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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片黑袍青年,也決計並非凡胎!
他們口渴的很,這片世界,如此的荒蕪,便是連一絲的元氣,也難以尋到,他們就如同一隻只瀕死的鯉魚,他們缺少河水的潤漬。
若是他們尋到了元氣,那麼他們皆是一個個恐怖的角色。
而此刻,這片枯竭的夜空,再次變得群星點點,或許,古問天所在的世界,業已是一片光明瞭罷!
然後,現世,再次變成一片孤獨的夜,仿似永恆。
他仰頭望著星空,星幕布滿了他的瞳孔,他輕輕地笑了笑,身體亦在瞬間,消失在天畔。
當他俯身衝下來時,鋒利的拳風,再次劃過眾人的臉畔,仿似是一把匕首,他們的臉上,皆流淌下一顆血珠。
蒼茫的夜,淒冷的夜,佈滿了群星的夜,似乎依舊那麼的孤獨。
當那一聲聲喘息,漸漸變得柔和時,他似乎明白了,他笑吟吟地望著眾人,道:“誰還不服?”
寂靜中,沒有任何人說話,他們的瞳子裡,皆有一片鋒芒,只是此刻,那片鋒芒,變得平淡了很多。
難道這一刻,得到了千古一帝的認同?
可下一幕,讓事態再次發生了轉折。
一位身披黑袍的青年,手中握有一柄長劍,長劍託在地上,發出一聲聲呲啦呲啦的聲響,青年漸漸地走近,可以看清他臉上的笑意,如此的不羈與傲慢。
“我!不服!”青年倒是乾脆,這一幕,卻激起了於尊心底的熱血,於尊衝著青年,輕輕地招了招手,臉上業已佈滿了笑意。
幾乎是一瞬間,青年所立之地,業已是於尊的面前,那柄刀的刀身,一片殷紅,倒好似剛飲過鮮血,於尊眯著眼,細細的凝視著青年,卻未動一步。
而這時,青年手中的刀,業已插入到於尊的體內,可於尊就是未動一步,臉上則無喜無悲,甚至看不到一絲痛苦。
浩蕩的魔氣,自他的體內湧出,魔氣聚集在那道傷口處,於尊笑了,他輕輕地將刀拔出體外,而與之相隨的是,那道傷口,竟因魔氣,而漸漸地癒合了。
青年愣了愣,幽幽道:“果然厲害!”
於尊笑道:“現在總該使出幾分力氣了罷!”
青年道:“現在你有這個資格了!”
青年長嘯一聲,單薄的身體,如同一隻隼,瘋狂地躍上天空,然後俯衝下來,再次發出一聲尖嘯。
疾速,是能眼睛能夠看得清的疾速,卻是無法阻擋的速度,好像喙中叼著獵物,手中的長刀,劃破了風,寒光在星光下,顯得如此耀眼。
“於尊,衝吧!”他低頭看了一眼,卻見眾人正笑吟吟地望著他,他看到了柳允兒,看到了乾櫻,看到了老者,亦看到了乾昆,他們眼中的笑意如此茂盛,他們似乎一點都不擔憂於尊的安危。
於尊衝著他們輕輕地點了點頭,而這時,那柄刀,也衝殺至眼前,他伸出拳頭,瘋狂地迎了上去。
平靜的空氣中,一陣震盪,一片漣漪,靜靜地蕩了出去,仿似一片瀚闊的**,他的唇間,漸漸地溢位了一絲血珠。
他的臉上,那絲笑意,意味愈發的深厚了,他道:“不錯嘛!可這根本就殺不了我!”
青年道:“我何時說過要殺你了!”
於尊笑道:“因為,你根本就殺不死我!”
青年輕輕地搖了搖頭,道:“若是此境孕有元氣呢?”
於尊心底一滯,幽幽道:“若是孕有元氣,那就不好說了!”
青年指向遠方,道:“你且看,那是甚麼”
於尊心神一怔,順著青年的指向望去,他心底駭然,道:“元氣之海?那是元氣之海!”
