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秋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八十七章 另一個妄門,荒古帝業,硯秋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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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月纖始終,靜立在遠方,無喜無悲,她的眼中唯有於尊,她輕輕地嘆了一聲,靜靜地走向於尊,道:“尊兒,讓你受委屈了!”

於尊輕輕地搖了搖頭,道:“前輩,於尊並無委屈可受,還望前輩放過輝勳前輩!”

“放過他嗎?這可是你求我的!”月纖長吁了口氣,又道:“若是放過他亦可,那我便將他的舌頭割下來!”

“前輩算我求你了,放過他罷!”他的瞳仁深處含著一絲悲鬱,然而月纖卻道:“我不管,他既說出有傷你的話語,我定不能饒恕他!”

“前輩,可要與我一戰嗎?”於尊顏色黯然道。

“你......說甚麼?”月纖難以置信地望著於尊,道。

“你竟然為了他,要與姐姐作對?”月纖臉上漸漸地覆上了一層悲鬱,道。

於尊跪倒在地,道:“還望前輩,放過輝勳前輩!”

而此刻,輝勳的境況並不好受,他雖是那十幾萬年前的王者,此刻卻難敵眾群雄,卻皆是因這歲月的磨礪,使其功法愚鈍了不少。

他嘆了口氣,靜靜地閉上了眼睛,道:“殺了我罷!我已無些用處!”

而這時,當那刀刃狠狠地劈在輝勳的脖頸上時,於尊卻飛身而至,他瘋狂地舉起狂刃。

鏘!

一聲巨震,自他手間的源天刃傳來,虎口疼的厲害,但他依舊再次舉起了手中的彎刃。

於是又是一陣鏗鏘聲。

他靜立於天穹的正央,靜靜地望著頭頂上的幾人,嘆了口氣,道:“爾等可否放了前輩?”

那身披青袍眾青年,靜立於長空的深處,道:“我等皆是奉命行事!”

“那你們可是怕死?”於尊哀嘆道。

“我等的性命皆是她給與我等的”青年指了指月纖,道。

“那我若殺了你們呢?”於尊道。

“在所不惜!”青年道。

“好罷!既如此我便成全了各位罷!”他自那瀚海中,召喚出一根玉笛,那玉笛通體晶瑩,爍著淡淡的玉光,在那片黯淡的夜空中,煞是耀眼。

他將唇輕輕地置於那玉笛之上,一段悠悠的旋律,便自他手中的玉笛,輕輕流淌出來。

月纖愣了愣,眯著一雙狹長的眼睛,道:“哦?這玉笛是?”

她難以置信地望著於尊,更令她驚愕的是,於尊竟然會吹奏《月下搗練曲》,這可並非凡曲啊!

而隨著這一段段空靈的樂曲,靜靜地飄揚而出,她笑了,笑得安詳而自然,她道:“小輩你終將成就大道啊!”

“你們回來罷!”她招了招手,那些因音律而頭痛的青年,登時間卸去了《月下搗練曲》的音律力道,他們輕輕地飄至月纖的身邊,面色亦恢復如初了。

月纖輕聲道:“你等好好感悟這段樂律,日後定有收穫!”

此刻,於尊的笛聲,純粹而明淨,他靜靜地立於高天,手中執著那根玉笛,輕輕地吹著,夜晚的風,拂過眼前的劉海,它們靜靜地吹著,靜靜地吹著,這一夢永珍,好似醒不來了。

他們皆闔著雙眸,靜靜地聆聽著,少焉,他們睡醒了,而笛聲也漸漸地熄了,於尊嘆了口氣,道:“前輩,你確是一位逼我就範的前輩啊!”

這時,輝勳才反應過來,道:“這小兒......竟還通曉音律,確是令我汗顏啊!”

慕容蓀曉卻笑道:“你不知道的事有很多,若每件事都被你知道了,你豈不是那天上的謫仙?”

望祖鼓掌道:“好一個於尊,好一個《月下搗練曲》!”

婉如兒眸中閃過一絲異彩,道:“哥哥,教我好不好,教我好不好嘛!”

於尊笑道:“你若想學,自是可矣!”

“那我們呢?”輝勳愣了愣,一臉執著道。

於尊輕輕地搖了搖頭,道:“傳女不傳男!何況師公你乃是我的師公吶!”

“哎?甚麼師公不師公的,三人行必有我師嘛!”輝勳笑道。

“你這個老頑固,沒聽他說嘛!傳男不傳女!”慕容蓀曉不忘奚落,道。

輝勳吹鬍子瞪眼,道:“你以為我沒聽到嘛!還用你這小鬼來提醒我!”

於尊顏色變了變,近到月纖面前,道:“前輩,這次喚我過來,可是有些憂事?”

月纖嘆了口氣,道:“唉!終究還是瞞不過你!”

於尊笑道:“前輩若是心憂,但說無妨,於尊當以全力為前輩分憂!”

月纖幽幽道:“你可還記得我的妄門?”

於尊心神一滯,道:“自是記得!難道前輩的妄門......”

