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秋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五十章 補魂秘術,荒古帝業,硯秋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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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底忽的掠過一片慌張與悲楚,道:“師兄,你定不是那種人,是不是?是不是啊?”
她握著他的衣襟,輕輕地搖著,臉上不免多了些許淚水,道:“狗師兄,臭師兄,壞師兄,以後你定不要說些嚇人的話了,好麼?”
於尊一臉憐惜,他輕輕地拍了拍千麗的肩膀,道:“師妹如何說,於尊便如何做!”
“真的嗎?”千麗可憐兮兮地望著於尊,悠悠道。
於尊笑道:“自是真的,我還騙過小師妹不成?”
“哼,誰說你沒騙過我,我只是不想揭發你罷了!”千麗故作生氣狀,氣鼓鼓道。
“哎!這前路遙遙,卻不是你與我吵嘴的時機啊,師妹!”於尊無奈地拭了拭額頭上的淚水,只有面對女孩子的時候,他才會如此的難做。
若是,當年不識得琪兒,或許此刻的他,也定不會如此頑愚罷!
他呆滯地望著長空,那長空的盡頭,確是一片滿眼光華之地,卻不知那璀璨的夜幕襲來時,這片空間又會呈現何等顏色。
只是,處於地平線盡頭的這片高陽,卻越升越高了,它順著地平線一直往上升著,升到了那半邊天空。
而那時,處於天空邊緣的一輪明日,卻漸漸地探及了地面,那天是地的影,那地是天的身。
那狹隘的空間,壓迫著眾人的心臟,伴隨著縷縷清香,那片血腥氣也漸漸地飄散了。
這時,於尊忽的停下了,道:“此地乃是修煉武道的絕佳之地,我等不妨在此地略作些休息,修行一下武道如何?”
或許唯有他自己才曉得,如何才能破開這天地之間的異狀罷。
他忽的劈出一刀,那天空的深處,倏爾飄來了一道刀光,他忽的從那刀影的旁邊掠過,而此刻,那大地卻業已裂開了一道豁口。
他凝視著那片高天,此刻那高天上竟也多了一片刀痕。
他瘋狂地揮舞著手中的彎刀,一片片犀利的刀風,順隨著他手底間的揮舞,而漸漸地散落下來。
他心道:“看來這刀鋒卻奈何不了它了!”
他忽的大喝了一聲:“滅世!”
那天地仿似變了模樣,一片片金戈鐵馬,一片片瘋狂的兇獸,盡皆從遠方疾奔而來,他忽的用刀一指那天空,又忽的一指那大地。
伴隨著耳邊的鏗鏘之音,片刻後,那大地終於安靜了,眾人一臉愕然地望著於尊,喃喃道:“他......莫非是......瘋了罷!”
這時,久不言語的葉禾,才道:“於公子,這並非是修煉你所演繹的武道的空間,你若身懷符咒之術,倒可以借這個機會,演繹一番!”
“哦?若是如此......那本《靈蒼》豈不是有了用武之地?”他心底忖道,臉上漸漸地多了一層笑意,而這層笑意的背後,卻是一個志得意滿的結局。
他靜靜地闔上了雙眸,他立於那片瀚海的上空,大喝道:“靈蒼!”
一本古籍,爍躍著溫玉般溫柔的光華,靜靜地飄到了於尊的眼前。
於尊忽的手指天空,道:“開!”
一片片古字,伴隨著他手中的烈焰,而漸漸地發出一陣陣激烈的聲息,赤橙黃綠青藍紫,七種絕妙顏色的焰火,在他的手中翻滾搖曳,他忽的睜開眼睛,大喝了一聲:“走!”
他手中持著一本紫金皮面包裹的秘術,置身於縹緲峰之中,那古籍中飄搖的文字,悠悠緩緩的飄散在天空的盡頭,而此刻那字跡,竟如同一道道禁錮般,將那天和地封印了起來。
這時,於尊忽的大喝一聲:“師兄,快使用武道,破開這片天地啊!”
溫言點了點頭,而在此時,一個枯朽的身影,卻率先飛了出去,他忽的一掌劈在了那天地的盡頭,隨著一聲聲激烈的爆炸,那空間倒如同紙片一般,崩碎成了一片片碎裂物。
天地漸開出新的局面,而此刻,所謂的血族聚居地,才真正的顯露出了它本來的模樣。
一片橙紅的世界裡,坐落著數座巨大的城池,那城池的正央,掛著一面幡布,上面刻畫著一條赤龍,赤龍圍著一個血字轉了一圈,而令人驚異的是,那赤龍好似活物一般,一直隨著那血字周圍旋轉著。
街上的行人,盡是些紅髮之人,只不過那些紅髮人之中亦不乏些黃髮人、黑髮人。
他們的眼眸,竟也是血紅血紅的,他們的手指與凡人的手指略有些不同,他們的指尖細長,指甲乃是血紅色的,他們的面色卻極為的白嫩,倒好似剛生養的娃娃一般。
於尊等人漫步於這片詭異的城池,心底不免有些許的踟躇,那高聳的城樓上,一列列護城兵將,手中拎著一柄青銅劍,眼神銳利似刀光一般,令人心底生出一絲畏懼之意。
“慢著!各位可有通行證?”一位兵士將眾人擋了下來。
於尊言笑晏晏道:“不瞞諸位,我等方臨此地,並無甚麼通行證!”