青年輕輕地點了點頭,道:“沒錯,那正是元氣之海,現在你懂了嗎?”
於尊哈哈一聲大笑,道:“我不懂!我想跟你正式的打一場,不如就選在那片元氣之海罷!”
青年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你瘋了!”
於尊笑道:“可否?”
青年點了點頭,道:“那你就隨我來罷!”
於尊心道:“這片元氣,乃是你的祖蘊,難道就不是我於尊的樂土?你未免太過看輕於尊了!”
元氣之海,當真是一處福地,當青年邁入此境時,他的身體,竟發出了一陣陣刺眼的光線,而在那片刺目的光線中,卻是一片片風暴,孕育在青年身體四周。
狂妄的風暴,密集的雨水,將之前的平靜打破,然後瘋狂地席捲著這片世界。
這是一片真正的海,有風浪,有颶風,有安逸的小島,亦有幽深的海溝,於尊浸泡在這片元氣之海中,他的身體,疾速的吮吸著元氣,面板漸漸變得晶瑩,髮絲竟也變成了一片雪藍色,雙瞳則覆上了一層宛如釉質的光。
他肆意的暢遊在這片元氣之海中,這一幕,令青年為之一怔,青年心底忖道:“他究竟是何方神聖?這片元氣之海,倒成為了他的福地!”
而這時,於尊卻也正笑吟吟地望著他,於尊朝著他,輕輕地招了招手,笑道:“來罷!開始罷!”
青年輕輕地點了點頭,他的臉上,已無了方才的傲慢,他靜靜地望著於尊,伺機而動。
瘋狂的暗夜來臨前,總是一片平寂,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夜,深沉的如同一片濃稠的墨汁,漸漸的將寂靜打破,然後暴風雨從時開時閉的窗戶中,湧了進來。
轟!
一片潮水,瘋狂地湧上了高天,漆黑的世界裡,再也沒有了方才的平靜,當青年出現在於尊的眼前時,他手中的刀,閃爍著一層殷紅色的光華,那刺目的光華,彷彿能夠蝕刻人的魂靈,詭異的很!
那柄刀,刀身上刻畫著一層層密集的魔紋,那魔紋中,似乎流淌著一片片血水,總之那柄刀釋放出來的刀芒,愈來愈刺目了。
當那柄刀,逼至於尊的眼前時,於尊雙拳奉上。
轟!
順著拳勢,滄海亦在瘋狂地翻湧,而那柄刀,則勢如破竹的突破了滄浪,襲至眼前,於尊心道一聲:“不好!”
而這時,那柄刀業已衝著他的眉間刺去,青年的臉上,帶著一絲殘酷的笑意,道:“你太小看我了!”
而接下來的一幕,卻令青年笑不出來了!
“這......這是甚麼......”
於尊額頭上的紫炎玄印開始瘋狂地運轉,而此刻,他的眉心處,卻爆出了一片冷冽的光華,那層光,將青年的刀鋒抵住了。
是蒼梧氣......
恍惚間一瞬,經歷了一次生死,於尊心底嘆道:“還好有你啊!蒼梧氣!若不是你,我於尊業已無法立在此境了!”
因感受到了青年的冷冽,他亦不再笑意相迎,他闔上了雙眼,一層層元氣,如同蠶繭般包裹了他,他握緊了拳頭,心中帶著一絲期待,若是體術以元氣作為引子,那麼,體術的威力會有多大?
他在心中演繹著這份奧義,他想起了古問天的拳頭,那是可以將星球毀滅的拳頭,因此,他才不敢妄動,因為這種武道,太過恐怖。
可若是以元氣作為引子,威力大抵上會弱上些許罷!
從冥想中,漸漸地甦醒,他笑意吟吟地望著青年,道:“可能會死!你準備好了嗎?”
青年輕輕地點了點頭,道:“輪到你了!”
