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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姑娘!!!
心總是會痛,若有若無的那絲痛感,然後自內心深處,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悲吼,如此安靜的天空,如此沉重的大地。世界,萬籟俱寂......
仰望著蒼穹,他笑了,那蒼涼的笑意裡,有一片明亮的介質,那笑聲會傳播到很遠很遠的地方!白晝裡的光陰,亦無法被絢爛的朝陽解凍,依舊是如此的酷寒,而此時,已至十二月,天氣愈發的寒涼,北風愈發的猖獗,自極北的荒原而來!湧入南方至暖之境,深深地睡去!
眼前的宮殿,離自己已不太遙遠,他深呼吸一口氣,腳尖輕輕點地,朝夕之間,亦是薄履之末!他消失了,而尾隨在他身後的清婉和龍寶寶,亦在一片強光閃爍過後,消失在了原地!
恢弘的宮殿,如此的肅穆,那一塊塊磚石,高度竟有一人之高,看起來,這大殿的主人,亦是一位巨人罷!
站在大殿的門前,無不被大殿華麗的裝飾所震撼,這座大殿簡直是天人之為,大有自然之道!那些流水般的花紋,那些鎏金的字跡,那些刺銀流淌而成的畫卷,被歲月輕輕地翻過了一章,卻依舊在不耐煩的講述著那些早已消失的故事!
站在那座大門的面前,不知為何,心跳竟似漏掉了一拍,究竟錯過了甚麼?心底為何會如此的蒼涼?
他沒有回頭,也無意回頭,而此時,站在他身後的清婉,柔聲道:「於公子!勿要魯莽!」
「嗯!」他笑著望了一眼清婉,再也沒做猶豫,他將手掌覆在那座恢弘的殿門上,他輕輕地一推,在他的心底,或許早已有了答案,大門被隨意的推開了。
或許,沒有料到,那大殿之中,竟有一片溫潤如水的氣息,如此的柔和,如此的溫暖,他亦有些驚訝,這與他的預期,簡直是天差地別!
那些溫潤的流光,像是古老的洪荒宇宙中,劃過的一道道明亮的星芒,綴著尾芒的星辰,悄悄的從他的眼前路過。
流光如此的溫潤,而大殿之中,亦有蔥蘢的燈火點綴,彼此之間相安無事,大殿極為的恢弘,不似人間所為,而此時,他也再次看到了那十二把交椅!
他心底一愣,喃喃自語道:「難道,此境乃是十二宮的宮主所聚之處?」
望著殿頂,那些華麗的文字,如水紋般,隨意的流淌,這一刻,他應該發現了罷!十二宮的宮主,卻正鑲嵌在那片華麗的文字間,粗略的掃了一眼,靈動的文字,慢慢地鐫刻出十二宮宮主魁梧的身軀!
原來,有些畫面,早已寫在了文字間,如此,心底亦會感同身受!
這似乎是一件很難讓人相信的事,殿頂上,只有一片靈動的文字,他甚至沒有見到十二宮宮主的模樣,可當他靜靜地朗讀那些文字時,十二位宮主的形象,竟在眼前栩栩如生!
這便是陰神獄嗎......
蹊蹺的事,實在是太多,他笑著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古老的文字,竟有如此的魔力!」
他躍上殿頂,而此時,《往生書》再次出現在他的身畔,那些繁瑣的文字,圍繞在他的身畔,閃爍著一道道明亮的流光,它們就好似一顆顆明亮的星辰,它們擁有著屬於自己的靈智!
於尊的身影,慢慢變得清淺,他會融入到那片文字中嗎?他似乎很樂意,將自己的魂靈,融入到那片古老的文字中。
身體變得愈來愈虛幻,站在他身後的清婉,懷裡抱著龍寶寶,臉上的神色,始終是那麼的平靜!
如今,於尊已經無暇顧及身後的清婉和龍寶寶,但他應該沒有發現罷!清婉和龍寶寶的身體,亦在慢慢地虛化!清婉仰頭望著那片清淺的文字,她應該讀懂了罷!如此,才會有恃無恐,一臉平靜!
時間倉促的從身邊路
過,那些靈動的文字間,竟慢慢地多了一片光影,此時,於尊的身影,已經消融在這片虛晃的世界裡。
而他身後的清婉和龍寶寶,亦消失了!空洞的世界,是如此的空曠、深遠!他握緊了源天刃,他相信的是自己的力量,而不是那些莽莽撞撞的運氣!
他消失了,當他再次出現時,他所立足之地,是一片古老而神秘的世界!那些倉促的流光,慢慢地攀升到世界的盡頭。
那片刺眼的光束,如一片煙花,從洪荒的邊緣,聚攏而來!這是一片古境,從未遇見的古境!他輕輕地喘息著,心底的驚駭,如驚濤巨浪。
遠望著這片古老的大地,那些龐大的骨骼,不似兇獸,而是人類。但,令他心驚膽戰的是,這些古老的洪荒巨人,竟真如傳說所言!他們竟真實的存在著......
