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區區猿飛!(為盟主·oO莉姆露Oo,SAMA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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鋒銳的橫刀輕易地撕裂了深綠色的忍甲。
嫣紅的鮮血也在下一秒於猿飛阿斯瑪的左臂上綻放。
劇烈的疼痛也使之不由面色一緊。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雖然這樣的形容並不是那麼得貼切,可也大差不離。
荒忽略了那能夠隔空傷人的查克拉尾焰,阿斯瑪也同樣低估了其實戰經驗,以及對劍術的理解與把控。
將本該作為突襲劍術的【月影】,用於大大咧咧地正面進攻,著實有著一些迷惑性。
特別是身為三代目子嗣的他,懂得木葉流劍術。
不過。
這曾經在宇智波鼬背脊上都留下的十字傷痕的突襲,今日卻施展得不是那麼完美。
在兩道影分身降臨之際,猿飛阿斯瑪還是憑藉著其蠻橫的力量優勢與戰鬥經驗,以單刃抵著妄圖‘入侵’的橫刀,身子猛地側轉一百三十五度盪出左手忍具將其中一道影分身轟了個粉碎。
可如是分心也給荒帶來了可乘之機。
手中的橫刀猛然回抽,再橫掃時,洶湧的焰浪重新攀附在了刃身之上。
【宇智波流劍術·劍躍炎!】
與相對飄逸、詭異的木葉流劍術不同,他這一族的劍術就是以大開大合地蠻橫攻伐為主。
場面的主動權,漸漸被荒所把控。
“怎麼、怎麼可能?”
呆滯於屋頂上的猿飛優神情恍惚,喃喃字句無知無覺地從其口中吐露,其早就沒有了先前那興趣缺缺、笑著說宇智波無能的神氣勁了。
畢竟,那可是阿斯瑪叔叔!
是火影三代目大人的子嗣啊!
且不止是他,就連周遭圍觀的居民、忍者,也都顯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態。
如果說,荒輕易挑翻一眾猿飛一族忍者,信手擊潰一支暗部小隊,還能夠說那些傢伙是在村子裡安逸太久,疏於訓練。
那麼此刻,其切實地是將猿飛阿斯瑪壓制,那這又說明了什麼呢?
要知曉。
後者,可是與那些普通忍者,是與那些暗部不同的啊!
其不僅僅是上忍中的精英,還是三代目的子嗣,是經歷過無數戰火洗禮的‘守護忍’,可是現在,竟然連他都被死死的壓制!!
這不由讓這些旁觀者開始重新審視,重新思量。
真的,是那些落敗者太弱了嗎?
還是說。
荒太強了?
恐怖的念想在圍觀者的心頭轟鳴。
所有的人都目光怔怔地看著那宛若機器一般,不知疲倦揮動著橫刀的冷漠少年。
驚訝的態度已然退換成了濃濃的錯愕與死寂般的沉默。
“怎麼了?”
“這就是猿飛一族嗎?”
“這就是你口中的木葉上忍嗎?”
“吶!”
“你的速度怎麼越來越慢了?”
“吶,吶!”
“你的力量怎麼越來越弱了?”
“吶,吶,吶!!”
“猿飛一族,就只有這點水平了嗎?”
荒的神情愈發猙獰、愈發癲狂,猩紅的瞳孔裡逸散著瘮人的兇芒!
是對手鮮血的味道勾起了他心中最真切的‘渴望’;還是說,那呈現於【惡】之下的猿飛一族的憎惡,讓那無形的意志又開始作祟?
他不知曉。
但在這一刻,其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擊敗猿飛阿斯瑪!
將這一族的年輕一輩,徹徹底底地踩在腳下!!
讓這個村子裡的所有居民,所有忍者,所有世家都不敢再嘲弄宇智波,不敢再輕視宇智波,不敢再將自己曾於木葉會議室中落下的警告當作耳旁風!!
畢竟,擁有三十三鬼夜行的他,掌控萬花筒能夠駕馭須佐能乎的他。
真的無懼那個半隻腳都邁入棺材的老傢伙。
時下的隱忍,也僅是擔心貿然發動戰爭,會波及到自己的族人。
他在等,一直在等待著那陣東風。
“你........”
“不要小看猿飛一族!”
“不要小看火之意志!!”
因一瞬失察,而被壓制到現在猿飛阿斯瑪也動了真火。
要知曉,在其很久很久以前的少年時期。
他也曾是一個叛逆不羈的少年,也曾時常與身為火影大人的父親頂嘴。
否則,也就不會出現其選擇離開木葉,而加入到火之國·守護忍當中去了。
更重要的是,他已經習慣了左臂傷口所帶來的痛感!
在又一次抗下橫刀所裹挾的力量,並借力向後拉開些許距離後,猿飛阿斯瑪竟陡然將手中的查克拉刀信手丟下,並行雲流水地舞動起了雙臂。
‘這並不是想要結印姿態!’