於尊臉上露出一絲嗜血的殺意,片刻後,元氣之海中泛起了一片巨浪,而隨著那道巨浪,迎面而來的則是一顆碩大的拳頭。
瘋狂的拳勢,席捲著空氣中的燥熱,他足下的滄海,湧起了一道道滄浪,當潮水開始沸騰時,他的拳風,亦變得熾熱無比了。
鏗!
鏘!
彷彿是一道霹靂,在半空炸裂,一個微弱的黑影,被拋到了半空,順著拳風,滄海之間一道幽深的痕,綿延了數萬裡,潮水翻卷,久久沒有落下,眼前是一道溝,一道綿延了數萬裡的溝,沒有潮水,溼潤的海床。
望著這數萬裡的溝壑,他的心久久不平,雖然與古問天逆天的拳勢,有所差距,可這依舊令他感到驚駭,之前一拳擊穿了一顆小行星,而當他蒞臨現實世界時,那種幻念,似乎也在漸漸地坍塌!
如此看來,這拳勢,似乎未減弱分毫,卻不知若是以魔氣作為引子,又會催發出多麼浩瀚的能量。
青年的身體,如一顆彈丸,被拋擲在長空深處,許久之後,他再次出現在於尊面前,他的衣服破破爛爛,身體上下,皆是一片可怕的傷口,血漬洇了出來,將衣服染得一片殷紅之色。
可他的眼中,卻看不到一絲的服軟,反而眼中,盡是對於尊的佩服。
他衝著於尊輕輕地勾了勾手,道:“再來一次!”
於尊一臉愕然地望著青年,道:“你真的不要命了?”
青年呲牙笑道:“還差得遠呢!”
但此刻,於尊卻不再動手了,他輕輕地搖了搖頭,道:“兄弟!我不能殺你!”
青年心底一滯,道:“你叫我甚麼?”
於尊露齒而笑,道:“兄弟!”
青年明亮的瞳子,變得黯然,道:“我的身份,又怎麼能配得上當你的兄弟?”
於尊笑道:“無論你是甚麼身份,於尊業已將你當成自家兄弟!”
青年一臉黯然,道:“是因為千古一帝嗎?”
“我若說不呢?”於尊笑道。
“可我再也找不出更加恰當的理由了!”青年無奈地笑了笑,道。
“你我皆是瘋子,這就足夠了!為武而狂妄!能捨其性命!”於尊道。
青年輕輕地點了點頭,道:“可我等的魂靈,卻難離此境!”
於尊心底一滯,道:“哦?為何?”
青年道:“是因為我等的墳冢,皆在此境!”
於尊似是明白了,道:“可是因上界的那些雕像所致?”
青年輕輕地點了點頭,道:“確是上界的雕像所致!”
於尊輕輕地點了點頭,道:“那些雕像皆是已逝之人的雕像,但我只看到一座雕像前擺放著些許祭品!”
青年長吁了口氣,眼神亦變得清亮許多,他道:“沒錯,正是那擺放著祭品的雕像,便是束縛我等的囹圄!”
於尊道:“那座雕像,竟困縛著你們這麼多人......”
青年苦笑道:“若說起這千古一帝,卻唯有一人堪當這個稱呼!”
“是誰?”於尊道。
青年輕輕地搖了搖頭,道:“亦是荒古前的事端了,現在提起,業已沒什麼意思!”
於尊笑道:“你的意思是,千古一帝,業已不在?”
青年無奈地點了點頭,道:“千古一帝,乃是上古時期的傳說,至於存在與否,尚且在兩者之間!”
“那商青帝呢?”於尊道。
“商青帝?”青年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羈的笑意,道。
片刻後,青年道:“小卒而已!”
於尊心底一怔,道:“可那片世界,亦有他的雕像!”
青年道;“上界之中,各個時代的人物,皆存於其中,若論起武道,商青帝較之大帝,卻不知弱了多少!”
於尊道:“若是你呢?若是你遇到了商青帝,孰勝孰敗?”
青年仰頭望著蒼穹,道:“這誰又知道呢?”
