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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媧傳承,亦為《洛書》。
《洛書》與《河圖》中皆有天干地支之記載。
不過,其二者有所不同。
《河圖》為伏羲所創,為天地寰宇,上下五方,測所見之矩,訴說空間之道,是為天地有數。
《洛書》為女媧所創,為四季變化,日月交替,定未見之規,訴說時間之道,是為天地無數。
其《河圖》,風允有,亦然種道而學。
而就《洛書》所誕育的女媧傳承,就風允所猜想,就有天干十脈,地支十二絡,共計二十二之數。
這安風所繼承的就是天干十脈之一的女丑一脈,也稱作巫道。
女丑十巫,巫醫為彭,只是十巫之一。
其巫醫又稱祝由。
如今風允已經掌握祝由中的禁蠱之術。
除卻禁蠱之術外,還有禁外傷、禁內傷、禁五感、禁女陰、禁邪氣、禁毒物、禁靈識,禁鬼怪、禁惡道。
十術成巫醫祝由,是為一法。
只有徹底掌握了這十術,成就巫醫祝由,這女丑十巫的其餘九巫之法才會向風允敞開,獲得完整的女媧巫道。
這也是安風所求。
安風手中的針線活微微停頓…
輕輕訴明:“祝由之術繁瑣,需多番印證,安風在風君出使之時,多隨巫婆學習,如今加之自己的研究,也不過是學了五類,希望沒有拖累風君。”
這女媧巫道,需要風允與安風皆會,才能引出下一階段,安風知曉風允的學習速度,此時才猶豫著說。
說畢,就觀望風允,似在詢問風允此時掌握多少。
風允慚愧。
“允此番出使,卻不得空閒研究巫醫之法。”
“如今還是隻掌握了蠱之一術,不過安風族長放心,之後的時節,百越皆是休養生息,允也有為百越留下巫醫傳承的想法,這巫醫之學也會提上日程。”
安風頷首,輕笑。
“風君之學博而欲精,只有章程,只希望安風到時不會被風君反超,徒而愧於媧皇。”
安風繼續縫製衣物,因為初學不久,針腳疲慢,但卻認真非常,規整有序,望之欣賞。
風允見狀,也不打擾,而是望向馬車窗外的潯陽城街道。
明媚的春日暖陽照灑在風允的側顏,眉目肅俊,眼底又因為陽光反照出點點明光,如同神祇。
安風悄悄抬眸,微風吹拂她的髮梢,挑動她的心思。
其深望,轉而又低首淡笑,趁著春風,縫補手中的衣物。
一旁的鄒衍望之,感覺古怪,但又說不上來,只能也聽從風允的,拿出一直隨身攜帶的《女媧十月曆》,認真參悟。
穿越潯陽城這寬闊的黃土大道,直達中心的潯陽宮。
幾人才緩緩下車。
此時,巫婆已經帶著潯陽城內操持事務計程車,等待已久。
風允抬眸,與淺笑的巫婆相視。
“風君一路可安好?”
問的不只是艾城到潯陽,而是風允出使各國,又處理艾城後的一切行程,以及在觀望百越如今發展後,對百越未來所行是否達到風允預期的詢問。
“一切都好。”
巫婆笑意加深,請道:“風君快進殿再說,這潯陽城可就等著您來主持了。”
巫婆知曉在風允處理了外部危機後,就要進行內部的修養政策,其主要的核心就是巫醫傳承、農事與軍威。
農事,眾民參與。
軍威,將帥統兵。
唯有這傳承,需要風允來主持編撰。
風允點頭。
不會將權利都把持在手的心思,短時間的權利集中是為了統一對敵,之後若一直處於緊繃狀態,他無法做到,其國也會因為這種氣氛而壓抑,不利於修養聲息,同時,他也不希望因為權利高深而讓百越國的未來全系他一人身上,以免尾大不掉。
這農事,他會交由司農的水獺部去管理。
軍要,則會交給司戰的黑豹部去管理。
“之後還需麻煩巫婆一同操持,巫醫之事,允之是後輩,不如巫婆老道。”
巫婆也不推辭。
“咳咳…能繼續為百越而謀,是老嫗的心願。”
風允蹙眉,這才發現,巫婆老了許多。
“巫婆,可是冬日勞累,傷著身子了?”
