暝天想睡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一十六章 【血宴之邀!】,我在忍界掀起百鬼夜行,暝天想睡覺,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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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空間,意念,在永冬中封禁。

沒有鮮血溢流,沒有哀聲流轉,生命的泯沒皆在少年的一念!

“這就是萬花筒寫輪眼的力量嗎?”

哪怕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三代目土影·大野木,都在此刻不由自主地脫口驚歎。

畢竟位足蒼穹之上的他最能夠直觀地看到地表的慘烈!

森冷的寒冰吞沒著褐色的地表,滾燙的炎陽被沁骨的寒氣所取締,存在其上的生靈逐漸喪失了任何存在的氣息。

只此一瞬,上百,不,是過千的巖隱忍者都被永遠地封存在了這片土地之上!

這樣的損失即便是習慣於用弱者性命去埋葬強者大野木都不由自主地揪心,痛心!!

從心底掀起的暴虐情緒,更是令之整個身體的氣血都開始翻湧。

若非宇智波荒已經解除了須佐能乎的狀態,回落到了地表,置身於巖隱大軍的包圍圈中,打野木真的想要一記【塵遁·限界剝離之術】,將之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抹消掉!

畢竟,他所擁有的血繼淘汰之力同樣是觸之即為泯沒,一旦沒有能夠掌控好力道波及到了自身的屬下,那麼後果可就糟糕了。

而死在敵人手中,與死在自家影的手中,這是截然不同地兩種概念。

以弱博強,用自身的性命為身後同伴的勝利鋪路,這可以叫做石之意志;

但是倘若是被無視、被完全當作為了埋葬敵人的炮灰,甚至毫無價值地湮沒在了在自家首領的忍術中,那不可叫做意志,叫肆意濫殺!

現在,大野木所能夠做的就是看著,就是在心中安慰著自己,這一切的犧牲都是值得的!

都是為了得到那對傳說中的萬花筒寫輪眼!!

至於和木葉之間達成平分的約定?

【哼!】

於心中冷哼間,大野木的眼瞳陡然發狠。

什麼所謂的約定,什麼僅拿一隻萬花筒作為合作的酬勞?

木葉的那幫老狐狸既然能夠將這樣的一個恐怖戰力棄置,能夠將如此一個豐厚的禮物送上門,自己又有什麼理由不全部笑納?

否則,又如何能夠對得起殉身於此的巖隱村勇士?

關於藉此情誼,做到真正聯盟,以防備曉組織將宇智波斑復活的計劃。

天真!

一旦擁有了這對與斑一樣的眼睛,屆時就算那個傭兵組織真的可以將之復活又能夠怎樣?

想到這裡,大野木暴虐的心情被急速安定著。

極度的冷漠填充了其心扉,因為最重要的事情是,他認知到單憑自己的力量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獨自解決掉那個少年。

甚至在直面那對詭異的眼瞳時,還有被反殺的可能!

這樣的推斷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必須要保持謹慎。

不過,想想也確實應該如此。

若不是那個名叫荒的宇智波繼承者擁有絕對的戰力值,木葉的那幫老東西又怎麼可能會將這份大禮送給自己?

而於之冰冷的視線中,地表之上的巖隱忍者們已經在一聲聲高亢的督戰音中重新調動、重新運作了起來。

堅若磐石的‘石之意志’促使著他們如同飛蛾撲火一般朝著那獨立於冰雪中央的少年湧動而去。

只是區別在於,飛蛾是單純地嚮往著火光,而他們則是高呼著為了同伴復仇,為了三代目土影大人的意志,為了巖隱村的榮耀。

一眼締造了雪域,一眼永封了上千的生命,偉岸的力量如同神降。

但同樣的,使用【永冬】的代價無疑也是巨大的,汩汩的血流從荒的右眼眶中溢位,並順著其面頰清冷的面頰緩緩蜿蜒。

眼瞳的刺痛瘋狂而強烈,於之當下視野充斥著蒼茫的白與刺眼的嫣紅,還有那永凍於寒冰中栩栩如生的巖隱忍者。

耳畔是呱噪的嘈雜,掛在巖隱忍者嘴畔的可悲意志與如同野火一般渺小的查克拉氣息,朝著自身所立之地蜂擁。

只是短暫的呼吸間,螻蟻們就越過了被寒冰封緘的界限,出現在了少年的感知中。

【永冬】的毀滅之力顯然無法連續性的使用,

不過直面這宛若蝗蟲過境的囚困,荒的臉上卻沒有絲毫動容,所做的更只是閉上了有些疲憊的右瞳,以及抬起右手緊握在揹負於身後的橫刀上。

此次計劃能夠說成功嗎?