於尊笑道:“你還未使出全部的道法罷!”
青年輕輕地點了點頭,道:“若是萬年之前,你是贏不了我的!”
“哦?為何如此言之?”於尊道。
青年無奈地笑道:“一息間,孕出的氣息,又怎能比得上千年間孕出的氣息?”
或許,此刻的於尊,漸漸地明白了,他輕輕地點了點頭,道:“千年之間,孕養的氣息,又怎是朝夕間孕出的氣息所能比擬?”
青年應聲道:“大抵上就是這個道理罷!”
“你的那些兄弟呢?較之你的武道,孰強孰劣?”於尊笑道。
青年道:“強中自有強中手,我的那些兄弟,亦是臥虎藏龍之輩吶!”
於尊輕輕地點了點頭,又嘆道:“可惜那千古一帝,也已不再!”
青年笑道:“你若是遇到千古一帝,還會保全性命?”
於尊道:“那千古一帝,又指的是何人?”
青年露出了一絲神秘的笑意,道:“那人姓雪,除此之外,我也一概不知!”
“哦?姓雪?”他心底一怔,因為這一刻令他想起了雪琪兒。
晃了晃神,心道:“這姓雪的,難道與雪琪兒有些關聯?”
片刻後,又否認了心底的想法,心道:“怎麼可能......”
青年道:“這千古一帝,乃是上古時期的大能,到如今,能聞其名的人,世間業已不多啊!”
於尊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不提他了,待我將爾等,救出此境罷!”
青年心底一滯,道:“你可知如何救我等出去?”
於尊笑道:“當然!”
他的身體,凝滯在半空,然後漸漸地落了下去,他就如一個天使,輕輕地飄搖在天地間,周身卻未溢位半分氣息,是強絕的體術,賦予他的奧妙。
他就如一隻飛鳥,似是自然形成的特徵。
輕輕地落於地面上,看到柳允兒的笑顏,以及乾櫻一臉憂色。
“哥哥!”
“哥哥!”
兩人幾乎同時喊了出來,怒目對視著彼此,噘著嘴,嗔道:“你是何人!”
“你又是何人?”
“哥哥是我的!”
“哼!才不是你的呢!哥哥他是我的!”
於尊無奈地揉了揉額頭,心道:“真是我的福澤啊!”
而站在一旁的老者,則笑晏晏的望著這一幕,心道:“還是年輕人的世界好啊!”
即便是幻身而現,即便是再次搖身一變,幻化為青年之態,可心卻老了,是一片片滄桑之意,刻骨而又深邃。
面對著怒目相視的兩個少女,於尊卻沒有完全之法,他心道:“這又該如何是好?”
見於尊一臉呆狀,兩個少女,同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柳允兒道:“罷了!罷了!我們還是勿要令哥哥難為了,不如我做姐姐,你做妹妹如何?”
乾櫻道:“為何你要做姐姐?我要做妹妹?”
柳允兒喃喃自語,道:“第一次聽聞,有人甘願變老!”
於尊輕輕地搖了搖頭,道:“你二人不必分姐妹,只要和平相處便是!”
乾櫻和柳允兒喜笑顏開道:“甚好!甚好!”
於尊道:“允兒妹妹!可否引我去上界?”
柳允兒輕輕地點了點頭,道:“哥哥可是為了千古一帝之事?”
於尊道:“確是!”
柳允兒道:“好!那哥哥隨我前去罷!”
於尊回頭望了一眼眾黑袍人,道:“爾等,且潛入到我的瀚海之中罷!”
青年笑道:“爾等,聽到了嗎?大哥說,暫且要我等潛入到他的小世界中!”
聞此,群雄之間,漸多了些許喜色,道:“是!大哥!”
於尊心裡明白,此境遇到的眾群雄,待到了他的瀚海之中,定會引領他的弟兄,將武道再拔高一層。
光陰變幻,時空靜滯,片刻後,時空牆壁似一片琉璃,怦然而碎。
他靜靜地俯瞰著腳底下的那片世界,再次置身於此,心底感慨頗多!
