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大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二章:越國要糧,大周守藏史,青色大花,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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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就讓你走吧。”越君眼中滿是不甘,但相比覬覦風允之事,他更想讓越國再無二君之稱。
越君,風君,如何能忍之!
“來,將諸國的糧田情報拿來……”
“諾。”在越君身側的內侍緊忙從側邊找出已經備好的帛書,供越君查閱。
……
“風君倒是好本事,竟然從《山海圖》中領悟了異術,真是……聞所未聞啊。”
大卜看出來了,今日風允就是以山海經異術,操控了祭祀異相。
“天下之書,皆有其術,按照煉氣士之說,餘不過是與《山海圖》有些機緣。”
“哈哈,那老夫,倒是與風君也有些機緣。”
“嗯?”風允不解,警惕地看向大卜。
大卜卻揮袍而去,不作回頭。
大巫神看向風允時,面色猶豫。
今日風允所作可以說是不敬大禹,但從大巫神願意讓庶民一同起冶鳥舞來看,就知曉他不是拘於一格之人。
且今日之事,在大巫神看來是好事,對越國有大利。
隨即,他還是上前道:“風君慢行,不知風君之後有何打算?”
大巫神也看出了越君無招攬風允之心。
風允道:“餘尚為大庭使節,既然來到越國,自當等越君法令,方可出國而去。”
風允與大庭約,唯有越君讓使節歸國,風允方才結束與大庭的關係。
而越國無糧,必定會讓人歸國報之。
一般而言是使節,但風允展示出的才能讓越君忌憚,若不是有氣運異寶庇護,風允早就魂歸大庭了。
不用些計謀,風允也很難安全歸國。
祭祀之事,也是無奈之舉。
至於離開越國後……
“我本有遊學之心,但還未想好去何處,只等結束大庭使節之事,再做打算。”
大巫神聞言,看風允不過十六七歲模樣,略作詫異,但想到這個年紀就有這樣的成就,那遊學之事也不過爾爾,遂沒有多問。
“那祝願風君所求皆安。”大巫神在眉心打了一個奇怪的手印,就告辭離去。
風允也隨著內侍,出了越宮。
“風君!”
範上士在外等了許久。
“且先上馬,餘送風君回去。”
待風允乘坐馬車,回到驛傳,範上士卻未離去,而是隨著一同進入。
“你今日首贊越君,怎麼還與我如此近之,若是你疏遠我,越君應會重要於你。”
“是不想出仕?”
風允說著,掃了掃那些打量他的諸國使節與公子,目光雖溫,但不自覺讓其都回避過去。
“哈哈。”範上士低聲笑道:“瞞不過風君,餘認為,出仕一國,即君擇士,但士也應擇國,擇君。”
“越國雖為大國,但國中士大夫穩固,難以撼動,而君主喜疑,難以任用重臣,遂餘覺得尚不是出仕的好時機。”
“餘之所以首贊越君,不過是求一安慰保命,能繼續留在典籍宮,多沉澱學習。”
聞言,風允點頭。
“今日不知可否與風君一食,怕是不日風君就要離開越國了。”範上士道。
風允應之。
“自無不可。”
隨即等入屋後,以大夫之禮,行五鼎四簋之食。
準備良久。
“請公子烈也一同食之。”風允吩咐侍者。
但不多時後,侍者卻回來稟道:“公子烈受越君令,前往宮中樂舞。”
“哦,知曉了。”風允面色不渝,雖說公子烈被任為樂師,但真讓其去樂舞的,還未有一人。
可這次越君令之,其餘士大夫也必定會開始令其去樂舞。
“風君,不若讓司馬關照一二。”
司馬在越國,乃是高位之一,且是宗室之人,其餘士大夫都會給之薄面。
“公子烈雖不是我束脩弟子,但一路上陪同,也論了許多道理,越君此行,是以此來惡我。”
如此折辱,風允卻只感不妙。
公子烈最近的狀態,過於激憤了,其眼中藏著的不屈,能騙過一般人,可騙不過他。
“且看今日吧。”
風允心道:若是今日越宮中鬧出動靜,那我才放心,若是公子烈忍辱負重…他必定有近身越君之想啊。
“且食吧。”
風允也只能等明日再與公子烈一說了。
……
翌日一早,公子烈徹夜未歸,此時也不見蹤影。
“風君,越君有令,命諸位使節入宮,商談越國與諸國之間的關係。”
“我知曉了……勞煩一問,不知公子烈何在?”
這內侍是越君近臣,應當知曉一些才是。
“公子烈啊,風君放心,昨夜公子烈樂舞深得越君欣賞,遂留在宮中。”
“是嗎…”
“那走吧,不過勞煩內侍安排,等與越君商議結束,我欲與公子烈一談。”
內侍聞言,道:“諾。”
隨即,風允換好玄端,就乘坐馬車,隨之入越宮。
浩浩蕩蕩的一行人,除開風允外,皆是忐忑不安。
有人慾向風允詢問,希望得到些指點,但風允目視前方,他們也無法攔下打擾。
直到來至大殿,周圍席位坐滿了越國士大夫。
而這一次,倒是為他們準備了席位。
“入座吧,諸國使節。”
越君朗聲道。
風允也不猶豫,隨意選了個位置。
其餘人這才紛紛落座。
而越君也在這時道:“諸位已在越國呆之月餘,想必也對越國情況有所瞭解。”
“我越國啊,歷經洪水,粟米被洗之一空啊。”
要糧食…
諸位使節都意識到越君口中之言的含義。
“我,我陸國,願助越國……”
“唉,且停。”越君不等那使節說完,就道:“我越國與諸國是友鄰,知曉諸國也有災情。”
“但因水患之事,寡人昨夜徹夜未眠……”越君抬手,一群內侍則捧著竹簡來到所以使節面前,即使是風允也不例外。
“寡人觀各國情況,不忍多借,都是思考再三才定下的數額啊。”越君面色謙和,但眼中滿是威脅。
“寡人想,以越與諸國的友交,諸國不會不應吧。”
一使節開啟竹簡,隨即顫抖著望向越君。
“這,這,越君,我國何來這麼……”
“嘭!”越君怒拍身前的案桌。
“諸國勿要欺我,諸國有無糧食,身處越國的諸位,豈能知曉,諸位只需帶竹簡歸國,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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