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秋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三十章 蛻變,荒古帝業,硯秋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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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臉愕然地望著於尊,喃喃自語,道:“大哥的兄弟,應該很厲害罷!”

幻相萬千,終又為一,此刻的言,融合了幻相的力量,他足以傲慢的站在此處,然後看著遙遠的天穹,咧嘴一笑。

只是,現在的他,臉上的表情卻是認真而虔誠的,而他再也不復那老邁之象,他的身軀挺拔,雙眼的光,璀璨而又奪目,他靜靜地仰望著虛空,悉心的觀察著那被蒼帝封為大哥的存在。

斬天和小衫,站在一座矮小的山頭上,而此刻,那馴良的風,輕輕地裹著他們的衣袍,靜靜地搖擺著。

此間,沒有任何聲息,一絲一毫都沒有,靜謐,彷彿戳破了天空,也不會再繼續聒噪下去。

世界,安靜的像是一片死地。

仰望著星辰的瞳子,內裡是一片朦朦朧朧的霧氣,天空深處,他安靜地站在那裡,是一個純粹且孤獨的少年,他身披一件雪袍,白色的雪袍一塵不染,是世間最為清澈的少年郎罷!

而此刻,站在他對面的敵人,卻是一些極為荒謬的種族,他們的面容,在飛速的變幻著,而其中,有些人,面目漸漸地穩定下來,或是少女,或是老者,又或是挺拔的青年,又或是氣宇軒揚的中年人。

吞嚥著冰冷的空氣,望著此刻一片蒼茫的天空,於尊的嘴角,輕輕地向上勾起了,每次出現如此的表情,皆說明他的心底漸多了些激情,他亦如此的瘋狂,從不畏死,即便涉入多麼瘋狂的險境,他的瞳子裡,始終平靜如初。

天空中,不知何時多了幾片明鏡,不同的世界裡,總有一些奧妙存在,無法打破,亦無法勘破。

而此境,最出奇的一幕,便是這片明鏡,它們始終在折射著一片璀璨的光,而那片光,則似是一雙巨手,在那些雷鬼面前,隨意的揉捏著他們,然後雷鬼,漸漸地化形,直至出現眼前的一幕。

雷鬼!以雷幻形,以鬼棲身......

似乎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於尊始終在等待,等待雷鬼幻化儀式的結束。

他很樂意,見到眼前的一幕,他的手臂上,那一條條猶如虯龍般的青筋,在相互糾纏著,然後靜靜地鼓動著。

而血管裡的血,早已沸騰了罷!似乎能夠聽到血液在其中撞擊的聲音,綿軟中,亦有一分強硬所在。

轟!

那一刻,天地巨震,一片雷炎,自雷鬼的中心,爆發而出,那片雷炎,貫穿了蒼穹,天穹之間,盡是一片雷域,而在那片雷域之中,則有一片瘋狂的炎。

熾熱的溫度,在烘烤著於尊的身體,在瘋狂的火光中,倒映著一雙鋒利的瞳子,少年負手而立,絲毫不在意此刻所發生的一切。

就像之前一樣,安然如初,他不急於攻擊,他只是在等待,在等待這場儀式的真正結束。

這是修道者眼中的一個德字,而他也做到了這個德字,炎火在沸騰,刺目的雷光,籠罩著整片蒼穹。

當面前,再無幻象之時,他心底明白,儀式結束了,他手握著一柄黑鐵彎刀,瘋狂地躍入到那片炎火中,瞳子是一片朦朦朧朧的霧氣,那絲銳利的光,在那片霧氣中,若隱若現。

無人知曉,此刻的他,在想些甚麼。他手中的刀,刀尖上有一片殷紅的血光,這意味著這柄刀想要飲血了。

他的臉上,多了一分冷笑,而那份冷笑中,則是一分不屑之意。

來罷!所謂的雷鬼,統統攻上來罷!

