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秋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七十五章 一魂一魄,荒古帝業,硯秋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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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成愣了愣,忙將臉上的淚水拭去,強顏歡笑,道:“誰說不是呢,誰若說不是,我便與他血拼!”
於尊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大橙子,你究竟要留在這裡,還是與我等一同出去?”
方成一改方才的悲愴顏色,嘿嘿笑道:“於師哥既準備離去,我怎好拖了於師哥的後腿呢!”
眾人皆翻了翻白眼,道:“這男兒郎倒是非常的好說話”
出了這墟,確有幾人等在外面,乃是霧國國主派的人手。
卻也不知那閔夢和寒旭烈去了何方,之前大戰時,卻見了二人一面,之後就杳無音訊了,莫不是去尋些機緣了?
幾人再次上路,回頭望了望那坤山嶺,卻已是一片白茫茫的霧氣之中,卻也不知多少俊傑死在了那方致命的霧氣中,此刻,再回頭望一眼,確是吸入嘴中的一片涼氣更多些。
這幾日,於尊一邊行走,一邊精研著武道。
那《枕江山》確是極是厲害,練到極處,竟可以幻化出兵將為吾所用,而隨著武道的提升,那些幻化出的兵將,等階也會逐步提升,修到了厲害處,竟然能劃分出無數自我,相當於重生了幾個於尊。
是夜裡,於尊靜靜地倚在一棵青擎樹上,他藉著源天刃發出的毫光,靜靜地閱讀著那《枕江山》,到午夜時分,眾人皆睡去時,他手裡握著一柄狂刃,飛快地在樹林中穿行,待到了一片寬闊地時,他忽的舉起源天刃,大吼了一聲:“破!”
卻見,數千人的兵馬,竟隨著這聲破,從刀口間破出,這些兵馬卻如一個個龍睛虎目的鐵血男兒,他們順隨著刀尖的指引,而攻向一方,卻聞一聲簌簌簌的草木晃動聲,上百頃的林子,竟被這一招,摧毀的面目全非。
於尊心中一喜,道:“未想到枕江山竟如此厲害,皇堅前輩到底不是平凡人啊!”
這時,瀚海中卻傳出一聲冷笑,道:“這算甚麼?你還未接觸到更厲害的武道呢!”
於尊眨了眨眼,心底一亮,瀚海的上空,隨之又多了一個人,於尊雙手抱拳,恭敬道:“還請前輩明示!”
“哈哈哈”那殷千秀猖狂的大笑了幾聲,幽幽道:“你可知我等緣何會被困在囚皇獄內?”
於尊思忖了片刻,略帶一絲疑問道:“難道不是為了手中的黑鐵刃?”
殷千秀眼眸中略有一絲惆悵,她淡然地望著遠方,幽幽道:“這是其一,還有其二!”
於尊心底一緊,似是醒悟了一般,驚訝道:“難道是為了武道秘籍?”
殷千秀輕輕地點了點頭,望向於尊的眸光,亦不知何時多了幾分悲楚的顏色,道:“到底我等並非他要等的人啊!”
“他?是誰?”
“他要等的人又是何人?”
殷千秀哈哈哈一聲大笑,道:“天命不可違,天命不可違啊!”
“他等的人,不是就站在我面前嗎!”
於尊指了指自己,道:“難道是我?前輩勿要開些玩笑了,於尊無德無能,何來的幸運”
殷千秀幽幽道:“前幾日,你不是潛入那清池壺中了嗎?”
於尊愣了愣,忽急道:“難道傳說是真的?”
殷千秀冷笑道:“何謂不是?”
於尊愣了愣,他的臉色略有些難堪,道:“傳說中的那個人,乃是屠戮天地之輩?”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殷千秀大笑了三聲,拂了拂衣袂,霎時間消失在那方遙遠的蒼穹間,空留下於尊呆滯地立於瀚海上空,低聲喃喃道:“難道,傳說中的故事是真的?那到底究竟是誰才是白衣大將軍?”
他忽的想到雪岑、沫兒妹妹以及眾女子,幽幽道:“我於尊可非好色之人吶!”
黎明前夕,最後的一點點黑暗,業已散去。
浸透在溫暖中的萬事萬物,又綻發出了生機。
於尊揉了揉通紅的雙眼,這一夜未睡,武道確是增長的不止一點半點。
黎明時,霧國來人,幽幽道:“我等來尋你本為閔公主之事,可閔公主竟又與我等走散了,這可如何是好?”
“哦?閔公主可是遇到了些麻煩?”於尊揉了揉額頭,幽幽道。
那霧國來人,哀嘆道:“爾等可是與這江湖隔絕了良久時光罷!”