明顯不能夠。

否則他也不用再繼續置身於這片土地之上,已然凱旋而歸。

但也不至於完全的失敗,至少目前是。

身後,由須佐能乎激起的灰塵漸漸散去,不過卻失去了白雲葉山、手久野以及木村介三人的身影。

在仔細探查之餘是能夠看見一個幽幽洞口,但是在寒冰的覆蓋與周遭大環境的掩蓋下,這樣的洞口就沒有那麼得引人注目。

這是荒在到來後就想過的救援方案,上天若是被攔截,那就入地!

山椒魚半藏的那頭通靈獸·井伏也與之締結了契約,那個幽幽洞口就是它的傑作。

不過這其中亦存在著巨大的漏洞與賭博的性質,

對比其他勢力的忍者,巖隱村可能在幻術、體術、劍術方面沒有最巔峰的造詣,但是在土遁忍術之上絕對可以稱忍界第一,即便是這些用於消耗敵人力量的炮灰多少也能夠使用一些低階的土遁忍術!

想要真正做到燈下黑,從他們的眼皮底下將人救走,那必然需要極大的運氣以及一個可供這幫傢伙著眼的集火點!

而這集火點不用想,就是其自身。

四野,

孱弱而龐大的氣息已經如同一座比不透風的牆壁將之囚困在內,只不過礙於那些錯綜複雜的人形冰雕,巖隱忍者的攻勢並沒有能夠在第一時間展開,那飛擲而來的忍具更是零散,甚至都沒有墜上爆破利器·起爆符。

興許,是為了可以較好地儲存下同伴的遺體?

畢竟,那些被寒冰封禁的巖隱忍者們仍舊保持著身前的動作,身前的姿態,仿若等到冰雪融化,他們就能夠再度活過來一樣。

荒也就是在此刻重新睜開了緊閉的右瞳,

此時凝聚於其中的風車已經分解開來,化作了三道漆黑的勾玉。

纏繞於之周身的風雷元素也在此刻消減褪去,兩面佛的風雷之力與他的劍術、體術並沒有太多的相適性。

但是,【嗆!】伴隨著銳耳的金屬摩擦音,

橫列在周遭的巨大冰稜、抵近的巖隱忍者瞳眸裡,盡皆映襯著這縷極致的寒芒。

不止如此,一座古樸的深紅戰甲與兵俑的虛影緩緩具現在其身上與背後。

戰甲庇佑著少年的周身,兵俑則緩緩抬起了他的左拳,叩擊於之右胸口處。

這是,【鬼纏·百戰血鎧】。

且伴隨著一陣沉悶且鏗鏘的戰甲碰撞音響起,周遭的氛圍開始變得極度的詭異與暴躁。

巖隱忍者們心中的恐懼被剔除,理智被摒棄,

所有構建出的陣型推進,以及上層要求循序漸進的進攻理念,都在這一刻被瓦解了乾乾淨淨。

尤其是貼近少年的巖隱忍者們,在此‘魔音’之下,這些傢伙簡直就像是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魔一般,面目猙獰,瞳孔突出,嘴巴大張,似心中所有的暴虐情緒都具現在了臉上。

且高呼著,低吼著:

“殺了他!”

“碾碎他!”

“為殞命的同伴復仇!!”

“........”

巖隱忍者心中的一切負面情緒,都在【秘技·堅不可破】中被調動到了極致,亦如五年前發生在這片場域的中的情境一模一樣。

只不過區別在於,荒此次所要的面對敵人更多,且伴隨著其自身實力的提升,所借於妖怪的力量更加徹底,施展的【嘲諷】效能不僅是及近的巖隱忍者受到了影響,即便是置於隊中,隊尾,乃至位足虛空的大野木與赤土,都感到了一種莫名的心煩意亂,並升起將那狩獵目標解決掉的迫切心理!

‘嗖。’

第一枚苦無裹挾著風音從荒的左耳一側擦過,只不過施加其上的力道與速度在寫輪眼的捕捉下僅能夠用緩慢來形容!

沒有絲毫的遲滯,沒有一點的顧慮,

面對著逸寒芒的鋒銳忍具,其竟是在苦無掠過的同時探出了左手,並在它脫離掌控前穩穩地抓住了這柄苦無的尾端。

且這並不是完結,

在抓住這襲向自己的第一柄忍具後,他竟是看也沒看地朝著某一個方向投擲了回去,那裹挾的速度與力道簡直比來時快了兩倍不止!

