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 這波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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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兵將軍是誰?兵馬有多少?”
一聽到馬延說出的戰報,袁尚哪裡還敢葛優躺,立刻的躥了起來看著他。
安逸的久了,他都快忘了這裡是戰場了,忽的聽到這個訊息,袁尚的心當即懸起。
“軍中將旗打著的是‘徐’字令,當是趙雲的副將徐盛;至於兵馬倒是不多,以方陣佇列來看,三千上下。”說到這裡的時候,馬延自己都有些狐疑。
“徐盛?”
袁尚鬆了一口氣,昔日廣陵城的駐防都尉,跟著張遼打過仗,這些資訊早就被袁家給蒐集好了,“武城雖然只有千餘常駐守城軍,可林墨若真想取之,就算呂布不親臨也該派個趙雲吧,分明是想誘使我派兵增援,他好半路伏擊!
徐盛?”
袁尚輕蔑一笑,不屑的搖頭,“徐盛是什麼東西。”
與袁譚相比,在打仗方面袁尚只能算是個草包,不過兵書還是讀了一些的,對於淺顯的圍點打援還不至於看不透。
更何況,他林墨的圍點打援也太輕浮了吧,你好歹派出個趙雲啊,派個徐盛,是深怕我不知道這是個陷阱嗎?
自覺對林墨的用心一眼看破的袁尚,很快便放鬆了下來。
甚至覺得林墨有些可笑,來這夏津也有日子了,這麼久不出手還道是憋了什麼狠招,也不過如此。
“主公,未可大意,林墨此舉看似尋常,實則是在調動我軍,武城在我軍側翼,三千兵馬豈敢捋虎鬚,況且還是派了個名不見經傳的徐盛,在下覺得主公判斷是對的,趙雲怕是隱匿在我軍救援的路上,趁勢伏擊。”
審配眉心緊蹙,捻著鬍鬚分析道:“然,此又為攻敵之所必救,因為若是主公棄之不理,其他的縣城一旦被圍就會認定主公不會救援,會紛紛開城投降的。
所以,即便明知是計,我們也必須做出應對。”
聽審配這麼一說,袁尚才開始肅目起來,還真是,這一手看似平平無奇,偏偏你還得按著他挖的陷阱方向走,有點棘手。
“依先生所斷,我軍該如何是好?”袁尚想了一會覺得有些無從下手,便只能指望他的智囊了。
審配似乎從聽到這個戰報開始就思忖應對之策了。
須臾,他挑了挑眉,迅速轉身激動道:“主公,我們往深一層想想,徐盛帶兵進攻武城肯定是佯攻,目的是為了誘使主公出兵救援,那麼打援的會是誰呢?需要多少兵馬?”
袁尚瞥了他一眼,遲疑片刻分析道:“那肯定是趙雲,如今呂營裡屬他威名最盛,至於兵馬,三千兵攻城,我若要救援,至少也需要三千人。
而這一路上雖有多處可設伏兵,但並無天險,所以,趙雲至少也該帶三千兵馬才能擊垮我軍。”
說完,袁尚還看了一眼審配迎上他贊同的目光後,心知判斷無錯,便進一步說道:“也就是說,這一戰若是要救援,面對的至少是六千呂軍,先生的意思莫非是想效仿林墨安豐一戰,先派一軍前往救援,在援軍之後還有另外一股援軍,以此破敵?”
沒等審配發表意見呢,袁尚自己連連搖頭,“不行不行,此舉太過冒進,這都是猜測,萬一呂軍埋伏不止六千呢,我去的人少了能不能戰勝,去的人多了,一旦中伏可如何撤走,不行不行.”
袁尚自己提出的意見,自己就給否決了。
審配錯愕了片刻,立刻上前說道:“主公所慮極是,但有一點是不會改變的,那就是這一路上定有呂軍埋伏。”
“這是自然。”袁尚皺著眉頭看向審配,不知道他想說明什麼。
“也就是說,呂軍把精銳和猛將都調出去了,他的大營”
“先生是想偷襲呂營!”袁尚雙眸猛然一睜,好似破解了關鍵玄機,興奮的站了起來。
呂布的先鋒營距離自己在五十里左右,而袁譚的大營又安插在了呂營後方近二十里地,作為中軍拱衛。
一旦偷襲得手,就算他前往袁譚處求援,也是需要時間整裝備戰的,再等他過來救援,黃花菜都涼了。
“正是如此,若是我軍派遣精銳奇襲呂營,則不僅武城之圍可立解,同時還可重創呂軍!”審配露出一抹諱莫如深的笑。
袁尚並沒有趁著這個勁頭一拍大腿同意了這個方案,沉思片刻就重新坐下了,“先生,林墨詭計多端,有沒有可能他就是想誘使我軍劫營呢?”
