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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嫣然嘆了口氣,道:“你怎知這世間之人,皆是凡夫?你又怎知,這世間無人能懂你?”

於尊心中泛著苦澀,微微的笑著,只是他臉上那純澈的笑意,無論怎麼看來,都是那般的悲苦!

他靜靜地佇立在語嫣然的對面,他卑微的低下了頭,他囁嚅道:“姐姐,我於尊這輩子的命數,業已註定,姐姐勿要勸誡於尊了!”

語嫣然一改之前的失意,道:“於尊,你想怎麼走,就怎麼走,這世間無人膽敢阻你!”

於尊輕輕地點了點頭,方才苦大仇深的表情,業已被一絲恬淡的笑意所代替。

他抬頭望著長空,幽幽道:“姐姐,以後的路該怎麼走?”

語嫣然笑道:“你既已在此地,得到了你想要的東西,我們便離開這片世界罷!”

於尊道:“這片世界,當真是須彌界?”

語嫣然點了點頭,諱莫如深地笑道:“於尊,此刻的你,還無法真正領會須彌界的奧義,你且行且留心罷!在這片世界裡,沒行走一步,皆是歷練!”

於尊道:“嫣然姐姐,可會與我一同離去?”

語嫣然輕輕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我在須彌界靜修已久,已不太習慣外面的打打殺殺了!”

於尊方要再言,語嫣然將手指輕輕地放在於尊的唇邊,輕吟道:“尊兒,勿要再多言了!”

於尊苦澀地點了點頭,他是多麼希望他的嫣然姐姐能跟他一同離去?

可有的人的命數,業已註定了不是嗎?或許語嫣然早已感知到了罷!

那所謂的天道,那所謂的人道,那所謂的鬼道,皆有一分道理在其中罷!

那幽暗的世界裡,依舊泛著一片片紫紅色的光,無邊無際的莽原上,到處都是燃燒的火焰,那些殷紅的樹木,靜靜地吸吮著地面上那簌簌流動的火球,那一片片玄焰,噗嗤一聲,陷入地表,繼而被那些根系粗壯的草木,當成養料食盡。

誰又知曉這片天地的盡頭?這大千世界,瞬息萬變,又有幾人能夠真的能夠窺到這片世界的真理?

沸騰的蒸汽,在半空中飛舞,語嫣然拉住於尊的臂膀,輕輕地一躍,便出了那柄茶壺。

此刻,卻見老者正悠然自在的飲著杯中的茶水,他道:“夜盡了,這壺茶也涼了吶!”

於尊一改之前的失意,笑吟吟地望著老者,道:“爺爺,我倒想與你痛飲三百杯!”

老者仰天哈哈一聲大笑,道:“嫣然姑娘,可願與我和尊兒,痛飲一杯?”

語嫣然笑吟吟地望著兩人,道:“我倒是許久未飲這酒水了,倒也有幾分貪慾!”

於尊笑道:“那既是如此,我們便開一桌宴席罷!”

老者眯著眼笑道:“有故人來此,尊兒快去迎一下!”

於尊愣了愣,幽幽道:“甚麼故人?這方世界竟還有親熟之人嗎?”

老者笑著指向那灰茫茫的蒼穹,道:“尊兒,且去迎接故人來此罷!”

天色泛寒,他怔怔的凝望著長空,他業已感知到了那許模糊的氣息,他拔起插在地上的源天刃,眼角邊多了一絲警惕。

老者哈哈一聲大笑,道:“還不速速去迎接故人?”

於尊愣了愣,笑道:“既如此,那於尊便去了!”

蒼茫的天空,有一輪明月掛在半空,只是夜已垂垂老矣,不知何時,便會被一絲絲光線,驅逐殆盡。

他靜靜地仰望著蒼穹,而他的身法,卻似閃電般,忽的一閃一爍,他踏上了高天,待他再愈前行時,眼前之人業已佇立在他的身前。

“哦?竟是前輩!”他一臉愕然地望著對方。

對方也似發現了他,笑吟吟地望著他,道:“小友,多日不見吶!”

於尊拱手抱拳,道:“恕於尊愚昧,不知前輩前來!”

而這人正是與蘇素叔父交往的道人!道人清風道骨,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俊顏上,是一雙清冷的眸子。

而那雙清澈無比的眸子,好似能將你的心底看穿了一般,令於尊稍感不適。

道人收起那副清冷的模樣,笑道:“於尊,既有酒席,還不速速引我前去?”

於尊道:“前輩且隨我來罷!”

這一桌席上,倒也是樣樣數數,應有的盡有,不應有的也奉上。

道人輕吟道:“清風喚我來之,我欲屯田列畝,今日把酒言歡,明朝扶我入桑!”

老人哈哈一聲大笑,道:“清風有面謀之,不解風塵朗朗,今日君過此地,明朝我入君心!”

卻又聞語嫣然,道:“且與我把酒桑麻,我送君入高臺,待我欲掃清風盡,他日與君共舞!”

這三人喝得盡興了!於尊在一旁,用炭火燒烤些獸肉,滋滋的香味,飄入空氣中,三人舔了舔唇舌,笑吟吟地望著忙裡忙外的於尊!

道人笑道:“這小兒手腳倒是利落!君臺?這是你的福分啊!”

這時,於尊才知老者的名字,輕言道:“原來爺爺叫君臺啊!”

