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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譁、譁、譁.......’

凝聚某人精心取材的紙頁,在滿是繭子的手指下輕輕翻動著。

不過。

閱讀此書的酷酷忍者,心思卻似乎並不在這上面。

嗯。

確實不在上面。

他眼角的視線完全落在了那連走路都在練習苦無的小傢伙身上。

宇智波佐助。

9歲。

木葉忍者學院三年級生。

除去基礎理論與查克拉的利用分配,其在忍術、操忍具、體術、模擬實戰等各項評測中都是年級第一。

且被每一位任過課的老師都稱作是天才,是天生的忍者!

但,唯有卡卡西一人清楚。

天才?

這簡簡單單看似涵蓋了一切,擁有著極高認可度的詞彙,卻是對這小傢伙的最大侮辱。

所有的人,都只看見了他顯露人前的天賦與強大,卻未曾看見其每一天、每一日,為了獲取力量所付出的時間與汗水。

當然。

佐助會做到這樣的程度,也有其揹負著兩個特殊身份的原因:

宇智波一族前任族長的子嗣,以及那個背叛者·宇智波鼬的弟弟。

他總是說自己為復仇者。

是為了將那個男人親手殺掉才存在、才活著的復仇者!

“夠了,今天的修行已經結束了,注意勞逸結合。”

不知何時,旗木卡卡西手中的小書已經被合起,他的言語很平淡,但仔細分辨還是能夠聽出其中的關切。

當三代目將這小傢伙託付給自己照顧的時候,一向表現出冷酷且對任務以外事情基本不關切的他,竟鬼使神差的沒有拒絕。

是自覺想起了來自左眼的饋贈與歉疚?

是源自那一晚所看見的富嶽夫婦贖罪?

還是說,回憶起了那個男人的離世情境?

或許只是失神沒來得及拒絕。

又或許,以上的原因都有。

“還不夠。”

然而,旗木卡卡西得到的回答,卻是這極致精簡的三個字。

“那個人、那個人,要比我努力、要比我付出的更多!”

佐助的聲音突然變得高亢、變得激動了起來。

記憶中,那個人從比自己更小的年紀開始,就沉浸在了折磨似的訓練中。

天未亮,那人的跑步聲就叩響了昏暗的黎明;月已掛梢,那人才踩著淺薄的光芒歸家。

他曾和那人不止一次的在族地內相遇。

只不過,自己是因為貪玩歸家晚,而那人卻是訓練結束剛剛歸來。

當想到那個人的時候,宇智波佐助的思緒莫名地開始變得有些紊亂,操練苦無的右手也變得有些僵硬、跟不上節奏。

“啊。”

在其下意識地低呼中,一道血痕清晰地躍然於之手背。

且能夠看到的是,於之整隻手背,不,連同從衣袖底下露出的半截小臂上,都有著諸多大大小小的傷痕與淤青。

‘哐當。’

耳畔也隨之響起了清脆的金屬墜地音。

當同屆的小孩們還在肆意玩鬧,還在用木製忍具打架的時候,他早就操練起了實質的忍具。

而這樣的聲音,也讓一直不斷壓抑著什麼的宇智波佐助變得有些愣神,不過他很快便清醒,並隨之俯下身子,想要將掉落的忍具撿起。

只是,當其手指快要觸碰到苦無時,他的視線卻在意到那一直在不斷微微顫抖的指尖。

強壓著心中莫名升起的不妙感,他觸碰到了冰冷的忍具。

可........

‘哐當。’

熟悉的聲音又在耳畔響起。

‘怎麼了。’

‘怎麼回事。’

佐助的心中有些不安。

不過,他還是伸出手重新去撿墜地的忍具。

熟悉的金屬質感入手,但這平日被其信手揮舞的苦無,現在卻好似被莫名增加了重量,使之右手顫抖得更加厲害。

‘咣噹。’

在這一次,也僅僅是抬起了更高一點的程度。

“混蛋。”

有暴躁的字句從其口中擠出。

可這樣的咒罵、這樣的癲狂並沒有能夠使之手掌的顫抖停止下來,反而卻有一種愈演愈烈的錯覺!

“混蛋!”

佐助又一次地放聲咆哮,並再度彎下了腰。

這一次他的左手也狠狠地按捺在了右手上,想要將那莫名地顫抖鎮壓下去,想要將忍具拾起。

不過,一隻帶著制式深藍手套的手掌卻搶先一步將墜地的忍具撿起,並隨之放置在了小傢伙的忍具包中。

“嘛,在回家之前,看起來還是先去一趟醫院好了。”

“上次人家醫生就囑咐讓你注意休息,不要操練過度了。”

“看吧,是想要一輩子都拿不起忍具嗎?”

