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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昆放肆的大笑了幾聲,道:“如今有佳釀在手,又有美人在懷,當真是極樂時光吶!”
不苟言笑的乾昆,此刻言笑晏晏地看著懷中的兩位女子,他輕捋女子的長髮,放在鼻間輕輕地嗅了嗅,放蕩不羈道:“美人既已在懷,那不如去樓上,過些逍遙自在的日子!”
他邁開步子,攬住兩位女子的細腰,笑吟吟地順著樓梯向上攀去,而他懷中的女子,卻有些驚慌失措,她們想要從乾昆的懷裡掙脫出去,奈何乾昆摟的太緊。
“客官......客官......饒命啊!”那兩位女子驚慌失措,道。
“哈哈哈,既想做我乾昆的女子,此刻可還有後悔的餘地?”他一臉冰冷地看著懷中的兩位佳人,這佳人,也確是極為秀麗,那白嫩的臉龐猶如鵝蛋,那柳葉眉彎如長月,那粉黛如畫,那冰肌如玉,特別是講話腔調,軟綿綿的,很容易便會令人深陷其中。
佳人哭淋淋,道:“英雄,我二人並沒有害人之心,還望英雄贖罪!”
乾昆哈哈一聲大笑,指著於尊,道:“這就要問我的大哥了!”
兩位女子,略有些迷惘地望著於尊,幽幽道:“大哥......”
於尊道:“你二人既有害我之心,還想讓我等為你保留性命?”
女子道:“大哥饒命,我等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望大哥贖罪!”
於尊眯著眼,笑道:“若是誤入了你這美豔的陷阱,我等還會如意的離去?”
女子道:“大哥,我等絕無害你之心,絕無害你之心啊,我等是受樓上的客官所託,我等......”
女子已略有一絲嗚咽,於尊皺了皺眉,道:“乾昆,這二人該如何處置?”
乾昆劍眉一橫,道:“殺!”
聞這一個“殺”字,登時令兩位女子,身體一滯,繼而那粉黛上,雨露滴滴,看著甚是可憐。
於尊嘆了口氣,道:“若是能放過,便放過他們罷!”
乾昆輕輕地點了點頭,悶聲道:“大哥總是如此俠骨柔腸!”
於尊笑道:“行走江湖,給別人留條路,也是為自己留一條路嘛!”
那兩女子聞此語,登時感激涕零,道:“多謝大哥,不殺之恩,多謝公子,不殺之恩!”
乾昆皺了皺眉,道:“你等可會帶路?”
女子道:“不知客官,目的何在?”
乾昆眯著眼,厲聲道:“自是殺掉阻我之人!”
女子渾身一顫,道:“可樓上的公子,並非如意之君啊!”
於尊冷笑道:“我倒要看看所謂的公子,為何模樣!”
女子道:“那公子生的極為年輕,卻與樣貌卻與大哥有幾分相似!”
於尊皺了皺眉,望著他對面的三人,道:“哦?竟還有如此詭異之事?”
而此刻,坐在他們對面的三人,好似早已恢復了生機,他們只是在自酌自飲,倒也無些妨礙。
於尊笑吟吟地望著三人,輕輕地扣了扣桌面,道:“不知三位前輩,可否指教一下於尊!”
那貌似於尊的中年人,輕輕地抬了抬眼瞼,道:“三位可是想去樓上一觀?”
於尊輕輕地點了點頭,面帶喜色,道:“確是!”
中年人道:“樓上乃是須彌界,你可是準備好了?”
“哦?須彌界?”於尊渾身一滯,清淡地念著這三個字——須彌界!
“那是一片無窮的世界罷!”於尊道。
中年人輕輕地點了點頭,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道:“沒錯,須彌界正是無窮的世界!”
於尊道:“可這須彌界,為何出現在這方?”
乾昆對面的白衣人,道:“這須彌界,生在世界萬物之中,既能幸得此處,亦是緣分所致!”
於尊輕輕地點了點頭,道:“前輩教訓的是!”
於尊指著那兩位女子,道:“你等可知須彌界?”
女子面帶一絲苦澀,道:“大哥,上方只有一間客房,至於那須彌界是否在那客房之中,我等也是不知啊!”
於尊笑著點了點頭,道:“如若你們說了假話,可知後果罷!”
那兩位女子嬌軀一僵,道:“我等確未欺騙大哥!”
於尊笑著點了點頭,輕輕地指了指兩位女子,道:“說好了,如若說假話,性命不保!”
而這時,其中一位女子,忽的跪了下來,道:“大哥,慧兒她有事隱瞞大哥!”
“哦?”於尊笑吟吟地看著另一位女子,那銳利的眸光,登時讓女子嬌軀一顫,跪倒在地,道:“大哥!贖罪!大哥!贖罪!”
於尊哈哈一聲大笑,道:“我說過如若騙我,便失掉性命!”
於尊輕輕地一彈手指,一道氣浪登時貫穿了女子的後腦勺,女子死去了,僵硬的屍體上,開著一朵絢麗的血花!