而在蠻荒之境,那些生滿鏽跡鈍重的刀劍,亦隨處可見,但,這些刀劍,卻不是普通的刀劍,那些龜裂的刀紋中,皆有一片駭人的能量,即便此時,那些能量或已消耗殆盡,卻令讓人無法忽視它們古老的榮光!
這些刀劍,如山川般碩大,橫亙在蠻荒大地間,雖已無靈韻,但殺氣依舊茫茫無盡!
那些死去的巨人,骨骼上,皆有一片古老的文字,像是有人刻意留下的!歪歪扭扭的字跡,書寫著上古時代的榮光,而又會是誰扼殺了這些巨人?
無解......歷史無解......
他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諸位,大抵亦死的不明不白罷!」
這一刻,他想到的不是十二宮的宮主,他們又算得上甚麼?雄渾的氣息,依舊在!依舊在這片古老的蠻荒世界裡,靜靜地流淌!
陰神獄!好一個陰神獄!
笑聲是那麼的突兀,就這麼硬生生的出現在這片蠻荒世界,心在靜靜地顫著,呼嘯而來的風聲,流淌著古老的神明,他們身上的狂妄與霸道!
這片風,不會歇腳罷!是從甚麼時代吹來的風?是不敢僭越?還是不忍卒讀?總之,那場風啊,吹得無拘無束,那些蠻荒時代的氣息,鋪面而來,急促而又鋒利!
他沉默著,沉默著,他仰著頭,默問蒼天!這世間,容得下我嗎?他揉了揉瞳子,乾澀、難受......
飛吧!飛吧!飛吧!尊兒,飛吧......
「尊兒?尊兒?」
是誰,在喊我?是誰......
當眼前出現一葉扁舟,當熟悉的老者,再次出現自己的眼前,那一刻,他輕輕地彎起了嘴角,那種由內而外的笑意,是如此的清澈,如此的明媚!
「前輩!」他笑望著老者,而老者則隨意的揮了揮長袍,那長袍在風中獵獵作響!
「尊兒!可認得孤老兒嗎?」老者笑吟吟地望著於尊,道。
嗯?他心底一怔,片刻後,臉上已被一片驚容代替!
「師公?可是師公?」那一刻,於尊的聲音,已有些沙啞!那竟是道三一,竟是......道三一!
原來,師傅,你一直都在!他垂下了頭,望著自己的手掌,他的手指,慢慢地蜷縮著,他握緊了拳頭,仰著頭,笑著,就像一個孤單的頑童!
道三一哈哈一聲大笑,道:「既認出了師公,就勿要如此悲苦了!」
原來,師公在,我的心,會如此的和煦!彼此之間,心底相通,就像一條深邃的索道,光穿越了索道,抵達了彼此的心底,但,即便是黑魆魆的,蒙著眼走路,也終會抵達彼此的心底!
仰望著蒼穹,於尊跪在地上,衝著遠方拜了又拜,道:「願諸位蒼魂,皆有家可安,願諸位英雄,皆有夜宿之地,願我等把酒言歡,喜不自禁!願各位能夠寬恕於尊!再
戰巴蜀!」
道三一笑吟吟地望著於尊,道:「尊兒!此境可非善地啊!」
於尊愣了愣,晃了晃神,幽幽道:「尊兒所歷之地,有幾處乃為善地?」
他的臉上是如此的平靜,道三一眼含深意的望了他一眼,輕輕地嘆了口氣,道:「尊兒,欲成大道,失去的也會更多!」
於尊笑了笑,那蒼涼的笑聲,讓人心疼不已,沉默了一刻後,他輕輕地觸了觸鼻尖,道:「師公說的對!」
內心深處,卻一直在反問,我於尊要的尤其是大道?我要的很簡單......很簡單......
或是勘破了他的心事,但,道三一卻沒有說出來,彼此之間,有太多的話要說,可當話到了嘴邊,卻漸漸不知該說些甚麼了......
沉默最終依舊被於尊一言打破,「師公,你怎會出現在此境?」
道三一哈哈一聲大笑,道:「師公想去哪裡,難道還有人阻攔師傅不成?」
這一刻,於尊心底一怔,方知他的師公道法修為,已達到何等高度!他喃喃自語道:「若是於尊,有朝一日,能達到師傅的境界,那我於尊,大抵離琪兒所在之地,應該也會愈來愈近了!」
「尊兒,師公亦是與你有緣,才會在此境見到你!」道三一捋了捋白鬚,輕輕嘆道。
「哦?師公乃是遊歷此地?偶然遇見於尊?」於尊道。
道三一笑著點了點頭,道:「尊兒,可知這天地間,有化神之境?」.五
甚麼?化神之境?這一刻,於尊的心底,明顯一驚,「師公!這世間,難道真的存在神祇?」
道三一哈哈一聲大笑,道:「世間只有相對而言,沒有絕對一說!」
於尊輕輕點了點頭,道三一實則已經給了他答案!或許,這世間真的有神靈存在!
