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大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三章:四馬之駕,大周守藏史,青色大花,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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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允沒有開啟面前的竹簡,越君想要多少糧食,這都與他無關。
等將這封竹簡送回大庭,他就徹底結束了所謂的出使。
至於大宰之前讓他所做的事情。
風允心中有不好的猜想。
公子烈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
“既然諸位皆無異議。”
越君下令。
“請諸位使節,將竹簡安全帶回諸國,以此證明與越之交好。”
諸國之人面對越國的強勢,毫無抵抗之力。
但也有不少人望向風允,風允在越國的名望,可是無人不知,若是風允願意的話……
風允掃過那些目光。
他願意什麼。
民以食為天,越民也不例外。
雖說他能用聲望反駁越君,但等越國彈盡糧絕時,瀕死之民,有多少人還記得他的治水之恩呢。
倒是越君以他阻攔借糧為由,說不定還會趁勢打壓風允在越國的聲望。
隨即,風允對這些目光視而不見。
越君盯著神色自若,似對此事毫無關心的風允,挑眉一樂,緩緩道:“風君為何不開啟看看,我向大庭所求為何數目?”
風允微微搖頭。
“此事非我能改,全憑大庭君上定奪。”
聞風允如此,越君不置可否,道:“那就希望風君能一直如此,少管些分外之事。”
風允不答,而是起身道:“不知越君準備讓諸使節何時離去?”
越君眼中閃過詫異之色。
他倒是不清楚風允此時與大庭的關係,只覺得風允是在隱忍。
“現在就走,寡人已經為諸位備好了車馬,諸位只需攜帶竹簡即可。”
越君示意司馬。
司馬立即起身道:“諸位,請。”
雖說是請,但司馬也就對風允一人行禮,風允微微頷首,眉目溫潤,其餘人則都是畏懼著低首。
不怪如此,此番歸國,拿著這樣一份竹簡,可想而知他們這些使節會受到怎樣的懲罰。
離開大殿。
司馬直言道:“風君,在諸位使節未來之前,大殿之上就已商議了各國糧食數目之事。”
“眾多士大夫皆言大庭可少取一些,以報風允對越國之德行。”
“越君已然首肯,風允不若開啟看看,想必這是大庭能承受的數目才是。”
“待風君歸國,也不會受到大庭國家的責怪,反而是一功績。”
風允搖頭。
“那倒是多謝諸位士大夫為餘之國求情了。”
風允望向一旁,一內侍緊忙跑出。
“風君。”內侍道:“公子烈暫時不便與您相談,其已知曉您將歸國,遂告知風君,希望能將他留在驛傳中的書信,帶回大庭,交予大庭君主,以表其孝。”
風允微微蹙眉,他明白公子烈並非寫了書信,不過是將共戚策放在了那,希望風允去拿。
可風允並不想與大庭再起瓜葛。
內侍見狀,又道:“公子烈說,若是風君不願親取,之後他自會命人送之。”
風允聞言,嘆了一聲。
“勞煩告知公子烈,越國的冶鳥需待水消方才落入田間覓食,大庭的風聲也需等暗夜方才聽得見喧囂。”
風允是在告訴公子烈,越國動向不明,大庭的意願也不明,暫且需隱忍。
但風允也明白,已經身處越國宮,且不見他的公子烈,已經有了自己的謀算。
“罷了,走吧。”
大庭國的命運如何,在大庭時,由宗伯等人掌控,在越國時,由公子烈去謀取。
他不過是一有著風氏之稱的宗室旁支,所做已經夠多……
風允隨著司馬,來到宮外。
此時遠行的馬車已經排列有序。
司馬將風允帶到了最為雄壯的一群越國甲兵面前。
“風君請上車。”
此車有四匹馬,乃是卿大夫之駕。
風允不過正大夫位,按理說是坐不得的。
司馬道:“諸侯乘五,此來是對風君的恩賞,風允可乘之入大庭。”司馬說著,親手扶著風允上車。
在四馬之駕後面,還跟著幾輛馬車,皆是為風允置備的乾糧和路上所需的器物。
至於其餘使節,零零散散,只瞧見一輛士族才駕的二馬之駕。
“越國如此對允,豈不是讓別國排擠。”風允笑著搖頭,但也沒有拒絕的想法。
排擠又如何,這也是一種地位的象徵。
這對風允個人沒有影響,也算為大庭增加一份威懾之力。
“走吧。”
“咕嚕咕嚕…”馬車行進在會稽城內。
其越民們也不知是從何得到的訊息,紛紛圍聚在兩旁。
“風君歸國且安!”
“風君且安!”
“風君……”
越民眼中的敬重之意真切,而不只是誰起的頭,《大禹賦》高頌聲此起彼伏。
不多時,又不知為何融到了一塊,整座會稽城都響徹此聲。
風允坐在車內閉眼冥思。
“越民淳樸,大庭之民也淳樸。”
搖搖晃晃的馬車,駛離越國,向著大庭而去……
而此時,大庭國內,大殿之上——
“風君?”
“想不到一個小夫子,竟能被越國奉為風君。”
大庭國殿內,肅伯眼中不禁布上懊悔之意。
而其下士大夫們紛紛跪坐於席,都在交談風允之事,一時間大庭內滿是嗡嗡之聲。
肅伯蹙眉拍了拍案桌。
周圍為之一靜。
“宗伯啊,你說寡人將那……風君派去出使,可是對的?”
肅伯連風允的名字都未記住,此時就只知曉風君二字。
宗伯收到風允成為越國風君的事情時,也十分震撼,震撼之後又知曉閱之。
這才知曉風允是治理了越國水患,方才為風君。
“君上,風允司徒他乃是有才學之輩,雖年幼,可其能力已經得到了越國的認可,其德行也被越民稱讚……”
“宗伯大夫,為何誇一叛國之人?”宗伯正說著,就被大宰打斷。
“叛國?”肅伯不禁詫異,風允何時叛國了?
大宰拿出暗探傳來的密報道:“諸位也看過一些,知曉我們的司徒是治理了越國的水患,才被稱作風君,越國啊,大國也,此時壓迫我大庭……”
“諸位想想,若是越國因水患而亡,我大庭何來壓迫?”
大宰說罷,望向面色已經驚疑的肅伯。
“大宰,你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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