“她本不該死的!”於尊嘆了口氣。
而這時,唯有乾昆明白,於尊的用意,他自是明白,於尊只是使了一個障眼法,而那倒地的女子,也並未死去,乾昆心底忖道:“大哥如此俠骨柔腸,確是令我為之敬佩!”
那一刻,乾昆的心境有些變化,他不再一味的將死掛在嘴邊,因為除了死,人生還有很多意義所在!
剩下的那位女子,顫顫巍巍,道:“大哥,慧兒有事隱瞞大哥!那樓上並非只有一間客房,樓上共有三間客房,而那三間客房中,確是住著三位客官,那三位客官的廂房裡,則隱藏著通向三個世界的秘境”
“哦?竟有如此詭異之事?”於尊心神一滯,道。
“那三方世界,確是三位大哥的所歸之處,而要選對房間,那便要看緣法了!”女子如實,道。
於尊輕輕地點了點頭,道:“不知姑娘芳名?”
女子道:“餘姚!”
於尊笑道:“你可否為我等引路?餘姚?”
餘姚略有一絲猶豫,心底似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她重重地點了點頭,道:“大哥,隨我來罷!”
那陳舊的樓梯,踩上去發出幾聲咯吱咯吱的鈍響,這是歲月的沉寂,亦是席捲時光的暗流。
時間總是在頗不情願的向前流淌著,那歲月的河流中,發出一道道細碎的聲響。
嘩啦啦......
嘩啦啦......
它不會停滯不前的,因為那遠方,永遠都不知道在哪裡......
就像這個世界,永遠都不知道盡頭在哪......
是誰在風中唱著歌,是誰在風中舞動著長裙,是誰輕吻著那歲月如燭,是誰的翩翩舞姿,在某一刻變成了一道永遠的痕跡......
隨著那一聲聲鈍響,三人好似開啟了另一篇章節。
塵埃靜靜地在空中起舞,泛黃的歲月,既是再蒼老,也終究不會停下腳步。
前方吶!前方......
那是生的寂地罷!
而那條短短的樓梯,似乎是一段幽遠的長廊,短短的幾分鐘,好似在歲月的長河中,漂流了很久......很久......
於尊笑吟吟地望著那三間客房,幽幽道:“風影你可是做好準備了?”
風影輕輕地點了點頭,一臉淺笑道:“於兄,你放心好了,我已有萬全之策!”
於尊道:“定勿要太過沖動!”
風影道:“自如是!”
於尊轉頭望向乾昆,乾昆輕輕地點了點頭,倒是未言一語!此刻縱使千言萬語,也不及一個肯定
來的更為妥帖!
而坐在於尊三人面前的那三位白衣人,則靜靜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們跟在於尊三人身後,邁向二樓。
喧囂的酒樓中,此刻看起來卻是極為的空乏,空洞而又闃寂的空氣中,塵埃相互碰撞著,靜靜地沸騰著。
卻如餘姚所述,那二樓中確唯有三間客房,而那三間客房,確是各安一隅,東、西、北。
於尊皺了皺眉,向北方走去,乾昆選擇西方,而風影則選擇了東方。
此刻,令於尊略有些踟躕的是,那三位白衣人,分別選擇三人,追隨而去,於尊揉了揉額頭,輕聲道:“不知前輩何意?”
他身後的白衣人,輕輕地點了點他的額頭,道:“替死鬼......”
於尊心神一滯,看著一臉木然的白衣人,道:“何為替死鬼!前輩勿要亂說!”
白衣人臉上露出一絲僵硬的微笑,道:“不然你會死!”
於尊心底一滯,道:“即便令我於尊去死,也不需要前輩為我葬送性命!”
白衣人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是你賦予我的生命!”
於尊忖道:“難道是那道血花嗎?那道血花乃是自樓頂上落下來的,卻不知那血花的來由!”
於尊輕輕地點了點頭,道:“那前輩可會後悔?”
白衣人輕輕地搖了搖頭,道:“你......是......我的未來!”
他沙啞的聲音,一頓一錯,說起來是那般的疲憊而蒼老,他好似在這片世界裡,活了太久的時光。
他是中年時的於尊,或者說,他不過是世人的想象而已。
他是於尊嗎?
或許是,或許不是!
他輕輕地拉了拉於尊的袖口,道:“於尊,你跟在我身後!”
當他推開那道門時,一道刺眼的光亮,登時間盈滿了兩人的瞳孔。
於尊揉了揉腫脹的雙眼,待視線漸漸恢復時,才一臉愕然地被迫接受眼前的一切。
那竟是一座古戰場,那戰場的四周,插著斜斜歪歪的旌旗,那旌旗隨著長風,四處搖擺,這古戰場應是萬年之前的遺蹟了罷!
於尊幽幽道:“前輩我等來此,又是何意?”
那嗚咽的風聲,想要訴說這段倉促的歷史,那喧囂的飛沙走石,想要訴說那片久遠的故去,那四處搖擺的蒼柳,想要告知你活著的意義,而此處,卻盡是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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