旗木卡卡西言語平靜地說道,並自行更改了行進的路線。

沒有一日的停息,無止盡的訓練,就算是上忍也經不住這樣的‘折磨’,也更別說是骨骼都未張開的小孩了。

聞言,宇智波佐助並沒有回話,也沒有否決先去醫院的路徑。

只是在他的眼中,卻清晰地多了一抹不甘與瘋狂。

‘為什麼?’

‘為什麼那人能夠一直做到!’

‘為什麼偏偏自己不行?’

‘是信念不夠,’

‘還是恨意不夠!’

猩紅在其眼底中湧動。

“老實說,你在我見過的忍者裡,也算是很不錯了。”

突兀間,有這樣的聲音傳入宇智波佐助的耳畔。

如是罕見的讚許,使之下意識地抬起了頭。

出聲者,正是兀自走在其身前的監護人。

此刻的他,正一手抄袋,一手拿著小書,信手翻閱著。

“但是,偶爾也要承認一下別人的特殊吧。”

兩句話落下後便沒有了後續。

‘這傢伙.......’

‘好像說了點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看著前者的背影,宇智波佐助眼中的那抹猩紅緩緩消失。

只是,剛剛安定下的氛圍,卻被路過行人的無心之語打破:

“宇智波.........”

僅是字句的開頭就瞬間引起了兩人的在意。

這三個字、這一族,於這一年都是異常敏感的話題。

尤其是前幾日,他們與猿飛一族的衝突事件,近乎成了某些人,某一族茶餘飯後的談資。

“宇智波一族的那位回來了!”

“且已經獨身打進猿飛族地,聽說,數十位猿飛一族的精英都被打斷了骨頭!!”

路人匆匆而過,帶起的一陣喧囂。

“佐助,你先回........”

旗木卡卡西陡然轉身向身後的小傢伙命令。

但視野中,這小子已然躍上了一側的居民房,並瘋狂地朝著猿飛一族方向衝去。

在那一場由猿飛一族掀起的謠言散播中,近乎所有在校的宇智波族人,都因反抗被狠狠地修理了一頓。

但也並非是一邊倒的捱揍。

至少,在三年級裡,那些敢侮辱宇智波的小傢伙,就沒有一個能夠站著從宇智波佐助的身旁走過。

只是區別在於,其餘族人是因為那些混蛋侮辱他們的族長大人而戰。

而他,是為了自己。

為了冠於名前的宇智波三個字。

........

“鏗!”

刺耳的金屬碰撞音在斜陽下拉長。

‘嗵。’

荒也在難敵的餘力轟擊下,一頭栽進了身後的廢墟里。

這,是他今日第一次在正面的碰撞中落了下風。

猿飛阿斯瑪,不愧是木葉的精英上忍,光憑這一身蠻橫的氣力,就遠遠不是那些普通上忍能夠比擬的。

“適可而止吧。”

“趁早認錯,接受懲罰,還能夠得到諒解。”

“不要,將錯就錯!”

一擊佔優的阿斯瑪並沒有選擇乘勝追擊。

畢竟,以之年齡、以之實力,下場對戰一位少年就已經算是丟了臉面、失了身份。

要知曉,誠如對方所言。

其才十一歲啊!

捫心自問。

十一歲的自己能夠擁有這樣的實力嗎?

答案鮮明且否定。

‘哐噹噹。’

碎木、雜物,從荒的身後肆意墜落,激起一陣煙塵的時候,也成功使得其身上的那些傷口進一步擴大。

可是聽著那‘高高在上’的命令。

一道不屑的輕哼穿破瀰漫的煙塵落入這位昔日的‘守護忍’耳畔。

“呵。”

“這就是猿飛一族的氣量?這就是猿飛一族的雙標嗎?”

荒緩緩地站起了身子。

即便是被蠻力轟入了廢墟之中,但他的戰刃也依舊沒有脫手。

八代叔曾告訴過他。

不要輕易丟下自己的武器。

雖然手中橫刀,已經不是對方曾經贈予自己的那柄。

“當自己家族被辱的時候,你的反應,還真是夠有趣的呢。”

他活動著身骨,輕蔑不屑的回應裡伴隨著劈里啪啦的骨音。

“不過呢。”

“就憑藉這點力量,就想讓我停下。”

“還真的是,有些天真呢。”

其話音剛落,他便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再抬眼,其已然橫列於這昔日守護忍的身後。

是止水的瞬身之術!

