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大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六章:風君,大周守藏史,青色大花,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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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國司徒快步而來,就要去抓風允的脖頸。

但風允周身文氣一蕩,一條雙尾白狐從風允身邊的《山海經》中猛然躍出,護在風允周圍。

狐尾一抽,打在司徒的手上。

越國司徒手背一麻,雙目被白狐那不悅的眼神驚得瞪圓,緊忙收手。

“白狐,怎麼就雙尾了……”司馬的聲音越發的低,前幾日在大殿上,那白狐還是虛幻的,如今不只是雙尾,甚至有了若有若無的實體。

這是怎麼回事?

越國司徒氣勢一減。

風允卻將自己註解的殘缺《山海經》收起,與《大禹賦》《大禹二十八星論》都收入懷中。

《山海經》成,加之他對白狐異獸的理解,他如今已能召喚出略有實體的白狐,為其助力。

但此事不表。

風允道:“可是越君來請?”

一旁的範上士見狀,微微搖頭,他並不認為越君是有識之士。

但也去將那些開鎖的箱子關上,今日是看不成書了,這些書可得收好,要是丟了,他可得受罪。

“不,不是,是老夫希望風…風君能隨我一同治理越國水患。”

不知為何,司馬看見風允那波瀾不興的雙眸後,就沒了底氣。

之前說什麼抓走之言,現在是一點也沒有勇氣。

“司馬可帶我出城?”

聞言,風允眸光微明。

“自然是可以的。”司馬嗡聲道。

風允心中思索,若是此時離去,不知可否……但他已經答應了參與越國祭祀。

況且出使有始有終,方才誠信,在別國時也才不會被看低。

“風君若是因為大庭使節身份無法幫忙,就請風君暫借《大禹賦》,也能一助我越國。”

說著,他又道:“風君若有條件,可對餘說,只要餘能辦到,盡數應之。”

風允聞言,只是一瞬的沉吟,就道:“我觀越國水患,怕是糧食難收,恐會對我大庭等小國要糧。”

風允說著,那越國司馬心頭一慌。

要糧之事,即使未曾商議,他們這些越國士大夫心知肚明,此時將快。

但此時風允說出,若是讓他莫收大庭糧,這得越君做主,他太過為難。

可風允卻不是這樣想的。

民以食為天,向大庭要糧才能激起民憤,風允也不想打斷自己之前的謀劃。

“我希望司馬能在越君要糧之時,讓我隨之離去,結束出使。”

一聽,司馬反倒是詫異了。

“不都是使節回國……”司馬嘟囔,但又立即道:“餘答應就是,還請風君暫借《大禹賦》。”

風允觀司馬也非狡猾之人。

而小國何哀,大國何苦,皆是民之受罪。

既然《大禹賦》在他手中誕生,他去又何妨,對他並無壞處。

“走吧,我一同去看看。”

“啊,餘待越國多謝風君。”

說著,司馬緊忙跟上走出門的風允。

“大庭司徒,也帶我去。”那範上士也小跑出來。

……

馬車軲轆,道路上泥濘不堪,出了會稽城不遠,風允就不得不下車。

前面已被大水所淹,馬車難度。

“嗚嗚哇哇……”

就聽一陣的樂舞之聲。

“是巫,在進行越國民祭,以治水患。”司馬解釋道。

而風允在這巫的高吟中,似乎聽到了《大禹賦》。

“風君的賦,是治水妙法,巫將其融入巫舞當中,才能壓制水患。”司馬伸手請之。

前面除了巫舞外,還有不少的甲兵驅使奴隸,在挖掘山石,搭建堤壩,以作防護。

風允踏著泥濘的道上,微微動用文力,細緻的操控下隔絕泥水。

司馬和範上士見之,驚異道:“風君對文氣掌控,竟然入微至此?”

風允聞聲,微微凝眸,輕聲詫異。

“文人不都這般嗎?”

風允並沒有感覺特別之處。

範上士卻苦笑道:“文氣如溪水,唯有引導化作異術,否則豈能輕易掌控的,我想只有先天異人才能如此。”

風允對文氣操之如臂,倒是沒想到別人不是這般。

他思索,似乎隨著篆文異術的力量增強,他對文氣的控制也越發從容。

想不到篆文異術竟有如此妙用。

那司馬道:“因人而異,像我善使巨力,在不為先天時也多有勇武。”

範上士一拍腦袋,這才道:“也是,異人天賦各有不同,各有差異。”

範上士是將風允的異人天賦當作了對文氣的掌控。

風允也不多言。

只是拿出《大禹賦》。

其上流光微現,地面上的泥濘積水就向兩邊倒退。

而那邊的巫發現風允的異常,也停下了舞。

跪拜著祈願先祖庇佑的越民也紛紛看過來。

而隨著舞停,洪水猛地震盪,水浪拍打聲不斷,又捲起高浪,衝擊岸邊。

“啊,跑!”

那些奴隸停下手中的動作,緊忙往岸上爬,但甲兵行鞭。

“啊!”

“啊,不,啊啊!”

奴隸們阿巴阿巴,木訥的神情下難說一句完整的話,在鞭打之下又不得不繼續搭建堤壩,不少都差點墜入河道,可是他們知道若是再上岸者,等待他們的就不再是鞭子。

但若是再無巫舞,他們這些奴隸怕是要被洪水捲走。

生死無人顧啊。

遠遠望之,風允微微蹙眉。

隨即快步上前。

司馬和範上士也緊跟而上。

大巫掃過風允,一時間沒有在意,而是對司馬道。

“司馬來此,可是越君有旨,帶更多的奴隸或是甲兵來馳援水患?”

司馬聞之一僵,他想起越君要開啟關卡之事,就如鯁在喉。

這裡是會稽周圍,倒是無礙,可隨著民傳,越國其餘地方的民知曉,怕是麻煩。

“是風君,風君隨我來此地協助巫者治理水患。”司馬不言越君,只說風允。

“風君!”大巫大喜。

司馬指向已經來到堤岸邊的風允。

“這就是風君。”

“風允安!”大巫顧不得司馬,快步來到風允身後,單手於額首,打了個古怪的手勢。

“風君?”越民一聽,都紛紛道:“風君安!”

“請風君搭救越國……”

越民皆希冀地望向風允,口中不斷請求。

風允目視洪水,開啟《大禹賦》。

《大禹賦》豪光一閃,隨著風允的文氣震盪,緩緩飛出一道大禹虛影,衝向高空。

洪水之中,已經卷起一陣的水莽巨蛇,沖天而來,欲吞噬岸上之人。

大禹怒目而視。那洪水巨蛇紛紛爆裂,化作滿天水霧。

不斷衝向河堤的洪水也在大禹的威懾下,平靜下來。

奴隸們皆鬆了一口氣,紛紛跪拜向河堤上的風允。

“謝,風君!”

那些越民與甲兵也跪拜,口稱風君與大禹之德。

而巫者激動地叩首大禹,又接著起舞,禱告先祖。

也是這時,一股股民心所望的力量,湧入《大禹賦》當中,這比風允呆在典籍宮時所傳來的還要強烈。

範上士道:“若是風君出仕越國,怕是會立即成就氣運先天之位。”

民亦是國的一部分,雖說庶民和奴隸的地位極低,掌控國運的是君主。

但只依靠民心也可撬動一部分國之氣運。

足夠一位異人成就氣運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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