“願詳述!”於尊道。
“哎,這說來話長了!”霧國的一名大將,哀嘆了口氣。
“爾等離開月國後,閔公主便與寒旭烈瞞著明王逃走了,若是說這江湖行走,順風順水,也無些不妥帖,可閔公主.....閔公主......”那大將說著說著,便哽咽起來。
“你別急,慢慢說,慢慢說!”於尊心底一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生髮出來。
“哎!閔公主惹誰不好,非得惹那個煞氣的少年”大將幽嘆著,望向西北方,道。
“可是長孫不為?”於尊雖已猜到,但心底仍舊有六分不信。
“對......對......就是她.....就是她,她說什麼需要閔公主的魂魄,才能復活仲夏姑娘!”那大將掩面哭泣道,卻哪有幾分男兒的儀態。
於尊愣了愣,聲音冰寒道:“她當真如此說得?”
“嗚......嗚......嗚......可憐我家的殿下啊,可憐我家的殿下!”說著,說著,那大將就掩面哭泣起來。
“那我方才見到的閔公主......”於尊心底忽的一緊,一種不好的預感,溢位了心房。
“你方才看到的閔公主,乃是被那孩兒剝奪了一魂一魄的人兒!”說起來,那大將紅通通的眸子,便滾落下一行行熱淚。
“哎,沒想到,她真的做出了這種傻事!”於尊苦澀地嘆了口氣,眼中亦不知何時多了幾縷殺念。
“爾等,現在來尋我,便是為了尋到閔公主,是罷!”於尊望著眾人,幽幽地嘆道。
“於少俠高見,我等確是為閔公主而來,望於少俠能助我等尋到閔夢閔公主!”眾兵士皆跪在地上,低著頭顱叩首道。
於尊愣了愣,忽道:“爾等不必如此,我豈能受爾等如此大禮!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
“只要於少俠,能幫我等尋到閔公主,此生便是讓我等當驢做馬也是可矣的!”那領頭的大將,一臉苦澀道,眼見他哀愁的眸子裡,隱有幾縷希望。
於尊幽幽道:“爾等皆是些血性的漢子,男兒膝下有黃金,爾等行如此大禮不是在折我的陽壽嗎?”
那領頭的大將,被於尊拉了起來,那漢子緊緊地握了握於尊的右手,道:“於少俠,那接下來的事,拜託你了!”
於尊皺了皺眉,道:“爾等呢?爾等要尋些甚麼?”
那漢子面色忽的一冷,滿臉的殺氣,道:“自是為閔公主討個公道!”
於尊愣了愣,面上漸漸有了一絲苦澀,道:“爾等可是算計好了?”
漢子面色凜然道:“去了無非是殉了性命,倒也無些他事!”
於尊哀嘆道:“爾等既知去了無非亡些性命,又何必......”
漢子一改苦澀的模樣,一臉嚮往道:“於少俠,你可有信仰?”
“哦?信仰?我還從未想過......”於尊愣了愣,笑道。
“那麼這麼問罷,你是為誰活著的,自己還是別人?”那漢子臉上掛著幾行血淚,道。
於尊憂悒道:“自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活”
他心心念著:“因為,因為,我還有我的琪兒”
“既不是為了自己而活,那便是信仰,於少俠心底已有信念,我等心底亦有信念,我等乃是祖國的將首,為國而生,為國而死,如此說來,於少俠,心底業已明瞭些了罷!”
於尊點了點頭,揉了揉略有些腫脹的眸子,此刻的他,業已被這漢子的話感動了三分一二。
“爾等既有爾等所追求的信仰,那我於尊便也不留各位了,願各位好走不怠”
眾兵將拱手抱拳,道:“別過了,於少俠!”
於尊望向長空,眼睛也不覺進了些沙子,愈揉愈紅了。
眾人分別後,於尊望向長空的眼神,也愈發的鋒利了。
那鍾爻站在於尊的背後,幽幽道:“你可去了靈魘山、與劍谷,以致血荊窟,卻還有幾方地界未去罷!”
“哦?望姑姑明示!”於尊拱手抱拳,道。
那鍾爻臉上掠過一絲狡黠的神色,輕笑道:“你雖行走江湖,卻不知這江湖裡的蹊蹺,讓我自有些懷疑,你是否是屬於獄界的孩兒!”
於尊神色怔了怔,道:“不是獄界的孩兒,又是哪方的孩兒?”
鍾爻用手指輕輕地捻了捻於尊的額頭,道:“是這裡,這裡不像獄界的孩兒!”
於尊愣了愣,略有些訝異道:“這裡又如何?”
鍾爻輕笑出來,道:“自是你的那片火印!”
“哦!原來如此,我明瞭了,只是怕是姑姑誤會了!”於尊露出一片爽朗的笑容,道。
“哦?可是遇了些機緣?”鍾爻望向於尊的表情,略有些訝異,道。
“姑姑倒是會猜,我這紫炎玄印乃是所遇天劫所得!”於尊哈哈一聲笑道。
“天劫?你小子還遇到了天劫?”鍾爻一臉驚異,道。
“如何?姑姑!”於尊道。
“你可知這天劫已有數十萬年,無人遇到了,你怎會遇到這天劫?”鍾爻面色略有一絲煞白,道。
她心底卻道:“難道,那個傳說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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