術·劍躍炎!】
【宇智波流劍術·狂風劍!】
兩種不同屬性地查克拉能量分別攀附上其握於左右手的刃身,熾熱的火與暴虐的風更是在此間揮舞輪轉間化作了一輪吞吐著炎浪的通紅太陽,並肆意吞噬、泯沒著敢於靠近的任何生靈!
突兀間,操控這輪熾焰炎陽的少年陡然無端躍起。
而就在其離開地表的那一瞬,數只粗狂的大手陡然從其先前所立足的位置破土而出,那狂舞探索想要禁錮抓住點什麼的搖曳姿態,像極了感知到有生命靠近的食人樹!
【哼。】
躲過這一來自地下突襲的少年瞳孔裡傾瀉著濃濃的不屑。
同時其握於手中的雙刃也改變了被持握的狀態,刃身垂直,刃尖朝下,並在他依著地心引力落回地表的時候,狠狠地沒入了地表之下!
剎那間,汩汩地鮮血如同地湧血蓮一般滲透而出。
至於襲擊忍者的慘叫聲,全然被土層所稀釋、泯沒。
【沒有任何的突襲能夠逃過寫輪眼的感知!】
不過,如是如是,依舊沒有令戰鬥停歇分毫。
還未等荒從地表重新拔出戰刃,數道墜著起爆符的苦無便已經精準地襲擊而來。
什麼遠處保護好同伴遺體的畏手畏腳;
什麼來自上方留下這惡魔全屍的命令;
在開始使用極具爆破性忍具的時候,就已經代表了周遭的巖隱忍者被憤怒所支配了當下所有的意志,唯一尚且留存的意念只有一個:
那就是殺了這個來自木葉的混蛋!!
不惜使用任何手段,不論透過任何方法,只要能夠殺了他,無所不用其極!!
面對從四面襲來的苦無,荒果斷放棄了立刻拔出戰刃的動作,猩紅的寫輪眼在瘋狂輪轉。
剎那間,不僅那些‘緩慢’襲來忍具的軌跡都在其視野中有了清晰的既定,甚至是那起爆符逸散的淺薄輕煙與徹底引爆的時間都於之心中有了定論。
只不過‘緩慢’一詞,僅是針對擁有寫輪眼的他而言。
於周遭的巖隱忍者視野裡,這樣的間隔就如同白駒過隙一般短暫!
‘呲。’
信步規避掉先頭的幾枚苦無後,荒再度徒手抓住了最後一支,而那輕微的聲響則是起爆符從忍具尾端被撤下的聲音。
且再抬眼尋望,其已經消失在了掀起爆炸的立足之地,瞬身到了一名先前投擲出忍具的巖隱忍者跟前。
這樣的閃現用眨眼一瞬來形容都顯得有些緩慢!
更是令那名沒有絲毫防備與心理準備的巖隱忍者,陷入了莫大的慌亂與迷茫中。
慌亂是因為一時間他不知道到該如何應對這樣的一個恐怖惡魔,甚至其自身仍舊保持著先前投擲忍具的姿態,還沒有徹底穩固好身形。
迷茫,則是因為那落入其耳畔的冰冷聲音,那混蛋說:
“還給你!”
【還給我?】
【什麼還給我?】
這極簡的三個字與那惡魔旋即抽身倒退的態度,令之腦袋一片空白。
但很快,其就被轟鳴在耳畔的同伴警醒和一道輕微的‘嗞啦啦’聲所驚醒。
下意識的,他挪著視線向下,但還沒有能夠徹底看清什麼,洶湧的火光與暴虐的能量就已經將之吞沒了完全。
於此間,那名始作俑者就已經用那枚起爆符的載體,割開了數名巖隱忍者的脖頸,並信手從一名慌亂不知所措的炮灰身上抽出了其所揹負的武士刀。
“嗯,還是刀用的習慣,就是有點輕了。”
揮了揮堪堪繳獲的戰刃,位足這片死亡地域的修羅滿不在意地評價著。
終於,他注意到了那為之提供兵刃,又在寫輪眼的恫嚇之下捏著苦無顫顫抖抖始終未能夠發動進攻的傢伙。
“那麼作為交換,這個送個你。”
荒信手將那染染粘稠血液的苦無遞進,並隨即與之擦身而過。
徒留那人恍然清醒,並瞪大著瞳孔,雙手死死堵著脖頸的位置,似是想要阻止生命的流逝。
可無論其做出怎樣的努力,最終,還是化作了砰然倒地的一聲巨響,以及不瞑目的充血雙瞳。
而越過一片狼藉的少年繼續向前,重新攀附上刃身的日輪刀特性在血與火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瘮人與肅殺。
場面再度變得詭異而僵硬。
雙方之間莫大的差距與肉眼可見的同伴削減,令巖隱忍者們那堅如磐石的心境開始動盪。
當然,真正令他們心神晃動的,還是那一聲聲來自己方內部的嘶吼與自問!
“這傢伙,這傢伙是怪物嗎!”
“怎麼殺不死,怎麼殺不死?怎麼殺不死!”
“誰能夠告訴我,該怎麼殺死他!!”
“........”
恐懼,在單方面的屠戮中滋生,蔓延,昇華!
面對那浴血少年的逼近,面對那被冠名為血之修羅的惡魔,最前列的巖隱陣線竟然在微妙的向後撤退!!
這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
要知曉這可是十對一,百對一,千對一,萬對一完全不公的碾壓局啊!!
可結果卻是被荒獨一人壓著退後!
哪怕身處在這一線對碰中大多是用做炮灰之用的普通忍者,但當下的場面依舊無比震撼。
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
哦,你們已經被我包圍了。
此景,大抵如是。
“土影大人!”