而此刻,他也感受到了,這些所謂的鬼裔,似乎漸漸多了自主的意識,他們不再是那片盲目的鬼靈,他們可以主宰自己的生命。

而他們站在那片瘋狂的炎火中,面龐只剩下一條模糊的輪廓,火焰燃燒著他們的衣袂,而他們周身那片黑色的袍子,竟似黑炎所化,瘋狂的炎火,將他們湮沒,而在那片爆裂的火焰中,他們的生命,似乎達到了巔峰態。

雷電不時的從高空墜落而下,將大地上所有的一切,映得一片明亮,而那片片雷電,亦從那些雷鬼的瞳子裡,穿插而過,於是,黑暗中的雷鬼,雙眼中,竟也迸發出了呲啦呲啦的雷光。

愈來愈雄渾的烈焰,愈來愈瘋狂的雷勢。

“還要等到何時?”冰冷的聲音,似將一切封印在一片凍土之中,終於,少年動了。

手中的刀,折射著漫天的雷光,然後忽的刺入到那片雷鬼之中,而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乃是一位老者,那老者身披黑炎袍,笑吟吟地站在他的面前,而他的雙指間則夾著一柄刀,是於尊手中的寒刃。

或許,於尊從未料到,會出現眼前的一幕罷!

老者始終笑吟吟地站在他的對面,無喜無憂,後來,老者將手指輕輕地放開,然後輕輕地一彈刀身,這一刻,於尊的手臂,有一分僵硬。

這是內力,雄渾的內力......

刀從手中脫離開,他的眼底,有一片駭意,他靜靜地端望著面前這個強大的老人,然後,臉上再次多了一片溫潤的光。

“或許,此刻,我該稱你一聲老人家罷!”他再次握住了源天刃,而他左手則持著一面手帕,手帕輕輕地擦拭著手中的刀,刀身變得愈來愈明亮了。

老者笑吟吟地點了點頭,道:“嗯!只是我沒料到你這麼弱!”

“是嗎?”於尊一臉人畜無害的笑意,而唯有蒼帝等人明白,當他的臉上,出現這片笑意時,或許危機就要降臨到對方的身上了。

“於兄,他變得認真了!”蒼帝笑吟吟地望著深空,而言站在他身旁,始終一言不語,言的眼底,迸濺著一片瘋狂的火花,此刻,他的鬥志,似乎業已被點燃了。

自萬千幻相之間醒來,他已不再是那些唯唯諾諾的老者,因他們皆是作古之人,他們的力量留下了,而懦弱的心理,則被拋棄了,很難說,言是如何誕生的,他似乎一直圍繞在這片天畔上,此地,似乎是他的死地,而今借幻相再次甦醒,這亦是一件好事。

於是,死地,也幻化為了生誕之地,所謂的借屍還魂應是如此罷!

而究其根本,還是因言生前那浩瀚的力量罷!

偶或,言會瞥一眼蒼帝,當看到自己的大哥,此刻如此的開心,他亦發自內心的為言開心,言似乎找到了自己最親近的人,而那個人,卻不是自己。

站在深空間的於尊,眼中含著一分輕鬆的笑意,當手中再次握緊刀柄的那一刻,氣勢也在那一刻,瘋狂地上升著。

老者一臉駭然地望著眼前的少年,不知何時,他的心底,漸漸多了一分謹慎、小心。

體術,強大的體術,難以望其項背的體術......

此刻,風雨皆至,茂密的雨絲,自少年的髮梢上,靜靜地流淌了下來,身上的雪袍,隨著周身的焰火,獵獵作響。

而他的瞳子裡,依舊平靜的很,雨水,流過胸膛,然後順著臂袖流淌到指間,清流焰是一片冷漠的焰火,他不屑於與那些普通的水火較真,因此,那片雨,實實在在的落在了他的身上,卻亦未蒸發。

他動了,沒有任何預兆,他動了!

瘋狂的力量,蓋世罷!瘋狂的從高天直墜而下,這一刻,該留作紀念罷!因為每個人的心底,都感到如此的恐懼,這種噬心的壓迫力,彷彿要將心臟捏成一團,迸濺的血花,預示著這一刻,將有無數的生命,終結於此。

而事實,也恰是如此!當他的拳頭,落在老者的身上時,空冥間,有一片血霧,在肆意的擴張著,老者的身體,崩裂開了,沒有人明白,這時的於尊,為何會強大到如此境地。

亦沒有人知道,接下來等待他們的又將是甚麼。

他用錦帕隨意的擦拭著手指,無意間,臉上多了一片詭異的笑意。

接下來,該輪到你們了......