巫婆搖頭。
“人終有老去,這很正常,不怪冬日,老嫗啊,不做事,累一累身子,那才要去了呢。”
巫婆說罷,就帶著風允踏入潯陽宮。
此宮有多殿,除卻尋公務外,還有學宮之用。
當然,學宮在此時的百越來說,還太過遙遠。
百越民無字,即使有九黎音字表也難學,其學宮多為收藏典籍,口口傳授巫醫之道罷了。
來到主殿,之後,這裡是風允的居所,為潯陽宮之主位。
“風君先行休息,一路疲憊,今日就不擾風君了。”
巫婆帶著安風離開。
風允推開宮院,有主室與側室,鄒衍只覺去了側室,將自己的行李放下,出來時,風允已經在主室整理。
外面又有許多甲兵推來書卷,為風允安置。
“冬日冷,再拿一床被褥送去偏殿。”
“諾。”
今日也不得閒。
花費不少時間安置後,風允晚間用食之後才有了清閒,可以看會書,又以筆而記,書寫所思所想,歸納巫醫之學……
如此…
風允在百越之地,觀察民情,學習多道,開闢了玄家思想,內安各族,歸一為國,外佈局風澤諸國,出使得糧,結盟於澤,克敵乖張……
如今總算是內安外穩,可安心發展。
完結他所行的《列國·百越》,明志而行國之策對,以此印證玄家可行,其玄家萌芽!
……
時間流逝,春去夏至…
隨著風允不斷完善自己對百越欲行的國策,整個百越都按照風允的安排,有序進行,九黎十部也完全運轉……
其民心肉眼可見地升高,原本因古艾之人加入所降低的部分,也因為風允嚴明執法,加之桐君的刑典治理,越發穩定。
春風過,夏陽升,氣溫炎熱起來,燥熱之中,整個百越國又動了起來,其聲勢熱火朝天。
就見田野之間,金黃一片。
庶民手中拿著青銅鐮,或是骨鐮,石鐮,在田野間收割稻穀,以作倉糧。
為支撐百越國前期發展,風允允諾,其為國耕作三載後,可按其戶在這三年內所產之糧,租賃田地,作為自家所產,而所產以十稅二為底。
其不可另租,若無力耕作需收歸國有,重新分配。
若家有閒力,可稽核後再租賃田地。
若有開荒之心,也需稽核其耕作實績。
所有九黎十部中計程車者官臣,都無土地食邑,其皆以糧食為俸,亦可折為銅貝,購入別物,其民也可存糧為銅貝,讓國之財富與糧食完全掛鉤。
而為其士俸祿不定,皆看本年的糧食總產,包括國之稅收在內,按職得俸,也可稱作按比例得其利益分潤。
其比例,明確於民,明明白白,是為核心。
其法,可讓士與民同甘,亦與民共苦,國窮民窮,其士族亦窮,反之亦然……
除卻農要外,風允還設定了狩獵規矩,狩獵分割槽,分時節,其也可稱作養山獸而育國民。
其還設定了市集之地,也明確的貨物底價,以讓國民養成交易意識,流通貨物……
這就是風允五行之策中的《木策·農獵有時》,養國之道!
風允很清楚,只有當民的利益繫結在士族的利益之上,而士族與民的利益,繫結在國的利益之上時。
士族才會尊重民,為民之好。
而國也會維護士族與民,便其之利。
“噠噠噠!”潯陽城中,一甲兵御馬而奔。
“讓開!”
其腰間有銅符,是為要事,周圍百越國民皆讓行,不敢阻之。
“是國糧出數了?”百越民議論紛紛。
而這甲兵御馬而止,停在了潯陽宮前。
其快步奔跑,手中舉著一卷獸皮。
“國糧出來了!”