剎那的還擊不過是電光石火的一瞬,理智被擾亂的巖隱忍者更是在此間沒有了常規的防守反應。

【噗。】

急速的苦無,輕易撕裂了投擲者的衣甲,破開了被庇佑其下的皮肉,那本就低沉的沒入聲音,在充斥叫囂的大環境下就愈加顯得渺小。

唯有那朵肆意綻放開的血花,在鄭重宣告著:【那麼,就開始吧!】

抬目,提著橫刀的少年已然消失不見;

再凝神,面對那如同潮水般翻湧而來的敵人,他居然不退反進,一頭扎進了巖隱大軍中,且手起刀落間一顆殘留著憤怒與迷茫的頭顱就已經斜斜地飛了出去。

期間沒有一絲慘叫,有的只是濺染於冰雪之上的滾燙嫣紅以及無首頹然傾倒的屍體。

這樣的手起刀落同樣沒有對周邊的巖隱忍者造成任何的威懾。

畢竟死亡對於這些貫徹【石之意志】的炮灰來說,真的不是特別可怕的東西,更何況還是在兵俑魔音挑釁之下,理智什麼的早就被丟棄在了一邊,也就更別提什麼戰陣、什麼互相配合了,有的只是依照本能、依照憤怒的拼殺。

纏繞·日輪刀效能的橫刀配上瘋狂輪轉著三勾玉寫輪眼,在這宛若蝗蟲群的巖隱炮灰中央揮舞出了一圈踏足即死的絕對領域。

屍體在少年的足邊累積,粘稠的血流悄無聲地沁染而下,不知何時已經將其足下冰地染成詭異的暗紅。

個?十?百?

消逝地生命早就已經無法計數。

時間更是在殺戮中沒有了任何的概念,只有後人踩著前人屍骨的憤憤向前。

但所謂的忍甲,所謂的格擋,都在那攀附著漆黑紋路的橫刀之下,盡皆宛若紙糊的一般被輕易撕碎。

畢竟,其手持地可是用來斬戮惡鬼脖頸的日輪刀刃!!

不知過了多久,當粘稠的血腥氣味直衝腦門,當盤桓於場域中的戰甲捶擊音開始減弱、消退的時候,四野的巖隱忍者終於在這雙重因素的作用下逐漸找回自我的意志,恢復了一線清明。

一時間,攻勢開始減緩,中間戰圈逐漸擴大,不少巖隱忍者都是止住了向前的趨勢,僅因呈現於視野中的畫面太過驚悚。

只見,那持刃少年獨立於屍山血海的中央,猩紅的瞳眸流轉著最原始的力量,低垂的刃尖緩緩濺落著血液,浸染衣衫的暗紅將那團扇代紋映襯得更加鮮明。

雖然此般劍術造成的殺戮並沒有先前的【永冬】來得卓有成效,但是造成的場面卻更加令人觸目驚心!

“血之修羅·荒。”

不知是何人提及了被霧隱忍者所奉上的稱號。

剎那間,及近的巖隱忍無不被這極簡的五個字所恫嚇,此間更是無一人再敢貿然上前討伐!

因為有相近的意念在他們的心中共鳴:

無用,

他們的送死是無用功!!

“誒?巖隱村的忍者就這麼點能耐了嗎?”

“這點分量,可還不足我一日的訓練。”

須臾的僵持被信手振劍的少年信口打破。

只是,其清冷英俊的面孔,配上這極度嘲弄的話語,以及渾身浴血的狀態,在巖隱忍者們的眼中顯得是那麼的詭異而恐怖!

“少,少瞧不起人了!”

諾大的巖隱村中自然不缺擁有血性的忍者,

嘲諷入耳的瞬間,便有一名神形精壯、面容粗獷、頭裹紅色巾布的青壯男子低吼著,且在回應的同時,其滿是繭子的粗壯十指就已經締結在了一起,並在下一秒狠狠地拍在了地表之上。

【土遁·土隆槍!】

洶湧的查克拉能量自地表之下爆發,一道道鋒銳堅硬的土槍陡然刺穿地表,不僅瞬息貫穿頂起諸多散落在地的屍體,亦將位足其上的少年狠狠洞穿。

“呵。”

如是這一幕令施術者狠狠地吐了一口氣,周遭也響起了同伴們的驚呼聲。

“所謂宇智波,不過如此!”

他惡狠狠地諷刺道。

但是下一秒,那被貫穿的少年身影開始潰散,一道與之一模一樣的身影緩緩顯現,並信步在那些稜角分明的鋒銳土槍之上。

方才的那道土遁攻擊忍術顯然沒有給他造成絲毫的傷害。

不過最讓周遭巖隱忍者於此一瞬感到驚愕的是少年那已經貼合的十指,與隨風落入耳畔的反問:

“哦?土遁·土隆槍。”

“是這樣嗎?”

荒語落的一瞬,頓時有機敏的雲隱忍者發出了散開的警醒。

但是依舊是遲了,

一息間,地表開裂,暴虐的查克拉剎那爆發,一座宛鋒銳的土叢林的拔地而起,來不及遁離的巖隱忍者橫七豎八地被洞穿其上,血流和淒厲的慘叫連成一片。

看著如是煉獄般的傑作,荒的眼中仍舊沒有絲毫的動容。

僅是拔出了沒入地表的橫刀說道:

“看來沒錯,那麼,繼續吧。”

【惡】:巖隱村的仇視!

以及,

解鎖召喚任務·【血宴之邀·夜刀神!】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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