他邪惡的笑意,在眾人的心底定格,而站在遠處的小衫,則捂著小嘴,輕吟道:“爹爹,他好酷誒!”

斬天無奈地搖了搖頭,他也漸漸不明白現在的這些年輕人,心底究竟在想些甚麼。

只是,當他看到於尊那傲人的體術時,他是打心底為他開心,“他竟然達到了這種程度......”

而小衫則滿眼的小星星,“哇!太酷了!”

而此刻,晴雪、鳳婉等人亦出現在此境,絕美的女子,白嫩的面板,可謂是吹彈可破,冷冽的寒風,鼓動著身上奢華的衣袍,在空冥間輕輕地舞著。

“原來,他一直在隱瞞真實的實力!”鳳婉臉上露出了一絲溫和的笑意。

“公子他,隱藏的好深!”這時的晴雪,亦一臉笑意。

而此刻,凌風而立的於尊,窺視著他的對手,那絲邪惡的笑意,則似乎一顆種子,根植在了那些雷鬼的心底。

他們的面色各異,但總之,他們所有人皆未料到此間的少年,竟如此的厲害。

瘋狂的風暴,即將再次歸來,於尊的瞳子裡,始終有一片銳利且刺眼的光,他眯著眼望著天空,他輕輕地揉了揉手腕,輕吟道:“原來,真正厲害的現在才出現!”

但目前,首先要解決掉這些雷鬼,這些雷鬼,迫於他的體術,不敢靠前,但他們又豈是泛泛之輩?

當刺目的雷光,在於尊的眼前炸開時,他的身體上下,已是一片鮮血淋漓,可他卻不再顧忌身上的傷勢,他揮起拳頭,衝殺進雷鬼之間。

每一拳的力量,皆會殺掉一個雷鬼,嗚咽的風,似是鬼靈,在輕輕地啜泣,但他的拳頭,變得一片殷紅時,他停下了。

所有的雷鬼,皆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他在等待,在等待這些人甦醒的一刻,其實他早就發現了,所謂的雷鬼,也不過是空做嫁衣罷了,真正的強者,會吞噬掉這片血氣,重新歸來。

時間,在輕輕地划動著,世間多了一片片足印,空冥中,亦有一片璀璨的金光烙下的足印,是踏天而來。

“這便是天劫嗎?”他一次又一次的反問著自己,可答案卻始終不太明朗。

當那片金色足印,綿延至他的眼前時,眼前的世界,依舊是那麼的靜寂,空曠。

沒有任何的氣機,預示著即將而來的人。

空冥中,也僅有一片空氣罷了。

正如他所料,那些血氣,漸漸地消失了,血氣竟化為一片金色的粉塵,隨風而逝。

他也明白,這些血氣,已然被人吸收其中精華,那些雷鬼再也不復,他們似乎從未來過,他們已然消失在歷史的斷層中。

當再次趟過時間的那條河時,他想要的不是殺戮,而是和平,但他也漸漸地明白,世間長存邪惡,善良的人,總會早一步離開,於是他的心,也不再那麼的柔軟,他亦時常反問自己,難道離去的人,皆為天命?

可,他不甘,不甘啊!

夜裡的群星,沒有力量喚醒這片昏睡中的夜幕,它們在靜靜地閃爍,實則在輕輕地嘆息,它們亦是一群善良的星辰啊,當面對殺戮時,或許,它們的心底,也不會太好受罷!

金色的足跡,延伸到於尊的面前,一身華麗的皇袍,出現在冷硬的風中。

可眼前卻唯有一件皇袍,那人呢?那人在哪裡?

空冥中,沒有任何生者的氣息,一絲一毫都沒有。

或許,此刻的他,亦想起了此地為何地罷!

魔界,死氣......

而這時,他的耳畔,漸多了一片爽朗的笑意,“快哉!快哉!”