風雲居於潯陽主殿,正觀看那從初春到夏至,近三月所得的醫書,微微點頭。
聞殿外之聲,風允示意一旁閱讀的鄒衍。
鄒衍起身。
而風允將手中的醫書放下,其書面只見《祝由》二字。
而在《祝由》之旁,還有《黃帝內經》《神農本草經》二書。
《祝由》之上,文氣滾滾,風允輕輕一壓,就回歸質樸。
“風君!”那甲兵一進入殿內,就半跪於風允之前,舉著手中獸皮。
“風君,不失所望,國糧之數,震撼於人,王親自去現場作記,都愣然在場,大笑不絕。”
“還請風君過目。”
鄒衍上前接過獸皮,將其遞給風允。
風允一觀——三十萬石!
“夫子,您出使各國,也不得了邗國一萬,桐國五千,楚國五千,揚粵一萬,共計三萬石,而我們自己耕作,都有三十萬石啊!”
鄒衍驚歎,又覺得風允出使各國,過於勞累。
風允卻笑道。
“你啊,這一國糧食,可不是這樣看的,莫不成你這糧食不吃不是?”
風允沉吟道:“你瞧,我百越前三年,其因所行之策,國稅一半,後面就是十之取二。”
“也就是說,這一批糧食,國庫可得十五萬石。”
鄒衍點頭,可十五萬石也是很多的,沒見那桐君為了五千石都猶豫那般久…
風允拿起筆,在獸皮之下將稅收所得記下——十五萬石。
又寫。
又對鄒衍解釋道:“其一國,民之所需,無須國出,但兵之所需,卻是要分出軍餉的。”
“軍餉,其一兵一年是二石啊。”
“我百越在艾有一萬甲兵,在瑤有兩萬甲兵,在其餘各地,又分佈萬數,可統為常備的四萬甲兵,其一年所需就是八萬石,其不可少之。”
“現在十五萬石,就剩下了七萬石。”
鄒衍訥訥。
“養兵也太費糧食了,但不可或缺。”
若是沒有兵,百越可沒辦法安穩地休養。
風允點頭,其又道:“百越的兵,今年之後,就需要裁剪,其百越有二十八萬民,有兩萬常備之軍,已經是多的。”
此時,風允對周禮之國的常備兵很清楚,其為三十取一,也就是說,國民每三十個人中,需要一個人參軍,維繫一國。
百越十五取一,已經是周禮之國的兩倍了,也是百越勇武而生,不然其民生怕早就哀道不絕。
“除去軍餉,按照百越的國策,其一為王族之用,其三為士族俸祿之用,其五為國庫之備用。”
“所以說,國庫實際上,也不過就剩下三萬五千石。”
“而這些並不是不用,是備用,也就是說,隨之施策,會慢慢消耗的。”
“現在伱在看那三萬石,外得的糧食,還覺得少嗎?”
風允記錄之後,以相印蓋之。
一旁的鄒衍皺著小臉。
“一國所需,可真是……”
這樣一算,耕作所得的三十萬石,完全不夠。
“夫子,三萬五千石,夠用來做什麼?”
要知道,現在風允可還在四處修建城池呢,其中花銷,數不勝數。
風允將蓋好的獸皮遞出,對那傳信的甲兵道:“速速帶去司農部,讓其速速安排好稅收,俸祿,納庫之事,不得延誤。”
“諾!”
甲兵得令,拿著相令離去。
鄒衍道:“風君,為什麼不移一些俸祿,特別是王族的俸祿來……”
風允搖頭。
“不可亂規則,特別是我這個制定規則的人,其是多少,就是多少,不可虛做,不然上施下效,人心浮動,國將不國。”
“唉……”風允處理了糧令後,又拿獸皮,寫下對夏初收糧後,立即要跟上的夏播之要。
“還是耕地太少,此先國亂,來不及,國民也顧慮,如今有了成效,是時候擴大農耕了。”
“不過也不能只農耕而忘狩獵,狩獵是無戰之事,練武之要啊。”
“國民有勇武,戰時才能全民皆兵,共同滅敵,以展現百越的威懾,讓敵不敢侵。”
這就是風允五行之策中的《金策·行事有兵》;金主鋒芒……是為一國威懾之道。
其與《木策·農獵有時》相互依存。
有兵威懾則國安,國安民安種,種糧養國而有兵,加之其餘策,就恰和五行交替,相互依存,生生不息……
“噠噠噠!”
“報!”
風允點頭,門外的護衛讓行。
一甲兵急忙來報:“稟風君……豹氏族長,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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