在忍界。

於力量一途,比他強大,比他蠻橫的人有很多。

但是,除非是將體術修習到極致的存在。

否則,是很難在戰爭裡存活下來的。

要知曉,就連最初的忍宗,都是以教習忍術為主。

忍法的詭異與強大,在很多時候,有著體術無法抵達的高度。

“鏗。”

猿飛阿斯瑪匆匆回防,橫刀與‘風之光刃’再一次狠狠地撞擊在了一起。

只不過這一次,他雖然憑藉豐富的戰鬥經驗找到了對方的現身點,但在力量的博弈上並沒有能夠佔據應有的優勢。

“啊嘞?”

“原來,你也就這點程度啊。”

“是不是,我太看得起你呢?”

荒漠然注視著匆匆調動著力量的猿飛阿斯瑪,臉上出現了一抹失望的情緒。

“那。”

“就好好體味一下,來自宇智波的討教吧!”

‘噌。’

一道洶湧的火焰於刃身上燃起。

【宇智波流劍術·劍躍炎!】

‘呲。’

然而,火焰還未觸及猿飛阿斯瑪,一縷鮮血便已然從荒的由肩背處飛濺而出,其衣衫上也多了一道異常平整撕裂口。

怎麼可能?

荒那漠然的眼瞳中也多了一抹錯愕。

明明,對方的那柄查克拉刀,距離自己還有很遠的距離。

怎麼可能傷到自己?

而且這股力量似乎是........

風!

“喂,不要太小看個村子裡的上忍啊,小鬼!”

至此,猿飛阿斯瑪才將回應吐露,且調集起的力量也再度將視野中的瘋小子橫推開來。

【飛燕!】

由其自身開創的附加性忍術。

與將火屬性附著在刃身上的【劍躍炎】相似,前者是將風屬性的查克拉附著在忍具上。

而風屬性最強大之處,就是在於鋒銳的切割性!

“嗯,是我有些小看你了。”

看著那如同燕尾的兩道查克拉鋒芒,被逼退的宇智波荒微微點頭。

“那麼。”

“我也就認真迎戰好了。”

他重新抬起了手中橫刀,黑色的瞳孔更迭為猩紅,三道瘮人的勾玉也逐漸印刻其上。

寫輪眼。

宇智波一族力量的源泉!

其實。

荒真的很想要隱藏實力。

但是呢,那幫虛偽的木葉高層竟然用族人的來試探、引誘自己,他真的無法嚥下這口氣。

而且,透過這一次的事件,也讓其清楚地認知了一件事情。

所謂的尊重,所謂的正視。

那必然都是建立在絕對的實力上的。

沒有展現出一定的力量,僅憑輿論,僅憑頹敗的弱者之相,那幫老傢伙可根本不會有任何的顧及!

“颯,那就讓我,開心一下吧。”

語落的一瞬,荒便詭異地橫列在了猿飛阿斯瑪的身前,且手中的橫刀,直指對方的心臟位置。

不是瞬身之術,而是久未動用的木葉流劍術:【秘劍·月影!】

至於新添於肩背上的傷口,這樣的小傷,這樣微不足道的痛感,其也早就已經習慣了,根本造成不了任何的妨礙!

‘木葉流劍術?’

震驚之色躍然於猿飛阿斯瑪的瞳中。

他自覺已經將宇智波荒看作是天才中的天才,但是,這詭譎的身法還是令其心生震撼之感。

只是,這般直接的攻伐,是不可能觸及他的身體!

‘嗞——!’

銳耳的金屬音在耳畔瘋狂拉長。

只見,被阿斯瑪手中的兩柄查克拉刀已然呈十字狀,卡住了想要繼續突進的利刃。

‘呵,果然還只是一個小孩子。’

‘月影,可不是這樣用的!’

有一絲輕蔑躍然於之心頭。

但是.......

“小心,阿斯瑪!”

耳畔卻突兀響起了急切的警醒。

是紅的聲音。

也近乎是在被警醒的同時,他也察覺到了!

其眼角的餘芒中陡然顯現出兩道與身前少年一般無二的身影。

‘這不僅僅只是【月影】。’

‘還有暗藏著【三日月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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