“主公多慮了,若如主公所猜想那般,如果我軍不去偷襲大營而是前往救援,那徐盛豈不是極為危險,林墨斷不至於如此用兵。”這一刻,審配在袁尚的身上看到了袁紹的身影,多謀少決啊。
“這容我三思。”袁尚很為難,在他看來,去救援的地方可能有埋伏,大營裡可能也有埋伏,林墨這麼聰明的人,不好對付啊。
但其實仔細一想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林墨只有兩萬人,兩萬軍不可能都是精銳吧,能夠派出打伏擊的肯定是最精銳的部隊,絕對不可能辦到兩面同時設伏。
就憑他那點兵馬,能在一處伏擊已是不易。
說到底,袁尚內心就不想開戰,他有些不滿的腹誹,好端端的你鬧騰什麼,就不能像之前一樣相安無事嗎?
庸主,什麼不好學,學伱父親優柔寡斷那一套,許攸心裡暗暗罵道。
主是庸主,臣是蠢臣,明明很容易就能破解的局,你審配腦子裡裝的難道都是糞土嗎?
看來這鬼地方確實不能再待了,可那林墨也不是什麼好路子,明明給了他密信也都安排好了漏洞,偏偏不敢來偷襲,錯失良機。
許攸覺得自己過的實在是太憋屈了,盡是跟一群庸人蠢貨為謀,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
“主公,時不我待啊,我軍兵馬糧草都比袁譚呂布更強,莫要在內心助長了林墨的氣焰,他根本沒主公想象的這麼強大。”見袁尚遲疑不定,審配有些急躁了。
可這種急躁,在袁尚看來有那麼點不分尊卑了,如今在你面前的是北國之主,可不是從前那個奪嫡的少年了,收起你那副諄諄教誨的做派。
他不悅的看了眼審配,隨後刻意扭頭望向許攸,做出一副器重模樣。
“許先生可有破敵良策?”
原本這事他是不想摻和的,想著自己畢竟有把柄攥在林墨的手上。
況且,這庸主盡得其父猶豫之精髓,說了也未必會聽。
但轉而一想,讓林墨吃吃癟也是好的,到了最後關頭,我再力挽狂瀾,這樣即便最後去了呂營,地位也會更高一些。
“在下有兩計可破敵。”許攸謙虛的拱手道。
“噢?先生既有破敵良策何不快快說來。”袁尚直接站起身子走到了許攸面前,滿懷希望的看著他。
審配雙手掬在前,眸子半眯,有些不爽,但還是願意聽聽許攸的高見。
“主公,在下與主公所慮一樣,武城方面定是有埋伏的,這大營裡也可能是林墨的陷阱,畢竟他兵馬雖不多,可背後還有個袁譚。”
聽聽,就連許攸都跟我想的一樣,袁尚得意的瞥了一眼審配。
“所以在下建議派一支騎兵,可夜襲呂營邊寨,但不可深入,只需把聲勢做大一些便可。如此,若呂營有埋伏,我軍也不至於中計。
若是呂營沒有埋伏,確實空虛,那林墨定會派出快馬緊急將趙雲召回,即時我們便可在半道截殺,畢竟他從武城方向回來,一定要走清水河過五道林”
話沒說完,袁尚已經激動的攥著許攸的手了,“妙啊,此計甚妙啊!”
這種打法,不會像審配那樣冒險將大軍置於險境之中,同時,也極有可能把回援的趙雲打個措手不及,順帶著把武城之圍給解了。
真要是林墨敢於冒險,確實只派了三千軍佯攻武城,在大營裡設下了埋伏,那便等天亮後再去救援也是絕對穩妥的。
打草驚蛇、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妙啊!
這才是我北國俊傑的安邦之策!