看到一座座巨大的雕像,昂然立在大地深處,看到青袍青年,風一般的速度,掠過身畔,還有哪些鍊金術師煉就的鐵器以及木器,心中讚歎之餘,也會想道,若是瀚海之中,有這些能工巧匠倒是一件絕佳之事。
而此刻,卻不見柳允兒的存在,當向地面輕輕地掃視一眼時,卻看到柳允兒,正站在一座大殿中,笑吟吟地望著幾人。
於尊心道:“允兒妹妹的身法,倒是神幻,我竟尚未覺出,她業已消失在此境!”
他心底也明白,他的這位妹妹,也卻非凡胎,若是戰上一場,倒也不見得會贏!
他亦不知,允兒妹妹,為何會生在此境,她既說自己是那雕像中的其中一座,那自是上古的大能。
可她卻在此刻,清醒了過來,她到底是誰......
她也曾說過,上一世,她便是於尊的親人,這更加令於尊摸不到頭腦了。
黑暗蒞臨,光明稍縱即逝,璀璨的星空,像一張幕布,像是一片片鑲滿了鑽石的布。
蟲吟鳥鳴,從未斷絕,輕輕地呼吸聲,在耳畔,靜靜地迴盪。
當抬頭仰望時,大片的星光,融入到眼中。
心底一顫,真是令人心生愉悅的一幕吶!
他靜立在大殿中,而這時,殿闕中,業已點燃了一柄柄燭火,在那片溫良的燭火間,朦朧中,他看到了柳允兒臉上的一行淚痕。
她輕輕地拭了拭臉上的淚,哽咽道:“哥哥!看來,我們要道別了!”
於尊心神一滯,道:“為何?為何是在此時?”
柳允兒抽泣道:“哥哥,且抬頭看天!”
當於尊仰起頭的那一刻,他的心底,一陣顫動,指著天上的那張蒼朽的面龐,道:“他是何人?”
柳允兒道:“他是接引我離開此境的人!”
“甚麼?你要去哪裡?妹妹!”他啞然失色,道。
“佛陀古界!”柳允兒啜泣著,拼命的擠出一分笑意,可終還是失敗了!
於尊仰頭望著高天,輕輕地嘆了口氣,道:“既要離開,那便勿要猶豫了!”
柳允兒囁嚅道:“可......可我不想離開哥哥......“
於尊心底雖苦澀,臉上卻依然露出了一分燦爛的笑意,道:“又不是個小孩子了!有什麼捨得捨不得嘛?”
柳允兒抽泣道:“那這麼說,哥哥是捨得了?”
於尊輕輕地嘆了口氣,卻再也未多言!
當她的身體,漸漸變得輕盈,天幕上,落下了一片光華,靜靜地籠罩在她的身上,此時的她,猶如神祗般,神聖而又高潔!
他的聲音,變得嘶啞,道:“允兒妹妹!我會記得你的,於尊會記得你!”
她笑著,衝他輕輕地擺了擺手,道:“哥哥!再見了!希望還能夠再見到你!”
聲音變得愈來愈弱,仰頭望著星空的模樣,有些孤單,有些淒寒!
生命中,總是面臨著如此多的相遇與別離,若是能夠一生陪在一個人的身邊,那真的是一種福澤。
終是嘆了口氣,允兒妹妹,她終是離開了!
在那座大殿中,依舊殘留著柳允兒身上的香氣,輕輕地嗅了嗅,心中的痛,溢位來便成為了一片苦水。
此刻的他,最想大吼一聲,可他終是沒有喊出來。
他離開了那座宮闕,向西北方走去,而此刻,這街市上,已然點亮一柄柄燭火,不是特別的明亮,但卻給人的心底,增添了一分明媚!如同早春三月的景。
他暢遊在這片街巷間,看著諸世萬物,這可是上界吶!是一片不凡的世界!
而今他又要出發了,生命總是一條走不完的漫長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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