「師公,這片世界,可有說辭?」於尊道。
道三一笑了笑,道:「這片世界,乃是神蹟出現過的世界!」
「師公當真?」這一刻,體內的熱血,又開始翻湧了,莫名的喜樂與悲愁,各佔一邊!
道三一輕輕地點了點頭,道:「當真!」
「那師公來此境,可是為了尋找神蹟?」
或許,答案已經很標準了,但道三一卻否定了他,道:「不!我來此境,乃是為了一位故人!」
道三一眼中的笑意頗深,而於尊則撓了撓後腦勺,一臉訝異道:「又是何人,膽敢勞駕師公?」
道三一笑道:「是你熟悉的人!」
「熟悉的人?」於尊一臉訝異,喃喃自語道,「這一刻,我倒有些期待了!」
而此時,一柄利劍,劃破了長空,突兀間,插在了道三一面前,那柄劍,閃爍著白金色的流光,劍插在岩層間,卻依舊在顫動!
「他來了」道三一眼底的笑意頗深,那人是誰......
當來人離自己愈來愈近時,來者周身的氣場,正如道三一所說,乃是一位故人!
於尊心底一驚,剎那間,腦海裡出現了一道身影,那是......無劍!!!
身裹白紗的僧人無劍,此時就立在道三一和於尊的眼前,站在於尊身畔的清婉,一臉駭色,喃喃自語道:「此人,不簡單!」
或是聽到清婉的言語,於尊笑道:「是故人!不是敵人!」
剎那間,無劍的一個動作,打破了難有的靜謐。
當無劍手中的利刃,插入他的胸膛中時,他卻依舊一臉笑意,只是片刻後,無劍才恍覺,那柄劍刺入的方向,乃是於尊的幻影而已!
無劍哈哈一聲大笑,道:「你小子有長進吶!」
於尊無奈地笑了笑,道:「前輩,於尊已不是當年的於尊了!」
「是嗎?那接下來呢?」猖獗的笑聲,只有瘋子才能駕馭罷!很顯然,無劍便是那個瘋子!
當手中的劍,片刻間,消失在眼前時,那一刻,時間亦忘記了流淌,就只是停格在了那一刻,然後,那柄劍勢如破竹的插入到於尊的身體中。
一股殷紅的血液,順著刀鋒,慢慢地墜落在地上。啪嗒!啪嗒!啪嗒!像是雨聲的輕跫,世界變得沉默,風亦不再流亡,豐滿的陽光,在眼前變成黢黑一片。
他......慢慢地闔上了雙眼......
當心底猛然間覺悟時,他心底一顫,喃喃自語道:「他......沒有出手!」
光影在眼前,慢慢地龜裂,腦海裡,只剩下了那片歇斯底里的吶喊,不!我沒死......我沒死.......
當再次睜開雙眼時,他看到了無劍眼底的笑意,而自己的身體,依舊安然如初,方才發生的一切,似乎只是一片幻境罷了,而無劍卻給他帶來一種完全真實的感觸,就像自己,真的死了一樣......
「後生,心要變得平和!勿要悸動,勿要恐懼!」那聲音,如此的沙啞,但卻清晰在耳。
於尊怔怔地點了點頭,拱手抱拳,道:「多謝前輩的賜教!」
這一刻,再次想起方才的一刻,他漸覺無劍手中的那柄利劍,絕非凡物!而若是真的被那一劍封喉,他大有可能會死去的!
他心底思忖道:「二位前輩,蒞臨此境,絕非巧合,難道,這片世界亦將有大變故?」
這一刻,他想起故時之人,又望向身旁的兩位長者,心底雖有悲涼之意,卻亦被此時的一刻暖意,慢慢地衝散了。
於尊道:「師公!前輩,可知前路?」
道三一笑道:「你的腳下,便是前路!」
而此時,抱著一柄利劍,站在道三一身畔的無劍,則睜開猩紅的雙眼,道:「我們一起離開!」
無劍的答案,令於尊的內心深處,產生了一絲暖意,他拱手抱拳,道:「尊兒願與兩位前輩,一同離開!」
無劍抬了抬眼,道:「你勿要心生喜悅,這片世界,大有可能成為你葬骨之地!」
於尊哈哈一聲大笑,道:「可我於尊,並不懼死!」
無劍道:「不懼死之人甚多,能離開的人,卻少之又少!」
「所以呢?前輩曾蒞臨過此境!可對?」於尊的笑意,頗為柔和,卻令無劍心底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感覺。
「你知道的太多,也就意味著你死的越快!」那沙啞的聲音,漸變得鋒利,就如無劍手中的那柄利劍,開了鋒,冰寒刺骨!