看著地表那慘烈的廝殺,不,是單方的屠殺,赤土的心在滴血。
將全身心灌注到庇佑、保護一道上的他,自然也有著一顆寬厚、仁愛的心。
那一灘一灘潑墨於地表之上的暗紅,象徵的都是其自身同伴啊!!
此間的呼喚,真的已經代表著他已經撐到了極限。
這樣的情緒,大野木又怎麼可能感受不到呢?
無論巖隱村有著怎樣的意志,有過怎樣的獻身戰績,但是說到底其都是這個村子的執掌者,是這個村子的土影!
所有的巖隱忍者於之而言就像是孩子一般。
將他們推上戰場,趕向死亡,又怎麼可能是其真正的意願呢?
但是,這一切的犧牲都是必要的,是為了讓巖隱村更加強盛下去!!
畢竟,他已經老了。
比周邊其它幾個村子的影都要老。
雖然其有信心在長壽這一方面熬過木葉的那幾個老狐狸,可威懾一方給的【塵遁】卻無人能夠繼承下去。
再加上迪達拉那個混賬小子又叛離出了村子,整個巖隱年輕一輩中真正可以說拿得出手的也就只剩下身邊的赤土,以及其留在村子裡的孫女·黑土。
不過,村子裡雖然沒有後輩能夠繼承他的【塵遁】,可木葉卻在此刻送上了完全不弱於血繼淘汰的萬花筒寫輪眼。
就憑方才那道範圍的冰遁忍術,哪怕移植到己方忍者身上不能夠像宇智波一族一樣完美掌控,哪怕一場戰役只能夠使用一次,那也完全足夠巖隱村繼續盤踞於這西北疆域了!
這也正是其會答應猿飛日斬的最根本原因:
給巖隱村留下一張足夠強大的底牌。
“再等等,我們的忍者沒有那麼弱,也沒有那麼不堪。”
“方才只不過是被那個小混蛋突如其來的強大忍術,打亂了節奏罷了。”
“等後續的小隊長躋身進一線進行實地指揮,局面就會穩固。”
大野木按捺著痛心的滋味,聲線冷靜地做出解釋。
事實上也地的確是這樣,方才的【永冬】實在是太過毀天滅地,吞沒的不止是那些被當作炮灰的普通忍者,還有位足其中的區域性小隊長。
這樣的指揮者缺失,在加上方才那詭異的挑釁魔音,也就直接導致了本就戰鬥經驗不足的巖隱炮灰只能夠各自為陣的胡亂進攻。
現在隨著時間的推移,一些巖隱強者已經從後方抵達了一線戰區,原本零散的站位也在這些統領人物的排程下有了基本戰陣的樣子。
“更何況,這就是忍界本來的樣子,現在只不過是施加了一個和平的幌子罷了。”
“這些你都要明白,赤土。”
三代目土影語重心長地說道。
他活得足夠久,
十三歲就在二代目土影·無大人的帶領下見過傳說中的忍者·宇智波斑,並真切地感受過後者針對其他勢力要麼選擇臣服、要麼選擇滅亡的睥睨態度。
其本人更是經歷過數次忍界大戰,對於忍界互相征伐,互相殺戮的本質再清楚不過。
能夠時刻跟隨在他身側的年輕一輩,自然也是之用心培育的物件。
“是,三代目大人。”
雖然仍舊有些不甘心、有些不忍,但赤土還是應了下去。
讓巖隱忍者從這場戰役中清醒,並再度認知到戰爭的可怕與距離之近,恐怕也是他這位老師的用意。
“而且比起宇智波荒,現在更加需要找到的是那幾個誘餌。”
“赤土你親自帶人去將他們給抓回來。”
“其他兩個傢伙無論生死,但白雲葉山一定要留下一口氣。”
“想逃?真是天真。”
“在土遁的造詣上,還沒有什麼人是巖隱的對手。”
大野木落下命令,
礙於被宇智波荒的無敵姿態所吸引,他也是剛剛才在意到突然消失的那個三人,而且毫無疑問的是,在這片完全被自家忍者包圍的場域下憑空消失的途徑有且只有一個:
那就是地下!
但地下,亦是己方的主場。
“這件事我去讓其他同伴執行,我就在這裡守護您。”
這可能是赤土第一次拒決掉三代目的命令。
不過,也無怪其會這麼說。
畢竟,其本身的職責就是守衛土影,之前黃土前輩也是這麼要求的他。
“不,你親自去,不要小看了白雲葉山那傢伙。”
“他的韌性可不是一般木葉忍者能夠比擬的,不然這麼多年來我們也不會在這片地域的紛爭中討不到半點便宜。”
“我的安全你不用擔心,那叫宇智波荒的小混蛋可上不來。”
大野木一眼便洞穿了前者的擔憂,但是真正令人擔憂的還是荒的底牌。
沒有再度使用須佐能乎的理由,除卻是動用萬花筒寫輪眼的消耗著實恐怖以外,必然也還有著另一個目的:
那個惡徒在積攢力量,以圖在關鍵的時候起到一錘定音的全力以赴!
因此,在那個決戰到來之際,能夠為己方起到決定性作用的,恐怕就是那三個妄圖逃離誘餌!
“還是你認為我已經老了,不中用了?”
“別忘了,你的一身本領可都是我教的!”
在意著弟子臉上的糾結,其佯裝惱怒的反問道。
“不敢。”
“那請三代目大人您自己小心,我很快就會將那幾名木葉忍者抓回來。”
在落下一言後,赤土猛然朝著地表飛去,且於之臉上的憨態也在此刻收斂了大半,變得冷冽堅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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