老者笑吟吟地望著忙裡忙外的於尊,道:“孩兒,勿要瞎忙活了,快與我等飲幾杯酒水!”

於尊輕輕地點了點頭,笑吟吟地望著老者,道:“自應如此!”

“青玄,你可有如此孝道的孩兒?”君臺笑吟吟地望著道人。

原來道人的名字叫青玄!於尊記在了心裡。

青玄仰頭將一杯酒灌入喉中,大喝了一聲:“好酒!”只是他眸間的苦澀,卻好似暴露了他的心意。

他又往杯中,到了一杯酒水,大喝道:“君臺!來......陪我喝一杯!”

那時,或許他早已喝醉了罷!不是形醉,而是神醉!

仰望著長空的青玄道人,嘆了口氣,道:“天譴我矣,天譴我矣!”

他忽的將手中的酒水,揚散上天,而此時,那星空月幕下,早已是一片愁雲慘淡的模樣,不多時,原本清淺的天空,便墜下了一片片冷淡的雨水。

老人嘆了口氣,道:“青玄啊!青玄!你這輩子算是完矣,完矣了啊!”

青玄道人哈哈一聲大笑,道:“我青玄孤寡一生,或許這正是我的命數罷!”

不!不能!不能認命!那一刻,掙扎在於尊心底的是這句話,他的眸光愈發的深邃,他淡淡的望著青玄道人的背影,終是嘆了口氣,道:“前輩亦是被情所傷罷!”

青玄道人,忽的轉過身來,道:“你說甚麼?你說甚麼?”那一刻的青玄,或許有一絲魔怔罷!

他原本想要忘記的,而此刻,往日的那片畫卷,又如此般燦爛耀眼!

“對啊,我青玄當年也是霸者啊!我青玄......當年也是霸者!”說著,說著,他的眸中,便隱有一絲淚滴,盤旋在他的眸子深處,他輕輕地嘆道:“要怪就怪這世道不待我,不待我啊!”

青色的天空深處,有一葉紙鳶,揉了揉雙眼,那葉紙鳶,卻已不在,於尊心神一滯,道:“那葉紙鳶......”

於是,你猜他看到了甚麼?

他看到了他心心念著的女子,那女子也曾如此笑過罷!

她手裡引著線,笑吟吟地看著於尊,道:“飛啦!飛啦!”

她笑起來真好看呀!他呆呆地望著她,他不知該說甚麼,亦不知該做甚麼,他只是在單純的看著她,而腮邊業已有了幾行清淚。

清冷的夜空啊,是多麼遙遠的地方?她若即若離的身影,騙了他多少次?總是在每次擁有時,擦身而過,總是在情深意煉的時候,消失不見!

於是他啊,再也不敢相信了,因為他的心好痛!好痛!

他揉了揉雙眼,手指上沾染的淚水,放在嘴裡輕輕地舔食著,是苦的,很苦!很苦!

可當他再次將雙眼聚焦前方時,她卻業已不在了!

“我早就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了......”

那是一場噩夢,還是一場甜澀相宜的夢境呢?

他想她,可他卻見不到真正的她,他有些累了,真的有些累了,有那麼一刻,他想放棄這個世界,可是他知道,他不能,不能的!

他輕輕地吮吸著,夜晚的朝露,他從一片草葉上,吮吸入口,甘甜又有微微的涼意。

他漸漸清醒了,原來只是一場夢境!

青玄輕輕地拍了拍於尊的臂膀,道:“小輩,原來你也如我一般吶!”

於尊一臉晦澀地望著青玄,嘆道:“前輩,定是你方才使得把戲罷!”

青玄仰天大笑一聲,道:“確是如此,你恨我嗎?”

於尊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於尊不痛恨任何人,於尊的無能才導致琪兒的身死,這與前輩又有何關聯?”

“唉!你這孩兒,有時候還真是令人心痛!”青玄嘆了口氣,道。

“所以!老鬼,你知曉我喚你來的意義了罷!”老者笑吟吟地望著於尊,道。

青玄道:“我確將情道修到了小世界中的圓滿境,可這小子,這小子......唉!”

君臺挑了挑眉毛,道:“哦?何不將話講清楚些?”

青玄嘆了口氣,道:“可我未曾修煉過魔道啊!”

君臺心底一怔,道:“你說甚麼?他竟然修煉了魔道?”

青玄輕輕地點了點頭,道:“確是如此!他既修煉了鬼道,又修煉了凡俗之道,卻是連那魔道他也有沾染啊!”

此刻的君臺,心底是動盪不息的,如若他真的修煉了魔道,那今後的世界豈不是......

他不敢分析,他怕他的分析,會毀了這個少年的一生,可他又按捺不住,他想要把握住少年的命數,他要令他好好活著,就像他自己一樣,好好地活著。

可事實真的如他所想嗎?

他靜靜地仰望著虛空,長吁了口氣,道:“我們都不要管了罷!且隨他去罷!”

他們的言語,無法被於尊捕捉到,他們的神光,透露著他們的意念。

一息後,老者哈哈大笑一聲,他輕輕地拍了拍於尊的臂膀,道:“於尊,既已得了寶物,便速速離去罷!勿要擾了我們的靜修!”

於尊心神一滯,道:“前輩是在逐我走嗎?”

老者低下頭嘆了口氣,道:“於尊,且行且珍惜罷!”

那一刻,或許於尊並不知悉老者的這句話的意蘊何在!

或許在未來的好多年以後,他才會明白老者話中深意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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