道三一道:「小兒無劍,勿要戲弄他了!」
小兒無劍......
這一刻,於尊的心底感觸頗多,他的師傅,道三一修為究竟達到了一種甚麼程度?而且,他曾說過,此境乃是神蹟之地,於尊不禁想到,可能道三一蒞臨此境,尋得便是神蹟罷!
世間怎會有如此蹊蹺之事?無劍竟亦在同一時間,蒞臨此境!
可片刻後,當一位位修為甚高的能人異士,降臨此境時,於尊慢慢地明白了,或許此境,真有神蹟誕生!
望向深空,無數的修士,腳踩長劍,出現在此境,他雖不知他們是如何尋到此地的,但世有蹊蹺,這片冗雜的世界,究竟有多麼的深奧,這誰也說不準!
天幕上,遍佈著腳踩長劍的修士,他們的修為,都頗為高深,雖在於尊的眼中,也不過如此,但其中亦有修為絕頂之人,但真正修為至深之人,或許早已潛伏了下來。
他們
想要的是甚麼?而陰神獄中,即將會發生甚麼?那些玄妙的文字間,竟誕生出一個世界,或者說,那些文字,不過是前往蠻荒之境的通道之一罷!
那麼,難道獄界和三岔幽羅界皆有通往此境的神秘入口嗎?我的兄弟,我的朋友,我的親人,會不會出現在此境?
而此時,道三一卻打破了他的幻想,道:「這些修士,皆是梵界之人,至於來自其他世界的修士,能蒞此境之人,少之又少!」
答案,就是如此的嗎?這一刻,他的心底,空落落的......
虛空中,長劍破風的聲音,在耳畔慢慢地釀成了一刻停頓,時空之中,自有奧妙,而此時,他身畔的清婉,周身間,卻散發著一層淡薄的光暈,直至她的身體,變得透明,而她的額頭處,則慢慢地升起一柄長劍。
於尊一臉駭色地望著清婉,喝道:「婉兒妹妹!」
然而,那一刻,女子卻恍若未聞,她的腳尖慢慢地脫離了地面,後來,她的身體,亦如一柄長劍,劃破了耳鬢瘋狂的風潮。向著遠方,深深地刺了下去!
朝夕之間,筆墨停留在宣紙上,這一刻,那些厚重的字跡,又在開始講述一場場詭異而又華麗的故事了!
「尊兒,跟上她!」道三一大喝一聲,與此同時,他的身影,慢慢地消融了......
而無劍亦隨清婉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站在遠境的老者和女孩兒,乃是樂山道人和楚鳳,他們的出現,又意味著甚麼?或者說,他們從未離開過!
世間大抵是蟲洞的罷!會穿越晦澀的空間,會穿過闃寂的長廊,會劃過詭異的井池,然後慢慢落地。
那些蟲洞,不需要他歷經太多無端的世事,就很容易就抵達了心底的世界!但與此同時,那些自空間裂隙或者是蟲洞中,蒞臨此境的人,也錯過了太多......
風聲呼嘯,在耳邊久久未絕,刺耳的寒風,從腮邊劃過,清冷的瞳子裡,有一片尖銳的鋒芒,他亦躍上長天,輕輕地喝了一聲,「幻!」,便慢慢地消融在蒼穹的邊緣。
會去往何方?清婉的真實身份,又會給他一個甚麼樣的答案?天幕上,白色的烈鳥,發出一聲悲鳴,慢慢地消融在了天之彼岸!
破風的聲音,慢慢地迴盪在了耳鬢,青絲隨風飄揚,又慢慢地落下,此時的於尊,亦如一顆光芒璀璨的流星,他的身後,綴著一行明亮的尾芒,消失在天地盡頭。
再次出現時,他的眼前是一片巍峨的山川,那些沿著江河旁邊,建築的高聳的城池,那些依著山勢,壘成的疆土,那些在長河間,漂流的城池,隨著江水,慢慢地逐流而去。
無邊無緣的江山,無法被倔強的生命力,堅強的講述那些或幽暗或明媚的故事,它們隨波逐流,卻又始終,沿著江岸與山川靜靜地佇立,或許,它們本就不應籠統的化為一體罷!
但,這片故時的山川與江河,似乎並無意世人對他們的評判!它們依舊倔強地佇立在此境,永遠堅決而又頑強!
厲嘶的風,終消失在茫茫的曠野邊緣,此時,天地之間,是那麼的靜寂,靜的令人的內心,發出一聲聲有節奏的心跳,而某一刻,心跳似乎漏掉了一拍,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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