“甚麼?沒有通行證?你等來自何地?”那兵士臉上略有些警惕,他倒好似有些懼怕外界的來人般。
於尊哈哈一聲大笑,道:“不是此地之人,又會是哪裡的人吶?”
“我不明白你在說甚麼!你來自何地,還不速速道來,否則勿要怪我的刀劍不長眼!”兵士緊握著手中的兵器,一臉冰冷,道。
“難道這方世界,還能通往其他的世界?”於尊愣了愣,自忖道。
“我乃是來自佛陀古界!”於尊笑晏晏地回答道,卻令其餘的幾人一臉不解。
這時,那老兒寸天,從懷中取出一個酒袋子,痛飲了一口,哈哈一聲大笑,道:“好酒!好酒啊!”
那兵士細眯著眼,瞧了一眼寸天,招了招手,道:“你的......那壺酒......給我!”
寸天哈哈一聲大笑,道:“怕你不勝酒力!”
這時,於尊一愣,才覺他這位師父的不俗之處。
老者笑吟吟地將手中的酒壺扔給兵士,果然那兵士方飲了兩口,便已醉的不省人事。
寸天笑吟吟地勾了勾手指,那兵士竟隨著他的手勢,而漸漸地站立了起來,靜靜地向他走來。
千麗笑嘻嘻地看著一臉呆滯的於尊,道:“看到了罷,這就是師父的厲害之處!”
於尊吞了口唾沫,道:“難道......難道......師父他老人家......可以管控別人的靈魂?”
千麗笑道:“師父他可使人起死回生你信不信?”
於尊愣了愣,道:“我信,可是我的琪兒,卻絕非師父能插上手的!”
“甚麼琪兒?可是師兄親愛之人?”千麗幽幽道。
他靜靜地望著頭頂上的那方青空,此刻的他,竟是如此的孤獨,好似世界上只剩下了他一人,他靜靜地望著......望著,一滴灼熱的淚水,順著他的眼角流淌了出來,他拭了拭,才覺那寒風中的情感,竟是那麼的寂寞與孤寡。
寸天掃了一眼於尊,幽幽道:“孩兒,勿要生些煩悶之氣,屬於你的終究是屬於你的,無論到了何時,她也始終是你的!”
於尊呆呆地望著寸天,低聲喃喃道:“可......可,她還會復活嗎?”
寸天哈哈一聲大笑,道:“這蒼天有補魂之術,你又何必哀哉嘆呼?”
於尊愣了愣,心底一怔道:“前輩,何謂補魂之術?”
老者笑道:“你那位仲夏妹妹,不就是因補魂秘術,才轉世投胎的麼?”
“哦?你是說我親愛的那位小姑娘?”於尊愣了愣,道。
“嗯!是,她亦是人皇罷!”老者笑吟吟地望著於尊,道。
於尊愣了愣,道:“難道琪兒也可以轉世?”
老者搖了搖頭,道:“若是她真的轉世了,便會忘記上一世的回憶,你可願意?”
“不可,若是她忘記了我,我又該如何與她再續前緣?”於尊一腔苦悶道。
老者哈哈一聲大笑,道:“那便要煩請你,去尋得她剩餘的魂魄了,這補魂之術,卻可以將她的殘魂粘合在一起,再配以那金色血脈,或碧憂果便可將其復活!”
於尊一臉悲意,道:“其實我早已知曉,復活她的秘術,我卻總想著借用一些出奇的法子,以期早些時候見到她,看來這世間是公平的啊!”
“對了,前輩是說因這補魂秘術,會使人失去記憶麼?”於尊道。
寸天自是知曉他的言中之意,道:“沒錯,即便你的仲夏妹妹,成長為亭亭玉立的姑娘,也再難以變成你心底的那個人!”
於尊點了點頭,心底雖有一絲悲傷,卻感嘆道:“只要她能好起來便可!只是卻不知寒旭烈能不能接受經補魂秘術後復活的閔夢!”
他忽又道:“前輩,難道這聖母的魂靈,乃是你......”
老者哈哈一聲大笑,道:“我既不枉天泉的一番囑託,自是要將其的魂魄貼上起來!”
於尊愣了愣,忖道:“師父竟然負有如此神妙的道法,確是令我於尊刮目相看吶!”
寸天道:“小兒,心底可還有些憂愁?”
於尊道:“可......不知師父從何尋得的仲夏的魂靈?”
寸天哈哈一聲大笑,道:“自是招魂之術!”
“哦?那前輩可替我招一次魂嗎?”於尊心底一怔,登時間一絲喜色,掛上心頭。
寸天輕輕地搖了搖頭,道:“不可!這魂靈乃是極為脆弱之物,你若招來了,再遣散它時,它便可能破碎,再難復之原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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