下一秒,也確實印證了荒的篤定。
只見,其隨之擺出了一個莫名的架勢:右手翻下平行於腹部,左手豎於胸口宛若唸經的菩薩。
這架勢........
是地陸的【來迎·千手殺】!
金色觀音虛影悄然顯現於猿飛阿斯瑪的身後,那耀眼的金色佛光在逐漸昏暗的場域中宛若一顆小太陽。
而最令人驚愕與不知所措的是,那緩緩舒展開的‘千手’!
且隱約間,甚至能夠聽聞一陣溫婉的佛吟!
‘鐺!
有實質的金屬撞擊音迸發,只見那虛無中憑空探出一隻金色佛掌,並信手抵住了那燃著火焰的橫刀。
緊接著,又是一道緊握著的金色拳頭探出,狠狠地砸在了宇智波荒那空門大開的腹部。
‘嗵。’
沒有任何防備的少年,瞬間被這股力道砸進了一間商鋪中。
猿飛阿斯瑪這傢伙絕對是深深地憋了一口惡氣,所以這一拳才會沒有絲毫的留手!
‘咳。’
撥開雜物的荒頓時咳出了一口鮮血。
也就是在這一刻,先前所累積下來的傷勢,都在這一瞬釋放著疼痛的訊息,其整個身骨更是在哀嚎請求,想要獲得休息的權力!
但是。
但是,他還沒有將那個人擊敗!!
荒搖搖晃晃地站起了身體,沾染灰塵的右臂信手擦去嘴角的鮮血,猩紅瞳孔內的兇意更甚。
‘啊,地陸。’
‘你這傢伙,怎麼還不去死啊!!’
胡亂波及的咒罵,在其心中洶湧。
同時,其也漸漸將身體的那份痛苦,那份哀求給強行鎮壓。
‘喂喂。’
‘這才哪到哪兒啊?’
‘你可是發過誓的,從那一夜後.......’
‘絕不再輸!’
‘更何況,那還是欺你族人,辱你一族的混蛋!!’
不斷的暗示,不斷的怒吼在其心中響起。
且在這之後,荒每行一步,那佝僂的背脊便挺直了一分。
但同樣,被鮮血沾染的衣衫顏色又深了一層。
與此同時,一道召喚任務出現在任務面板上:
【絕不再輸·奕!】
妖怪描述:身前是聞名於世的天才棋師,與人對弈無數,未嘗一敗。
可是卻遭人脅迫,不得不赴一場生死棋局。
棋盤圍城,對弈十人。
他信手落子橫掃其中九位,只是在最後一局,輕言認輸。
因為。
對弈者,是她的戀人。
二人,只有一人能活。
不過,這樣的話........
他也就沒有再輸的理由了吧?
級別:恐怖夢魘
締契條件:戰勝猿飛阿斯瑪。
【這一局,又是你輸了呢。】
“我承認,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年輕忍者。”
“就算是曾經與我同期的天才·旗木卡卡西,在這個年齡,也不一定達到了你這樣的程度。”
“但是,夠了。”
“你是贏不了的!”
“認輸吧!”
猿飛阿斯注視著那從廢墟中緩緩走出的少年,言語冷冽。
聞言,荒並沒有回答,只是抬起了緩緩抬起了陪伴自己好久的戰刃,指尖輕輕撫過那出現殘缺的刃身,有些心疼的低語著:
‘啊。’
‘那傢伙的忍具,還真的是個好東西呢。’
‘對不起,老夥計,是我有點不珍惜了。’
‘不過,抱歉........’
‘請再陪我,最後一戰吧。’
力量在荒的體內湧動。
一刃刃森冷的骸骨也漸漸攀附上了刀身,一頭巨鯨虛影亦隨之緩緩凝現,並遊弋在其身邊。
【鬼纏·鯨骨來迎!】
而看到這一幕的猿飛阿斯瑪陡然凝神。
金色的菩薩虛影重新顯現。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孩子啊!’
‘怎麼還能夠爆發出如此氣勢?’
但是,無論是什麼樣的招式,也絕對不可能突破這【來迎·千手殺】的防禦!
此術一展,就立於不敗之地!
阿斯瑪於心中篤定。
可也就在這時,那與之遙遙對望,渾身浴血的少年,才輕蔑回應:
“讓我認輸?”
“就憑地陸的術?”
聞聲,猿飛阿斯瑪的眼瞳驟然緊縮。
‘地陸。’
‘他竟然知曉地陸?’
‘不,更準備的說法應該是:這傢伙已經和地陸交過手了?’