“你可能業已猜到了罷!沒錯!妄門業已遷址,確已遷到這方世界!”月纖的眸子裡,閃過一寸冷光,道。

“哦?那前輩不應喜悅才是?”於尊臉上略有一絲疑惑,道。

“唉!若是真如此,便也好了!”月纖嘆道。

“何意?”於尊道。

“妄門的門生,業已寥寥無幾了!”月纖一臉憂愁道。

“哦?可是有滅門之人?”於尊心神一滯,道。

“便是我那門生,我從未想過萬餘年後,這妄門竟會因他而......唉!悲呼哀哉!悲呼哀哉啊!”月纖無奈道。

於尊輕輕地點了點頭,道:“我知曉前輩心中之意了,前輩可否告知於尊,那人究竟身在何方?”

月纖嘆道:“弟弟,此次前去,可是兇險萬分吶,你當真想?助姐姐一臂之力嗎?”

於尊笑道:“前輩既看得起於尊,於尊當如是!”

月纖幽幽道:“弟弟,可否勿要稱我前輩了?”

於尊愣了愣,片刻後,略有些艱澀地喊道:“姐姐!”

月纖哈哈笑道:“以後你若記得,便喊我姐姐,好嗎?”

於尊點了點頭,拱手抱拳,道:“是!姐姐!”

月纖笑了笑,道:“弟弟,緣何要如此扭捏?”

於尊笑道:“於尊既有了一位好姐姐,自當激動才是!”

“這才是你嘛!”月纖道。

“姐姐,那蠻徒在何方?”於尊道。

月纖喚道:“鈺兒!鈺兒!”

那鈺小魚笑吟吟地走到月纖的身前,整個身體撲進月纖的懷抱中,嬌嗔道:“姐姐,鈺兒還以為你不要鈺兒了呢!”

月纖颳了刮鈺小魚的鼻樑,道:“姐姐又怎捨得鈺兒?”

“哼!姐姐你騙人!”鈺小魚悶哼道,不覺間,眼中已是一片模糊的淚水。

“姐姐,定勿要離開鈺兒了......好嗎?”鈺小魚委屈兮兮道。

月纖將她臉上的淚珠拭去,心疼地看著她,道:“鈺兒,勿要哭了,好嗎?姐姐心底也痛啊!”

懂事的鈺小魚,趕緊抹了抹腮邊的淚水,笑道:“姐姐,現在呢?還心疼嗎?”

月纖笑道:“只要鈺兒心不痛了,姐姐的心便也不痛了!”

“姐姐你就會騙我!”鈺小魚嬌嗔道。

月纖笑道:“鈺兒,現在不是閒話家常的時候了,你快告訴哥哥,如何才能尋到那名兇徒!”

鈺小魚點了點頭,走到於尊的面前,道:“哥哥,鈺兒心中有他的氣息,哥哥只要跟著我,便定能尋到那人的方位!”

於尊點了點頭,道:“勞煩妹妹了!”

鈺小魚悶哼道:“怎麼都如此煩人?我最不喜歡別人說甚麼勞煩感謝之類的話了!”

於尊輕輕地點了點頭,道:“妹妹,既不愛聽,於尊便也不說了!”

鈺小魚輕啟紅唇,道:“這才是我的好哥哥嘛!”

這些時日,鈺小魚倒好似長大了不少,至少從心智上講,她卻已然不是一位頑童!”

其實令於尊不知的是鈺小魚早已跟聖母筱夢打成了一片,她們每日都約好在瀚海中修習,如此,兩人才得以進步神速。

“姐姐!你還想去嗎?”於尊心底略有一絲憂色,道。

月纖冷哼道:“自是要去的,我要親眼看著他消失在我面前!”

“若是我真的手刃了那賊人,前輩不會猶豫罷!”於尊道。

月纖幽幽道:“弟弟,你可知姐姐是何人嗎?十數萬年前,姐姐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人物吶!若是論起輩分來,你的師公應喊我一聲奶奶,倒是你那位師公,竟堂而皇之的喊作自己為魔王,卻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

這時,輝勳耐不住性子了,大喝道:“你這妖女,與我大戰一百回合,與我大戰一百回合啊!”

月纖揉了揉額頭,道:“真是吵鬧,你......好煩吶!”

她輕鬆的揮出一掌,那掌風卻已捲動著烏雲,黑壓壓的衝著輝勳覆去。

輝勳大喝了一聲:“來罷!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罷!”

然而那片烏黑色的雲朵,自覆在他眼前的那一刻,所有的業已結束。

此刻,那天地之間哪還有輝勳?便是連一方影子都沒有了!

於尊略有些擔憂道:“姐姐,前輩他......”

“無礙,他只是被我收容進小世界裡了!”

月線笑道:“誰讓他那麼吵得,煩都煩死人了!”

“姐姐可身負耀?”於尊幽幽道。

“嗯?怎麼了?弟弟?”月纖笑道。

“姐姐可是曾經在這方地域稱過帝君?”於尊道。

“哦?你又是如何看出來的?”月纖笑吟吟地望著於尊,道。

“卻因姐姐身上所負的耀,這身負耀的人,定是些王侯將相才應有的,況且十餘萬年前,卻並非此刻的這般太平,可謂暗流洶湧,烏雲密佈啊!”於尊幽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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