就連審配的嘆了口氣,不得不說,這一招確實比自己的辦法穩妥。
能夠輕易的瓦解林墨圍點打援的計劃,不管他的伏兵在哪頭,最後都是撲了場空。
“好,便依先生之計行事!”袁尚一甩披風大踏步走會帥椅,坐下後,雙眸前所未有的堅定。
審配沒再說什麼,因為他對許攸的安排也是很服氣的。
反倒是許攸有些不舒服了,不是,庸主你好歹問下我第二計啊,我這第二計可是能置袁譚於死地的辦法。
袁尚不問,他索性也就忍著不說了,只不過心裡憋屈的很,像這號主子,真就是助他破了袁譚能落著什麼好。
袁尚將作戰任務進行了部署,夜襲營寨當然是讓射聲都尉張頡去,他本就是這次的先鋒副將,帶領兩千騎兵衝擊邊寨,只要不深入不會出大問題的,目標就是把陣仗做的足夠大,起到敲山震虎的效果便可。
至於派去五道林埋伏截殺趙雲大軍的人,必須是作戰最驍勇的先鋒大將馬延。
而且去的人不能太少了,三千騎兵,加三千弓弩手,畢竟趙雲的威名可不是吹出來的。
如果這一戰能把趙雲給擒殺了.
袁尚嘴角勾勒一笑,呂營必定軍心動盪啊。
他還能清楚的記得當初顏良被擒後,北國的動盪有多誇張。
如今的趙雲,在呂營的勢頭,不會比當初的顏良弱的。
最後,他也沒忘記派快馬趕赴武城,讓縣令嚴守城池便可,呂軍定是不敢攻城的,只要一天後,自己就能解了武城之圍。
一切部署妥當後,眾人開始退走,領了任務的自然是去點兵,沒有任務的加強大營的拱衛。
“子遠,你這第二計是什麼打算?”袁尚把這事揭過去了,但審配沒有。
其實他是真心實意的想輔佐袁尚,並不是單純的為了自己和家族利益。
自然,對於這些細節也更上心一些。
可他終歸不是袁尚啊,許攸怎麼可能把自己的妙計告訴他呢,“其實都差不多,只要主公能破敵便可。”
許攸笑了笑,說著不痛不癢的話。
“子遠,過去你我雖走的不算近,終究也無結仇,希望你我能攜手共保主公大業,莫要計較太多。”審配語重心長的說道,這話聽來也像是有些服軟了。
“正南兄哪裡話,這是自然的,兄可放心,若遇戰局不順,在下定不會袖手旁觀。”許攸說完,拱手離開。
審配有些無奈,他還是知道許攸心裡打著的是立功算盤,自己給不了他許諾,確實不太可能從他嘴裡套出破敵之策來。
嘆了口氣後,雙手負背,搖頭離去。
前線,徐盛帶著人一路向北行進,他行軍是大白天的,旌旗獵獵,端著的就是明面進攻的姿態。
他也清楚,自己此行是為了讓林墨計謀得逞,可是畢竟是自己獨領一支兵馬,心裡是有些想法的。
若是張將軍來打這一仗,他會怎麼打呢?
他常教我虛實奇正,用兵之道貴乎奇,在於不守常規。
那麼,常規又是什麼呢?
此番大搖大擺的進攻,誰都看得出來是佯攻,是吸引敵軍,那常規做法肯定是堅守城池,因為他料定自己不會進攻。
若要不守常規,那就是看似佯攻,實則大舉進攻,而且是一鼓作氣發動總攻,甚至自己都要帶頭先登,這樣一來肯定會把武城的守軍打的措不及防。
嗯,應該是這樣吧?
他覺得如果是張遼用兵,大概也是會這樣的,想明白了之後便立刻對身旁軍侯下令,“你即刻帶領所有騎兵急行軍趕赴武城外搶修雲梯,大軍到時必須造出二十副雲梯!”
雲梯的材料倒是簡單,就是竹子或者樹木就可以了,至於固定所用的銀鉤,這些出征都是會帶一些的。
“喏!”軍侯應答一聲,領著騎兵開始狂奔。
距離武城還有五十里路,步兵趕到的時候,應該天都黑了,不過沒關係,攻城嘛,肯定要休整一夜的。
徐盛在馬上晃晃蕩蕩的,心裡的信念還是很堅定的。
就連林墨都說過,他有自行抉擇權,再加上張遼的教導,這波穩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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