不過,身處的情境並不能夠讓他繼續多想。
“準備好。”
“我要上了。”
荒溫馨提示道。
且在語落的一瞬間,那被借用的蠻荒之力,就已經填滿了其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塊骨頭、每一個角落。
同時,其手中被巨鯨骸骨所覆蓋的刃身上,又燃起了如同查克拉顏色的沁藍焰浪。
【瀰瀰切丸·附!】
沒想到,曾因攻不破地陸的防禦,而想要修習的能力,兜兜轉轉之後,又用在了這裡。
那就來吧!
借力於地表的荒高高躍起,那盤踞於之身側的巨鯨也驟然爆發出了悠遠的低吼。
周遭,已無人音!
所有的人都目光呆滯的看著場中。
看著那如同太陽一般耀眼的觀音,以及宛若能夠吞噬日月的龐大巨鯨。
有共同的疑問在他們的心中升起。
‘這,還是人嗎?’
但在產生疑惑的間隙中,戰鬥並沒有就此停滯。
越至最高點的荒急速下墜,那悠悠巨鯨之音也變得愈發清晰!
同時,有數不清的觀音手掌主動迎擊,更是徑直轟出了一道由佛光所構成的絕對屏障。
不過........
“給我!”
“開!!”
【鯨骨·開!!】
“轟!”
有劇烈的碰撞聲炸響於虛空,只見,那燃著沁藍色焰浪的刀刃如不可敵的神明,一路斬開那不斷湧現,不斷轟擊,不斷想要阻止什麼的金色佛掌!
而那宛若太陽般耀眼的芒光,在觸碰到那張開巨口的巨鯨後,也盡皆被吞沒泯滅。
“不!”
“不可能!!”
猿飛阿斯瑪滿目不可置信!
他是真切知曉地陸此術,蘊藏著怎樣的威力。
且儘管其浸淫此術的時間沒有後者久,但以之查克拉底蘊被動迎接一個才年僅十一的少年,應該綽綽有餘,不應該是大材小用才對!
可是、可是眼前的這一切卻讓之恍然失神!
觀音虛影在消融,那裹挾森冷骸骨的橫刀更是迫近眼前。
此刻,就算他再怎麼不願相信,再怎麼否定,也無法無視這及近自身的現實。
“嗵!”
巨鯨虛影狠狠地砸下,一瞬間,地表震顫,餘力更是將周遭的石板輕易崩碎,那一路向四周蔓延的‘蛛網’更是看不見頭。
而阿斯瑪本人,則在最後一刻選擇避退!
在木葉忍者中,有著絕對近戰造詣的他,竟然在心中升起了不敵之感!
不過,荒可不會給他喘息的時機。
落地那一刻便再度借力,妄圖畢其功於一役。
而丟掉忍具的阿斯瑪則在看見這一幕後瞬間結印。
“火遁·灰積燒!”
裹挾高溫的深灰色煙塵頃刻便瀰漫了整個街道。
且在使用出這一道忍術後,其胸口也開始劇烈起伏,是力竭的徵兆。
說真的,他已經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對付這底牌層出且不知疲倦的少年了。使用忍術阻斷通路,也僅是想要贏得喘息與分析時間。
“轟轟轟!”
然而,還不等猿飛阿斯瑪思量出什麼。
就見一片熾熱的火焰便與那灰煙撞在了一起。
隨之劇烈爆炸音便響徹了整個木葉!
‘蠢貨!’
一聲暗罵躍然於之心底。
‘這傢伙,是自己找死嗎。’
他的這個煙霧,可不是什麼障眼法,遇火,可是會爆炸的!
‘不過,如果那傢伙真的死了,或許也.......
一抹陰霾毫無徵兆的出現在他的眼底。
可就在其心中升起如是想法的時候,那沖天的火光,那向四野瀰漫的煙塵裡似乎掀起了什麼動靜。
嗯。
爆炸中會有餘波,有餘震,也是正常的吧。
畢竟,沒有人會傻乎乎地.......
不!
不對!!
突然間,猿飛阿斯瑪的眼瞳不斷擴大,想要做出點什麼反應,卻發現自己的雙臂,自己的大腦都已僵硬,都已經宕機!!!
根本沒有任何動作的可能!
而視野中,一道冷漠身影驟然從還處於爆炸的地域撞了出來,其身上滿是灰燼、硫磺的味道,就連清秀的面頰,也沾染了塵埃變得有些黑乎乎。
可是,那猩紅的瞳眸,那冰冷的橫刀,卻流轉不可磨滅的鋒芒!
他竟然頂著爆炸衝了過來!!
他不要命了嗎?
‘嗵。’
兇橫的力量狠狠地將處於愣神的猿飛阿斯瑪撞到在地,鋒銳的橫刀也貼著其脖頸鑿入了地表,有石子擊濺在他的面頰上,可是,他卻似沒有了知覺一般,呆呆地注視著那及近的少年。
就連耳畔的爆炸聲也都憑空消失,唯有那一句刺骨的諷刺還在盤桓。
他說:
“區區猿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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