他一臉愕然地望著那件皇袍,而此刻,似是毛穎在點墨,漸漸地,他的眼前,多了一個相貌英俊的青年。

青年身披一件皇袍,負手而立,他是那麼的尊貴且驕傲,他定是魔族之中的皇者罷!

而站在蒼帝身畔的言,則皺了皺眉,道:“大哥,看來,真正的魔族來了!”

蒼帝笑著點了點頭,卻也不語,只是他的眼底,卻愈發的堅定了,心道:“於兄,定會贏得!”

“大哥,想當年,我們的家族,亦是這片世界的皇族啊!”言嘆了口氣,瞳子裡漸多了一絲黯然的光華。

“還在憧憬嗎?還不想甦醒嗎?言?”當看到蒼帝眼底那片鋒利而又冷硬的光時,言不再多言,此刻他的兄長,是如此的凌厲可怕,他想起了當年蒼帝的手段,可現如今,他竟甘願認一個少年做大哥,在言的心裡,是難以理解的。

儘管,他很強......

而青年立身之地,捲起了一陣暴風,他站在暴風之眼,臉上的表情,像褶皺的衣袍,略有些恍惚。

他一臉傲慢地望著於尊,笑道:“你很厲害!不過我很欽佩你!”

在風中,那絲微弱的聲音,似乎隨時都會消失,可在於尊的耳邊,那聲音確實如此嘹亮,如此清晰。

立於空冥之中,身體像一片枯葉,隨著風靜靜地搖擺著。

而此刻,一身皇袍加身的青年,漸漸地走近,這一刻,一股強大的威壓,迎面而來,這片威壓,是如此的恐怖,於尊似乎聽到骨骼內鏽蝕的聲息,骨頭相互碰撞,然後似乎化為了一片泥淤,如此的陳腐。

但他的心底,始終有一方能夠令他感到放鬆的領域,他闔上雙眼,盤膝坐在狂風中,他屏氣凝神,他的周身,再次覆上了那片詭異的魔紋,而他周身的玄焰,燃燒的更加瘋狂了。

無盡的玄氣,在那片灼燒中,被消耗一空,然後自瀚海中的黑白氣脈中,再次孕生而出,如此大的手筆,令那身披皇袍的青年,感到一絲驚愕。

這蓋世的功法,易煉其形,難煉其神!

他感覺體內充滿了力量,而這種力量,漸漸地從內力轉化過身體中瘋狂的力量,他的肌肉,在瘋狂地膨脹著,他的骨骼在拔節,此刻的他,愈發的魁梧,也愈發的俊美。

他不再是那個普普通通的少年郎,他蛻變了,可他稚嫩的面容,卻在暗示,他依舊是個少年。

修長的身體,似乎頂起了頭頂上的那片黑暗星空,宛如星辰的瞳仁,慢慢地釋放著一片片清淺的流光。

他喘息著,他猛地抬起頭,大吼了一聲,而此刻,他身上的雪袍,嘩的一聲崩碎了,那強壯的肌肉,挺拔的骨骼,以及黝黑的胸膛,皆暴露在黑夜之中。

微弱的星芒,靜靜地閃爍著,打落在他的身上,凹凸的陰影與耀眼的光同在!

如此,他漸漸完成了蛻變,或許,他也漸漸心覺,這便是一場天劫罷!

他笑了,一臉乾淨的笑意,他將身上那破爛的袍子,拽了下來,猶如雕塑般的肌肉與骨骼,暴露在天光之下。

小衫捂著眼睛,滿臉的羞澀,“哎呀!爹爹,你看他,臭流氓!”

斬天笑吟吟地望著小衫,道:“衫兒,是不是喜歡上那小子了!”

小衫撇了撇嘴,道:“誰會喜歡他啊!簡直是個瘋子,與他在一起,恐怕我也會變成一個瘋子!”

斬天一臉慈愛的笑意,道:“若是衫兒有意,爹爹為你做主!”

這時的小衫,眼底卻多了一絲黯淡的光,道:“爹爹,他的心裡,已經有一個人了,衫兒來的晚了!”

斬天一臉笑意地輕撫著小衫的長髮,道:“衫兒終於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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